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馥雅睜大眼楮望著範博宇,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弟弟在這里,歐馥雅覺得自己在下一秒一定會一個耳光扇在範博宇的臉上。
「範博宇你夠了!」歐馥雅壓低聲音的說道,然後望著範博宇,臉上的表情是異常不好的,只是此時此刻在這昏暗的地方是看不清楚的。
「我沒有夠,我和你之間是不會夠的。」範博宇開口,用很認真的話語說著,其實他也很清楚此時此刻歐馥雅是不想听見這些的,有些時候她要強到讓人害怕。
歐馥雅不在說話,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時間,想著等一下這一場飯局要結束了,等一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是真的很想看看這個男人想干什麼。
煙火還在繼續,因為過節,又是住宅小區,所以有很多人在樓頂上面放著煙火,煙火在天空是絢麗的,也是美好的,總是讓人抬頭看著。
「曾經雷飛鳴向我求婚的時候,說著我們結婚的那一天要去放4萬元的煙花,因為他覺得我好像很喜歡這個東西……。我當時也感動了,而且我是真的感動,畢竟當時的4萬元對于雷飛鳴來說是多麼大的一筆錢財,只是我現在才覺得,很多不能實現的才是最好的。」歐馥雅突然開口,本來說的話的時候對于範博宇來說他是開心的,以為這個女人當真的想和他說話了,但听見雷飛鳴的名字時,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厭煩。
「而此時的你也是一樣,說著好听的,也不過像是煙火一樣……範博宇我真的不會在愛了,你也不要想起了一些事情,你就想到了我,然後…。」歐馥雅壓低聲音的說著,眼神一直望著天上面的煙火,然後煙火絢麗又帶著昏暗的燈光將她的臉頰照得發亮。
範博宇沒有說話,在听見後面的話語後,他的臉上出現了笑意,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提到了她。
買來的煙火放完了,因為歐馥雅的弟弟沒有和範博宇說到話,心里面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所以然後很認真的建議「我們在去買一點來放,或許我們下去吃湯圓,然後談論一點事情,姐夫你看行嗎?」歐馥雅的弟弟在範博宇的面前真的很沒有骨氣。
「下去吃湯圓吧,你姐夫的事情很多,有什麼事情等著正式上班在說吧。」歐馥雅打斷了自己弟弟的話,她不知道如果將自己和範博宇不可能的話語說給自己的弟弟听了,她的弟弟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但肯定不是好的表情。
下樓,歐馥雅在廚房做著湯圓,然後端是哪個桌子,今天她媽媽是最開心的,覺得一家人都回來了,只是偶爾會覺得歐馥雅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一點不怎麼好。
「放心吃,沒有放橘皮。」歐馥雅坐到範博宇的旁邊,本來不該說這話的,但就是一種習慣,她就說出來了,只是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後悔了。
範博宇笑了笑,然後伸出手,突然想握住歐馥雅的手,但歐馥雅卻躲開了。
吃完湯圓,歐馥雅就像是一個很忙的人一樣,拿著範博宇的衣服就說著要走,也不管自己的弟弟在用什麼樣的表情在望著她,反正有些事情要好好的解決。
範博宇對著歐馥雅的媽媽說了什麼,然後跟在了歐馥雅的身後,再然後走出家門,只是兩個人走到電梯口,然後走進電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但當他們兩個走出了電梯,走出住宅的小區,歐馥雅伸出手想重重的扇一個耳光在範博宇的臉上,但範博宇將歐馥雅的手抓住,然後很認真的說道「你打了,你會後悔,你想謀殺親夫嗎?」範博宇拉住了歐馥雅的手,然後你放開,話語還是玩笑的味道。
「範博宇,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歐馥雅冷笑的開口,確實,如果真的打下去了,她是心疼的,其實細細的想來,如果這一次沒有範博宇爸爸的事情,她想,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是很好的,也許還在想著復婚了去哪里旅游,以為她從來沒有陪過範博宇去任何地方。
「我是認真的,我和你什麼時候是玩玩的問題?」範博宇開口,其實他很清楚的知道,也許此時他將話說得很好听,這個女人也是不會听進去的,她就是一個很固執的人,當她覺得是對的事情,就是對的,不管他怎麼解釋。
「我累了,我希望從今天以後不要看見你了。」歐馥雅轉身,真的覺得範博宇很可笑,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是想說著天長地久了,還是不想管自己的老爸了?
