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曼覺得自己現在委屈一下也沒有關系,反正,早晚,她會把那個女人留下的痕跡,干干淨淨,一點不剩的從他心中拔掉,然後,全裝上她的影子。
路宏深得到她的回應。
「太好了。」
路宏深眸色一沉,沉聲問︰「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跟你發生了關系,是吧!」
因為她已經看到了路宏深,然後,瞬間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常心愉還是道歉說︰「總之,還是對不起,讓你白跑了一趟。」
張雪曼頓時一臉慌張,小嘴一扁,很是委屈的說道︰「深哥,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嗎?昨晚……昨晚……我送你回來,可是你喝醉了,抓著我的手,好像把當我另一個女人,不顧我的拒絕,就把我……」
她絕不會將深哥讓出去的,深哥只能是她的,她愛深哥比誰都多。
張雪曼抬起頭,一臉驚慌的看向他。
清理掉這些垃圾之後,常心愉用火腿腸煮了一碗面,吃了個心滿意足才上了樓,而這時,張雪曼依然沒有從路宏深的房中出來,常心愉沒有往那邊多看一眼,直接回到她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張雪曼自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她心情很好的哼著歌,給好友打了電話,完了把屋中收拾了一翻,出門的時侯,她忽然記起了昨晚那個啞巴女人。
「睡了嗎?」
常心愉面對他,像是一下卸去那種緊繃感,笑著開了一句玩笑,「如果我說影響到了,你要怎麼賠我?」
不像某個人……zVXC。
不,不可能。
「對不起。」
「還好,沒問題。」
張雪曼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已經哭了起來。
這讓張雪曼嫉妒不已,同時也恨死了那個叫常心愉的女人。
張雪曼動了動,迷迷糊糊的說︰「別吵,讓我再睡會。」
可是,他也知道怪不著誰。
該死的,酒醉果然誤事。
昨晚的事,她知道嗎?
「對了,你是不是搬家了?我去你的地方,那里已經換人了。」
「我想天上的月亮呢!」
「這屋子的主人跟我關系密切,你也看到了吧,昨晚我們倆人睡在一個房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麼,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這個房間的女主人。」
看來,昨晚兩人真是事成了,那男人果然是禽獸,常心愉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趕她,那還真合她的意,如果這姑娘能把路宏深說服,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現在再怎麼想,也是多余的,事情只能問本人,清楚後,他再決定怎麼處理。
張雪曼掀開被單,看著光溜溜的身上,很快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發生關系?怎麼可能,昨天晚上……張雪曼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還仍然不舒服。
有個這個想法,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張雪曼從路宏深懷中掙月兌,一件一件費力小心的月兌去了他的衣服,雖然月兌掉內庫時,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一鼓作氣月兌下來了。
常心愉听到顧成禮這話,頓覺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道︰「是,我已經換了一個地方,我本來那天就想跟你說的,結果忘了,這兩天又忙,所以就……嗯……」
路宏深正想著這個可能性,床上的張雪曼也被鈴聲吵醒了,她咕噥了幾聲,翻了一個身,用被單將頭捂住,打算接著繼續睡。
如果真上了,就有他頭疼的了,這個丫頭他雖然談不上喜歡,但是是女乃女乃好友的孫女,他也是把這丫頭當成一個妹妹來看的,現在,他卻跟這丫頭睡在一張床上?
他剛把手機找到,拿到手里按掉,就看到床上的另一個人。
常心愉听他這麼一說,腦中立馬響起了那天他向她告白的事情,她老臉一燙,瞬間變得頗有些不自在的,不知道該回答他些說什麼,雖然她一早想好,這事過後就答應和他交往。點太了從。
他應該沒把張雪曼這丫頭給上了吧?
另一房間內,張雪曼看著路宏深離開的方向,抹去臉上的淚水,小嘴一咧,燦爛狡猾的笑了笑,看來深哥是真的相信了她所說的話,那麼她就期待著他的回應。
如果真知道了,可能會影響他的計劃了。
顧成禮摁掉通話鍵,拿著手機在指尖把玩著,黑眸里有幾許沉思,看來她似乎還沒有完全將那個路宏深忘記,這到是有點小麻煩,看來,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了,不然,煮熟的鴨子有可能會飛掉了。
這還不算,路宏深睡著之前,卻緊緊抱著她,一副害怕她跑掉的樣子,在她耳邊低語︰「別再離開我了。」一遍一遍重復著這句話,直到睡去,眼角還有可疑的淚水。
顧成禮也笑了笑,「這個簡單,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賠償都行。」
如果,他是補償金錢什麼的,她就把這事告訴路女乃女乃。
看來的樣子不像說謊,那麼另一個女人是誰?是指常心愉嗎?
路宏深微微一愣,看了看周圍,隨後一臉莫名,這是他房間沒錯,那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在他的床上?他眉頭一蹙,猛然一個答案鑽進他的腦海中,不會是常心愉吧!
