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第八十九章 危機還在

作者 ︰ 听晰

黎宇煌輕咳一聲,肩膀上傳來的痛令他蹙緊眉頭,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安含飴冰冷的怒容,抬起手,扯痛肩膀上的傷,安含飴立刻擔心的問︰「怎麼了?」

她在擔心自己,這個認知讓黎宇煌開心不已,抬起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撫上安含飴的臉頰,微微一笑。「別擔心,我沒事。」

「少逞能一會兒,會死啊。」安含飴沒好氣的瞪著他,為他的不知死活而生氣,就算他不幫黎知秋擋下子彈,黎知秋也不會死,那一槍根本就要不了黎知秋的命,他卻偏偏要去逞能。

也不想想,子彈要是在往下一些,就是心髒,要真子彈打入心髒,看他現在還笑得出來。

黑衣男子和麥克一起過來,黑衣男子一臉歉疚的說︰「我很抱歉,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料到……」

「行了。」安含飴打斷黑衣男子的話,轉身看著他。「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送黎大小姐回家。」

「不,安含飴,你沒有資格決定我的去向。」黑衣男子還沒有說話,一邊的黎知秋已經爬起身,又沖了過來,聲音尖銳的表示她的不滿。

「沒有嗎?」清冷的聲音,明顯的挑釁味,安含飴看向黎知秋的目光冷了幾分,要不是她,黎宇煌現在不會躺在這里,自己還沒找她算賬,她居然還敢叫囂。

「沒有,你沒有,煌是因為我受的傷,他是為了救我,我要照顧他,你算什麼東西,該滾開的人是你。」故意將黎宇煌為她擋子彈,說的無比得意,無比理所當然,處處提醒都是為了她,好似人家生來就是為她而活,不知死活的黎知秋,還搞不清狀況的叫囂。

傅緯和火鷹,恨不得把膠布又貼回黎知秋的嘴上,這個白目的女人,沒看到安安的臉已經黑的不像話了嗎?

黑衣男子和麥克饒有興味的目光,落在安含飴身上,等著看她發飆的樣子,傳言東方烈焰的安,沒有性格,臉上帶著常年不變的淡然,處事向來認錢不認人。

他們見過安幾次,她確實沒變過臉,無論遇上任何事,但這回,那張常年不變的淡然臉居然黑了,就因為黎宇煌為他姐擋了一槍,並且還是打中了肩膀,死不了人。

「傅緯,讓她閉嘴。」安含飴冷聲道,努力壓抑著想一槍崩了黎知秋的頭,她何時受過如此的挑釁,上回傅家宴會,梅紅霞挑釁她,最後的下場是進醫院去反省。

傅緯上前,一個手刀劈黎知秋後頸,叫囂聲戛然而止,黎知秋身子軟軟的倒向地面。

「能起來嗎?」噪音沒了,安含飴輕聲詢問黎宇煌,沒有馬上扶起他,是不想他太痛,任何的移動都會造成他傷口的負擔,她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怎樣處理槍傷,才不會給自己創傷太重。

「我沒事。」失血過多的黎宇煌,臉色有些蒼白,但不影響他妖孽般的俊美,沖安含飴微笑的點點頭,說明他可以站起來。

安含飴一手要幫他按住傷口,一手要扶起黎宇煌高大的身軀,又怕弄痛他,有些力不從心,她招來火鷹,跟他合力將黎宇煌扶起,站起後,黎宇煌痛的冷寒直冒,血不斷的從傷口溢出,本來就被染紅的布條,此刻能滴出水來。

黎宇煌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到火鷹身上,四人快速的向著倉庫外走。

「他們就這麼走了?」麥克問道,目光看著離開的四人背影。

「不然呢,難道還要留他們吃晚飯。」黑衣男子沒好氣的說,狹長的眸子看了地上的黎知秋一眼,走的真干脆,他們還真不管她了,真搞不懂她哪來的信任,居然相信他會攬下這個累贅。

「我們要送她回去嗎?」麥克收回目光,轉向地上的黎知秋,他是綁匪啊!雖然不是他綁來的人,但卻要他送回去,這太說不過去了。

綁匪綁了人,什麼都不要,又把人毫發無損的送回去,確實有點窩囊。

「不然你有更好的提議?」黑衣男子停住往外走的動作,轉頭看麥克,俊美的面容上明顯有著不耐。

麥克果斷的默了,招來一個手下,吩咐他把黎大小姐送回黎家,趕緊快步跟上黑衣男子出了倉庫。

這回換傅緯開車,火鷹坐在副駕駛座,焦急的催促傅緯開快點。

黎宇煌斜躺在後座上,閉著眼楮,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痛,使得他全身無力,冷汗直冒,血染紅了布條,他黑色的襯衫雖看起來不是很明顯,卻抹不掉被血侵染的痕跡。

