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今夜不交租! 068 太多的以為

作者 ︰ 毒愛無刺

莫文雅愣在原地,然後著急的上前,拉住範博宇的手,但卻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的手在顫抖著,甚至臉色都顯得不很對勁,就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一樣。

「出了什麼事情嗎?有什麼事情你對我說,我們一起去面對,好嗎?」莫文雅覺得不對勁,她關注這個男人這麼多年,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表情。

範博宇的眼神有些慌張,但就一瞬間,他這樣的表情就消失的干干淨淨,就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而且拿起電話,再次撥通了客戶的電話,在電話那頭說著不用買票回去的事情。

這樣的轉變讓莫文雅覺得很驚訝,因為從剛才範博宇的表情來看,這個男人是真的心慌了,而且是真的出了一件他異常在乎的事情,就像一個男人在生意上面失敗的樣子。

「剛才出什麼事情了嗎?」莫文雅開口,然後顯得小心翼翼。

「沒什麼事情,只是突然想起有些事情沒有安排好,但突然又覺得好像是安排好了的,等一下我叫人去看一看。」範博宇嘴角抿出了笑意,只是自己的雙手卻捏成了拳頭,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居然在剛才他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件事情不是都已經說了很久了嗎?他不是也知道歐馥雅要打掉孩子的事情嗎?為什麼還這樣的激動,是因為這場手術他沒有參加,還是因為覺得這個女人沒有打電話給他?

想想也沒有必要打電話給他,因為這個女人沒有他的電話,再說了,她是這樣的堅強,任何事情都沒有打算讓他來介入,所以就算他此刻一時沖動放棄任何東西,坐飛機回去了,估計也只是惹得一身的臭氣,因為這個女人不想和他有什麼。

轉身將窗簾拉開,外面的天氣似乎很好,這是一個溫暖的地方,在和歐馥雅結婚的時候他就常常想,只要是冬天他就要帶歐馥雅去一些溫暖的地方,但每當自己說出自己的想法時,歐馥雅顯得很平靜,然後說著一些好不成立的理由拒絕。

這算不算是熱臉去貼了別人的冷?如果他今天回去,也算是做了這樣蠢的事情。

「我和你一起下去吃早餐吧,工作的事情還是等一下再說。」範博宇上前,拉住了莫文雅的手,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軟弱的男人,以為真的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將一段感情轉移到別人身上的時候就不痛了,但似乎看來不是這樣,他想得更多的還是另外的人。

莫文雅的臉上出現了開心,因為只要這個男人一點點對她的好,她就覺得是幸福的。

伸出手,他抱住範博宇的腰,然後踮起腳尖在範博宇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你等我,我馬上去換一下衣服。」莫文雅快速的走到門邊,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她突然回頭「你一定要等著我,我很快的,而且答應我要吃早飯的事情不準反悔。」莫文雅像一個小女生一樣,臉上是開心,而且很明顯的看得出來真女人是很愛他的。

範博宇在莫文雅走出自己的房間後,他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但下一秒就將桌子上面的煙灰缸扔了出去,他覺得煩心,異常的煩心,就算是給自己找這麼多的理由還是厭煩。

十分鐘後,他覺得自己的情緒還沒有整理好的時候,莫文雅穿著薄紗的長裙出現在範博宇的面前,臉上是笑意,臉上的妝容也是很美麗的。

範博宇還站在原地,在看見莫文雅的時候眼底出現了譏諷,只是譏諷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因為有一個女人這麼願意為自己付出,但自己卻無動于衷,總是想著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然後讓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傷害了很多次。

