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軒,風涼皇商藍瑾瑜之義弟,自小就在藍瑾瑜身邊學習經商之道,四年前來到水月國,繼承藍瑾瑜主掌旗下所有產業,並將其逐漸壯大。
他愛色風流,為了尋美,常年流連第一青樓紅塵綠意,但是不知何故,一向熱情好客的老板綾袖卻每次都把他拒之門外,甚至是揮鞭相向,但他卻絲毫不退縮,愈挫愈勇,在受了一身傷的同時,也訓練處了一聲絕妙的輕功,為雪陽城中百姓飯後閑談的焦點。
他愛黃金,縱然他擁有無數的財富,他也依舊對收藏黃金有著無比的狂熱。但是,他只愛黃金,白銀珠寶古玩字畫,無論值多少錢,他都不要,所以和他做生意的人,只會備上黃金,否則絕不可能與他達成交易。
他慷慨大方,當然,這是在不是黃金以外的地方。對于黃金,哪怕只是一粒金沙,他也十分吝嗇,縱然用十倍百倍以上價值的東西來換黃金,他也絕對不換。這,是他最固執也是唯一顯得愚笨的地方。
他愛喝酒,千杯不醉,除了食神逸眉所釀之酒,任何烈酒在他那里也都成為了白水。
他脾氣很好,愛玩笑,愛嬉鬧,很少有人看到他生氣發火的樣子。不過,一旦他發起火來了,那就絕對是驚天動地,不禍害一大幫人,就絕不放手。
以上,是沙箬花了整整一天,才從王府里的侍女們的嘴里套出來的情報。
「這麼說來,他應該是個,沒有煩惱的人呀。」沙箬這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這樣有名有利,還和兩國皇室都有交情的人,會有那樣悲涼的背影。難不成,是因為綾袖不讓他進紅塵綠意,他沒有辦法泡妞,所以心情郁悶?
「這是不可能的,」貼身侍女碧玉道,「藍公子如果真的想要美人作伴,不說別的地方,就是這雪陽城里,想要自薦枕席的,就數不勝數。就算藍公子只中意紅塵綠意里的姑娘,那他也可以趁綾袖老板不在的時候去呀。可是事實上,但凡是綾袖老板不在的時候,藍公子就從未去過紅塵綠意,而紅塵綠意里也沒有哪一個姑娘是他的相好。」
「你的意思是,」听到這話,沙箬腦中突然冒出個很驚悚的念頭,「其實藍瑾軒去紅塵綠意根本就不是沖著里面的美人,而是沖著綾袖前輩去了,他喜歡的是綾袖前輩?」
碧玉嘴角抽搐不停,很是無語地問︰「姑娘,你怎麼會有這種猜測?」
「可是你剛才那些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沙箬眨著明亮的眼楮,很是無辜地看著快要郁悶死的碧玉。
碧玉真是欲哭無淚,「姑娘,求您別亂說了,這要是讓藍公子和小王爺听到了,碧玉可就慘了。」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沙箬嘟著嘴問。
「碧玉的意思是,其實藍公子並不是外面傳的那樣,是個風流浪子。」怕沙箬再說出什麼驚悚的事情來,碧玉急忙道,「他去紅塵綠意為的,並不是那些漂亮姑娘,找上綾袖老板,當然也不可能是因為,因為心里有她。」說到這個,就不由得臉紅了起來。「碧玉想,藍公子應該是為了去練功吧,或者說,是和綾袖老板鬧著玩的,順便,也讓所有人都以為他風流,放浪形骸。」
沙箬點了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呀?」難道真的是因為心里很苦,所以想用這樣的面具來遮掩?可是,總覺得哪里不對。
鬧著閃過什麼,沙箬又問碧玉,「碧玉,你知道太子殿下的事情嗎?」
原本還在思索藍瑾軒的事情的碧玉,听到這話,頓時愣住,小臉瞬間煞白,驚恐地瞪著沙箬,顫抖著道︰「太,太子殿下?」
「怎麼了?」沙箬對碧玉的反應很是不解,想到藍瑾軒對北冥瀛翾的評價里有‘可恨’兩個字,「難道他是大壞蛋嗎?你怎麼嚇成這樣呀?」
碧玉漸漸平復下來,但是臉色還是不大好,微微抖著聲音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他,他並不是什麼壞人,相反,他是個非常優秀的人。碧玉是從小就在王府里長大的,所以有幸見過太子的龍顏。雖然太子已經近十年都沒有來過王府了,可是碧玉還是清楚地記得,當年不過**歲的太子殿下,是何等的聰明睿智,何等的俊朗迷人。」說著,眼中就是一片痴迷之色。
沙箬見此,自然明白碧玉這是春心蕩漾,喜歡著北冥瀛翾。雖然驚嘆于古代人的早熟,居然七八歲的時候就知道暗戀,但也完全能夠理解碧玉對北冥瀛翾的痴迷,只是這種喜歡,恐怕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有結果的吧。
突然想到什麼,沙箬好奇地問︰「為什麼太子十年都沒有來過王府了?難道說,他長大後,和雲天的關系就不好了嗎?」可是,雲天明明還是很在意很擔心北冥瀛翾的呀。
「自然不是,」碧玉急忙解釋,「只是,只是因為,」說著小臉就黯淡了下來。「十年前,太子出了一次意外,差點就死在外面了,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卻留下了難以根治的舊疾,縱然有王妃醫治,也一直都沒有好。後來王妃就是因為要去找能治好太子舊疾的藥,才和王爺,還有風太醫靈蔓夫人去雲游的,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這十年來,太子一直都飽受病痛的折磨,皇後娘娘為了讓太子殿下過的開心些,便讓太子殿下隨他的師父出宮。這些年來,太子只有在聖壽節,也就是皇上的生辰這天,才會回來一次,住上一個月,等過了皇後娘娘的生辰,又會離開。沒有人知道,太子在宮外做些什麼,又都是住在什麼地方,他雖然名為太子,可是卻從不在朝臣面前出現,在宮中的一個月,也都是待在東宮不出來,他就像是個,無形的人一樣。國人只知有太子,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听完這些,沙箬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訝錯愕來形容了。這樣隱形人一樣的太子,還真是從未听聞過的。因病離宮,常年在外,雖有太子之名,卻無半點實權,的確可憐、可嘆。
只是,可悲又是怎麼說的?
沙箬不明白,碧玉更不知曉,除了冰希兒等與北冥瀛翾尤為親密的人外,北冥瀛翾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個迷,一個像是虛幻的神話般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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