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博宇的手放在自己外衣的兜里面,他薄唇緊抿,橘色的路燈照著他如同刀刻般的臉有著另外的情感,其實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自討苦吃,明明這件事情都已經告于段落了,但自己還是想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出現在這里,然後自己又開始不舒服了。
其實細細的想來,雷飛鳴敢出現在普吉島上面,找他要東西,想著說著討好歐馥雅的話語,她就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或許已經重新開始了。
轉身,範博宇沒有移動的朝外面走去,手中還是捏著這里的鑰匙,其實他覺得自己應該將鑰匙放在這里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舍不得。
範博宇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上車,然後沒有猶豫的點燃一支煙,最後吸食的時候還是透過車窗的玻璃望著吃飯的兩個人,突然冷笑了一聲。
本來想看看歐馥雅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笨女人在打掉孩子的時候都不願意打個電話來說一聲,現在看來是真的不需要說了,如果他的出現是多麼尷尬的事情,如果當初他沒有答應和歐馥雅結婚,說不定這兩個人的孩子都已經很大了,現在看來他才是第三者。
將煙仍出窗外,範博宇啟動車子,其實車子上面還放著很多東西,他自己都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他為什麼還是放不下,想的還是另外的事情,還是想為這個女人付出什麼。
車子行駛在露面下,在街燈的照耀下一亮一暗的樣子,顯得有點落幕。
範博宇的電話響了起來,範博宇不想去接電話,一直開著車,但唯一不知道是,方向在什麼地方,人只要一時間心情不好了,覺得什麼事情都是不舒服的。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範博宇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接通電話,看見是自己的媽媽打來的。
無可奈何的接通電話,只是自己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傳來的就是謾罵聲,數落著範博宇,因為範博宇從離婚後,就沒有怎麼回自己媽媽那里,甚至飯都很少去吃。
範博宇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听著自己的媽媽數落,沒有說任何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這段時間不想回家,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自己的媽媽和爸爸一定會念叨,男人就是這樣,就算是事業上面有很大的本事,飯家庭是失敗的,這個男人也是失敗的。
「你當初就是把婚姻看的兒戲了,現在好了,離婚了,然後垂頭喪氣了,連家都不回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媽媽和爸爸都是你的敵人了?」範博宇的媽媽話語來得有點不留余地,當初和歐馥雅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範博宇的一夜孤行,範博宇的媽媽認為或許此時的兒子更不想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也相信這件事情對于範博宇來說還是一種打擊。
範博宇沒有說話,在自己的媽媽面前,當自己的媽媽說這些的時候他是不能反駁的,當初是他要結婚,現在又是她要離婚,每一件事情做了以後才通知他們,很不尊重,其實現在的他也確實覺得自己沒有臉回去見自己的父母,特別是他的父親。
「你今天晚上必須回來,媽媽叫人給你炖了甲魚湯,你必須回來喝。」範博宇的媽媽在說完這些話後,就將電話掛上,反正沒有給範博宇任何說話的余地,今天的範博宇是,不回來也必須回來。不然估計真的會死得很慘。
範博宇笑了笑,心理面有了一點溫暖,在任何時候似乎只有父母才是最後收留他的地方,而他直到此時都還是認為將一段感情轉換到另外一個人身上是最不痛苦的。
