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本妖賴上你 V145 我愛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你無關

作者 ︰ 滄月獨舞

狐非為轉身妖嬈輕笑,「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不過露水之緣,還望姑娘忘掉這番相遇為好。」這貨在心底暗暗竊喜,以為又是一位受他容顏迷惑的女子。

魔瑛未著寸縷,光著身子蹭到狐非為的身邊,胸前的柔軟利器擠在那貨寬厚溫暖的懷抱里,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體,嬌滴滴地說道,「狐爺,你這就要走了麼,難道是我哪里伺候得你不周到嗎?」

美女在懷,狐非為身體很忠實地起了反應,可想到了錢多多,這貨急忙掙月兌,笑得有些尷尬,「不是姑娘不好,而是我突然想到了還有點急事,需要馬上辦理,要不,改日我們再約,如何?」

魔瑛想不到千嬌百媚的她也有被拒絕的一天,心里暗暗有些不爽,可為了要套出想要的消息,她斂去不快,裝出一副泫然欲滴楚楚可憐的模樣,抽泣著,「狐爺,我都月兌成這樣了,你也不要我,你哪里是有什麼急事要辦,分明就是嫌棄我了。」

非為最是見不得女人哭泣,尤其是美麗的女人,開口哄勸,「姑娘,你這麼美麗動人,我怎麼會嫌棄你了?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行事。」

山洞不是很大,魔瑛白皙嬌女敕玲瓏浮凸曲線分明的身子在那貨的眼前晃來晃去,刺激得那貨差點就想把這妖媚的女子就地給辦了。可錢多多猶如魔咒般在他的腦海里閃現個不停,若真的和這女子苟且了,那就是對多多大大地不忠,他內心深處不想對不起心愛的多多。

「咳咳。」狐非為輕輕咳嗽了幾下,最終理智佔了上風,一副肅然的樣子沖魔瑛微笑,「姑娘,再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告辭了。」

「等等。」魔瑛出聲止住了。

「狐姑娘還有什麼事?」

魔瑛未語先笑,低垂著腦袋,嬌羞萬分,「既然這次未能和狐爺盡興,只能期待下次有緣再和你坦誠相見了,不過,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望狐爺成全。」

「你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見眼前的女子不惱不怒,氣質清和,狐非為心里有一絲愧疚,說到底,他終歸曾經是一只處處留情的花騷*狐狸,雖然從良了錢多多,可不代表他的本質朝夕之間就能全部改變。

魔瑛柔柔說道,「實不相瞞,小女子修煉了幾近千年,今日算是三生有幸能結識到狐爺,但不知你認不認識妖界最桀驁不馴的妖王呢?小女子對妖王可是好奇得緊,听說他為了天界上仙,自毀修為,躍下誅仙台,如果能有幸見上這般蔑視一切清規戒律的妖王一面,可真是小女子我天大的福分。」

「我道是什麼登天的難事,姑娘,你倒是問對人了,這三界之中,最熟悉妖王的,也就只有我了。」狐非為笑得非常狂妄,「傲哥他呀,現在正在九華山上對月長嘆獨自療情傷。」

套出需要的東西,魔瑛心中萬分欣喜,可臉色卻非常平靜,一副欲迎還拒的樣子,「狐爺,真想和你一起度過這漫漫長夜,可你不是有急事麼,趕明兒個我們約個日子,好麼?」

媽的,這女子真是天生尤(和諧)物,沒有采到真是可惜。狐非為吞咽了好幾大口口水,無奈心里放不開,只得轉身翩翩離去。

等狐非為的一襲紅衣消失在茫茫雪夜里,魔瑛急急穿好衣裳,匆忙地往陰燁的國師府飛速掠去。

很快,到了國師府邸,她越過高高的圍牆,看來她對里面非常熟悉,稍微側頭辨別了一下大致的方位,瞄準方向直接奔往陰燁住的內室。

房門虛掩著,魔瑛推門進去,一個白玉杯子如離弦的利箭直奔她的腦門,嚇出一身的冷汗,她連忙往後空翻了幾圈,才堪堪躲開。

接著耳邊想起陰燁涼薄陰冷的聲音,「滾,都給我滾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別來打擾我,否則,殺無赦。」

