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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秦沫沫真的沒有再梳辮子,而是在上課的時候戴上了蔣愷送她的水晶發卡。至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並不想強迫自己去深究這個答案。
但是,她能戴上那個發卡,對于蔣愷來說已經算是個巨大的突破了。
而且,今天上天似乎是格外眷顧蔣愷,傍晚的時候,秦沫沫站在學校門口等著barton來接她,說來奇怪,每天都是barton提前到這里等她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秦沫沫都等了二十分鐘了,也不見他的車。
于是,蔣愷順理成章地把車開到了她的旁邊。
「沫沫,你去哪兒?我送你吧。」
「不用了,接我的車馬上就來了。」
「我看你都等了好半天了,他可能臨時有事呢,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賣了的。」蔣愷打趣地說道,左手探出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他突如其來的踫觸,讓秦沫沫覺得極為不自在。當她剛想甩開他的時候,卻忽然有一只手將蔣愷的手硬生生的從她的手臂上擰開了,而這個粗暴的動作也將秦沫沫的手臂拽的生疼。
「衛奕豪?!」秦沫沫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將蔣愷的手擰開的男人,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兒。忽然,她竟然生出了一種被捉奸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嚇了她自己一跳。
「你們在這兒干什麼?」衛奕豪冷冷地沖她說道,從他的臉色就能看出,這個男人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我……」秦沫沫的一個我字說的格外沒底氣,但是她轉念一想,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再說了,衛奕豪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少女人呢,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想到這兒,秦沫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淡定的說道,「他是我老師,剛剛就是想順路送我一段。」
衛奕豪把頭轉向那個依舊坐在車里的男人,狹長的眼楮眯起,威脅的話月兌口而出,「barton昨天告訴我有人跟這丫頭搭訕,我怎麼也沒想到是你,蔣愷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你少打她的注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話說完,衛奕豪用力捏住秦沫沫的手腕就往自己的車里走,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握著她手腕的力氣已經讓秦沫沫痛的呲牙咧嘴。
看到這一幕,蔣諾也開了車門走下車,趁衛奕豪還沒把秦沫沫塞進車里的時候,一把拉住了秦沫沫的另外一只手。
「沫沫,你真的是他的女人?」蔣愷不敢置信的問道。
秦沫沫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亂了,蔣愷不過就是拉了她的手臂一下,怎麼就被衛奕豪看見了,而且,這兩個人,似乎是認識的,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看看衛奕豪,又看看蔣愷,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應該說些什麼。
「沫沫,我要听你親口告訴我,你真的是衛奕豪的女人?」蔣愷繼續追問道。
「我……我跟他……我們……」秦沫沫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而她支支吾吾的樣子,無疑就等于直接肯定了蔣愷的問題。
蔣愷將自己的眼楮對上衛奕豪的眼楮,同時露出了一種挑釁的眼神,「衛奕豪,你的女人,我搶定了。」
說完,蔣愷一把甩開秦沫沫的手,走向自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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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衛奕豪直接把秦沫沫扯進了屋子里,連車門都沒有關。
「你怎麼會勾搭上那個蔣愷,說!」衛奕豪一把把她甩在沙發上。
「你他媽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難听,什麼叫勾搭,他是我的老師,老師想順路送學生一程也沒什麼不對吧。」秦沫沫對上他的眼楮,說話的口氣一點也不必衛奕豪好到哪去。
「老師?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嗯?」衛奕豪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是蔣家的二少爺,蔣諾的親弟弟,你跟他接觸,到時候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對我很好,別人想對我好,我為什麼要拒絕?!」
「對你好?他怎麼對你好,嗯?送你發卡就算對你好?」他說著,一手重重地扯下了秦沫沫頭上的發卡,而他粗暴的動作直接扯下了她好幾根頭發。
