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氣有些涼,余浩群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看著院子里菊花開得正盛。
「染染,你記不記得大學有一次秋天看到公園里菊花開的很漂亮,送給你時卻被你狠狠地批了一頓,說是在咒自己死的,每當想到這我都想笑。」
「那是你應該的,自找的。」
「可那個時候我就想著只要有什麼好東西都要與你一起分享,只要是美麗的東西我一定第一個給你看。」
「那都是過去了,都說人應該向前看才對,余浩群,惠子很好,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待她。」
「染染,如果我說我並不愛她你信嗎?」
「不知道。」這個中肯的詞恐怕最恰當,不會令人有太多的遐想。
「其實留學那會你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嘛,我本不想走,可生活並不是我不想就能夠解決的,不要以為我現在成了很有名的小提琴演奏者就很快樂,染染,人都有不得已的時候,可我在乎的始終是你,你懂嗎?」
「那惠子了,你不是已經她在一起了嗎?」她用這句話來堵他,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想到她余浩群覺得愧疚萬分,是啊,要是沒有一點感情,他想他們不可能維持那麼久,他也承認自己不是理想中的好男人。
可陳染染,這個夢寐都想娶的女孩子就在自己面前,如果不好好抓住的話那麼這輩子都可能錯過了,如果這樣,那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的話……一切很可怕,對他來說。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望著雲彩飄蕩燕雀高飛,「染染,,其實我心中愛的始終是你,如果要不是割舍不下你,那麼我也不會再回到這里,或許你會覺得這恨滑稽,你會認為余浩群是個花心大蘿卜,吃著碗里還看著窩里的,可留學那段日子都是她不顧一切的幫我逗我開心,我不忍心去傷害她,所以才……」
「你這種行為真讓我鄙視!」
「我知道這件事我做的不好,余浩群不是聖人做不到那種心如止水,染染其實換做你也會這樣的,這個世界哪會有小說中敘述的那樣完美,是人都會有那方面需求。」
這句話說的很對,任天行與她不就是嘛?
他能苦苦堅持了很多年實屬不易,不還是與自己日夜纏*綿嗎?
她無法在說下去了,因為鄙視的同時她也鄙視自己,「要不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小心。」余浩群扶著她離開了。
坐在長石登上,余浩群很想把她摟入懷里,可陳染染那種若即若離的神態令他停止了這一動作。
「要不要吃點什麼?
當年是他拋棄了她,那麼她想要嘗嘗苦的滋味,他不是說愛自己嘛,那她也想看看他所謂的愛到底有多深。
「想,不過我想要你親手做的菜,你可以選擇拒絕。」
「好。」
余浩群立刻離開了,就在她打算回病房的時候走廊里突然著急地推出一個病人,兩旁的人立刻都散開了,陳染染看著那個戴著裹著很嚴實的人匆匆而去。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個就是任天行,更不會想到為了她,他差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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