「好吧,你先回去吧,時間不早了。」範博宇松開了歐馥雅的手,但就這麼一瞬間的事情,歐馥雅就覺得有些難受,甚至是失落,其實她比任何人都依賴這個男人,甚至是…。
轉身,歐馥雅走到自己的車子旁,上冊,啟動車子,一直讓自己不去看範博宇的身影,也不想去看範博宇此時是不是就像電視劇那樣,也在看他?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歐馥雅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她覺得自己認識範博宇十幾年了,她可不可以換個男人認識?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的煩躁了?‘
轉動方向盤,歐馥雅這才從自己的反光鏡看見,範博宇其實還沒有走,還站在原地。
心里微微的覺得有點酸楚了,但卻無奈的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春節的節日氣氛還在繼續著,街上還是很濃的紅色味道,而且連續好幾天的好天氣,讓很多人都出游,街上顯得是熱鬧的地方,只是歐馥雅還繼續的呆在酒店里面,像是一個要發霉的人,其實她這段時間在托人找房子,可惜是春節,也沒有房東會出來。
泡了一碗方便面,歐馥雅開始做著自己的設計,還好自己有那麼一技之長,不然歐馥雅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範博宇爸爸說的那樣,一事無成的人。
有人在敲門,聲音還顯得有點急促。
歐馥雅愣了一下,想著自己這里是酒店,來敲門的無非是酒店的管理,但這樣的敲門聲對于歐馥雅來說顯得有點厭煩,甚至是討厭。
起身,沒有猶豫的將門打開,只是歐馥雅沒有想到敲門的是雷飛鳴,而且這個男人今天也穿得太過于休閑,而且歐馥雅有點不明白,這個雷飛鳴是運氣很好嗎?總是能誤打誤撞找到她?而且這還是酒店,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很驚訝吧,我就是為了看你驚訝的表情,所以我從這麼遠的地方趕來。」雷飛鳴的手上還提著東西,而且看見歐馥雅在吃泡面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高大了起來「你看看,只有我心疼你,知道你沒有吃的,我都給你送東西來了。」雷飛鳴坐到床上,然後看著這周圍的環境,嘴巴一直發出嘖嘖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啊?」歐馥雅是一種很好奇的眼神望著雷飛鳴。
「想找你不容易嗎?我有個朋友是公安局的,今天早上我叫他給我查的,你的身份證號碼一給他,我就知道你住酒店了。」雷飛鳴笑了起來,只是他好奇的是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個時節住酒店,很像是一個被老公拋棄的女人。
歐馥雅懶得理會,想想也只有雷飛鳴是這樣無聊的人,會叫人查她,她還真是何德何能。
將雷飛鳴買來的東西打開,和泡面比,是要好吃很都,而且也有色澤一些。
「你和你老公鬧分手了?」雷飛鳴躺到床上,望著還帶和一點點霉菌的天花板,昨天的他陪自己家的長輩打小麻將,弄得自己的腰疼。
歐馥雅一直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東西,現在的她覺得感情的事情一般不要對雷飛鳴說,畢竟兩個人的感情還是顯得尷尬。
因為歐馥雅的沒有回答,雷飛鳴也沒有說話,兩人都安靜了下來,但就這樣的安靜,讓周圍有點小動靜都能听見,就像此刻,歐馥雅听見有人拿著房卡在開她門的聲音。
看了看時間,好像是到了打掃的時間,但想著這里的服務生居然不敲門,這一點歐馥雅想起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只是讓歐馥雅和雷飛鳴都沒有想到的是,拿著門開出現在歐馥雅房間的,居然是範博宇,而且手上也是提著東西。