「你不換衣服嗎?」莫文雅上前挽住範博宇的手。

範博宇楞了一下,然後下一秒說了一句抱歉,在他說抱歉的時候,莫文雅的臉上出現了失望,她以為範博宇不會和他一起去吃飯了,但看見範博宇去換衣服,她就笑了起來。

普吉島的早餐帶著地方特色,只是在美的東西,對于範博宇來說還是顯得有些不舒服,這幾年他真的被歐馥雅將胃養得挑剔了。

吃了幾口,範博宇就是吃不下去了,感覺每吃一樣東西都是一種煎熬。

「你怎麼不多吃一點?」莫文雅將自己盤子里面覺得好吃的東西放到範博宇的面前,但範博宇還是沒有去動,確實似乎不喜歡吃,這樣的狀態讓和範博宇吃飯的人似乎沒有了興趣。

本來莫文雅在化妝的時候還在想這一頓飯一定要吃得很慢,很慢,因為到普吉島這麼幾天的時間里面,範博宇除了一些要和別人談生意的事情以外,一般不會帶上她,今天還是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所以她想這個時間在慢一點,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

「你還想吃什麼,自己點。」範博宇有些慵懶的躺在椅子上面,但沒有看出來是出來吃早餐的那一種閑情逸致,反正顯得是在催促。

拿出一支煙,範博宇最近的煙癮很大,不管任何場合他都要拿出煙來吸食著,但在過去,只要和歐馥雅在一起的時候,他一般不抽煙,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曾經抽煙,但就是想給這個女人很好的生活狀態,只是自己這樣做了,到頭來也不過如此。

「你不吃了嗎?我剛才听你的助理說,你昨天晚上沒有吃什麼東西,我給你帶上來的宵夜你也沒有吃,你多吃一點,你的胃不好……。對了,你的胃藥還沒有吃。」莫文雅的臉上出現了驚訝,然後從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了藥瓶子,最近的她一直都裝著藥,但就是有時候就是記不住,雖然每一天晚上都是這樣的提醒自己。

「不用了,我都已經吃了早餐了,現在吃胃藥沒有任何意義了。」範博宇吸食著煙,然後有一個服務員很認真的叫範博宇將煙熄滅。

範博宇愣了一下,然後將煙熄滅,但眼神在這個時候顯得很落寞了,好像這個男人有著很重的心事,至少在莫文雅看來這個男人的心底很深。

「我不吃了,我們上去吧。」莫文雅將刀子放到了盤子旁邊,現在的她就算是想辦法將吃早餐的時間延長,但似乎不現實了,因為這個男人心不在焉,眼底都沒有他。

但歐馥雅這樣的話說出來後,範博宇的眼神還在望著另外的地方,直到莫文雅說了第二次後,他才反應了過來,然後無所謂的說道「不吃了嗎?那我們上去吧。」範博宇站起身,就像是在完成一個任務一樣,腳步走得有點快,也沒有去牽莫文雅的手。

莫文雅穿著高跟,著急的跟在後面,其實想想她也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在過去戀愛的時間里面,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男的照顧她,將就她,而且很多人都很害怕她的爸爸,畢竟在商界上面都是有本事的人,但這個範博宇就像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四季豆,讓她是無可奈何。

低著頭追著範博宇,但突然撞到了範博宇的背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站住了腳步。

「你怎停了下來?」莫文雅走到範博宇的身邊,然後驚訝的發現範博宇的眼神放到一個位置上面,臉上的表情顯得冷淡,眼神似乎有著寒意。

莫文雅退後了一步,她不敢看這樣的分那波與,只有順著他的眼神望到那個地方,看見的卻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大步的朝他走來,只是這個男人似乎不是來度假,好像是很急忙的樣子走過來的,因為這個男人還穿著一件毛妮的外套。

「範博宇,你還真是在這樣的日子里面居然還能在這里旅游?」雷飛鳴帶著墨鏡,因為沒有來得急換上衣服,他這樣的出現顯得很突突,也很滑稽、

範博宇沒有說話,緊抿著薄唇,蹙著眉頭,他是多麼的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你不要對我說,你和我是偶遇?」範博宇冷笑了一聲,然後轉身望著莫文雅,臉上突然掛上笑意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或者無聊就自己去玩吧。」範博宇支開了莫文雅,其實這個時候見到雷飛鳴他倒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會給他帶來歐馥雅的消息。