啟動車子,範博宇將電話關機,今天的他除了自己的家,他是哪一點都不想去了,也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他沒有時間去應付任何人。
範博宇將車子開到自己家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家門口已經有了過年的氣息,有著大紅色的燈籠,有著彩燈,還有著自己的爸爸親手寫的春聯。
範博宇的嘴角輕輕的往上揚了起來,其實當初他和歐馥雅的家在過年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而且歐馥雅還有一點少女情懷,屋子里面還有著氣球,和一些胖女圭女圭的年畫。
只是今年那個屋子,也許會是這樣,那是歐馥雅為另外的人準備的,但或許也會和冷清,雷飛鳴怎麼會讓她住在那個房子里面?想想雷飛鳴不是這麼大度,這麼缺錢的人。
走到自己的家門口,鑰匙還沒有拿出來,門就被打開了,看見的是自己媽媽的臉,笑意是慈祥的,也有一點興奮,但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的笑意,居然讓範博宇有了一些酸楚。
「兒子啊,你終于知道回來看你媽媽了,你是不是打算你媽媽死了的時候才會來見我們最後一面?」範博宇飛媽媽伸出手,就像小時候一樣,拉扯了一下範博宇的耳朵。
範博宇笑了起來「你看新聞也知道你的兒子最近是很忙的。」範博宇跟著自己的媽媽走進去,然後看見自己的爸爸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在看見他的時候只是輕聲的說了一句你回來了……。話語顯得有點冷漠,但這是範博宇爸爸一貫的腔調。
「我這去普吉島沒有給你們帶什麼東西,因為我知道你們經常去。」範博宇坐到自己的父親身邊,然後陪著自己的父親看著電視,只是今天的他唯一好奇的是,自己的媽媽居然進了廚房,這個當了大半輩子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會到廚房去。
「最近生意上面的事情還順利吧?」範博宇的爸爸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看著自己的電視,反正這個兒子的回來,他似乎沒有多大的興奮。
「還可以,只是這一次我贏得有一點不開心,因為最後不是完全按著我的意願完成的。」範博宇實話實說,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雷飛鳴這樣的擺一道。
範博宇的爸爸笑了起來「沒按著你的意願好,你看看你結婚的事情按著你的意願開始的,也是按著你的意願結束的,你開心嗎?都三十幾的人了,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按著自己意願去做的就是真的。」範博宇的爸爸淡淡的開口,說出來的話有些讓人听不懂,但似乎又能听得懂。
範博宇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這次的事情她是肯定不開心的。
「回到家就不準給我談生意上面的事情,你們馬上給我上桌子吃飯,今天有一道菜是我做的。」範博宇的媽媽洋洋得意,確實她能下廚做飯菜,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範博宇和自己的爸爸坐到飯桌上面,其實不用可以的猜都能知道什麼菜是自己的媽媽做的,因為範博宇的媽媽是典型的獅子座,任何東西都是華麗的,就算是不好吃的,但外表都是華麗麗的,所以放在中間那不知道是什麼的,一定是範博宇的媽媽做的。
範博宇和自己的爸爸很給面子的第一道菜就是夾的它。然後兩父子就像是在唱雙簧一樣的說道「簡直是人間美味,怎麼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
雖然這樣的話語是夸張了一點,表情也不怎麼自然,但範博宇的母親沒有說話,也很配合的表露出自己很喜歡這樣贊美的樣子。
一家人一直笑著吃著飯菜,其實本來範博宇的父母是已經吃飯了,因為看見新聞上面說著範博宇的事情,所以老兩口馬上有從新做飯,然後陪著範博宇再吃一次。
甲魚湯端了上來,本來範博宇的媽媽想給自己的兒子舀一碗,但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對範博宇說「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讓你吃鮑魚,你這段時間肯定很累,白天要談工作的事情,晚上還要和莫文雅小姐在一起。」範博宇媽媽的話有些不像是長輩說的話,但卻是想讓範博宇說出一下和莫文雅的事情,畢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惟獨是他們老兩口卻不知道,還要靠媒體的告訴,只是範博宇的媽媽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兒子是一個痴情種,怎麼才離婚沒有幾天,就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了,難道感情是來得快走得也快。