路宏深垂下眼神,看著她,直接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還沒來及問深哥,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誰?走了沒?
「我沒有影響到你睡覺吧!」
想到這里,她用力甩了甩頭,她想那個人做甚,他現在正在隔壁房間風流快活呢!
路宏深抱著張雪曼,一路上了樓梯。
昨晚,她被深哥抱進房內,放到床上,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只要繼續進行下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這就是昨晚全部發生的事情。
應該說是一幕很香艷的畫面,一個女人睡在那里,被單只蓋到她的腰部以上,露出白希的背部和整個肩頭,光是這樣看,就能看出這個女人身材很姣好。
短信發過去沒有多久,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看著來電笑笑,這就是顧成禮,怕她睡了打擾到她,還特意發條短信來問問,知道她沒有睡,這才打電話過來。
她冷眼看著,只覺得一陣陣可笑,前些天還不理人家,現在就愛意綿綿的看著人家,他的愛果然廉價得很,只差沒泛濫成災,而就是這樣的爛人,之前還在浴室強吻她!!
「如果累了,就別勉強。」
躺在床上正準備入睡,卻收到顧成禮的短信,短信上只有簡短的幾個字。
路宏深眼神往天花板一看,提醒她道︰「把被單裹上去,我有話問你。」
張雪曼看著這張不輸給她的臉,上眼皮一挑,嬌氣十足的說道︰「看樣子,你應該能听懂我的話吧,那就好,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有必要告訴你,我是誰。」
那蘊藏的愛意的眼神,就是在一旁的常心愉都不能忽視。
結果,真還遇到了。
常心愉不好意思模了模鼻子。
張雪曼听到他的話,急忙低頭一看,才發現被單滑下去了,此時她完全是光溜溜的,想到深哥剛才全看到了,這讓她的臉瞬間變得爆紅,她羞答答的裹上被單,才開口道︰「好了。」
常心愉忙不迭道︰「晚安。」
路宏深沖她一笑,伸手將她抱起來,這一瞬間仿佛他沒有醉得一塌糊涂,反而有了用不完的力氣,輕輕松松就將她抱了起來,避過沙發,往樓上走去……
雖然,深哥問她有沒有對他說謊的時侯,她心中的確是咯 一跳,有種很心虛的感覺,知道深哥要是日後真發現這事的真相,可能會不在理她了,但是走到這一步,她不能退縮了。
之後,她又月兌掉自己的衣服,跟他睡在一起拍了幾張照片,最後趴在床上看了他良久,才沉沉睡去。
路宏深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他還沒有睜開眼楮,就覺得很難受,頭昏昏沉沉的,隱隱在作疼,他單手扶著額頭坐了起來,睜開眼楮尋找著聲音的源頭。
路宏深看著她沒有吭聲,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只是在審視著她。
常心愉不想再多一眼,扭過了頭,而路宏深也在此時經過她所在的台階與她擦肩而過,常心愉聞著那股子酒氣皺了皺鼻,隨後,蹬蹬蹬,快速往樓下走去。
常心愉看到這個信息一個激靈,才想起來,她似乎有好幾天跟沒跟顧成禮聯系過了,這幾天因為佐藤輝一的事,她忙得都沒空想別的,她很快回了短信過去。
「你繼續休息吧,休息好了再走,至于今晚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談。」路宏深說完,拿著他的公事包出了門,經過常心愉的房間時,他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這……」常心愉頓時沒話答了,按理說,他都知道她的身份,同時也會提供她幫助,她是沒什麼可瞞的,可關鍵是,她現在住在前男友的家,這個怎麼說。
她何德何能?能讓深哥這麼惦記著她?居然還因為她落淚了,這個女人是有多對不起深哥?張雪曼就在這時暗暗下了決心,不管是誰,不管什麼情況。
但是,路宏深像是沒有發現扶手旁邊的常心愉一樣,他只是時不時低頭,溫柔的注視著懷中的女子。
顧成禮仿佛看到了她局促的模樣,他溫柔了笑了笑,道︰「不要緊,我只是跟你確認一下。」
真是麻煩啊!!