衛奕豪把那個發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腳狠踏了上去,「秦沫沫我告訴你,你要戴,也只能戴我送你的東西,別的男人的,你想都不要想。」
說完,衛奕豪直接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一手緊緊地禁錮著她的雙手,一手壓住她的腰,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秦沫沫想要尖叫,可是她的抗議最終只能被迫納入衛奕豪的吻里。確切的說,那根本就不是吻,是啃咬,咸咸的血絲流進流進她的嘴里,也流進了衛奕豪的嘴里。這樣的情景,能讓人想到一個詞——血乳,交融。
她清楚地看到衛奕豪眼楮里露出的憤怒之意,她不明白,蔣愷不就是拉了她的手臂一下,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有多久,他都不曾這麼粗暴的對待她了。曾經那些可怕的記憶,又再次一股腦的沖進秦沫沫的腦袋里。那個可怕的衛奕豪又回來了,還說,他從來都是一個可怕的人,就好像一只野獸,它不攻擊你,卻不代表它沒有攻擊你的能力。
衛奕豪就那麼在秦沫沫絲毫沒有準備好的時候佔有了她,秦沫沫從一開始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的一聲不吭,任憑這個男人在她的身上強逞著自己的憤怒。這種感覺,就像是他第一次佔有她一樣,讓她痛到骨子里。
事後,衛奕豪先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又默默的拾起地上的衣服,給秦沫沫穿好,從始至終,秦沫沫都像個沒有生氣的洋女圭女圭一樣任他擺弄,她甚至都沒有像從前一樣,罵他是禽獸。
衛奕豪看著眼楮直直地盯著地板,不發一語的秦沫沫,他想伸手模模她的臉,卻還是狠下心忍住了。他也知道,自己剛剛那麼對她是過分了點,但是,他之所以那麼生氣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昨天,barton告訴他有個開瑪莎拉蒂的男人跟秦沫沫搭訕,所以他今天才會親自去接她放學,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男人會是蔣愷。那個丫頭不知道蔣愷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可知道,那個人,絕對是比蔣諾還要可怕的存在,秦沫沫要是惹上那個男人,到時候恐怕連他都救不了她。
想到這兒,衛奕豪直接給她撂下一句話,「要麼轉學,要麼退學,你自己選一個。」
听到這句話,秦沫沫終于有了反應,她轉過頭看著他,眼楮里充滿了怨恨。雖然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她說話的聲音依舊帶著微微的哭腔,「你沒資格這麼做,我不會退學,也不想轉學。」
「我沒資格?你別忘了你是怎麼上的學,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你不用去上學了,你要是敢自己偷著跑去上學,別怪我讓你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上學的機會。」說完,衛奕豪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秦沫沫的耳邊不斷回蕩著衛奕豪剛剛絕情的話,她還以為,過了這麼久,他已經開始在意她了,可是現在,他卻能毫不猶豫地剝奪她的快樂。衛家的男人,當真就都這麼薄情麼……
他們兩人的關系,似乎真的從這一刻,再次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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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秦沫沫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看著太陽從剛剛露出地平線,到直射著她的頭頂。桂嫂叫她吃早飯的時候,她沒有一點反應,桂嫂叫他吃午飯的時候,她也只是淺淺的應了一聲,卻依舊沒有挪動地方。
忽然,她的眼楮瞥到了床頭的手機。就在她的大腦還沒有決定清楚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替她做了決定。
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
「是我,秦沫沫。」
「沫沫?!怎麼是你!」蔣愷激動地說道。
「怎麼不能是我,是你說的,我隨時可以找你的。」
「你今天沒來上課。」蔣愷並沒有問她為什麼沒有來上課,因為他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干的好事。
「你現在有空麼,我們能不能見一面。」
「有有有,你約我出來,沒空也得有空。」即使是隔著電話,秦沫沫依舊能听出他話里的笑意。
「兩小時之後,perse餐廳見。」她選的這家餐廳,正是衛奕豪帶她去過兩次的那家花錢如流水的餐廳。
「你可真會挑地方,你這是想宰我一頓啊。」蔣愷輕松地調侃道。
「怎麼,請不起啊。」其實秦沫沫挑餐廳也是看人的,對于一個開著瑪莎超跑的男人來說,你選低檔的餐廳,那絕對是打擊他大男人的虛榮心,相反,你選的地方越貴,他才越覺得你把他放在眼里了。
「當然請得起了,你想吃的,我砸鍋賣鐵都得請啊。」依舊是風趣的調侃。
「那好,一會兒見,拜。」
「拜。」
秦沫沫下床,給自己化了一個十分精致的妝,她選了深棕色的眼影和大紅色的唇膏,讓自己看起來格外美艷。她還特意穿了一件超美的裙子,搭配上了平時很少穿的高跟鞋。
站在鏡子前面,秦沫沫對著這樣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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