魔瑛再也不敢靠近房門半步,只低著聲音開口喚到,「燁,是我。」

里面沉吟了半晌,陰燁才出聲呵斥,「你不好好呆在王宮,來這里作甚麼?」

魔瑛抖索了幾下,「我……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

陰燁從牙縫里吐出一個字,「說。」

「我剛剛獲悉了妖王墨傲的下落。」魔瑛話音未落,一襲緋紅色衣裳的絕*色男子從房里直撲了出來,他墨黑的青絲略略有些凌亂,渾身冰冷頹廢的氣息,卻夾雜著濃郁的酒氣。

陰燁用力緊緊捏著魔瑛小巧的下巴,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說,妖王在哪里?」

「疼。」魔瑛美麗的雙眼泛起了淚痕,她心里非常地委屈。活色生香的她,披覆一身風雪而來,卻怎麼也感動不了陰燁那顆冰冷如鐵的郎心。

陰燁深邃的黑眸里迸射出怒意,手下又加了幾分力氣,「快說。」

魔瑛也是個倔強的女子,強忍著從下巴處傳來鑽心的疼痛,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陰燁,里面,溢滿了厚重的情意。

「先進來取取暖。」終于還是陰燁敗下陣來,他霍地轉身走進了房里。魔瑛露出一個高興的微笑,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進去。

房里生了一個火爐,頗為溫暖。爐火上煨了一壺上好的佳釀,桌上擺了幾個小菜,看來剛才陰燁正在借酒消愁。

魔瑛小心翼翼地坐在陰燁的旁邊,關切地問道,「你有心事?」

「與你無關。」陰燁執起酒壺,對著壺口一飲而盡,「少些好奇心,才能活得更長久。」陰燁心里非常煩躁,酒越喝越少,空酒壺越來越多。他剛听說白芷在帝昊的龍榻上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離開,無邊無際的妒意差點沒把他逼瘋,可他有什麼資格去爭去搶呢?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他只能關上門,一個人靜靜地喝著不知味道的酒水,和著滿月復的幽怨和忌意,一起咀嚼著吞入月復中。眼淚,在心底,流淌成河。

原來,帝昊,我愛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你無關。

魔瑛見陰燁心情不佳,不舍得再繼續吊著他的胃口,急急說道,「听說妖王現在在九華山頂上一個人落寞地療治情傷。」

陰燁突然發出悲傷的笑聲,青絲狂舞中,似乎有微微的涼意飄到魔瑛的臉上,「原來,也不過是個情傷之人,可是,為何,為何千年前要那般對我?」

魔瑛試探地問道,「燁,妖王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事情?讓你一直耿耿于懷到現在!」

「啪」,一句耳光打在魔瑛的粉臉上,白女敕的臉龐立刻烏青了一大片,陰燁染滿怒意的雙眸死死地瞪著她,「我早對你說過,少些好奇心,才能活得更長久,不想馬上就死的話,立刻給我滾。」

「嗚嗚,你會後悔的,這世間,唯有我對你才是真心。」魔瑛再也無法控制心里滿月復的心酸和委屈,捂著臉龐哭著離開了。

「真心?」陰燁苦笑著自言自語,「大概,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了。」

罷了,今夜就讓他徹底沉淪一回,愛情,也就此在這個夜晚埋葬。從此,他的生命里只剩下復仇這一件事情,先解決了妖王,第二個就是姬我行那老賊了。

酩酊大醉的陰燁終于伏在一堆空空如也的酒壺中沉沉睡去。醒來後,仔細地梳洗完畢,就連墨黑的青絲也不收拾得一絲不苟。他換掉昔日最愛的緋紅色衣裳,穿上了華貴的紫色錦袍,鏡子里映出一個高貴流麗的俊美男子,從此,他只為復仇而生。

……

九華山頂上,白雪皚皚,一片寂靜。有幾樹迎風傲立的寒梅,正獨自綻放,逸出縷縷的幽香,更添清冷之氣。

一個頭發花白身量修長的男子負手正背對著陰燁而立,他的身後,是萬丈深淵。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陰燁冷冷喝道,「墨傲,你的死期到了,受死吧。」

「你終于還是來了。」墨傲轉身,現在的他不僅臉上是半黑半白的陰陽臉,就連雙手也是一只黑一只白,看來他的大限快到了。

陰燁眼中掠過疑惑,「你這是怎麼了?」情傷最是擾人心,可從來沒有听過能把人折磨成眼前一代妖王這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墨傲輕笑,灑月兌中卻蘊含著莫名的悲傷,「我愛的女子,她不愛我,僅此而已。」

陰燁也笑了,笑得非常陰冷,「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墨傲毫不介意地爽朗大笑,「陰燁,我還是那句話,我究竟對你做過什麼了,以至于你恨不得殺我而後快。」

事到如今他還狡辯,陰燁大怒,「墨傲,虧你也是一代妖王,我敬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怎麼你自己做過陰損的事情卻從來都不敢承認?」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就算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墨傲心知肚明,來到九華山上後,他經脈逆轉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為了抵抗逆轉時候的痛苦,他的修為幾乎殆盡,此番恐怕能從陰燁手里逃出生天的希望是非常渺茫了。

罷了,既然喚不回冷容的心,他死有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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