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問了,他、他說不可以,非、非要我告訴你,如果、如果拿不出方案來就當我們公司棄權。」
電話里許蓉長長的嘆了口氣,「好吧你回來吧,對啦你有沒有問過他想要的風格是什麼樣子的?」
她搖搖頭,可許蓉看不見。
「陳染染說啊?」
「許經理,我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冷漠的像個木頭,有時卻又高傲地不讓別人靠近,無論我怎麼說怎麼哀求他總說是為什麼公平公正。」
「陳染染,那你有沒有找找你的不是啊,為什麼他會對你如此的冷漠,而為什麼我听說華峰的銷售部去洽談就不一樣呢?」
「你是說他故意這樣對我的?」她臉色慘白,可她喝他也沒有恩怨啊?難不成他是個小氣鬼還為上次?
陳染染覺得不大可能啊,他們非親非故的,再說上次自己是關心他的。
「陳染染你和任天行是不是很早就認識?」
許蓉以為是在演電視劇嗎?
難道還要說是不是父輩還是什麼殺復仇人之類的?于是她鄭重承認地解釋︰「許經理,我跟他根本不認識,要不是賈靜我根本不會認識他,除非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討厭自己。」
許蓉沉默,許久才說︰「既然我把事情交給你,你也有那麼多年經驗了,所以怎麼樣你看著吧,銷售部的人你可以自己挑,但我要看的是最後的結果,如果不成功大家都玩完。情況就是這個情況,陳染染你自己決定吧。」
許蓉這是什麼意思,剛剛可不是這個語氣啊?
但現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成功與否對自己來說不僅是個挑戰還關系到自己的命運前途,現在可以說自己是命途多舛了。
嗚嗚……她真的想哭。
「那,我能不能希望賈靜幫我。」
「不可以。」
回答的很決絕,連她許蓉都不肯,那麼還要靠誰啊,許蓉這樣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或許是很久沒有听到陳染染的回答了,許蓉說︰「陳染染你不要以為是我的原因,那是任天行交代的,我比你更渴望有這個單子,至于什麼原因我也不好問。」
「哦。」
合上手機,這次她徹底的關機了,不想與任何人說話,她只想好好地靜靜想想。
任天行是怎麼樣的一朵奇*葩,做出的事情怎麼如此公平公正,呵,她真的不敢恭維。
走了好久,前面是一個加油站,她站住,因為這個地方才是車子最密集的地方,她也想來一個「守株待兔」。
可她錯了,等了好久加油路過的要不就是私家車要麼就是令她心寒的軍車,有些無奈,于是她跑到了那個剛剛加過油,此刻正在收拾油槍的阿姨說︰「阿姨,我能不能問一下,為什麼這里沒有出租車?」
她仿佛听到了笑話,這里雖然屬于市區,但這里可不同軍隊機密,怎麼可能有太多的人群了,又哪來的出租車呢?
「小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這里怎麼會有出租車啊,你啊還是叫家里人來接吧最好。」
听她一說完,她立刻又打開了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她緊鎖眉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先生加油?」
只看到一個人開著吉普車過來了,陳染染轉頭看了一眼,由于太陽刺眼還有心緒煩亂根本沒看清,可他卻冷冷說了一句︰「上車。」
「任先生?」她驚訝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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