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相信公子爺應該明白,這每個大夫在醫治病人之時,都有他的行事風格,自然我也不會例外。我的行事風格就是在我治療病人的時候,不希望有旁人在場,這樣的話,會影響在下的治療的。」容逝雲將自己的行醫習慣告知了司空玄明知道。
「哦?是這樣嗎?」對于容逝雲的話,司空玄明依舊有些懷疑。若真的是這樣的行醫方式的話,大可以在之前就說清楚,他是個明理之人自然是會按照容逝雲的話去做的。可是容逝雲什麼話也不開口,就將他弄暈了過去,這中間也太令人生疑了吧。
「當然是如此。公子,是不信嗎?」容逝雲自然听出了司空玄明話中的懷疑,不過他並不以為意。
「沒有?」听到司空玄明的答案,容逝雲顯然不怎麼相信。
听著容逝雲說的話,很顯然他的話中意有所指,司空玄明皺緊了眉頭望著容逝雲,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還與他有關了?想到這里,司空玄明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公子,你這話中有話,咱們不妨攤開來說一說吧。在下並不想與公子在這里一直猜來猜去,浪費時間。」
「嗯~~~」胡美吉嚶嚀了一聲,皺著眉頭,試圖想要抬起頭來,可是總覺得頭重的很,她根本就不能負荷。
「嗯。說到這個,在下倒是忘記了。魅姬身上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不過在下對這毒的研究也不多,所以還不敢輕易下這決定。只能再看了。」容逝雲對忘憂怨的毒也不是很了解,雖然毒是解掉了一些,不過他還是不敢確定是否已經解掉了。
在听到胡美吉的嚶嚀後,司空玄明這才回過神來。他焦急的沖上前去,查看了起來。「魅姬魅姬你醒了?」他手足無措的望著胡美吉,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嗯。有。我娘的外甥女,她的父母在一次災難之中喪生了,我母親為了照顧她唯一妹妹的女兒,才將她接到府中養著呢。」司空玄明不明白容逝雲為何這麼問,不過他還是如實以告了。
「好,在下明白了。既然如此,那麼司空公子,在下換一種說法吧。」為了能夠盡快讓司空玄明進入狀態,他只好慢慢的誘導著司空玄明說了。「這樣子吧,司空公子,在下想要詢問一下,你府中可有女子一直住在里面?」
看來這兩個女子中的其中一個就有可能是找殺手殺魅姬的人了。
「就算如此,公子為何要將在下弄昏了過去,這樣豈不是多此一舉。讓在下生疑?」司空玄明畢竟是當將軍的人,見過的人不知凡幾,對人自然有他的一套看法。若說有人想以為隨便搪塞一些話,他就會相信的話,那實在是太可笑了。
「容公子,你為何如此詢問?難道說你覺得在下表妹和好友表妹都有那個可能傷害魅姬嘛?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她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可能傷害魅姬,這絕對不可能。」想到這個可能性,司空玄明他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不,在下依舊不相信。此事還得等查明白後,才可以定論。現在下定論言之過早了。」說到這里,司空玄明就不想再談此事了,他眼下最要關心的事情就是魅姬的毒是否已經解掉了。
「好。這樣就好。」容逝雲的話,雖沒有讓司空玄明放下心來,不過能夠得到好消息總好過一直為著胡美吉憂心著啊。
大概就因為這樣,他才會沒有注意到周邊的姑娘其實對他有了好感吧!嗯,大概就是這樣的。
「沒錯。是有隱情,不過在下現在還不敢確定,得要先詢問過司空公子你才行。」
見著蓮生走了出去,容逝雲也沒多待,他看了看與胡美吉待在的司空玄明,嘆息了一聲,就離開了藥房。將整個房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嗯。是有。那個是我好友的表妹,這段時間恰逢家母壽辰,才回去沒幾日的她又來了。」
而就在此時,昏迷過去的胡美吉果然如容逝雲所說的那般醒了過來。
「那麼在下就說了。」說著,容逝雲抬起眼楮,瞅了瞅司空玄明的反應,確定了他沒有反對,他這才開始說了起來,「司空公子,你可知道喜歡你的女子中,可有厲害的?」