安含飴坐在他旁邊,又從裙子上撕下一塊布,本來就不到膝蓋的裙子,被撕了兩次後,勉強只能遮住她的內在美,好在黎宇煌的外套夠長,該遮的都遮了。

安含飴用新撕下的布條蓋在被血染紅的布條上,多一層,血會流的慢一些,手按住他的傷口,又不敢用力,太輕了又怕布條掉落,安含飴也是左右為難。

「我沒事。」沒有睜眼,但他能感覺到安含飴的為難,安慰人的三個字,黎宇煌從受傷到現在說了三次,慘白的臉色不太給力,所以他的話也沒多少可信度。

「省點力氣,留著去醫院取子彈吧!」一手抓住外套袖子,安含飴輕輕的擦拭黎宇煌額頭上的冷汗。

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可他的臉色騙不了人,安含飴心疼他,不想他為了說話,還沒到醫院就先暈了。

忽然抓住安含飴的手,黎宇煌睜開眼楮,嚴肅的說道︰「不能去醫院。」

堅定的語氣不容反駁,銳利的眸子看著安含飴。

「你說什麼?」安含飴平靜的問,她到不是真的沒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傷的這麼重的他,居然說不去醫院,不去醫院,子彈誰來取。

這不是演槍戰片,中了子彈,拿把小刀放火上燒兩下,挖出子彈就完事。

「不能去醫院。」以為她沒有听清楚,黎宇煌又說了一次,費勁地喘了口氣。

「你還真敢說。」安含飴怒,恨不得掐死他算了,省得她看了揪心。

見他,難得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她又下不了手。

傅緯集中精力開車,反正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後座的兩位有的時間討論去不去醫院。

而火鷹,他雖然明白黎總的顧慮,但黎總的傷也不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火鷹覺得自己沒有發言權,他只是幫忙注意路況,因為傅緯的車速已經算是飆車了。

「安安,你听我把話說完。」黎宇煌痛的吸了好大一口氣,緩和了一下疼痛,又接著說道︰「亞太經濟會議後天召開,我不能再住院,更不能讓記者知道我受傷的事,這次會議,政府很看重……」

「看重。」安含飴冷冷的打斷黎宇煌的話,黎宇煌點了點頭。

安含飴冷哼一聲,「政府要是真的看重,就不會拍傅緯這樣蹩腳的人來保護你。」

躺著都中槍的傅緯,相當無辜的眨了眨眼,他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聲,提醒自己的存在,指不定她一會兒又說什麼話來攻擊他。

「安安,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夾槍帶棍嗎?」趁等紅燈的空檔,傅緯回頭哀怨的瞪安含飴一眼,順便掃一眼黎宇煌,看他離死還有多遠。

「你閉嘴,你還好意思說話,自己的被保護人受了傷,你卻毫發無損。」安含飴將怒氣轉到傅緯身上。

傅緯更無辜了,辦事不利,和好不好意思說話,這兩者有關系?

火鷹提醒他紅燈過了,傅緯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飛速射了出去,就像油門和他有仇似的,狠狠的用力踩。

車里另外三人不受影響,連受傷的黎宇煌都平靜的很,車子已經在市區跑了一陣。

「我們去哪兒?」火鷹轉頭問後座的男女,他倆剛剛的討論讓傅緯攪和了,火鷹沒听到準確的去向,不得不問一次。

因為後座的兩位都不是好惹的主,起碼他就惹不起。

沉默蔓延,火鷹的話仿佛一顆小石子,丟入大海,一點漣漪都沒。

就在火鷹以為沒希望,準備放棄之際,安含飴妥協,不情願的開口。「去我家。」

「你是吧!」驚呼的人是傅緯,就煌現在這副模樣,讓女圭女圭看到了還得了,他們要怎麼和五歲的女圭女圭解釋,他們剛才經歷了槍戰。

黎宇煌和火鷹也有些意外,他們甚至想過去黎宇煌的住處,黎老太爺的莊園。

就是沒想過去她家,女圭女圭是主要原因,還有就是危險還沒有解除。

「你們沒有听錯,去我家。」重申了一遍,安含飴懶得理會三個男人。

拉下耳朵上,珍珠耳環的珍珠,等待不到三秒,對方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就好像剛睡下,忽然被人吵醒。

