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些不相干的人離開後,除了閻風,閻雲,司馬粼,焰火,和三位貼身隨從,還有兩堂各自多年出生入死的老前輩——煞傾堂的歸銘,閻鬼堂的特易。(縴寒伊︰在這里修改一下這位人物的名字哦)
司馬粼,45歲,司馬跨國集團董事長,司馬池的父親,同時也是創下煞傾堂的人。
「你家池兒真是年少有為啊!」雷奉問帶著贊賞的眼神看向了司馬池——焰火。
「呵呵,你的兩個干兒子也是一樣啊!多次出任務都順利完成,而且毫無損傷!」司馬粼也笑著說道。
另外三個大男人听著兩個長輩互相稱贊的話,都和以往一樣保持著沉默。雖然他們三個沒有親身經歷過十年前的那場恩恩怨怨,但是他們知道,對于這場兩堂之間的恩怨,雖說講和了,但是卻沒有真真正正地化解,而在那些老前輩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會有疙瘩和怨恨。
而且,在這里留下的人里,都知道每個人的真實身份,當然了,歸銘和特易是沒有什麼真實身份可言的。
「呵呵!」兩位老堂主都笑出了聲。
難道說干爹急急忙忙地把他叫回來,就是為了听煞老堂主和干爹聊家常嗎?!應該,不是吧。這個司馬粼,是屬于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類的人。很快,就會講明自己來的目的。
「閻鬼,是這樣的,我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果然,不出皇甫昀璞意料之外,司馬粼——煞傾開口了,而雷奉問只是笑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司馬粼是無事不來的啊,「曾經你不是有一位得力手下嗎?但是後來病逝了,而且,他有一位女兒。」
听到了後,除了司馬粼,其余的人都愣了愣,最快反應過來的還是雷奉問,「呵呵,是啊,怎麼了?」說著,眼神不著痕跡的迅速瞥了眼司馬粼身邊的司馬池。
坐在雷奉問兩旁的皇甫昀璞和東門宦臨也不著痕跡的相視一眼,他們知道煞傾說的是宋儒馨!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問。
「你看,我這池兒,年紀也過二十了,不是道上的人,又擔心會傷害到她,听過,這位儒馨小姐,不僅長得美麗,而且也是黑道中人,我想,可能會適合我家池兒,所以,想問問閻鬼你的意思。」司馬粼無視兒子滿眼的不情願,說道。
什麼儒馨不儒馨的,他一次都沒有見過!司馬池恨死父親的這個決定了,為什麼這麼快就要定下他的婚姻大事?!
「儒馨這孩子,父親病逝得早,也可以算是我半個女兒,這,婚姻大事,不得兒戲啊,我看,還是問問儒馨的意思吧,如果她願意,那就先訂婚也無妨,但若她不願意,恐怕煞傾你要失望了。」雷奉問笑了笑,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听到雷奉問這個回答,司馬池明顯的暗暗松了一小口氣。
而雷奉問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暗暗看了眼坐在一旁沒有什麼反應的干兒子,皇甫昀璞,「風,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听到雷奉問的突然點名,閻風在墨鏡下的黑眸怔了怔,隨後是一片平靜,「沒什麼想法,儒馨願意,就嫁吧。」
「呵呵——雲,你呢?」雷奉問又回過頭看向東門宦臨,後者也是怔了怔,才說道,「就是覺得,若真的不願意,不能逼啊。」
司馬粼倒也听出了皇甫昀璞和東門宦臨的話中之話——就是提醒他,宋儒馨不願意,讓他不要使小手段!哼!就算是要耍手段,這兩個小屁孩還斗不過他!
「當然不會了……池兒!」司馬粼眼尖地看到司馬池瞬間開啟的嘴唇,嚴聲喝斥住了司馬池想要說的話,而司馬池只是暗暗嘆了口氣,沒有再打算說什麼,「那麼,請閻鬼你幫我傳個話了。」
「沒問題!」雷奉問豪爽的應道。
接著,又是一陣閑聊,而在說了宋儒馨的事後,司馬池就一直保持著沉默,有時聊到他,他也只是笑笑代過。
半個小時後……
司馬粼和司馬池離開後,雷奉問讓皇甫昀璞到他的書房來,而東門宦臨在雷奉問沒有發話之前就表明有事,離開了。
「干爹,什麼事?」
雷奉問坐到了按摩椅上,幽幽地說道,「風啊,下個星期有個任務,回去告訴雲一聲,你們倆人一塊出這個任務。」
「是。」皇甫昀璞在雷奉問面前,少了平時的自傲,多了一份尊敬,不僅僅是因為干媽對他的關心的關系,也是因為雷奉問教會了他很多事情。看到雷奉問似乎沒有什麼事了,皇甫昀璞開口道,「干爹,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風,等等。」雷奉問笑著問道,「風啊,你有沒有,心上人?」
一瞬間,很快的,皇甫昀璞腦子里閃過了席和韻俏臉,這速度快到連皇甫昀璞自己一絲一毫都沒有發現。但是他心里有七八分明白雷奉問想說什麼,「還沒。待會我會去儒音酒吧,儒馨的事情,我會和說說。」他這麼說,應該表明了他的立場了吧?雖然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婚,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現在。
「哦——呵呵呵!~~~去吧!」雷奉問笑笑,說道。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按著自己的意願去做吧!按著自己的意願去做,這也是他的做人宗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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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情節,會開始糾結了哦!有愛情,也有友情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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