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站了許久,她決定自己走出去,不管任天行會不會發善心送她小女子一程,陳染染都不會找他。
臉皮可以厚,但不能到那個「賤」的程度,否則就侮辱了她「重點」大學的證書。
門外,這里是陌生的,來A市許久的確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四處不算平坦,但卻能給人安靜一種返璞歸真的自然純真。此刻不斷地有軍車駛過,她渴望地希望能夠有出租車來來回回,那麼她就可以不用這樣的累了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有車了。
突然,一陣喇叭的聲響響起,好像是對她按的。她識趣地站在路口等著車子駛過。
「許蘭。」她突然想到了她,因為此刻恐怕也只有她說不定還有些空閑了。
嘟嘟嘟……
好久啊,痛恨的聲音才停止,她欣喜地以為是許蘭,可她錯了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
「請問你是誰?」憑著听覺,她覺得這個人不是馮天。
「我是她同事,許蘭出去了。」
「那你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停頓了會,「這個我也不好說,等她回來的時候我讓她回給你吧。」
「哦。」她失望地回答了一句。
翻了一下電話簿,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路的轉角,是一群官兵而且每個人的臉上很髒好像是剛剛訓練過的那樣,咦,手里的槍,應該是真的吧?
她呆站了好久,士兵們全都看著她,能在軍營處看到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他們怎麼能放過了,都說看帥哥養眼,那麼美女又何嘗不一樣呢?
陳染染被他們這樣看著,那種灼灼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似的,本女子雖然不是十分內斂的人,但這樣的眼神實在受不了。于是她故意把目光轉到別處的屋舍,裝輕松地看看。
當一群人走過了她身邊後,有一個笑道︰「這個小女子還害羞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媳婦。」
她撇了他們一眼便走開了。
後面無門,所以除了自己模索地朝前走外,她沒有別的辦法。
人生本來就是如此,只有不斷地模索探尋才能體會到不一樣的人生,所以——
她做好了軍訓中「拉鏈」的準備,結果她也想過,最嚴重的不過就是高跟鞋斷了,腳磨出了血泡而已。
高傲的人從來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愛默生不也說過,我只有一個忠告給你——做你自己的主人。
正當她打算合上手機節省電的時候電話突然想了,本以為是許蘭回來了,可當拿起電話時她就傻了眼。
許蓉的。
現在她有點恐慌,為什麼許蓉這會才打電話過來,恐怕她要認定自己撒謊,那麼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任天行此刻也不再身旁。
接與不接成了她最難抉擇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夠拿下那個單子或者最差的可以讓他給公司多一點時間,可她什麼都沒做到。狠狠地咬了一下牙,躲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許經理。」
「陳染染你在干什麼啊?」是疑問的語氣少了分指責。
「許經理,我去找客戶了。」
「找客戶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啊,我又不會不允許的,結果怎麼樣啊?」
來了,她最怕她問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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