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過迎兒準備好的浴巾,夏初雪在浴桶後面著忙的擦拭身上水珠,為了避免尷尬,便隔著屏風和堂耀說話︰「桌上是醒酒藥,你喝了吧。」
透明的水瓶上鏤刻著幾朵女敕梅,用朱砂粉挑染了顏色,清亮的藥水配著雅致的水瓶,有種說不出來的韻味。
其實不過一瓶古釀,還不至于令堂耀酩酊大醉,不過既然夏初雪開口,他心中覺得歡喜,想也沒有多想,也就喝了下去。
醒酒藥中有一股白杏仁的甜苦,和他以往喝過的,卻是微有不同。
放下瓶子,眼前一抹粉色身影從屏風後閃出,堂耀抬眼望去,覺得身子有些泛著潮熱,臉上也紅了好些,好似這瓶子里的才是美酒,令他沉醉**。
看到堂耀面色紅熱,夏初雪走到桌子前方,拿起水瓶,瓶中還有一半藥水,堂耀並未全喝下去,夏初雪晃了晃瓶中的醒酒藥︰「要不要全部都喝下去?我看你好像醉的很厲害。」
堂耀是醉得很厲害,但非為酒,而為夏初雪,一雙紫眸有些水色迷離,只怔怔的望著夏初雪發呆,連睫毛都不晃動瞬息。
多次教訓告訴夏初雪,此時此刻,唯有遠離堂耀,方得安全。
退後數步,夏初雪笑得好不自然︰「這麼晚了,不如你早去安歇,別累壞了身子。」
可堂耀的一雙眼眸,竟然恍如痴滯,只是流連在她周身。
夏初雪不解堂耀神色,正好身後即是水鏡,連忙轉過身去,望向水鏡中自己模樣。
方才經過水汽浸染,夏初雪本已滿色酡紅暈胭,如今水鏡中倉促望去,面上更是紅的滴得出血,被她那天生極白的膚色襯得更加嬌艷無方。
剛剛著急穿衣,並未注意到迎兒為她準備的諸件衣衫,只是胡亂抓過抹胸褻褲穿在身上,後又將外衫系好,也就匆匆出了屏風後面,這時水鏡當中清清楚楚,她方得仔細瞧見。
淡粉色寬袖窄腰外衫涼薄透明,似紗絲錦的材質柔滑/順貼,將夏初雪玲瓏有致的身材縴毫不差的勾勒出來,外衫雖然保暖極好,但因透薄輕巧,粉色的抹胸隱隱可見,被小巧精致的鎖骨襯著,更是添了幾分嬌媚誘惑。
很是頭疼的夏初雪不知所措,衣衫不月兌不是,月兌也不是,真不知如何是好。
在人世時候,夏初雪就最忌粉色,她的膚色凝若柔脂,白如美玉,卻又一點都不蒼白,因此最合穿著粉色衣衫,但有次她去寺中桃園踏春,偶遇當朝名宿,見了夏初雪之後,那名宿回去便為夏初雪寫了首‘采桑子’,還請自己的琴師好友,將詞為曲。
芳菲日盛燦嬌紅,佳景傾城。遙顧花間醉落英。散盡紅塵千般景,終是妍盡。水亭長空,春融消散玉面中。
那‘采桑子’中暗合夏初雪名諱,桃花佳景已是芳菲,但終有落盡,不若夏初雪面色令人沉醉,水汀長亭嬌粉桃花,皆失色于夏初雪玉面之前。
名宿一家幾代為官,是朝中鼎鼎大名的才學世家,如此詩篇一經而出,雖然只是描寫女子容色的戲作,可也一時間市井傳唱,紛紛議論夏府二小姐的姿色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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