範博宇端著湯,差點沒有端穩,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範博宇的爸爸用口型說著範博宇的媽媽老不正經,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說這樣的事情。
「你和這個莫文雅開始多久了……其實她的爸爸和我還是有一點交情,莫文雅小的時候我看見過,當時這個女孩子在學芭蕾舞,他爸爸有意讓他變成大家閨秀,我想莫文雅肯定很懂規矩。」範博宇的爸爸淡淡的開口,其實他和莫文雅的父親都已經通了電話了,只要兩個孩子覺得可以,這個事情是可以定下來的,而且當初兩個人通電話的時候,範博宇的爸爸還擔心莫文雅的父母覺得自己的兒子離過婚,但還好,還好那老兩口比較開通。
範博宇喝著湯,沒有回答自己的父親的話,只是在湯見底的時候他突然說道「還正在接觸當中,你們也知道這是在選伴侶,我還是要慎重。」範博宇不想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談過多莫文雅的事情,因為莫文雅不是他覺得結婚的對象,而且範博宇此時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你慎重,你和歐馥雅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的眼光不錯,看了一個女人十多年才說結婚,一定沒有問題的,但你們才結婚多久,才四年你們就離婚了,而且四年你們歐馥雅是屁都沒有放一個,我們家還要養他們一家人。」範博宇的爸爸對歐馥雅的成見是已經很深了,深到一種厭惡的狀態,原來他覺得這小兩口的日子還算是過得可以,就不說什麼了,但這一次一聲不吭的就離婚了,而且還帶走了一套當初他們給範博宇的房子,雖然他們家不缺什麼錢,但當一個女人太過于貪錢後,不管什麼都沒有了意義,也不會對這個人有好感。
範博宇不說話,其實這個時候談論歐馥雅的事情他真的是無心去說什麼。
「我和你認識多久才結婚的?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想法,你當初不就是這樣告訴給我的嗎?你現在還這樣去折磨自己的兒子。」範博宇的媽媽一听見自己的老公說歐馥雅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受不了,因為從範博宇離婚開始,他的老公就一直沒有停頓過,所以範博宇的媽媽一听見範博宇的爸爸說歐馥雅就覺得心煩,再說了歐馥雅也沒有像範博宇爸爸說的那樣一事無成,只是當初他們的結婚是草率了一點,畢竟歐馥雅不是很愛範博宇。
「我看人肯定比他準!」範博宇的爸爸已經是一根筋了。
範博宇還是沒有說話,吃著自己的菜,他覺得只有在自己的家里面才是吃得最舒服的,一直在在外面吃,最近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範博宇就是因為我曾經的放縱讓他有了失敗的婚姻,這一次我必須要管。」範博宇爸爸的話來得有點猛,在說到這點的時候還顯得有點激動。
範博宇嘴巴里面嚼著的飯菜都停止了動作,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爸爸會說這樣的話,顯得有點吃驚,但看來這一次歐馥雅的事情是真的讓他失望了。
「爸爸,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兩個人失望的。」範博宇這樣的話說得很肯定,也一語雙關,一方面是告訴自己的父母,只要是他們喜歡的,他一定會娶,一方面也是告訴自己,其實從歐馥雅的事情以後他覺得如果像愛歐馥雅這樣的愛一個人,或許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也許這一次範博宇父母的要求,範博宇覺得而回達到。
範博宇這樣的話一說出來,一張桌子上面都安靜了下來,這樣的狀態就像是範博宇小的時候做錯事情了一樣,在屋里面吃飯然後批評教育。
「好了,好了,兒子好不容易回來吃一頓飯,你是打算讓他以後都不回來吃飯了嗎?」範博宇的媽媽打著圓場,其實很心疼自己的兒子,當初自己的兒子因為歐馥雅差一點和自己的爸爸吵架,但範博宇在結婚的那一天是開心的,因為畢竟是自己願意的。
