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亮可真圓!」望著天上的明月,灑下來的月光更襯得此人越發妖嬈。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鳶尾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或許此情此景應驗此話,抬頭注視了一旁的人,只見他了然笑了一下,卻不問她為什麼說這句話。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心中默念了一會。
鳶尾記得之前是沒有月亮的,看來今晚的月亮來得比較晚。
「時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想必這時,他們也完事了!」雖是在他臉上看到笑意,但鳶尾忽然覺得眼前的人很孤寂。
後面那一句話,鳶尾直接在風中凌亂了,意思再明顯不過,難不成他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爭風吃醋的女子?
笑話!她才不會為了一個三妻四妾的人氣壞自己的身子,咱可是21世紀的女性,怎麼可以和古人做一般思想。
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看在月痕溪眼里卻成另一種意思,「喏,這個小瓶子給你!」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子時記得服用。」
說罷,塞給鳶尾一個通體青瓷小瓶,便快步離去。
鳶尾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這是干嗎?倒出瓶子里的藥丸,黑乎乎的,放在鼻子上聞了一會,並未有任何味道,想了想,他應該不會害自己吧!把藥丸放入小瓶子里,拿在手中。
等她回到房中時,隔壁也已經沒任何聲響了,看來啊,都太奮斗了。呼了一口氣,準備寬衣就寢。躺在床上,大拇指撫著青瓷瓶,子時,現在離子時可還有一段時間呢!但月痕溪寓意為何,她想不明白。
「切,難不成忽悠我的?那人也沒個正經樣!」嘀咕一聲,便把青瓷小瓶扔在地上,蓋好被子會周公去!
子時,原本高掛的明月現已經在雲層里,夜晚的天空也一片黑暗,此刻卻顯得無比寂寥,床上的人兒一直在顫動,額頭間大汗淋灕,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好似在經歷什麼一般。
猛的一會,鳶尾睜開眼簾,蒼白的手指緊緊抓著被子,另一手撐著起身,雙手環抱著雙腿,緊緊的縮在一團,她到底怎麼了?模著自己的胸口處,怎會如此的疼痛?恍惚想起,那次暈倒的時候也是心口處疼痛,難不成月痕溪並未治好她,換個意思就是說,只是緩解了而已嗎?
尼瑪,她到底穿越到了怎樣的身體里?想到這層意思,趕緊下床去找月痕溪給的青瓷小瓶,她下床的動作很輕,很慢,以至于听不到任何聲音。
忍耐住心口的疼痛,一步步的向青瓷小瓶靠近,每行走一步便是疼痛萬分。
她定要好好問問他,究竟是什麼病,這般生不如死?不是說噬心散服用量少三天吐血嗎?為什麼她這些個日子從未有過這癥狀?
輕輕的倒出黑色藥丸放在手心,竟是那般沉重,服下藥丸,睡衣已無,一個人緊緊的縮在牆角里,那般的淒涼,無助。她怎麼可以這麼的無用?那些年不是都挺過來了嗎?
鳶尾,你不可以輸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