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那個兄弟是誰,可來香港她一向是和別人和和氣氣的,怎麼會得罪人了?
「好啦,陳小姐不用想了,兄弟們給我把她衣服給月兌了。」
「不要,放開我,你們要干什麼,滾開。」
可根本就沒用,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停止的,手上留下了血紅的勒痕,她猛地用牙咬了那個人膀子一下,沒想到不多久一拳已經打在了她的臉上,不僅僅是一拳兩拳三拳,到最後聞到一股血腥味臉上有液體流下,倒在血泊中她緊閉上了雙眼。
下面的事情已經全然不知道了,夢里她夢到自己被別人撕掉了衣服,然後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輪*奸,她好怕,「啊」的一聲驚醒後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醫院。旁邊是一臉愁容的余浩群,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事情,當看到驚醒後趕忙護著她的身體,「別動,好好休息,醫生,她醒了。」
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自己怎麼會在醫院,她看著身上穿著的病人衣服才發現自己真的在醫院,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那個?
嘴上帶著氧氣罩,她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很快余浩群的眼淚濕潤了,從沒有見過如此傷痕累累的她,他同時也有一個疑問,是誰救了她,為什麼要打電話給自己,還當頭罵了自己一句。
是啊,他是對陳染染保護不周,如果他一直都在她身邊或許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染染別怕,好好休息一下,你會沒事的。」
她點點頭,然後安靜地閉上雙眼,不知已經睡著了。
任天行模著她的頭發還有額頭上的傷害,心如刀絞。
醫生說她臉部受得傷,雖然不是很重,但有可能腦震蕩的危險,余浩群很慪火,理科打了電話給吳老,無論怎麼,他必須要查出那些人的來歷,是否有同黨,然後讓他們得到法律的嚴懲。
第三天,確定了沒事後,陳染染的氧氣罩也拿了,臉上有一些傷痕可能還需要些日子會好。期間其實她一直都沒有睡,是不敢,她害怕又會做噩夢。余浩群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一步也沒有離開,困了就睡在他的床邊,餓了就叫別人把東西送到這里,百般地呵護著。
她有點感動,說實話要忽視他對自己的好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不想再這麼下去,她害怕自己會又忍不住愛上他,與其那樣,倒不如現在就來個了斷。
「你醒了?」余浩群洗了一個水果然後削皮遞到她的手里,陳染染的手有些發抖,因為那件事心有余悸。他主動喂她,「好吃嗎,來再次一口,你看看你的嘴已經破皮了。」
「謝謝。」
「不要這麼說,以後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決不允許別人傷害你。」
她只是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來再次一片,餓了沒要不要吃點東西?燕窩?」
她搖搖頭,吃不下。
「要不我帶你出現走走吧,活動活動對身體好。」
「嗯。」
他小心地扶著她朝外面走去,陳染染想是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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