「範博宇你不要怪爸爸有些事情的強硬,我是真心的希望我自己的兒子過得很好。」範博宇的爸爸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真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範博宇點了點頭,其實他都已經三十幾了,也沒有了過去這樣的沖動,對于感情,再說了,他或許更難的對哪個人有興趣了,傷了。
「我知道,所以爸爸你放心,這一次在擇偶上面你們放心吧。」範博宇淡淡的開口,還是顯得有點疲倦,他覺得未知的事情現在做決定雖然有點累,但似乎對于他來說還是簡單了。
範博宇的爸爸抿出了笑意,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範博宇媽媽的故意還,還是無意的,她突然說道「今年的湯圓餡兒,我不知道找誰做了,前幾年都是歐馥雅在準備。」
這樣的話說出來後,讓所有人又沉默了起來,範博宇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範博宇的父親恨了一眼範博宇的母親。
本來這頓飯在開始都是吃得很輕松的,但最後說上範博宇的事情後,大家都吧說話了,但不可否認的是,範博宇吃了很多,這也是他這麼多天來,吃得最爽的。
晚上和自己的爸爸下了一下軍旗,到了十二點範博宇才開車回家,只是在走出家門的時候,這個冬天沒完沒了的雨又下了起來,天空也顯得有點悶熱。
範博宇開著車,只是腦子里面想到的突然還是雷飛鳴和歐馥雅在一起的畫面,有些東西就算是嘴巴說得很強硬,但當事情發生了,還是不一樣。
將車子停好,範博宇找著公寓的鑰匙,這里的公寓雖然是他和歐馥雅離婚後買的,但因為上次合約的事情他還是很久沒有回來了,所以當他將鑰匙找出來的時候,他還詫異了一下。
坐著電梯上去,範博宇看著跳動的數字,在想著鐘點工來打掃他的房間沒有。
電梯門打開,範博宇移動腳步,拍手讓聲控燈亮了起來,但他將鑰匙拿出,正準備開門的時候,卻看見一個女的蹲在自己的家門口,渾身顫抖。
範博宇愣了一下,然後上前「莫文雅,你怎麼在這里?」範博宇上前,將莫文雅從地上扶了起來,借著路燈,範博宇看見莫文雅的頭發和外套都已經濕潤,而且手冰冷。
「我…。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但沒有人接,所以我……所以我擔心你會出事情,我就來看你,但看見你又沒在家,我更擔心、」莫文雅的嘴唇都在顫抖著,看來是真的冷了。
「你沒有自己開車來嗎?怎麼淋濕的?」範博宇連忙開門,將莫文雅牽到自己的房間里面。
「我打了你一個小時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然後打電話……。打電話給你的助理,他們都說你沒有掛點電話的習慣,所以我更加的擔心,然後看見外面下雨了……。我想也沒有想的就跑了出來。」莫文雅在說到最後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因為將一件自己做的事情敘述出來以後,她突然發現自己也是一個很傻的人。
「你趕快去洗澡,我手機是沒有電了。」範博宇走到浴室,將浴室的燈按亮,然後放著熱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好,會讓這個女人這樣的喜愛著他。
範博宇走出浴室,突然莫文雅用冰冷的手抓住了範博宇的手「你剛才去哪里了?我真的很擔心,我們兩個是情侶關系,我雖然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不過問,但我會擔心你,你只要以後告訴我你去了哪里,我不會打擾的、」莫文雅繼續顫抖的說著,聲音都是顫抖的。
範博宇愣住,其實有時候女人的柔軟,真的是男人的弱點,這個時候範博宇堅硬的東西還是軟弱了一點,但這樣的軟弱和喜歡,和愛沒有任何關系,或許帶著一點點的同情。
「我知道了,以後我電話快沒電之前,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傻事,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會後悔一輩子的。」範博宇嘴角抿出了笑意,他除了願意欠歐馥雅以外,任何女人他都不願意讓他們有虧欠。
莫文雅愣住,然後伸出手,抱住範博宇的頸子,有著小女生的撒嬌「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只要你做到了,我就不會做傻事了。」莫文雅淡淡的開口,嘴角帶著笑意,剛才的她是真的擔心的,異常的擔心的,但擔心的不是範博宇出事了,而是覺得範博宇會不會去了歐馥雅那里,兩人再續前緣?
