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回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但只要是她努力回憶,頭就會一陣陣的眩暈,夏初雪無法想起種種由來,只好暫時放下心緒。
「蔚藍,我不允許你再次離開我,我絕對不許,」男子雙指微動,放下系著夏初雪墨絲的紫色碎花頭絹,用手梳理著夏初雪的滿頭烏發。
男子的這句命令口吻,竟是夾雜著數聲嘆息,夏初雪听了,不禁有些惻然。
本是打算聲色俱厲的質問于他,因憐他為那位蔚藍姑娘痴心一片,夏初雪不由得放緩了語氣︰「我已說過多次,我不是你要找的蔚藍,為什麼你就是不肯信我?」
一邊解釋,一邊用力推擋,想要從男子懷里掙月兌,但男子雙臂就如鐵桶鋼圈一般,夏初雪左撲右突,卻反而被男子箍得更緊,好像是要被嵌入對方身體。
屋內暖如春日,夏初雪撲騰了多時,早已熱汗涔涔,反觀男子,卻仍是淡定自若,只是眼眸中有些深情痴迷,不錯眼的凝視夏初雪,含情脈脈。
終于渾身無力,夏初雪認命的被男子抱在懷里,男子氣息清淺,在夏初雪耳邊輕輕訴說︰「我知你怨我當年沒能護你周全,但我保證,絕對不
會再有下次!蔚藍,我要娶你,我要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不是听錯了?
是不是此時,應該應景的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但那話對夏初雪來說,卻是一點都沒誘惑力,當年她那貌似忠貞的父親,不知對自己那昔時容顏傾國傾城的母親,說過多少這樣的甜言蜜語。
後來呢,也不過是紅顏老去,君心難系。
不要說有過一段故事的父母如今形同陌路,要說眼前這個男子,她更是根本毫不了解,憑空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為什麼她就一定要信?
更何況,她也根本不知,男子口中的那個蔚藍姑娘到底是誰。
輕輕的搖了搖頭,夏初雪低聲喟嘆︰「無論我怎麼說,你都始終認為,我就是蔚藍,是不是?」
男子只手撫上夏初雪脊骨,由上至下,寸寸滑落︰「你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這個數日前出現在自家後花園的男子,口口聲聲叫著自己蔚藍,夏初雪只能模糊認為,自己和那個叫蔚藍的女子,容貌上十分相似。
既然解釋不起作用,夏初雪只好換個話題︰「那麼請問,你是誰?這里又是哪里?」
「你果然記不得我了麼?我是堂耀,這里是幽冥司,曾經我帶你來過一次,還記得麼?」
姣好無暇的臉龐出現一絲裂痕,夏初雪不可置信的說道︰「你……說什麼?這里是幽冥陰司?那……你是鬼?」
「怎麼會,傻瓜,你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我是天界的上仙,不過是司轄此處而已,」堂耀雙手握住夏初雪臂膀,眼眸含笑,寵溺的望著她。
要是有誰見到一向冷酷的幽冥主露出這種縱容親昵的笑容,非得嚇掉下巴不可。
堂耀的聲音如流水潺潺,靜夜中淙淙動听,可在夏初雪听來,卻是有些毛骨悚然。
幽冥司?
天界?
上仙?
連成串的星星,手牽手的從天上墜落下來,砸得夏初雪頭暈目眩。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