「莫小姐你好,令尊最近可好。」雷飛鳴伸出手,似乎沒有想讓莫文雅走。

莫文雅的臉上有了遲疑,然後有些不明白的伸出自己的手。

「文雅你先上去,我和雷飛鳴先生還有些事情要談。」範博宇的話語很明確,再次讓莫文雅離開,不想這個女人和雷飛鳴有什麼聯系,而且他應該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任何人和雷飛鳴有聯系,好像這個男人的出現,他和歐馥雅的狀態連最起碼的平靜都不能進行,就算當初覺得歐馥雅在她的身邊沒有脾氣,不像自己,但似乎還能繼續。

範博宇想到這里,突然笑了起來,有些人窮怪別人的感覺。

「自己的前妻因為男人的縱欲,此時在家里面養身體,而你還在這里抱著美女在這里旅游。」雷飛鳴的話語像是要給歐馥雅爭取什麼,但這樣的狀態不對呀,就算是歐馥雅在家里面什麼都不對勁了,也不該是雷飛鳴來告訴他、。

「我和她已經離婚了,我不知道雷飛鳴先生坐幾個小時的飛機到我這里來干什麼?找我?還是給歐馥雅來爭取什麼,你不要忘記了,我和她已經離婚了,該處理的事情我們都處理了,你在這里來打抱不平干什麼?」範博宇冷笑,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我只是來談我自己想談的事情,雖然我和你不是偶遇,但我和你有這一個目的,那就是生意上面的事情。」雷飛鳴將自己的外套月兌掉,如果他真的是為了生意,他是確實是有點拼命。

範博宇挑了一下眉頭,然後有些興趣的望著雷飛鳴「你不會和我一起來爭生意吧?」

雷飛鳴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我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和你範博宇爭生意,我是要你手上的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

範博宇再次挑眉,然後叫來旁邊的服務員,點了一杯酒。

「你是有多心煩,大清早就想喝酒?還是你看見我了?」雷飛鳴也順勢點了一杯。

範博宇沒有說話,最近的他咳嗽有一點厲害,好像除了想抽煙以外,大多數的時間好像都是在喝酒,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有多麼的心煩?

兩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就在這里喝著酒,本來大好的風景確實有點浪費了。

「我賣給人情給你,我也知道你最近在為一筆生意焦慮壞了自己的頭腦,但我將這個人情賣給你以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人情。」雷飛鳴確實有一點熱了,在這個地方或許只有他一個人是這樣的穿著,而且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談生意。

「我和歐馥雅結婚四年,雖然溝通很少,但我多多少少听見別人對你的評價,你心機太重,你這樣的打扮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接的有些事情怕沒有這樣的簡單。」範博宇再次喝了一口酒,其實這些事情放在平日里面他是站起來就要走的,因為他是在心眼里看不起這樣的男人,

沒有擔當做任何事情都只是想到自己,而且他當初愛歐馥雅,只要歐服他討厭的東西,或許他都討厭,所以不喜歡雷飛鳴,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

「這不是一個賠本的生意,我說出來你肯定是有興趣的,在說了,我其實和你做這樣的交易,我只是為了一個人。」雷飛鳴笑了笑,對,他只是為了一個人。

範博宇沒有說話,他很清楚雷飛鳴嘴巴里面說的那一個人是誰,更清楚雷飛鳴接下來想說什麼,但他有點不想听,在他看來,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來對他講這些。

「我上次听說你將粉餅設計的這件事情取消了?」雷飛鳴說這話的時候叫來了服務員,讓服務員給他馬上送一件衣服過來,他是當真的熱得有點受不了。

「我做什麼事情難道是要和你報備?」範博宇站起身,有點累了,因為不想和一個不願意說話的人繼續說話,再說了,他根本就不在意雷飛鳴能給他什麼消息。

「範博宇,你今天只要走了,你是馬上會後悔的,我給出的消息如果給了你的對手,我想你一定會很後悔,其實你也在找小道消息……。我不用找我就可以告訴你。」雷飛鳴的臉上是自信,這樣的自信讓範博宇蹙了一下眉頭。