其實莫文雅從來就不擔心林木然是她的情敵,在她看來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身邊還沒有發展成為情侶,那麼他們在一起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莫文雅最擔心的似乎是歐馥雅,畢竟她關注範博宇的時間太久了,久到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
範博宇望著莫文雅,一個渾身顫抖,怎麼看,怎麼可憐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是不是該學會憐愛,或者真的該放開自己的心思,就像自己的爸爸也說著這個女人的好。
彎下腰,在莫文雅的臉頰上面,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一下「快去洗澡,不要胡思亂想了。」範博宇不會解釋太多,也不會說太多,因為這樣的狀態……
「我還是回去吧,你這里沒有我能穿的衣服。」莫文雅的臉繼續的嬌羞著,明明被冷得發白的臉,這個時候有了紅暈,畢竟這樣的孤男寡女,她是成年人她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你就穿我的睡衣吧,先洗個澡,將濕潤的衣服換下……。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你放心。」範博宇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然後轉身走到客廳,很自然,也很習慣的點燃了一支煙。
莫文雅站在浴室的門前,臉上出現了遲疑,但還是走了進去,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是帶著嬌羞的說道「你倒是將你的睡衣給我啊?」莫文雅的聲音不大,確實不好意思。
範博宇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做的事情,連忙走到衣櫃旁邊將衣服拿到莫文雅的手上。
「旁邊的屋子里面有烘干機,你等一下將衣服放到里面就行了。」範博宇轉身,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找莫文雅的臉上多停留一分鐘,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模樣,但他或許對這個女人也沒有任何興趣,現在的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這樣的事情。
莫文雅抱著範博宇的睡衣,然後走到浴室里面,不一會範博宇就在客廳听見浴室的水聲嘩啦啦的傳來……有時候他真的很想不通女人的心思,更不會想到莫文雅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門口,還說著很多的擔心,更沒有想到還說著這麼感動的話語。
範博宇躺到沙發上面,其實最近的他也是很疲倦的,疲倦到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去想。
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著了,範博宇沒有猶豫的閉上眼楮,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他腦子里面出現的畫面居然還是歐馥雅和雷飛鳴的畫面。
嘴角出現了笑意,範博宇捏著自己的鼻梁,眼楮不想睜開,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但突然聞見了一陣香味,就像玫瑰花般甜蜜的香味,甚至是越來越近。
範博宇睜開眼楮,然後臉上出現了驚訝,因為此時莫文雅頭發濕潤,穿著寬大睡衣的她,臉和他的臉只有咫尺,她頭發上面的水珠也掉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洗好了?」範博宇嘴角帶著笑意,這樣狀態下,他絲毫沒有動,其實此時的莫文雅是迷人的,因為此時的她皮膚帶著紅潤,嘴唇就像是樹上的果子,等著人來采摘一樣。
「我洗好了,我以為你睡著了。」莫文雅還是保持著彎下腰的姿勢,但說出來的話好像沒有姿勢這樣的勾引人,好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我確實有點累了,你如果今天晚上想在這里睡覺,你就在床上睡吧,我睡沙發就行了。」範博宇也保持著這個東西,用一種很有興趣的眼神望著面前的小妮子,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麼,是chi果果的勾引,還是什麼?難道她一點都不知道,沒有穿內衣的她,還穿著他的睡衣的她,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剛好看見她的渾圓?
