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香宮鳩彥終于沒能挺過第二天,第二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這個畜牲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雖然傷口上都被涂滿了雲南白藥,但是仍然血淋淋的,這不是讓他致死的主要原因,他是活活疼死的!比起給明朝太監劉瑾行刑的劊子手,瘸子陳的手藝差了不止一籌。浪客中文網
下午五點整,「彼岸花」組織發表電文,聲稱朝香宮鳩彥已經被凌遲處死,死亡時間是下午四點三十九分,這個萬惡的屠夫一共被剮了兩千七百三十三刀,最終氣絕身亡!其頭顱將被砍下寄給日軍,以儆效尤!以後日軍如果再有屠殺平民的行為,「彼岸花」組織將世世代代與日本人為敵,不讓日本人絕種絕不罷休!
電文發出去之後,各大電台立即轉載電報全文內容,各大報紙馬上加印號外,當天晚上的號外很快銷售一空,頓時舉國歡騰。
日本人如喪考妣,大本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出來闢謠說這消息純屬造謠,萬一人家拿出證據來不是打自己的臉嗎?如果聲言要報復,這不等于承認先前說了謊,還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裕仁天皇干脆指示內閣不發表任何聲明保持沉默,讓時間淡化此事,而暗地里加大力量抓捕「彼岸花」的組織成員。
第三天早上,當南京城中華門前的日軍士兵進行換崗時發現城門樓子上吊著一顆人頭,這就是朝香宮鳩彥的人頭,剛好有外國記者經過此地拍下了照片,以後的兩天,上海灘各大報社都收到了一封厚厚的包裹,包裹里面裝著的就是朝香宮鳩彥被行刑時的照片。
報紙一出來,立即被瘋搶,報紙上一張張照片證實了「彼岸花」組織並不是說大話,而且真的將朝香宮鳩彥剮了。日本人吃了啞巴虧,不僅如此,還被全世界所有國家嘲笑,日軍部隊里的士兵士氣低落,這樣爆炸性的新聞,日軍司令部就是想瞞也瞞不住。
報紙登出來之後,日本人的真面目被揭穿了,他們也就不再顧忌臉面,聲言要將「彼岸花」組織一網打盡,並發布巨額懸賞,只要有人提供「彼岸花」組織成員的消息,當即獎勵一萬大洋,如果殺死一個則獎勵十萬大洋,殺死首腦獎勵大洋一百萬!
總是有那麼一小部分為了錢財什麼事情都能干得出來的人躍躍欲試,但想找到「彼岸花」組織的消息猶如大海撈針。
「恩人,請讓我跟隨、服侍您,事前我就說過,只要能讓我報仇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請您一定要成全我!」瘸子陳一臉誠懇地跪在地上向東方霸請求道。
東方霸很是為難,「老陳啊,你看我們現在整天都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你跟著我很危險,而且你的腿腳也不方便,我看你還是去國統區,繼續做你的屠夫,憑你的手藝混口飯吃應該不難,你要是沒有路費,我給你,你看怎麼樣?」
「恩人,現如今我一個人了無牽掛,老婆孩子都死了,我活著已經再沒有什麼意思,恩人對我有大恩,我永世也報答不完,請你讓我給您端茶送水,要是恩人不同意,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還不如現在一死,一了百了」瘸子陳說著就向旁邊的石磨撞過去。
東方霸急忙拉住他,嘆道︰「老陳,你這是何必呢?好吧,我同意了!」
瘸子陳大喜,又跪下連聲道︰「多謝恩人成全,多謝恩人成全!」
東方霸將他拉起來,想了想然後說︰「我們現在要去打戰,你的腿腳又不方便,跟不上我們的速度,這樣吧,我在上海有一棟別墅,在法租界霞飛路837號,這別墅現在租給一個姓郝的一家人住,我寫一份授權書給你,你拿著授權書去找現在租住在房子里的郝先生,到那里之後你把別墅收回來,將一年的租金退給他,以後你就幫我打理那別墅,你看怎麼樣?」
「是,老爺!我一定幫您打理好!」瘸子陳倒是很快進入了角色,隨後他帶著東方霸給的授權書和一筆錢去了上海。
東方霸這樣做也是給自己多留一個藏身的地方,現在他在上海灘有秘密住所十幾處,為的就是以防將來出現意外好隨時躲藏。原本他也想直接安排瘸子陳去打理現在陳曼麗和他一起住的房子,但龍幫上下已經形成了嚴格的規矩,凡是新進之人不管有多強的能力都不能直接進入高層的身邊,必須安排在下面有個一段時間的考察期,以防止縴細混入高層身邊。
因為禿鷹受了傷,東方霸等人轉移地方在一處荒廢的寺廟修養了三天,除了禿鷹之外,其他人都要跟著東方霸一起繼續訓練,加強實力。
然而日軍並沒有因為死了一個朝香宮鳩彥就停止進攻,日軍的攻勢還在繼續,攻下南京之後的日軍華中派遣軍一分為二,一路北渡長江進攻蘇北,意圖與日軍華北方面軍夾擊徐州打通南北運輸線,一路西進進攻安徽目標直指武漢。
上海虹口區。
被秘密關押的劉玉龍已經連續被鬼子折磨了幾天,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他的雙腿已經斷了,十根手指頭全部被折斷,指甲被日本人用鉗子扯掉,身上血肉模糊,臉上已經浮腫,眼楮都有些睜不開,身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但腦子里卻非常清醒,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死並不可怕,遺憾的是自己看不見將日本人趕出去的那一天了!
晴氣慶胤站在劉玉龍面前「苦口婆心」說︰「劉君,你是我們在大日本帝國留過學的,應該知道中日兩國之間的差距,現在我們帝國的軍隊已經打敗了國府,我們大日本帝國並不是要佔領中國,而是和中國一起實現大東亞共榮,再說你們G黨主張的那一套,你真的以為能夠實現嗎?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頑抗到底,那我只能結束你的生命!」
劉玉龍睜開眼楮看了一眼晴氣慶胤,然後閉上眼楮,鼻子里哼出了國際歌的曲調,那聲音每哼一遍就好像多一份堅定。
晴氣慶胤內心很震撼,這劉玉龍已經在酷刑的折磨下變得不成人形,卻還有這麼堅強的意志,他原本是想通過和劉玉龍對話,吸引對方反駁他的話,從而和對方討論G黨的那一套主張,然後將對方的理論思想反駁的體無完膚,這樣就能突破對方的心理防線,可他失望了,劉玉龍根本不搭理他!
可怕,太可怕了!晴氣慶胤覺得對于這樣的人只能從**上予以毀滅,才能禁止他們繼續傳播他們思想,他對身後的田中一郎招了招手,等田中走過來之後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李成康自從叛變之後修養了兩天,就在田中的指示下每天進出這個秘密關押地點,在牢房里策反那些軍統的特工,可並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樣,那些人經受了各種酷刑而沒有一個人選擇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