「你非要粉餅盒設計的繼續啟動?」範博宇還是站著,現在的他或許還是有點興趣,畢竟在這里呆了這麼多天,還是有點期待能得到一點點的消息,也想投機取巧。

「我就不是要你繼續啟動,我是希望你將這個版權給我,你看可以嗎?」雷飛鳴的話語帶著詢問,似乎對這件事情是上心了,而且是異常的認真。

範博宇抿了一下嘴唇,再次坐到椅子上面,面不改色的望著雷飛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其實他似乎能猜到雷飛鳴說這樣話語的意思,他好記的有個人前不久也是和他說粉盒的事情,說要給歐馥雅求婚,也許這一次的要求是一樣的。

「只要你這樣做了,你馬上就可以回國了,而且你會大賺一筆。」雷飛鳴確實也是一個生意人,說出來的話語是顯得這樣的有著自信。

「你辦這個粉餅盒設計到底目的是什麼?」範博宇將剛才沒有喝完的酒再次喝到自己的嘴里,期待著雷飛鳴的話語,看是不是和他猜想的一樣。

「我要向歐馥雅求婚,我要從新和歐馥雅開始。」雷飛鳴說出來的話語在範博宇的意料當中,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只是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範博宇笑了起來,笑聲從最初的低沉變成狂野,然後變成了一點夸張,這樣的表情讓雷飛鳴詫異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馬上有一個視頻會議,我要回酒店了,你自便。」範博宇移動步子,在轉身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冷酷,他覺得雷飛鳴是一個瘋子,在給她說著瘋子一樣的事情。

「你真的不打算听我給你的消息嗎?三個億的項目你都不要了,還是你打算繼續自己努力?」雷飛鳴在範博宇的背後叫嚷著,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其實在來這里的時候,他以為範博宇肯定會答應這件事情,畢竟他和歐馥雅已經離婚,這些事情他哪里有這樣的在意,但沒有想到這個範博宇脾氣還是有點大。

範博宇移動的腳步停留了一下,然後轉身,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笑容望著雷飛鳴「我告訴你,我本質上面和你的區別到底是什麼,那就是我不會投機取巧,每一步我都會走得扎扎實實的。」範博宇的拒絕是很明顯的,然後頭也沒有回的走到電梯口。

雷飛鳴坐在原地,臉上是淡淡的笑意,他也是一個倔強的人呢,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但也許是因為和雷飛鳴見了一面,範博宇的脾氣變得有一點不好了,甚至有點暴躁,在總統套房在看著助理做的企劃時,不好听的話都罵出來了。

助理一直沒有說話,畢竟雷飛鳴這樣的情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但仔細想想,好像自己的老板在離婚後,脾氣都是這個樣子的。

「下午四點以前,你拿不出好的企劃,你就帶著你的企劃消失在我的眼前。」範博宇再次點燃了一支煙,他其實已經咳嗽得厲害了,但最近還是煙不離手。

助理將企劃撿起來,然後快步走出總統套房,腳步是異常的快,害怕多停留一秒然後就出現了問題,而且在關上門的時候,助理似乎都已經做好了離職的準備。

助理走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臉色很不好,而且拿著電話已經開始在給自己訂機票了,因為自己的老板完全是在叫他完成一件根本就不能完成的事情。

開始收拾東西,正將自己的箱子扣上的時候,就听見有人敲門了。

開門,助理詫異的望著雷飛鳴,因為站在門外的這個男人,面帶著笑意,自信的不可一世……

還沒有到下午四點,助理就提著資料出現在了範博宇的面前,而且這個時候的範博宇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他也準備在去見那面總裁最後一面,有一種逆水行舟的感覺,而且此時的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把握,因為他剛才也收集到了一些資料。

「你是來交辭職信的?」範博宇穿上修生西裝,然後轉身望著助理,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

助理走到範博宇的旁邊,這個時候他也是自信的,而且沒有猶豫的在範博宇的耳朵里面說著悄悄話,在他將話語說完的時候,他清楚的看見範博宇蹙著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男人在生意上面為了錢財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好像人和人斗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一樣,範博宇在晚上六點的時候就將這個合同簽了下來,其實下午助理給他的一些消息他在下午自己收集的時候也查到一部分,但沒有助理給他的那麼詳細。

