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六月中旬,便已如此炎熱,水榭亭台內站著一抹倩影,旁邊的則是一位戴著鬼面具的男子,湖面上波光瀲灩。
「哼哼,沒想到丞相府大小姐如此心狠,不應該叫你一聲側妃!」鬼面男子冷笑粼粼。
「夠了,你交代我的事已經辦,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的事不用你插手。」冷淡的臉龐無一絲起伏。
嘖笑兩聲︰「鳶尾有你這樣的姐姐,真不知道說是福還是禍?嗯?」挑眉看向她,或許,這樣的女子自己也該防著。
對上鬼面男子的眸子,如寒星點點。冷冷笑道︰「你未免管得太多了,找我前來,只為說這些?」
鬼面男子走進她,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吐氣如蘭道︰「下手未免太狠了!解藥給我!!」
「怎麼,心疼了?可惜,我沒有解藥!」倔強的別開臉
「還是這般倔強呢,三日之後,我自會來取!你該知道,沒有解藥的後果是什麼?」甩手,大步離去。
鳶箏冷然的看向此人離去,她對他一絲不解,只是互相利用的棋子。
再度睜開眼楮時,已身在大牢。鳶尾記得,月痕溪帶她回了他的府中,沒過多久,皇宮那邊就來人了,說是鳶尾殺死自己的父親,待其收監,明察之後當眾斬首。
我殺了自己的父親?對于鳶箏布得局,鳶尾不得不佩服,苦笑一番,而後她也不明白怎麼昏了過去。
爬起來卻見嘉也躺在地上,慢慢移過去,推醒嘉,醒後的嘉一臉茫然,「王妃,咱們怎麼會在這里?」
「你沒事吧!」鳶尾最關心的是嘉的傷,鳶箏的那一掌力度不小。
嘉笑笑︰「沒事了,感覺胸口一點都不疼,好奇怪!」她也不明白,睡一覺傷口就好了。
對了,月痕溪說已經沒事了,看來也無大礙了!欣慰地舒了一口氣。原來月痕溪略懂醫術,說他略懂,不如說是名醫。
「王妃,大小姐有沒有對你怎麼樣?王爺呢?王爺為何不來救咱們出去?」嘉抓著鳶尾手,眼楮一直看著她。
呵,王爺?怕是佳人懷里抱,哪有時間管她!
「嘉,父親死了,如今鳶箏冤枉我殺了自己的父親……跟著我,你怕是要受苦了,不如……」
話還沒說完,听見大牢門口有開門的聲音,兩人把目光放在門口處。
花葶煜?鳶尾不明白他來干什麼?
花葶煜深邃的眼眸變得暗淡起來︰「本王負責接這件案子!」
敢情他會讀心術?心里想的他也知道!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可要冤死!」官差搬來一把椅子,縴長的身子直直坐著。
「你相信我是冤枉的?」鳶尾不可思議道,連她最‘親愛的’相公對她都置之不理,竟還有人說她是冤枉的!除了月痕溪。
「你不敢!」輕吐三字,像是有魔力般,纏繞鳶尾的腦海。
看來,他和她也有一些糾葛吧,不然怎麼了解她!
之前性格大變,隨後鳶箏不是她的姐姐,然後父親死亡,這些事到底誰是主謀?為的是什麼?還有,鳶箏為什麼冤枉她,主要原因真的是她奪了她的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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