安含飴沒等對方發飆,她搶先說︰「維森,我是安安,幫我找一個外科權威,立刻到我家去。」

對方一陣沉默,安含飴以為自己的話說地太快,以至于維森沒有听清楚,維森畢竟是標準的外國人。

安含飴急切的問︰「維森,你听到我說話了嗎?」

維森頓了一下,回道︰「听見了,安安,出什麼事了?」

安含飴看了黎宇煌一眼,回答。「小事。」

「你受傷了嗎?」維森問,因為伙伴一般找他,都是因為受了傷,誰叫他是伙伴們的家庭醫生。

「沒有,是宇煌受了傷,還不敢讓人知道。」安含飴憤憤的說。

維森了一聲,語氣充滿了好奇的問︰「誰那麼大膽傷了他?」

「毒犯。」說完,安含飴又補了一句,「不過已經解決了。」

「你沒事就好,人很快就到,再見。」維森淡淡的說。

「再見。」安含飴也道了聲再見,放開珍珠,珍珠回到她的耳朵上。

從安含飴說話開始,火鷹的下巴就掉到地上,直到她講完收線,火鷹都還沒撿回他的下巴。

黎宇煌和傅緯是見識過,沒有一點訝異,他們已經習慣了。

車里安靜了一陣,半響回神的火鷹,見傅緯沒有和他一樣詫異表情,火鷹問︰「你為什麼這麼淡定。」

「我為什麼不能淡定?」傅緯反問,一雙眸子認真的看著前方路況。

火鷹默了,他想知道安含飴耳朵上的珍珠耳環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又不敢問,見她擔憂的臉色不太好,到不是說她生病臉色不好,而是心里有氣,導致沒好臉色。

緊趕慢趕,車子終于停在了安含飴家樓下,四人很快下了車,傅緯和火鷹扶住黎宇煌,也順便接手安含飴的工作,傅緯按住黎宇煌傷口上的布條,安含飴去開門,沒有等多久電梯。

這個時段沒有多少人,電梯里只有安含飴他們四人,很快到了,安含飴剛出電梯,只見一位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在她家門口轉悠,時不時按一下門鈴。

雖然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四人沒停下腳步,往安含飴家走去。

中年男子听到腳步聲,立刻回頭,見是安含飴等人,面上一喜,又像是送了口氣,馬上迎了過來。

「安小姐。」中年男人微彎了一下腰,恭敬的和安含飴打招呼。

「院長。」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玉醫院的院長。

「艾爾德先生讓我來此等候。」院長說明來意,滄桑的目光看向安含飴身後的三人,三人他都認識,黎宇煌是商界的風雲人物,他身邊的火鷹自然不在話下,經常上頭版頭條不奇怪,傅緯因為黎宇煌住院期間寸步不離,在紅玉醫院一呆就是半個月。

院長蹙了蹙眉,心里即奇怪又納悶,安小姐怎麼和他們認識。

「我知道,請進。」拿出鑰匙打開門,幾人顧不上換鞋之類,傅緯和火鷹把黎宇煌放到沙發上。

院長什麼都沒問,打開自己帶來的藥箱,快速的幫黎宇煌處理傷口,由于院長自己一個人來,安含飴等人只能當下手,充當暫時的護士,安含飴最閑,拿著毛巾幫黎宇煌擦額頭上的冷汗,火鷹用剪刀剪了黎宇煌的襯衫,清洗傷口,傅緯端著盆熱水,院長擺弄手術刀,一切井然有序,安含飴家的客廳,成了臨時的手術室。

「要打麻藥嗎?」拿起手術刀,院長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黎宇煌,完全的任人宰割,問向一旁的安含飴。

「打。」簡潔的一個字,堅定又決絕,安含飴明白,黎宇煌現在是陷入了昏迷,誰知到一會兒不會因為痛而醒來,他只要稍微動一下,都會影響子彈的順利取出。

還不如讓他全過程都是昏迷,即感覺不到痛,又不會有意外。

听了安含飴的話,院長放下手術刀,從藥箱里拿出根注射器,幫黎宇煌打了一針,然後開始手術。

半個小時過去,手術終于完成,幾人洗了手,又將黎宇煌身上擦干淨,把他移到安含飴的臥室,點滴瓶吊著,黎宇煌緊閉的眼眸,昭示著他還在昏迷中。

傅緯和火鷹先出去,然後是院長,安含飴最後出去。

安含飴出去時,火鷹和傅緯把客廳打掃了一遍,把黎宇煌換下來的衣物裝入垃圾帶,連血腥味都沒了,恢復了客廳原來的空氣,根本不會讓他想到這里曾被當做手術室用。

院長也已收拾好他的藥箱,坐在沙發上等她。

見安含飴出來,院長站起身,傅緯和火鷹相視一眼,他們怎麼覺得這紅玉醫院的院長,對安含飴總是很恭敬,就像面對他的領導,可他已經是院長了啊!