晚上帶上穿得如同公主一樣的莫文雅出席慶功宴,範博宇是顯得有點開心,這好像是他離婚以來最開心的事情,只是他沒有想到,在那個時候,助理負荊請罪的說出了雷飛鳴的名字,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範博宇,也告訴範博宇將粉餅設計這個活動的代言權和經辦權給了雷飛鳴的公司。

助理說得有點認真,本來粉餅設計這個活動一直都是他們幾個助理在整理,本來這樣的企劃是很有意義的,所以助理有點擅作主張,或許又不是。

範博宇沒有說話,望著助理,只是握著杯子的手用力了,但半天沒有說出來話,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雷飛鳴這樣的擺了一道,他不知道該開心還是……。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範博宇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杯子放到莫文雅的手上,然後說自己有點累了,想回房間,確實此時他的心情已經不想呆在這里。

莫文雅有點詫異,因為在下午簽合同的時候,範博宇都是開心的,但為什麼才幾個小時的時間,這個男人的臉就轉變了,這也太快了。

「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莫文雅急忙上前,跟著範博宇的步子,臉上是關心。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休息了,我想上去休息一下。」範博宇甩開莫文雅拉住的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冷酷,而且眼底似乎帶著另外的情緒。

莫文雅站在了原地沒有跟上去,然後用一種詫異的眼神望著旁邊的助理,助理顯得尷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畢竟粉餅盒設計的事情對于公司來說是一件小事情,而且在生意上面這樣相互利用的事情不是沒有的,很正常不過。

範博宇走出電梯,身子變得僵硬,腳步也走得異常的快,只是在拿著房卡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看見雷飛鳴站在過道上面,笑意得意,還拿著早上簽訂的合同,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範博宇望著雷飛鳴一會,然後下一秒打開房門,然後走進房間,他沒有對雷飛鳴這樣的洋洋得意和勝利者的模樣做出任何回應。

只是範博宇很清楚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更清楚他對歐馥雅直到此時都是什麼看法,因為當他再次走到慶功宴的地方時,他房間里面是一片狼藉……因為他不會輕易的對著人發脾氣,更不會將喜怒表現在別人的面前,所以有時候他隱忍的時候,也許只會這樣的宣泄。

走到莫文雅的旁邊,伸出手突然挽住莫文雅的腰部,然後在面帶笑意的對著莫文雅說要連夜趕回家里面,說在這里的時間太久了,國內那面的公司他是需要照顧的。

莫文雅臉上帶著小女生的笑意,畢竟覺得此時的曖昧是適合情侶的,而且此時的範博宇是面帶笑意,她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在上一秒範博宇在屋子里面摔壞了多少的東西。

也在那天晚上,範博宇坐的專機回去的,只是明明好幾天沒有睡覺的他,卻在飛機上面一點都睡不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反正心理面是很不舒服的滋味,這樣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是明白的,而這樣的滋味他也不能對任何說。

他們從普吉島回來的事情也被媒體知道了,而且公司的人也抱著花在機場等候著,反正有著凱旋歸來的感覺,但這樣的氣氛讓範博宇覺得更加的窩囊。

這是他在商業上面,第一次簽合同要靠這樣的方式,甚至有一種像小孩子被人搶了東西的感覺,很不舒服,又憋屈到出不了起。

範博宇的臉上拉扯著笑意,此刻的他沒有任何人看出他的情緒,反正大家都覺得是一件開心的事情,而且這一次範博宇給公司帶來的收益是可觀的,所以這一次範博宇在公司的形象也許又得到了升華,但這樣的升華對于範博宇來說是可恥的,贏得可恥……

只是機場的畫面,範博宇摟住莫文雅的畫面,還是被歐馥雅看見。

那個時候歐馥雅正在付電費的大廳里面有些笨拙的補辦著付電費的卡,還在問著工作人員怎麼付錢……。反正就像是一個新手,歐馥雅也是第一次才知道這些事情是有專門的部門收著。

