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真的發瘋了,因為離凌遲的時間越來越近,而他們還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負責調查的日本特工還是找到了東方霸等人離開現場的方向,因為現場有一輛小汽車和一輛大卡車不見了,他們根據車輪的印記一路追蹤下去,並且帶上了軍犬,可惜的是軍犬對于開車逃離的人起不到什麼作用。
日軍調查人員在離事發地點八十公里處的一個縣城城外找到了失蹤的兩輛汽車,但劫走朝香宮鳩彥王的人卻不見蹤影。
瘸子陳坐在桌子邊拿著筷子大快朵頤,酒菜很豐盛,只不過味道不怎麼樣,但他還是吃得特別香,他吃完飯之後又連干了三碗酒,這是他以前每次行刑之前養成的習慣,殺人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對于他這樣的劊子手卻是家常便飯。
酒足飯飽之後,瘸子陳開始準備自己所需要的工具,片肉用的鋒利小刀三把、細孔漁網、止血藥、為朝香宮鳩彥準備的肉湯已經在廚房里炖著,這是給他補充營養的,免得他沒被割幾刀就死掉了。
時間差不多了,血蟒為瘸子陳端了一盆開水,這時瘸子陳已經換裝完畢,他全身緊束,身上收拾得一絲不苟,他卷起袖子將雙手伸進已經降溫的熱水中。
這是淨手!在從事鑒賞一個寶貝,或者從事某種祭祀、某項具有藝術性的工作之前都需要淨手,淨手的目的並不是單一的要把手洗干淨,而是讓熱水刺激手上的皮膚肌肉,讓雙手對外界事物的敏感性提高,讓自己的心靈安靜下來,有的講究人還會焚香禱告,以示虔誠!
凌遲這個刑罰不僅是刑罰中的極致代表,它也是一項非常具有藝術性、技術性的絕活,技術不行的劊子手還沒等割完三千六百刀,犯人就死了。
此時朝香宮鳩彥全身被月兌得精光,被綁在房中的柱子上,為了保持屋內的溫度,房間里還燒起火堆,當朝香宮鳩彥看見瘸子陳拿出漁網將自己全身裹住,又拿出幾把鋒利的小刀擺在旁邊的桌子上時,他終于知道這些人要把自己怎麼樣了。
朝香宮鳩彥對中國也有些了解,對凌遲這種刑罰也听說過,現在瘸子陳擺出一副非常虔誠的模樣,他頓時嚇得尿失禁,渾身顫抖不已,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的結局。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東方霸為了能讓瘸子陳更好的進入狀態,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扔下一根行刑簽,劊子手只有看見行刑簽落在地上才會動手。
瘸子陳看見行刑簽落在地上,慢慢走到朝香宮鳩彥的面前安慰道︰「別害怕,在行刑的過程中,你會非常的享受,當你親眼看見自己的肉被割下來,你會感覺劇烈的疼痛感刺激著你的神經,你的血會流出來,不過不要緊,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上好的雲南白藥止血,這樣你的血就不會流出很多,能讓你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為了讓你保持體力,我們已經給你熬了鮮美的肉湯」。
行刑還沒開始,瘸子成的話就像魔鬼的聲音讓朝香宮鳩彥產生極度的恐懼,他大叫道︰「求求你們別殺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
東方霸冷哼一聲道︰「你的錢都是從我們老百姓那里搶來的,這錢本來就是我們的,我們自己會拿回來,至于你想要告訴我們什麼,不需要!我們自己去查!別廢話了,瘸子陳,別耽誤了吉時!」
在這種情況下,東方霸居然搞出一句吉時,又不是婚嫁,還吉時?隊員們想笑又不敢笑出來。
瘸子陳伸出手指捏起漁網孔中一片肉,用小刀閃電般地削了下來,在血還沒有流出來之前,灑上了雲南白藥粉末。
朝香宮鳩彥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沒過兩個呼吸的功夫,就感覺一股劇烈的疼痛刺激著自己的腦神經,他發出一聲慘叫︰「啊——」
瘸子陳全身心的投入到這項極有藝術性和技術的工作當中,他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每次割肉灑藥粉都非常有節奏,朝香宮鳩彥的慘叫聲也很有節奏。
此時在離這里幾公里之外的地方,蒼狼接到東方霸步話機發過來的呼叫之後就用電台向全世界發電報,電報上聲稱對朝香宮鳩彥的凌遲已經開始了!現在還不知道朝香宮鳩彥能挺過多少刀,這要看他的身體素質和行刑劊子手的技術。
听到這個消息的國人們沸騰了,人人都爭相慶祝,並暗暗祈禱劊子手的技術頂尖,將朝香宮鳩彥割到三千六百刀才讓他死。
無數的中外記者們都遺憾不已,要是能到現場進行拍照或者攝像就好了,要是能夠現場采訪朝香宮鳩彥和劊子手,問問他們各自的感受那就太完美了,可惜他們也知道這只是妄想,「彼岸花」組織根本不會同意。
瘸子陳每割下一片肉,朝香宮鳩彥就會慘叫一聲,每隔一個小時,在旁邊負責幫忙的黑龍就給朝香宮鳩彥灌下一碗肉湯。
才過了兩個小時多一點,朝香宮鳩彥就因為疼痛而昏了過去,瘸子陳可不會讓他睡覺,用銀針刺他的人中將他弄醒。
這時松井石根癱坐在椅子上,神情一片灰暗,刑罰已經開始了,而到現在為止負責追蹤的人還沒有任何收獲,晚了,一切都晚了,就算現在找到朝香宮鳩彥,估計他也活不成了,松井石根的結局可想而知,原本日本東京大本營就因為屠殺事件在國際上把日本搞得聲名狼藉,有將他調回本土的意思,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東京大本營已經下定決心要調他回本土,至于怎麼安排他,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朝香宮鳩彥這個老鬼子居然挺過了一天,瘸子陳已經在他身上割了一千多刀,他還只是有點虛月兌,不過這都在于瘸子陳的技術高明。
晚上六點,行刑就停了下來,大家收拾東西,將朝香宮鳩彥從柱子上解下來,將他抬到床上,喂了一些食物之後,給他蓋上了被子。
大家從房子里出來,都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听不太清楚了,這都是朝香宮鳩彥的不停地慘叫聲鬧的,而朝香宮鳩彥本人的嗓子都慘叫得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