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第八十八章 為姐受傷

作者 ︰ 听晰

一身黑色的風衣,給人只有一種感覺,詭異。

男子溫和的語氣,帶笑的瞳眸,透著一個訊息,他和安含飴又認識,這想法令黎宇煌相當不爽,摟在安含飴腰上的手臂一緊,心里暗自發誓,以後,一定看牢懷里的女人,別人休想窺視。

男子一出現,傅緯和火鷹手里的槍立刻指著他,男子面不改色,一雙眸子波瀾不興的看著安含飴,好似只有她才是他所在意的,超過他的生命。

傅緯和火鷹卻暗暗心驚,暗自捏了把冷汗,不是因為男子的態度,而是他隱匿自己的能力,要是他不自己現身,他們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這樣的人很可怕,他就像夜間的蝙蝠,你看不見它的蹤影,但它卻會抓住時機給你致命的一擊。

安含飴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淡然的態度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麥克走上前,點了一下頭,叫了聲老板,四周的幾人也恭敬地叫了聲老板。

男子點了一下頭,緩緩走向被幾人押著,跪在地上的金發男子,唇角勾起吐出來的話卻殘忍無比。「你該知道,挑戰我的下場只有死。」

金發男子冷哼一聲,表示不屑和他說話,今天落到了他的手上,他絕望了。

男子輕輕一揮手,幾人將金發男子拉到一邊。

火鷹用刀幫黎知秋割開了綁縛手腳的扎帶,還來不及撕她嘴上的膠布,黎知秋已七手八腳的從地上爬起身,狠狠的大力撕了嘴上的膠布,撲向黎宇煌,一把擠開安含飴,抱住黎宇煌的腰,把臉埋在黎宇煌胸口哭泣。

黎宇煌蹙眉看了懷里的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在被擠開的安含飴身上。

他懷里的黎知秋感覺到了,手緊緊的抱著黎宇煌的腰,臉在他胸前噌了噌,脆弱的聲音顫抖的低訴。「煌,煌,你終于來救我了,我幾乎以為你不會來了。」

低泣聲配著顫抖的身子,昭示著她被嚇壞了。

「姐,你沒事就好,以後出門小心點。」安撫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這讓黎宇煌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以前只要他姐遇到一點不順心的事,她總是賴在他懷里哭泣,而他則心疼的抱著她,不斷的安撫,此刻他卻沒有了那樣的心情。

是因為安含飴的關系嗎?黎宇煌自問,眼神再次看向安含飴,只見她平靜的看著他,瞳眸里一片淡然。

黎宇煌心里一慌,意識到自己和姐的舉動太過了,他們只是姐弟,相擁許久顯然不合理,他知道他姐嚇壞了,從小到大,黎家大小姐的光環照拂,讓她在上流社會橫著走,家人也將她保護的很好,幾時受過被綁架的驚嚇。

她需要安慰,但不該是他來給,黎宇煌試圖將黎知秋從他身上拉開,誰知,不但沒能如願,黎知秋反而抱的更緊,一時間黎宇煌相當無奈,大力推開她,又怕傷到她,她受到的驚嚇夠多了,而且,這里她只和自己是親人,黎宇煌終究狠不下心。

黎宇煌再三申明他們是姐弟,安含飴自己也清楚,黎宇煌對黎知秋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姐弟親情,但那並不表示她會容許他們有過度的親密行為。

安含飴淡淡的看著,如水般清澈眸子無波無浪,清麗的臉上異常平靜,但這樣的平靜又讓人有種火山快爆發的錯覺。

「安小姐怎麼剛好也出現在這里呢?」黑衣男子飛來一句問話,成功阻止了想上前的安含飴,黑衣男子走到沙發上坐下,長腿交疊,手臂肆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微笑著望著安含飴的背影。

麥克也走了過去,站在黑衣男子身後,臉上溫潤的微笑從沒卸下過,即使在他殺人的時候。

安含飴頓了頓,轉身面向黑衣男子,沒有回答,安含飴反問︰「哼,你不在美國買你的毒品,來這小小的T市做什麼?」

「噢,你的話真令人感到傷心,小姐,你能不提我的職業嗎?」黑衣男子話是這麼說,表情中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傷心,俊美臉上依舊是溫和笑意,這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多年不見的好友。

黑衣男子的口吻相當無力,目光溫和地看著安含飴那張美麗的臉龐,這張臉和他在咖啡廳見到的不一樣,不用說,又帶面具了,不得不說,現在這張明顯比做黎宇煌助理時那張,成熟妖嬈多了,他甚至都分不清哪一張才是她真正的容顏,或許他見到的都不是。