就在自己在付之前沒有付的電費時,電視上面突然出現了範博宇的名字,也許是太熟悉了,有些東西已經刻到骨頭里面,所以歐馥雅拿著筆望著電視,然後看見範博宇面帶笑意,然後看見他的身邊站著的還是莫文雅,這樣的光鮮和此時的歐馥雅比起來是天差地遠的。

本來現在的她應該坐著小月子,但就是因為曾經自己的自以為是,讓她現在才知道有些很基本的東西她都是不會的,只是她在電視上面看見,範博宇輕聲的咳嗽了幾次,有點揪心,不知道是不是普吉島的天氣讓他的炎炎犯了。

嘴角突然出現了嘲笑了起來,歐馥雅覺得自己管得有點多了,不管這個男人犯什麼樣的病,歐馥雅都覺得自己管不了,而且這個男人的身邊不是已經有了一個能照顧他的女人了嗎?

付費,歐馥雅移動腳步,不在抬頭看電視,想想如果不是十幾年前她和這個男人意外的相遇,也許他和她一個是天上,一個地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所以歐馥雅覺得現在才是他們兩個最正常的狀態,一個光線,一個疲倦。

在去天然氣付費的地方,歐馥雅還是用同樣的方式笨拙的做著,她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是這樣的反鎖和單調,而且還要每個月都要做這樣的事情。

將一切辦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冬季的天氣又出現了小雨。

歐馥雅帶著帽子,這個時候她懂得的就是這樣的常識,不能淋雨,不能沾冷水,多吃蛋白質高的東西,但因為一個人,歐馥雅還在做著設計,還要去公司,裝得沒事一樣,她只是覺得自己疲倦,而且站在鏡子的面前,她覺得自己是憔悴的。

上車,雨開始下得密集,雨刷在不停的刮著,歐馥雅突然覺得有點冷。

想將車子上面的暖氣打開,但發現這個車子真的快要達到報廢的狀態,因為暖氣已經開不起了,吹出來的風,全是冷風。

歐馥雅只有將空調關上,還是想說最近她常掛在嘴邊的話語,就是人倒霉了,做什麼事情都是倒霉的,就像現在一樣,空調都和她作對。

一路上,歐馥雅都覺得自己帶著顫抖的身子在開車,車子一開到自己的家門口,她就快速的朝家里面沖,就連有人對著她按喇叭她都是不知道的。

打開門,歐馥雅將暖氣打開,然後直接沖了一杯熱可可,抱著被子,窩在沙發上面,身子還是顫抖著,反正就算是熱風吹在她的身上,她都不覺得溫暖。

門外出現了門鈴的聲音,而且顯得有點急促。

歐馥雅遲疑了一下,然後很不情願的走玄關處,將門打開,然後很不情願的是看見了雷飛鳴,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是有多閑,一直出現在她的面前,要爭取什麼?

雷飛鳴一點都不客氣的走到房間里面,然後看見桌子上面放著的熱可可,和廚房里面的冷鍋冷灶,一瞬間火氣就串了上來,急忙走到歐馥雅的面前。

「熱可可這樣的東西是你這個時候能吃的嗎?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女人打掉一個孩子對自己的身體是多麼大的傷害,就算你不愛惜自己,你也要為你身邊的人著想一下。」雷飛鳴下一秒就將熱可可倒到了廁所,然後走到廚房,發現廚房里面歐馥雅雖然做了很多肉食,但發現根本都是沒有營養,而且一點炖湯都沒有。

雷飛鳴確實有點氣,他不知道歐馥雅和範博宇結婚到底學會了什麼,他還听吳悠說,變得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女人,但雷飛鳴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我還沒有來得急做飯,剛才我出去付電費和水費,還有天然氣費了。」也許是因為看見雷飛鳴的怒氣,歐馥雅有些意外的對著雷飛鳴解釋著。