「那我就先去睡了……。對了,你想吃宵夜嗎?我會做糖水。」莫文雅這才站起身,也許是睡衣大了的原因,莫文雅站起身的時候,香肩也露了出來,但她好像還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繼續說著,不知道是真的單純,還是在勾引範博宇。
「不用了,我還不餓,就是有點困了,你先去睡吧。」範博宇淡淡的開口,然後閉上眼楮,不去看莫文雅,累他說的是實話,也許是因為自己不喜歡這個女人的,所以這個女人這樣的動作,他似乎是不為所動。
莫文雅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後嘟了一下自己的嘴,臉上出現了笑意,只是最後還是乖乖的躺到床上,只是她沒有閉上眼楮,似乎還是在想著什麼。
夜還在繼續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安靜,除了外面雨水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範博宇也許是因為太疲倦了,很快的就睡熟了,只是因為今天心情的原因,他一直在做夢,夢見的似乎是歐馥雅,好像他們兩個還是生活在一起,然後過著的似乎是相敬如賓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是範博宇原來討厭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卻是喜歡的,似乎覺得這個女人在他的身邊也是很好的。
夢永遠是美好的,都希望在夢中的自己不要醒過來,然後在夢里快活著。
範博宇夢見和歐馥雅的婚禮,那天的他是開心的,他夢見自己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特別是婚禮那天,他只是小睡了幾個小時,然後開始安排好一切,全部的人都能看出他的開心,但夢中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歐馥雅的臉上似乎也是開心的,那樣的歐馥雅穿著白色的婚紗,臉上是幸福的嬌羞和笑意,但這樣的表情在現實當中歐馥雅並沒有表現在他的面前過。
上前,範博宇拉住歐馥雅的手,然後听著婚禮的司儀在那里念叨著,大家也笑著,婚禮的基調都是開心的,幸福的,和現實不一樣的。
範博宇再次夢見,歐馥雅在換衣的地方換衣服時,拉住範博宇的手,讓他扯開拉鏈,然後幫忙換著弄掉內衣的扣子……。就這樣的動作,引發的是**,兩人突然在換衣間里面激吻了起來,動作是越來越激勵,範博宇覺得自己的**似乎在這一刻激發了出來。
吻是越來越激勵了,而且這樣的感覺似乎帶著真實的感覺,而且夢似乎也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偏離,範博宇覺得自己的神經似乎馬上要醒來。
猛然的睜開眼楮,範博宇看見莫文雅壓在他的身上,然後親吻著,動作是小心翼翼。
用力,範博宇伸出手,用力的將莫文雅推開,然後馬上坐正了自己的身子,然後用一種冷漠的眼神望著莫文雅,但呼吸還是急促著,或許是因為夢境的原因,範博宇確實帶著一點點的**,但他此刻那種冷漠的眼神,沒有**的感覺,反而讓莫文雅不寒而栗。
莫文雅也沒有說話,哪怕她是有一張玲瓏嘴,在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正常的男人看見投懷送抱的女人都是會有反應的。
再說了,莫文雅是第一次這樣的投懷送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你去看看你的衣服干了沒有,干了就換上衣服,我送你回家。」範博宇沒有猶豫的開口,然後轉身走到浴室,只是在將浴室門關上的時候,他突然再次說道「如果冷的話,你可以穿我的外套。」範博宇關勝門,然後打開蓬頭,他開著的是冷水,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需要這樣的寒冷來減輕他此刻的**,他確實剛才被點燃了火。
莫文雅此時站在客廳,雙手捏成了拳頭,茶幾上面那小台燈的燈光,可以看出她臉上的怒氣,其實女人都是敏感的,莫文雅也不例外,其實她很清楚的知道範博宇不喜歡他,如果一個男人是喜歡他的,不會是這樣的,而且剛才她這樣的挑逗,有多少男人是能夠把握得住的?難道範博宇當真的是正人君子,還是這個男人對他根本就沒有興趣?