司空玄明並沒有回頭看容逝雲,他的心思全都擱在胡美吉的身上,他握著胡美吉的手看著,只是對著容逝雲點了一下頭。
「嗯?」這容逝雲說話怎麼越發的讓他听不懂,這麼多年來,他就喜歡過傅茗柔和現在魅姬,從沒有喜歡過其他女子,容逝雲為何會提到其他的女子呢?就他所知的,他並不覺得有其他女子喜歡他呀?「沒有,這麼多年來,在下從沒喜歡過其他女子。而且據在下了解,周邊也沒有姑娘對我釋出好感來。」也己慣例。
說完了這句,司空玄明就沒有再與容逝雲繼續聊下去,他走到了胡美吉的身邊,撫模著因為再次受到傷痛的胡美吉的臉頰。一臉憂傷的看著胡美吉,魅姬,你千萬不要有事。我不能沒有你。zVXC。
「嗯?容公子,你到底是何意?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魅姬所中的毒就是水依蘭教的毒,怎麼還要說這些?難道說魅姬中毒還有其他的隱情?」听這容逝雲的話,顯然這魅姬中毒的事情還有其他的元素在里面。
「好了,容公子咱們別在討論這些了。在下只想要知道,魅姬她身上的毒有沒有解掉?這會不會有後遺癥?」
「呵呵。厄司空公子,抱歉,當時太過心急想要解掉魅姬的毒,所以忘記了告知一下你,若是司空公子覺得在下舉止過激了一些,請公子諒解。」容逝雲見著司空玄明如此,他自有他的應對之策。
「好。爽快。」容逝雲就是要司空玄明這般,這樣的話,他說起話來還更容易一些。畢竟他即將要說出來的話,是有關于司空玄明的私生活的,若是有什麼讓司空玄明不如意的話,司空玄明鐵定不會願意繼續這個話題的。
容逝雲將司空玄明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這司空玄明要模樣有模樣,要權利有權利,怎麼可能沒有姑娘喜歡他呢?這恐怕不是吧,或許有女子偷偷的喜歡著他,而他卻不自知吧。應該是這樣的。
「不過,在下此刻並不想與公子討論這些。而是要討論魅姬中毒的事。」容逝雲不想與司空玄明談論那些,他只想要將他的疑問問出來。必須要搞清楚這幕後主使人到底是誰。最好不是水依蘭教,不然的話,他還真的要提醒族人要時刻小心了。
「公子,你稍安勿躁,听在下說。女人之間的嫉妒,非你我可以了解明白的。而且古人就有雲︰最毒不過婦人心。她們的嫉妒是最為可怕的,心狠起來連男人都比不過。」容逝雲分析著他的看法。
「好。那在下就明白了。」听完了司空玄明的敘說,容逝雲算是基本明白了。
而當時的事情的原由大概是因為那個女子遇難了吧。後來他就過的跟行尸走肉一般,沒了靈魂一樣。因此,司空玄明對周邊的事情一概不關心,只一心的指揮打仗的事。
想到這里,容逝雲全然釋然了。他听說當年司空玄明為了一個叫傅茗柔的女子狂殺了西子國的數千士兵,當時只要是听聞司空玄明上戰場的話,士兵們就會為之怯懦。
司空玄明一直握著胡美吉的手痴痴的看著她。縱使有千言萬語,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就這樣,他一直望著胡美吉,整整半個時辰。
容逝雲在離開房間的時候,特意告知司空玄明道︰「司空公子,魅姬她會在半個時辰之內醒過來。若是一會兒她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的話,您一定要喚在下。在下就在不遠處。」說完了這一句,容逝雲便離開了。
「嗯。」听著司空玄明的話,容逝雲並沒有說什麼,他繼續問了起來,「那公子這最近幾年有沒有一個女子時不時的來你府中住些日子,而且住了之後還不舍得走的嗎?」
一旁燒著火的蓮生見了此情景,他即刻就讓開了去,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人。
听著容逝雲的分析,司空玄明頓時沉靜了。他從沒有想過表妹與宋柔中的一個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更何況她們都是弱女子,就算要請也不會恰好請到水依蘭教的人來做此事啊。這必然是容逝雲搞錯了。
胡美吉像是听到了司空玄明的呼喚聲,張開了那沉重的眼皮。「嗯~~~水~~~水~~~」胡美吉一睜開雙眼,就追著要喝水。司空玄明一听到這個話,就點了下頭,迅速的跑到一旁的桌邊,拿起茶壺以及一個茶杯就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倒了滿滿的一杯茶水,送到了胡美吉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