「我剛才進來其實最想問你的是,你為什麼會出門,你不知道小月子的這幾天里面不能出去嗎?剛才還下著雨。」雷飛鳴此刻就像歐馥雅的老公一樣,或者是像男朋友,因為這樣的著急,似乎是在兩個很親密的人之間發生的。

歐馥雅不在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她是不想這個男人進入她的世界里面,所以她安靜的听著範博宇將話說完以後,她淡淡的開口,似乎帶著異常冷淡的開口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我那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歐馥雅這個時候這樣的話對于雷飛鳴來說顯得有點大煞風景,就像一顆熱氣球,遇見了冷空氣。

雷飛鳴此刻听見歐馥雅的話語後,他反而也不說話,只是走到廚房,然後找出冰箱里面的食材,開始在廚房忙碌了起來,只是在切菜的時候,他喃喃自語的說道「當初我說叫人,每天來給你送雞,你不願意,非要這樣折磨自己。」雷飛鳴的刀法很好,切菜的聲音剛好讓歐馥雅沒有听見他說的話,所以他也沒有听見歐馥雅的回應。

只是在將菜放到鍋里的時候,歐馥雅突然出現在門邊,只是兩人還是沒有話語,因為歐馥雅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因為此時的雷飛鳴已經下定了決心,在說了,她也確實不想做飯,她很累,很累,從做了手術後一直是疲倦,而且只要在表明了心態,不管雷飛鳴安的什麼心,不管他怎麼說著回憶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我原來做飯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望著我的,只是我現在很久沒有做飯了,我覺得我的刀法都生疏了。」雷飛鳴轉頭,笑了起來,臉上的酒窩清晰可見。

歐馥雅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只是覺得雷飛鳴這樣真的沒有必要,畢竟都已經分開了,何必還說著過去,在說了,當初是自己不珍惜,現在又何必還來爭取。

轉身,歐馥雅走出了廚房,她不想呆在這里,也許讓雷飛鳴以為她還是和當初一樣,想看著他做著飯菜樣子,不然還真的以為會舊情復燃。

歐馥雅來拿毯子,躺在沙發上面,然後打開電視,只是有些刻意的不想去看財經和娛樂版的新聞,今天的她是很不想看見範博宇的消息,畢竟有些東西拉扯了還是傷心,除非電視上面的範博宇只有他一個人,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她或許會關心的,但現在如果去看見有個女人站在他的身邊,對于她來說,是一件多麼諷刺的事情?

也許歐馥雅是真的疲倦了,那里還開著電視,但這一面就睡著了,直到雷飛鳴在廚房叫著吃飯是時候,她才驚醒,然後渾身酸軟的起身,她覺得其實自己在小產後是當真的應該叫個人來服侍自己,看今天這樣是多好的事情。

歐馥雅走到飯桌的旁邊,飯菜的香味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是異常的覺得餓了,而且還異常的想吃東西,其實這一點上面,雷飛鳴絕對是一個好手,絕對是一個好廚師。

歐馥雅拿著筷子,毫不客氣的就好吃了起來,她這幾天也確實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她反正是餓著的,而且也是需要人照顧的,再說了,在美食的面前,她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只要吃飽就可以了。

歐馥雅很有幸福感的吃著,但一直沒有說話,吃了兩碗飯,臉上完全是一種幸福感。

雷飛鳴沒有一直沒有說話,然後臉上帶著笑意的望著歐馥雅吃飯,也是一種滿足,這樣的狀態就像是雖然兩人沒有說話,但氣息似乎是一樣的,就像是一個人很幸福的看著另一個人幸福的吃飯,然後眼神就像是情侶,而且這樣的狀態異常的和諧,只是歐馥雅沒有發現。

「我給你舀一碗湯吧。」雷飛鳴拿著一個空碗,然後要舀了湯放在歐馥雅的旁邊。

歐馥雅端著湯,遲疑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兩人相視的笑了笑,這或許是他們兩個在飯桌上的唯一交流,但就是這樣的交流,然後落入的站在門外,透過窗戶望著他們的雷飛鳴,臉色鐵青。

有時候就是這樣,不是他們不相愛,是因為有著太多的誤會不去解釋,有著太多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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