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哪里知道,維森讓院長來的時候就說了,安含飴能代表他本人,任何事听安含飴的吩咐,院長對維森很是恭敬,對安含飴也就一樣了。

安含飴問︰「他情況如何,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

她知道院長是自己人,安含飴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黎宇煌的狀況。

「救治耽誤了些時間,失血過多,不過沒什麼大礙,安小姐請放心,只要按時換藥,注重飲食,一個禮拜後保證完好如初。」將一些藥品遞給安含飴,院長如實回答,他沒有問任何不該問的,一切只是听從安含飴的吩咐。

這也是為什麼,打麻藥否,院長問的是安含飴,而不是傅緯和火鷹。

從他在維森手下做事起,他就學會了一個道理,只要是維森讓醫治的人,不管男女,什麼身份,因何而受傷,一律听從吩咐,不準多嘴,或者問其緣由。

「點滴還要換嗎?」安含飴邊接過藥邊問。

院長微微一笑,說︰「不用了,那只是營養點滴,補失血過多,打一瓶就可以了。」

安含飴點了點頭,低頭看著手上的藥發呆,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院長見她沒有再問的意思,沉默一陣,院長提了藥箱,問道︰「安小姐,還有事嗎?要是沒有,我就回醫院了。」

安含飴搖頭說︰「沒有了,謝謝,你慢走。」

安含飴送院長出門,笑著道了謝,才又回到客廳。

「安安,你什麼時候和紅玉醫院的院長這麼熟了?」犀利的眼神看掃了眼門口,傅緯問安含飴。

特意上門救治傷患,就算是安安讓人去請來,最多也是醫生來,想請院長出醫院就診,根本不可能。

尤其這人還是紅玉醫院的院長,在全國算是響當當的人物,醫學界出類拔萃的權威人士。

黎宇煌住院期間,他在紅玉醫院呆了半月,從沒見過院長,像黎宇煌這樣的大人物住院,要是別的醫院的院長,肯定天天跑病房噓寒問暖,而紅玉醫院的這位,從沒出現過。

听護士醫生們聊天說,院長幾乎不出他的院長室,想請院長看病,就是市長,都得先預約,而安含飴請托的人居然能請他親自出診,中國古代才有拎著藥箱四處跑的江湖郎中,這位院長肯不顧他的身份也這麼玩了一回。

可見請托的人身份之高。

傅緯心里不禁嘀咕,她到底認識多少世界頂尖人物,萬事都是相互的,只有自己也站在尖端,才有可能知道周圍的人或事。

「你們也回去休息。」沒有回答傅緯的問題,安含飴直接下逐客令。

「我們不累。」異口同聲的話出自傅緯和火鷹之口,兩人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一下。

安含飴轉身,看向沙發上的兩人。「好吧,傅緯,又要麻煩你去幫我接一下女圭女圭放學。」

傅緯抬手,掃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噢,還真是不早了,救個人,居然花了幾個小時,他從出道,何時有過這樣的龜速,都是煌扯後腿,傅緯很可恥的將責任推給傷患。

傅緯從沙發上站起身,「沒問題,我馬上去。」

傅緯還沒出門,安含飴又對火鷹道︰「火鷹,你先去公司幫葉子,一定要確認封鎖宇煌受傷的消息,不出問題,宇煌明天會去公司。」

「好,黎總就交給安小姐照顧了。」火鷹瀟灑的站起身,他相當贊同安小姐的說法,黎總也只有在她這里,他才能放心。

這會兒,看到了她的能力,火鷹對安含飴是全心的信任,不為別的,就憑黎總受傷,她眼里的擔心。

火鷹和傅緯一起走後,安含飴站在原地發呆了一會兒,轉身走入臥室,見黎宇煌還昏迷著,她將院長留下的藥放在床頭櫃上,去浴室清洗自己。

安含飴站在浴室花灑下,任溫熱的水流沖刷自己,心里思緒萬千。

記憶像倒帶一樣,慢慢的在她心里回放,從回國到現在,也不過短短的幾月時間,她的心卻已遺落,以前沒有太多的感覺,這次感覺最為明顯,她就是想否認,都無力。

自己也弄不清楚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起他,也許是車禍時,他將她護在懷里,也許是他們第一次遇險,他不讓她下車冒險,還在車里吻了她,也許是森林,為了不讓她被蛇咬,而自己受傷,也許是更早的六年前那一夜,太多的也許……

想著想著,安含飴忽然一頓,宇煌的危險還沒有解除,現在她已經可以確定,一切的危機和危險都是亞太經濟會議帶來,那個該死的會議,不止一個人提到,她在也無法忽略它的存在。

先是威爾遜家族,後是美國大鱷,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他們的主事都不是閑人,而他們都來了t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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