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
「當然。」
在換衣服的那刻,她看了一眼余浩群,他識趣地離開了房間。
他突然想到了他們第一次開房的時候,那時她的衣服也是他幫她月兌的,兩個人都因為是第一次而顯得特別羞澀。
等她換好的時候,只看到余浩群在那詭異地笑個不停,她斜睨了他一眼,不過廢話她已經懶得說了。
「染染,要不你帶上我吧,我也想去看看許蘭。」
「不行。」
她一口拒絕,這讓他很不自在,「為什麼,難道我長的丑你帶不出去怎麼的。」
「你別問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染染,你就帶我去好不好,嗚嗚保證不說話。」
「好啊。」余浩群以為是好事,可她卻說︰「如果你打算出去後就不回來了,那麼千萬不要客氣。」
他失望地朝凳子上一坐,「那你去吧,我做好吃的等你。」
她直接走了,頭也沒回。
……
就在她離開後一個小時候,有人敲門了,他本以為是陳染染又折回來了,所以興奮地去開門,只是下一刻那個人竟然是一個男的,英俊帥氣的絲毫不比自己差。
「你是?」兩個男人幾乎同時說出了口。
任天行想,陳染染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了,朋友?同事?可這些為什麼她沒有跟自己講呢?
余浩群則在想,他是哪一位,為什麼自己從未听陳染染說過,新朋友新同事?或許可能吧,作為陳染染「未來」的老公,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個人招待好,而且這個人還坐著輪椅,怎麼弄的呢?
「我是……」任天行剛想說自己是陳染染的男朋友,可余浩群已經說了,「我是陳染染的男朋友,請問擱下是?」
「男朋友?」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只知道陳染染有一段初戀,雖然只是听說人可還從未見過他是什麼樣子,就算上次教訓他的時候,他也只是通過別人問來的。
「是啊,進來坐,對啦你叫什麼名字,等回來了我會告訴她的。」
任天行冷色差的要命,不過還是保持著和氣的面孔笑著看著他。
「她的朋友許蘭出事了,所以她說去看看。」
任天行一開始以為他是賊倉皇之中的說辭而已,可現在他知道實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任先生,怎麼了?」
「哦,沒事,對啦這位該怎麼稱呼,因為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啊?」
「余浩群。」
「什麼?」
「余——浩——群。」
「你就是余浩群?」
他好奇地問︰「怎麼你認識我?」
「不認識。」他現在根本沉不下心來,原來他就是余浩群,那個令陳染染思念已久的那個人。
不可否認,在睡覺的時候,陳染染曾今喊過她的名字,現在他回來了,從新回到陳染染的身邊,還以男朋友自居與她住在一起,那麼自己算什麼呢?
「好啦,既、既然她、她沒回來,我、我就先回去了,再見。」他再也呆不下了,這個地方竟然緊緊隔了一天,已經換成了另一個男人,這對自己來說是何等的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