安含飴要是知道她真實的臉,被人鄙視了,她一定跳腳。

「敢做,還不讓人說。」見過霸道的,沒見過這麼霸道的,安含飴清冷的嗓音帶著挑釁。

「那倒不是,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小姐。」黑衣男子無所謂的說道,向安含飴招了招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站著多累啊,過來坐。」

黑衣男子神態一片淡然,他十六歲接下家族事業起,從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跟他唱反調的人,都以不明原因去閻王爺那里報到了。

但安含飴卻是個意外,他自己視為是美麗的意外,至于當事人怎麼想,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我真是榮幸。」淡淡的話語,平靜的音調,卻誰都听得出里面的嘲諷。

安含飴想了想,既然人都抓了,又是別人自己內部的事,她也就不必去管,在咖啡廳遇見時,她沒有感覺到他有惡意,索性也不矯情,邁步走向沙發,在黑衣男子對面坐下。

傅緯和火鷹對看一眼,同時眼角瞄向黎宇煌的位置,不意外的看見我們的黎總臉黑的可以和包大人媲美,傅緯在心里竊笑,看黎宇煌不爽,他心里就高興。

火鷹反倒是一臉擔憂,安小姐身邊出現的人,都是人中之龍,哪一個都不輸黎總,黎總的情路堪憂啊!

而他的黎總居然還抱著他姐,只是黑了臉,他現在不該是去把安小姐搶回來嗎?那黑衣男子怎麼看都是在示好,真要等到安小姐投了別人的懷抱,他再來哭。

火鷹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黎宇煌,完全忘了自己是人家的助理,等著拿人薪水。

傅緯和火鷹所不知道的是,黎宇煌那是他們看起來的只是黑了臉,他眼里的怒火只是被隱藏了起來。

見黑衣男子向安含飴示好,而那女人還真的坐到沙發上,黎宇煌終于意識到,原來自己弄錯了,窺視他女人的根本不是那個叫麥克的,而是沙發上的黑衣男子,他記得剛剛麥克叫他老板。

黎宇煌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潰中,再淡定下去,他就是聖人。

管不了會不會弄傷黎知秋,黎宇煌大力拉開黎知秋,步伐穩重的走過去,坐在安含飴身邊,一伸手,輕輕攬住安含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大手佔有性的放在她的腰間,冷冷的眼神看向黑衣男子,帶了濃濃的警告味。

仿佛在說,這女人是我的,閑雜人等,一邊涼快。

腰間大手的力度,讓她知道掙月兌,只是奢望,而她從不是痴心妄想的人,安含飴靠在黎宇煌身上,忍不住翻了白眼,看他一眼都懶得,這個男人有時候幼稚的可以,也讓她無語。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回頭看了身後的麥克一眼,好像在詢問,又像是找麥克確定。

麥克聳聳肩,無奈的兩手一攤,像是在說,老板啊!這沒什麼,我剛剛也受到如此的待遇。

「好吧,如果我說,我是為了亞太經濟會議而來,你信嗎?」黑衣男子不確定的問,其實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她不會信,嘴角的笑轉為苦澀。

心里有了答案,但他還是不死心地想問一下。

人的劣根性,明明知道了結果,總忍不住自欺欺人一把。

安含飴直接說︰「不會,亞太經濟會議邀請你,宇煌又不是腦子進水。」

正當生意人的聚會,討論的都是經濟方面的問題,比如說,理財,股市走向,證,經濟發展之類。

邀請美國毒品大鱷來做什麼,討論毒品價錢嗎?

敢說他腦子進水,這女人真是愈來愈囂張,黎宇煌放在安含飴腰上的大手,捏了她一把,以示懲戒。

腰上突來的一痛,安含飴抬頭看黎宇煌,深沉的眸子也在看她,兩人仿佛眉目傳情般陷入了某種迷咒。

氣煞了一票人。

背後的黎知秋看到這樣的情景,美麗的大眼里有火焰在跳動,她死死的咬著牙,手緊緊的握成拳,她必需用生平最大的意志力,阻止自己沖上前撕裂那女人。

煌是她的,她不會讓任何人來搶走,別人也搶不走,以前她很鑄錠,但現在她鑄錠不了,安含飴沒有她漂亮,即使得到煌的關注,她相信那只是暫時的,不久煌就會甩了安含飴。

但現在這個女人不一樣,臉蛋妖嬈又漂亮,比自己出色,能力又好,關鍵是這幾個男人對她都很客氣,周圍都是持槍的人,自己要是有什麼舉措,肯定死無葬身之地,連煌也保不了她。

