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雪抬起頭,挑眉驚訝的看向堂耀,一臉的不可置信,不能相信堂耀竟然知道她要說出的話,好像只是這樣對面坐著,就能輕易讀懂她的心思。
被夏初雪不可思議的表情逗笑,堂耀笑著搖搖頭︰「別一副嚇到了的樣子,我也這麼說過零夜,可也總不見效果,他是我歷任司書中最得力的一個,少了這個臂膀,我也有些頭疼。」
堂耀皺緊眉宇,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額頭,揉了揉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好看的容色上也著實帶著幾分愁意,這樣稍顯脆弱的堂耀,令夏初雪心中微微一緊。
閉上眼楮,夏初雪將手放到石頭桌面上面,石頭材質冰冷,滲著絲絲涼氣,直往夏初雪的手心中泛去,令夏初雪的心念漸漸平靜,無驚無感。
「是累了麼?」見夏初雪閉上雙眼,堂耀將臂彎抬起,把手放到夏初雪手上,但這話剛一問起,堂耀就想咬下自己的舌頭,昨晚上香暖玉潤的幕幕場景揉在眼前,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話,就像調戲夏初雪一般。
不知夏初雪是沒有听出話中的意思,還是真的故意裝作不知,不著生色的將手從堂耀手中撤出,越過堂耀肩膀,開口說道︰「那個似乎也是天後宮中的仙娥,好像叫夢清。」
當夏初雪是羞怯好不意思,堂耀也不深究,听說天後宮中的仙娥到來,倒是面上有色不悅的神色,卻也沒說什麼。
那叫夢清的仙娥立到涼亭的數步之外,給堂耀行了個大禮,清音柔和︰「奴婢帶來天後一封信函,要親呈帝子。」
揮了揮手,堂耀卻是連頭也沒回,仙娥見堂耀應允,從涼亭外的花圃見走了過去,上了幾級石階,將天後的親筆信函放到桌上,又給堂耀行了個禮,這才退下石階,又推到涼亭外數步,等著堂耀吩咐。
手指抿了幾下,香脂封著的信函立刻散開,掃了淡藍色的信箋幾眼,堂耀聲音平直無瀾︰「回去告訴姨母,最近幽冥司中事情繁多,蝶雨宮中的仙娥就不要來了,免得多生麻煩。」
仙娥兩手交疊矮身躬拜,給堂耀行了個退禮,便緩轉身子,從來時的花圃小徑轉了出去。
「你這樣說,天後不會生氣?」懷中的雪獸將夏初雪的手指含到嘴中輕咬,也不知道是不是又餓了想吃東西。
「平白無故的來個仙娥,我司書殿就少了一個司書,現在不止要耗費心力的找到新的轉輪王,又多了一個司書空缺,我已經很克制了,」說著將雪獸從夏初雪的懷里拽出來,用手指彈了彈雪獸的嘴。
雪獸有些吃痛,便要伸嘴去咬堂耀手指,不過以它那有限的能耐,不過是又挨了一下板子,嗚嗚咽咽的伏在堂耀手邊,再不敢用嘴舌忝舐夏初雪。
眨巴眨巴眼楮,如非親眼所見,親耳所听,夏初雪實在不能相信,堂耀這種幼稚的舉動,竟然是在和一只雪獸吃醋,這未免也太過自損身份。
可雪獸還在堂耀手旁,夏初雪內心十分堅定,要是自己說錯半字,堂耀的不順心,就都會招呼到雪獸身上,而且絕對是不留一星半點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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