十分鐘後,莫文雅也換好了衣服,如果這個時候她還是耐著不走,是不是就像一個勾引人的下賤女人了?估計範博宇是更加的不喜歡吧。
範博宇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穿著襯衣,頭發也是濕潤的,在望著莫文雅的時候,嘴角還是出現了淡淡的笑意,也少了剛才的冷漠,其實他自己都有些想笑自己,在剛才他和莫文雅發生了什麼,也沒有關系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範博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冷嗎?冷就穿上一個外套,外面還在下雨,小心著涼了。」範博宇將自己的外套拿一件給莫文雅,然後自己穿上一件,再然後拿起車鑰匙,頭也沒有回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莫文雅遲疑了一下,其實還是心有不甘的走了出去,在關上大門的時候似乎都是用力的。
她確實有點想不通,很多事情似乎她都不能解釋一樣。
範博宇在車上將暖氣開到了最大,然後在莫文雅坐上車子的時候,他轉動方向盤,然後時速很快的在道路上面行駛著,然後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開著車子。
莫文雅在車子上面,一直望著範博宇,想說話,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女人臉皮子本來就要薄一點,這樣的事情上面她都覺得自己還能這樣的面對著範博宇,也算是一種勇氣,
夜晚的道路是干淨的,也是暢通的,所以範博宇用了很快的速度將莫文雅送到了她家的門前,只是莫文雅沒有下車的意思,坐在副駕駛上面,顯得有點糾結和嬌羞。
「時間不早了,趕快回去睡覺,如果不睡覺明天你的皮膚會很不好的。」範博宇嘴角帶著笑意,反正臉上的表情是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的,所以這樣的範博宇是讓莫文雅有些害怕的。
莫文雅還是沒有動,還是坐在原地,只是這一次有些害羞的抬起頭,用一種很認真的表情望著範博宇「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我剛才的動作是不是讓你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女生。」莫文雅開口,但心里卻是在敲著鼓,如果範博宇這個時候將話語說死,那麼她算是前功盡棄了。
範博宇愣了一下「不討厭,男人都喜歡女人投懷送抱的,是我自己的問題。」範博宇說的是實話,確實是他的問題,不是別人的問題,但今天莫文雅這樣的動作他還是被嚇住。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莫文雅再次問著,就像一個小女生,雖然她小心翼翼的問著,但心里很厭煩這樣和範博宇說話,似乎不是真實的她一樣。
範博宇在听見莫文雅的話語後,他突然笑了起來,只是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快回去了,我也很累。」範博宇的話很明確,只是喜歡和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他不會鑒定。
似乎真的不能呆下去了,莫文雅有些遲疑的下車,本來還說什麼的,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然後站在原地望著範博宇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底。
莫文雅臉上的表情變了模樣,她有些怒氣沖沖的走到自己的家門前,用手按著門鈴,在佣人給她開門的時候,她將門旁邊的一個陶瓷擺設仍到了地上,因為她是真的沒有這麼的丟臉過,想想真的覺得可笑,居然自己這樣的主動了,這個男人還不為所動……
春節是越來越臨近了,歐馥雅的身體最近是好了一點,氣血感覺都好了很多,這樣的狀態要感謝雷飛鳴這個大廚師,因為雷飛鳴每天三頓飯都出現歐馥雅的家里面。
歐馥雅雖然不喜歡雷飛鳴的出現,但她也確實是有一點懶了,很多事情都懶得動了,而且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像過去那樣,一點點的風她就會感冒。
一日三餐不用動手了,歐馥雅是省了不少的時間出來,她就一直在設計著自己的粉餅盒,但歐馥雅一直不知道是在給哪家公司設計,上面的簡介的要求都沒有寫公司,這樣的設計很沒有底,因為很多設計師想根據公司的理念來設計東西。
再次調動了一下空調的溫度,現在的她是更加的怕冷了,反正覺得這個冬天趕快過去,不然她是活不下去的那一個人。
雷飛鳴又來了,歐馥雅起身給雷飛鳴開門,然後她又回到書房繼續設計,想著萬一這一次是瞎貓吃到了死耗子,她萬一能行呢?
雷飛鳴切好了水果然後走到歐馥雅的身邊,看著他的設計他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帶著笑意。
用叉子弄好一塊水果,然後很自然的送到歐馥雅的嘴邊,臉上還是寵溺,但很可惜的是,歐馥雅自己動手將叉子接到自己的手上,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沒有和雷飛鳴有半點交流。
「對了,我今天去開會,听見了一個新聞,看來範博宇和莫文雅是打算要結婚了,兩面的父母開始很著急的在操辦一些事情了但就是不知道範博宇和莫文雅那面是什麼樣子,但看父母這樣著急,他們結婚是**不離十了。」雷飛鳴淡淡的說著這話,但眼神卻是很認真的望著歐馥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