目光不禁看向被兩人押著的金發男子,而金發男子也在看她,眼里仿佛透著某種訊息。

黎知秋或許不是太聰明,但她很懂得察言觀色,這都是黎老和安若英教的好。

「很遺憾,居然不能讓安小姐相信我。」黑衣男子的無比幽怨的聲音傳來,打破了迷咒。

安含飴抬頭直視黑衣男子,完全不把他的幽怨當回事,不客氣的說︰「得了,你本來就沒有可信度,別裝了,說出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黑衣男子說,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悠閑自得。

「嗯。」意外的嗯了一聲,毫不掩飾對黑衣男子話里的質疑,安含飴看著他的動作,心想,這是不是他們的通病,剛剛金發男子也是像他這樣的悠閑,區別在于,他手上沒有紅酒。

黎宇煌也很意外,心想,他的目的難道不是來殺自己,還是說他有絕對的把握,自己會死在這里。

黑發男子沒有動,他身後的麥克好心的指了指被人押著的金發男子,提示相當清楚。

安含飴忽然想到什麼,看著黑衣男子的目光多了抹不置信,她問︰「我以為這樣的方法,只有漢杰恩才會用?」

利用來殺黎宇煌的機會,清理自家門戶,鏟除異己,在外面反而更能看出,什麼人是真心的做事,什麼人是敷衍。這一招及高竿,但同時也有風險,畢竟是異國,再天衣無縫的準備,也有意外發生,要是一步算錯,客死他鄉都有可能。

居然兩個黑道大佬,都用了一樣的方法。

「方法不在于用的人多少,起效就是好方法。」黑衣男子有感而發。

安含飴問︰「那你們是不是該感謝一下,為你們提供機會的宇煌。」

既然改變不了被利用的事實,那就為自己爭取點福利,反正不要白不要。

黑衣男子斜睨了安含飴一眼,搖了搖頭,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今天算是領教了,商人本色她學了個十成十。

眉毛一挑,以一副施恩的口吻說︰「我沒有殺他,不是最好的感謝嗎?」

安含飴先是一愣,嘴角抽了抽,咬牙說道︰「你真適合做這行。」

斤斤計較的本事,讓她都自嘆不如。

「這是贊美嗎?」黑衣男子眨了眨眼,興趣十足的問。

安含飴說︰「是。」

「那謝了。」黑衣男子立刻道謝。

「不用客氣,盡管收下。」安含飴也以一副施恩的口氣說道。

黎宇煌寵溺的模了模安含飴的頭,惡趣味兒,剛剛被人將了一下,她立刻扳回一局。

就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黎知秋慢慢的後退,一臉的大受打擊的樣子,看向沙發的目光淒楚又哀怨,她一直退一直退,完全沒注意後方,身子就那樣撞如金發男子的懷里,押著金發男子的兩個人也在這時不著痕跡地放了手,踉蹌後退一步。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在同時,金發男子不知從哪兒模出一把刀,一手扣住黎知秋的肩,一手刀抵住黎知秋的脖頸。

陰冷的笑聲響徹起,仿佛能震破屋頂。

眾人發現不對,看向笑聲來源,黎知秋臉色煞白煞白,眼淚在眼眶內越聚越多,她咬著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的哽咽聲溢出唇瓣,模樣看起來更加淒楚可憐。

黎宇煌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金發男子所處的位置,雙手死死的捏緊,指骨凸起,漠然的臉上森冷如地獄來的使者,眼里閃過自責,他應該把姐帶過來,她就不會又一次性命堪憂。

安含飴也看著黎知秋,凝眉,她原來站的位置離金發男子的位置有一段距離,她是怎麼被挾持,金發男子被押著,掙月兌跑過去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黎知秋自己過去。

她的目的是什麼,安含飴想不出,一個人安全被救出後,又把自己陷入危險的理由。

黑衣男子和麥克對看一眼,了然一笑,看向黎宇煌目光都帶著憐憫,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傅緯和火鷹同時將槍口對準金發男子,臉色冷厲,心里懊惱至極,悔恨當時沒將黎知秋抓在身邊,讓她又一次落入危險,金發男子顯然是又用黎知秋來要挾黎宇煌,兩人為自己的大意正氣急敗壞。

