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的另一邊…
粉紅的床幔若隱若現映出兩個人影,男子赤身luo體,皮膚白而光滑,細發垂在床邊上,攝人心懸的眸子滿是**,性感的薄唇細細親吻著女子的鎖骨。
「嗯…」女子申吟一聲,雙手緊緊抱著花葶澈的脖子。
鳶箏面澤紅潤,本是淨白的皮膚卻多了一些歡愛的痕跡,眼楮迷離一片。
花葶澈吻上鳶箏的唇,舌頭靈巧的席卷鳶箏的芳香,手也在鳶箏的柔軟之處輕輕捏著,一直滑到小月復,嘴角噙著笑,捏了一下鳶箏的腰身。
鳶箏止不住的顫動了一會,嬌笑道︰「嗯…王爺…輕…輕…點!」
話畢,花葶澈一路吻上高峰處,趁著鳶箏一臉享受之際,ting身進入她的身體,慢慢抽動著自己的身體,鳶箏緊窄的軀體讓花葶澈不一會就達到高chao。
鳶箏扭動著自己的臀部,試圖想要得到更多。
「嗯…嗯…嗯…」
這聲音如同亢奮劑,讓花葶澈猛烈的撞擊著鳶箏的,薄唇吻著鳶箏的耳垂,熾熱的大掌撫上柔軟,「箏兒…」
「嗯…」
似回答又似申吟!
「箏兒…」
「嗯…」
…
鳶尾僵在床邊,在這種地方還能听到難得的聲音,不容易啊!鳶尾會住隔壁還真是拜花葶澈所賜︰「你是本王的妻,必須得住本王的隔壁!」
奈何,這牆也太好了吧!隔壁的一舉一動統統听在耳里,讓人想睡也睡不著!
打開門,唾棄的白了一眼隔壁的兩人,箏個鬼,成心不讓她好過!
另一邊,滿是**的味道。
不知不覺又走到湖邊,花葶煜已經離開了,鳶尾一人在亭子里看星星,時不時有涼爽的風吹過!回頭想想,她干嘛要出來吹風,怎麼能便宜了那兩人,心里憤憤不平。
轉頭便回去!
「來了又何必回去?怎麼?這麼不願見我?」听聲音便知道是月痕溪,他還是那般的妖嬈,紅得似火的袍子。
停住腳,望著那名男子,為什麼他的話有悲傷的氣息?讓人移不開眼。
月痕溪嘖笑一笑,手捂著唇,「小尾巴這般深情的看著我,難不成…」走到鳶尾身邊,縴縴玉手拂過她的一縷絲發,停頓一會「對我上了心?」
話一出,瞪著眸子看著他,氣鼓鼓的什麼話也不說。
「哈哈…小尾巴這個表情真讓人開心!」盯著鳶尾生氣的模樣,好似又像記憶中的那個她。
「笑夠了沒有?大半夜不睡覺做賊啊?」瞥了一眼月痕溪嘲笑的面孔,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他今日就如同花葶煜一般,只在私下叫她的名字,表上面又做得那般離人千里。
「嗯,小尾巴不也沒睡覺!哦,對了!」他似想到什麼,眼神有些飄渺︰「剛我經過澈兄的房間,想必里面是春意盎然哪!」說完,便對上鳶尾的眸子。
「切,我看,你不是經過,是直接趴在窗戶上看他們上床吧!」鳶尾直言不諱,一臉鄙視看著月痕溪。
對于鳶尾的直接,他本就知道,但是,卻不想已經直接得把房事說給男子听。
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如果是別的男子在這里听她講這般花…這想象,他自己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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