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是如何淪陷在這個男人所帶給她的激情里,她恨他,恨秦紹,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夠強大,可以讓這個男人如此對待。
當所有這一切終于結束的時候,他終于放開她,任憑她跌坐在洗手台旁,就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布女圭女圭,渾身污穢,沒有一點生氣。
秦沫沫看著自己雙腿間的血跡,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狠,她很痛,真的很痛,是身體上的痛。
她抬起頭看著他,就像是仰視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呵呵,就像是天壤之別。原來,無論在世界的那個地方,有權,有錢,有勢,就可以把別人踩在腳底下,隨意踐踏。
「你放過我吧,你想報復秦紹就報復吧,我不想管了,你放過我吧。」這是秦沫沫對他說的話,她的心里話。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做到這樣,她也夠了。
「你以為,我們之間的游戲規則是誰在定,我想讓你走,你才走得了,否則,你就得一輩子呆在這兒,哪兒都別想去。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對你的身體,用起來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不怎麼干淨,不過,裝模作樣的游戲也挺有趣的不是麼?」這樣狠絕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有一種順理成章的感覺,仿佛他天生就該掌控一切一般。
「你不能這麼做。」秦沫沫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
她想站起來,站在與他同同等的位置對話,她不想繼續這種被他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可是她努力了幾次,終究是擺月兌不掉雙腿間的疼痛。
「我不能?」
看來這丫頭還是搞不清楚狀況,他索性俯,把臉跟她貼的很近。這樣的動作會帶給人無盡的壓迫感。「那我告訴你,我要過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死人。想從我這兒離開,再舒舒服服的嫁人生子,門兒都沒有。」說著,他又在她的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故意使很大的力氣弄疼她。
他轉身離開浴室,秦沫沫卻對著他的背影幽幽的開口
「既然嫌我髒,為什麼不放過我?」這是她的自嘲,其實她並不想得到什麼答案。
他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語氣依舊冷酷,「放過你,可以啊,不過……等我哪天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和秦紹,就得一起下地獄。」
浴室里終于只剩她一個人。她用手撐著牆,一點一點的站起來,她的斷指還沒有痊愈,所以撐著牆的時候會給她帶來隱隱的疼痛,不過這樣的疼痛跟剛剛比起來已經是小巫見大巫了。
給自己披上一條浴巾,勉強擋住乍泄的春光,便直接走出了他的房間,甚至沒有去撿回自己的衣服。反正也都被他扯成殘次品了,她可是一秒鐘都不想在他的房間多呆下去。
還有,那個魔鬼剛剛說了什麼?讓她下地獄?呵呵,這里,難道還不是地獄麼……
秦沫沫走出他的房間,想回她的沙發上好好的躺一會兒,卻看到甘露正坐在那兒,眼楮直直地看著她,像是在等她一樣。她的臉上有些紅暈,渾身又散發著一股酒氣,看來是喝了不少酒。
「我們能談談麼?」甘露先開口,聲音很輕,又帶著一股滿滿的落寞之感,就像是一個失敗者。
也對,在她們倆之間,她本來就是失敗者。她剛剛在自己的屋子里點了催情的燻香,還穿了從來沒穿過的情趣睡衣,然後,她麼卑微地求一個男人要她,把自己弄的像一個不折不扣的賤貨,結果呢,呵呵,這個男人去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秦沫沫就這麼裹著浴巾出現在自己面前,她並不知道她在這兒等她,可是,她就是覺得,她是在炫耀,她在嘲笑她,得不到衛奕豪的心,連他的人也得不到。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麼?」她現在真的很累,真的很想休息了。她覺得自己的腿就快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這件事,我一定要今天問清楚。」她的語氣很堅決。
「那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秦沫沫坐在側面的沙發上,給自己的腿找了一個還算舒服卻不怎麼雅觀的姿勢。
「我知道你是秦紹的女兒。」她說話的語調中依然能隱約听到幾分醉意。
「那又怎樣?」秦沫沫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有一搭無一搭地回應著她的話。並不是她不尊重別人,而是,她並不覺得對方是一個值得她尊重的人。
不過甘露倒是並不在意她的反應,依舊說著,「衛奕豪,他有多恨秦紹,他就會對你有多狠。」
秦沫沫笑了一下,是苦笑,再加上毫不在意的調侃般的語氣,「哦,那這麼看來,他的確是很恨秦紹了。」
等了半天,甘露沒有再說話,就在秦末末以為這種沒營養的談話終于結束的時候,甘露終于開口了。
「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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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漲的實在不給力,如果晚上漲的好的話就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