金發男子開口了,「黎總,最好叫他們收起槍,我要是被嚇到了,這手就會不受控制的顫抖,這刀要是不小心滑進黎大小姐的脖頸,留下個疤或者致命,我可不敢保證。」

黎宇煌臉色更冷了幾分,目光死死的盯著黎知秋脖頸上的刀。

「不要管我,煌,你不要管我了,他會傷害你的。」黎知秋忽然那毫無畏懼的看著黎宇煌,無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脆聲的開口,充分的表示了她根本不在乎自己隨時可能會喪命,只為著黎宇煌的安全考量。

黎宇煌焦急的面容,這是黎知秋意料之中,看了沙發的方向一眼,心里冷笑,看吧,煌不是摟著你嗎?只要我一有危險,煌還不是立刻丟下你,跑向我。

黎知秋眼里掩飾不住的得意一閃而過,黎宇煌一怔,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不然怎麼會看到他姐眼里閃過得意。

生命危在旦夕,她又在得意什麼?

想到剛剛樓上掉下的人,那人的槍口顯然是指著他們的,而他姐應該也看見了,可她沒有示警,要不是麥克反水,一槍打死了那人,他和安含飴都有可能躲不過,當時他無意中瞄見他姐眼里的是笑意,他非常確定。

黎宇煌看著黎知秋,心里即惋惜又失望,他的姐姐啊,才回國多久,竟然變成了這樣。

黎知秋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痛,仿佛即將失去什麼,她恐懼的看著黎宇煌,她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她的煌。

煌,對不起,原諒姐姐這次,以後姐姐一定好好的愛你,黎知秋在心里祈禱的同時,也暗下決心。

「好了,我沒空浪費時間看你們姐弟深情凝望,叫他們讓開,我要出去。」金發男子冷冷的說,眼神卻是看向沙發上的黑衣男子,牙齒磨的咯咯響,恨不能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沙發上的人都沒有說話,黎宇煌看著金發男子淡淡的說道︰「你問錯人了,這些不是我的人,我的話沒有用。」

眼神瞄了一眼後面正在慢慢靠近的一名男子,黎宇煌無所謂的說道,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

黎知秋錯愕,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麼,他的話沒有用,看著立刻對準他們的槍口,好似只要一得到命令,他們就馬上開槍,而她和金發男子也會在下一秒,被子彈射成馬蜂窩。

淒楚的目光看向沙發上坐著的黑衣男子,能下命令的應該是他,不,肯定是他,她听過這些人管他叫老板,黎知秋第N次後悔,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誤信了金發男子的眼神。

「煌,煌,救我,我不想死啊!」黎知秋淒楚的哭了出來,好似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崩潰的哭泣,她只能求黎宇煌,另外能做主的人她根本不認識,她也知道那些人不會管她的死活。

安含飴冷笑,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黎宇煌只是太過關心,往往關心則亂,也會失去判斷力,黎知秋的演技不是很好,但對黎宇煌有用,因為關心,所以他沒有看出來。

金發男子也看清了局勢,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他狠狠的瞪了黎知秋一眼,舉起刀刺向黎知秋的脖頸,時機到了,眾人的心聲。

一陣槍響過後,金發男子倒地,眼楮瞪的大大,標準的死不瞑目。

和他一起倒下的還有黎宇煌高大的身軀,他在千鈞一發之際拉過了黎知秋,將她護在身後,自己卻中了一槍,混亂中來不及躲開。

黎宇煌是笑著倒地的,他臉上愉快的笑意,好似解月兌,更像是放下了多年的枷鎖。

「煌,煌,你怎麼了?」黎知秋嚇壞了,抱著黎宇煌的身子,看著從他肩膀處不斷流出的血,不知所措。

她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他會幫她擋槍,她居然還設計讓自己有危險,他把自己看的比他還重啊!黎知秋自作多情的想法沒有持續多久,身體就被大力的推開,然後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安含飴跪在黎宇煌的身前,撕了自己裙角的一塊布,輕輕的按住黎宇煌的傷口。

傅緯和火鷹也慌忙過來查看。

黎知秋不甘被推開,馬上又撲了上去。

「滾開。」安含飴冷眼一瞪,手一揮,把黎知秋揮回原地,看都沒看她一眼,安含飴不看她是因為不想自己出手殺了她。

她氣,她惱,她想殺人,因這個愚蠢之極的女人,也因更愚蠢之極的黎宇煌,他居然為這個女人擋子彈,他以為他是什麼,鐵人嗎?

安含飴現在只能用怒不可泄來形容,臉色緊繃,當看到黎宇煌倒下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心無比的痛,腦子一陣暈眩,直到黎知秋叫他的名字,她才反應過來,不顧一切的沖過來,見他傷的不是要害,她才送了口氣。

松口氣的同時,怒氣也往上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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