歐馥雅瞬間覺得頭疼,她覺得自己今天應該好好的翻一下黃歷,她只是住在酒店,還沒有出門,這些人都找上門了,而且一個比一個狠。
歐馥雅覺得自己以後真的不要犯什麼事情,這還沒有出動警察,她都已經插翅難飛。
「範博宇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居然拿著房卡出現在我的房間!」歐馥雅覺得自己的話語還是不是沒有霸氣,所以這個男人太過分了一點,昨天到她家去演戲,今天是不是在扮演著特工在她住的酒店來突然襲擊,而且還有點驚悚。
範博宇看了一眼歐馥雅沒說話,只是將手中買的東西放到書桌上面,然後眼楮斜視的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無動于衷的雷飛鳴,而雷飛鳴在床上,用一種慵懶的表情望著範博宇。
「大爺,你要怎麼樣才不會想陰魂一樣的纏著我了?」歐馥雅真的無可奈何,她是真的不知道範博宇到底是在安什麼心,還是他真的打算就像他昨天說的那樣做?
範博宇在听見歐馥雅的話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走到雷飛鳴的旁邊「我們兩口子的私人空間,你是等著我叫人趕你出去,你還是自己出去?」範博宇低沉的開口,這個男人只有在歐馥雅的面前還有一點溫柔的語調,但在任何男人的面前都是這樣的欠揍。
雷飛鳴在听見範博宇的話語後,然後坐起身,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範博宇。
「男未婚,女未嫁,我就不明白,怎麼這里就成為了里面兩口子的地方。」雷飛鳴有時候是真的有點討嫌,說出來的話也是很欠揍的。
「不好意思,這個女人是我的了,而且我現在有事情要解決。」範博宇依然臉上沒有表情,其實昨天他就想到歐馥雅住的酒店來了,但想起他們兩個人之前的安排,他還是覺得應該先到歐馥雅的家里面去吃團年飯,畢竟是一家人。
「都分手了,離婚了,又不是正常的關系了,你要解決什麼啊?」雷飛鳴笑了起來,只是看見範博宇的臉色真的好像是要爆發了,他只好再次笑了笑,然後移動腳步走了出去。
雷飛鳴的離開讓酒店的房間安靜了下來,然後兩個人或許是尷尬,然後是一種很不安定的情緒在躁動,兩人似乎都在想著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中午我們去吃日本料理吧。、」範博宇開口,覺得平凡的才是最好的,因為有些事情去糾結真的沒有了任何意義,因為範博宇覺得開始了就是開始了。
歐馥雅沒有說話,然後望著自己剛才沒吃完的泡面和雷飛鳴買的東西,歐馥雅愣了一下「好吧。」歐馥雅覺得確實有些事情是需要去說說,或者是談談,因為不喜歡此時的範博宇,覺得這樣的狀態不對,她覺得現在的狀態是,她一個人要規劃未來,而不是被過去拉扯。
範博宇的車子停在樓下,歐馥雅還是顯得遲疑的上車,有些東西還是和壓抑,想想如果此時被範博宇的爸爸看見她坐在範博宇的車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車子上面兩人還是安靜,就像兩個人最初結婚的時候一樣,多了很多的尷尬,然後不說話。
車子繼續的開著,歐馥雅大多數的時間是看著窗戶的外面,時間是過得艱難的。
車子在日本料理店停了下來,這家日本料理店是出名的貴,而且讓歐馥雅有點抵觸。
初三能將飯店開門的還是少數,但這家日本料理開著,而且好像里面突然裝束得很夢幻,不像是大過節的,而此時,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樣的氣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