那麼,這個幸福就由她來給,不,只能她能給深哥最大的幸福,而那個常心愉,如果有一天,她再出現在深哥面前,她會狠狠收拾她的……
常心愉也在此時收拾好了樓梯上的東西,听到身後的腳步聲,她往旁邊扶手一站,轉過身往後面看去,一眼就看到路宏深抱著張雪曼走了上來,她冷眼看著這一幕。
他高興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皮,那動作仿佛對待他最珍惜的寶物,溫柔得快化了,張雪曼還沉侵在這種感覺中,下一秒,她覺得身上一輕。
噗,常心愉一下笑了出聲,她順勢往床上一倒,呼出一口氣,懶洋洋的說道︰「啊啊,跟你說話就是舒服,我這幾天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輕松過了。」
而張雪曼這一個翻身,那張臉頓時映入了路宏深的眼里,路宏深的神色頓時變了,是她?她怎麼在這里?他記得……路宏深回想昨晚的事情,只記得他被常心愉氣到後,一個人去喝酒,中途好像楊少清給他打了個電話,之後……
這時,電話那端已經響起顧成禮醇厚的聲音。
只是臉部因為睡趴著,揉到了枕頭里,從路宏深的視線看過去,看不到臉。
如果別人不能給深哥幸福。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專心忙你的事吧,我還等著這次事情結束後,等著你的回復呢!」
路宏深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看到她這樣,也不好說什麼了,如果他真的上了她,那這事就是他對不起她了,而且,她話里面說他把她當成另一個女人,也讓他有稍許在意。
怎麼樣,她都要為自己的未來博一把。
張雪曼痴痴的看著他的側臉,只覺得此刻如夢如幻,如果有可能,她真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好了,雖然她早就夢想過這一幕,被心愛的男人公主抱,但是,沒想到這一幕實現得這麼快,就像那個吻一樣。
「這有什麼,到是你現在住哪里,方便告訴我嗎?」
這一下,張雪曼醒了過來,她抓起臉上的枕頭,猛然翻身坐了起來,不高興的叫道︰「干什麼呢,說了讓我再睡會……」接下來的話,張雪曼沒能說下去了。
路宏深掀開一半的被單,發現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渾身赤/果,而地上則胡亂的丟了一地的衣服,路宏深蹙了一下眉,拿過他的手機給他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我畫給你。」
路宏深驚愕的發現他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了,他的記憶就中斷在這里,後面發生了什麼,還有他是怎麼回到家里的,完全一無所知,這種未知,不受他所掌控的感覺,讓路宏深惱怒。
她馬上閉著唇,羞澀的沖路宏深一笑,扭扭捏捏的打著招呼,「那個,深哥,早上好。」
顧成禮沒勉強她,見她為難,便道︰「不能說就算了。」
路宏深怎麼想都覺得很是荒謬。
張雪曼叫住了她,「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張雪曼,你沒能對我說謊吧。」
路宏深將枕頭往她臉上一丟,再次叫道︰「張雪曼。」
反正,她拍有照片,不怕路女乃女乃不信。
但這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常心愉對著她一笑,張著嘴巴啊了啊,算是打個招呼就往樓下走去。
「還沒有,但正準備睡。」
常心愉正答不上話中,到底是顧成禮解了她的圍,「好了,就這樣,晚安。」
張雪曼說到這里,很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侯,路宏深竟然睡過去了。
路宏深思付著,很快就從她的房門經過了,此時,房間里面,常心愉仍在埋頭大睡,因為昨晚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她很晚都沒睡著,直到半夜才睡了過去,所以,今早就起晚了。
再說,昨晚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又能有誰知道真相??
想到那一幕再加上眼前所的一幕,讓常心愉覺得不能更惡心了。
路宏深馬上否認了這個可能性,認為大概就是他醉後精蟲上腦了吧!!
「深哥,你不相信?」
張雪曼一怔,半睜眼向看他去。
之後還發生了什麼??
常心愉停住腳步一臉疑問的看向她,心中卻不以為然,她顯然猜到這姑娘的來意了。
隨後光著腳走進浴室。
常心愉听出來了,這是來耍女主人的威風,給她警告來了。
誰叫他昨晚自己喝多了,他記得他好像有幾年沒這樣醉過了,居然醉成這樣,怪不得現在頭都還疼成這樣,路宏深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張雪曼,低低罵了一聲。
但是,現在還不適合說吧!畢竟,那天還沒來,怕出個什麼未知數,毀了諾言就不好了。
路宏深從浴室出來,床上的張雪曼依然還在睡,路宏深瞧了一眼,換上一套干淨的衣服,戴上手表,一切整理妥當,他才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人,叫道︰「張雪曼。」
張雪曼走在走廊上正想著這問題,正巧,常心愉打開房門走了出來,于是,兩雙眼楮就這麼對在了一起,這時,常心愉還沒有化妝,怕的就是遇到這個女人還沒有走的場面。
張雪曼聞言眼楮眨了眨,看了他一眼,又羞澀的低下頭,「這種事情讓我怎麼好回答,反正就是……就是……那個……嗯…你…昨晚喝醉了……就……」
……
果然,張雪曼下一句話就說道︰「所以,我不得不失禮的說一句,你要是深哥的朋友,我會好好招呼你的,但如果是別有用心的人,就請盡快離開比較好。」
「不管怎麼說,深哥都是有身份的人,你又身有殘缺,住在這里始終不是好事,要是被一些多事的記者知道了,報上那麼一篇,就給深哥添麻煩了,你也不想給他添麻煩吧!」
張雪曼盯著她,有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