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再戀愛 076被迷惑...別踫我...

作者 ︰ 愛李菲兒

環顧四周,地板上,床上,沙發上,桌子上,都沒有她那件婚紗的影子,去那里了呢?難道昨晚蕭陽那個家伙對她做了什麼?不可能啊?她怎麼會一點感覺和印象都沒有?

萱萱還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毋庸置疑進來的她的老公,蕭陽。

一身黑色的休閑服飾,搭配黑色短靴,看上去就讓人冷冷的感覺,可是脖子上外搭配的紅色圍巾,則讓他看起來那麼的溫暖,他嘴角上翹,面對寵溺的淺笑,緩緩的向萱萱走進,走到床邊,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床上「因為你都沒有帶衣服過來,早上就去超市幫你買了幾件,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風格的,將就著穿吧」他一如既往的溫暖形象,似乎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昨晚萱萱那些帶刺的狠話。

萱萱看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真的是因為虧欠嗎?她不是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嗎?她不愛他了,她嫁給他是想要報復他的,他都听不懂的嗎?

「你昨晚沒對我做什麼吧?」萱萱試探的冷冷的問,看著他站在窗台前的背影,怎麼都有一種想要靠著他後背上的沖動。無奈。

他嘴角微揚,看著窗外鵝毛般的大雪「外面下雪了,穿好了衣服就下樓吃點東西,如果想要和我去外面堆雪人,就到樓下花園找我」說完他就離開了臥室,他沒有回答萱萱的問題,他臉上的表情也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她穿好衣服想順便把被子鋪好了,可是在她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她差點就暈倒在地上了,雖是紅色的床單,可是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印著的紅色血跡,她瞬間迷茫了,恍惚了,懵了。

他站在窗邊,看著窗外飛舞著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撲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調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飛向一旁,雪花紛飛,白色小點在眼前飄過,不留下一點痕跡,看地上以是厚厚的一片雪!

她最喜歡的季節是冬天,因為冬天會下雪,這是今天的第一場雪,她本應該快樂的奔跑著雪地上,在那一塵不染的雪地上,留下她幸福的小腳印,可是今天的她,卻感覺雪是冷漠的,冷的讓她徹骨。

她依稀的想起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開始她一直不停的鬧著,鬧著鬧著就哭了,哭著哭著變累了,累了似乎就睡了,可是卻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睡著了,她感覺到他身上的炙熱,他的溫暖,他的心跳,他的氣息,他吻了她微熱的額頭,她緋紅的臉頰,她高挺的鼻子,之後是她性感撩人的唇,就在那一瞬間,迷糊的她似乎醒了,可是看著眼前那個所深愛的男人時,他眼里的曖昧,他沉重的呼吸節奏,他亂了的心跳,她被迷惑了,她閉上了眼楮,將眼里的最後一滴淚滑落……

她沉淪了……。

那一瞬間,她似乎忘記了所以,那一刻,她只感受著他的愛,和那顆無論發生了什麼都那麼堅定的愛著他的心。哎,欲罷不能的愛啊。

她慵懶的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她睡的那麼踏實,那麼甜,他的心跳似乎是最美的催眠曲,讓她一整晚都沒有醒來。

在回頭看看那個印著紅色的床單,猙獰了幾秒鐘,迅速的把床單從床上扯了下來,想瘋了似的撕扯著床單,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頑固的床單都毫發不傷,她心里就越是憤怒,沖出臥室,走進廚房,拿了剪刀,有迅速的返回臥室,在客廳里的蕭陽不知道她是要做什麼,很是驚嚇,慌張的跟著她跑到了臥室,看著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剪著床單的萱萱,他心痛的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他蹲過去想要奪回萱萱手里的剪刀,可是萱萱執拗的不肯松手,在兩個人爭奪剪刀的時候,萱萱一不小心用剪刀劃破了蕭陽的胳膊,鮮血瞬間流了出來,滴在了那床被萱萱剪的凌碎的床單上。

萱萱一時間手無足措,剪刀也不知何時已經不再手里,慌張的爬起來,找遍了個個抽屜,眼里的淚水不停的滑落「怎麼辦?怎麼辦?我找不到,找不到,紗布在哪里?止血藥在哪里?……。」

蕭陽看著她慌張的樣子,卻笑了,欣慰的笑了,隨意的在床單上扯下來一角,草草的包扎了一下。畢竟他是軍校畢業,還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這點小傷對他而言真的不算什麼。

萱萱還在慌張的不知所措時,瞬間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擁抱,他一扯就把毫無防備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傻瓜,這點傷不算什麼的?」

他深深的擁抱,讓她無法拒絕,在他的擁抱里,她總是無法抗拒,可是她腦子里的記憶是清晰的,只要一想到待在監獄里的爸爸,她似乎就瞬間可以變成另一個冷血的女人。

她推開他,後退幾步,眼神在他受傷的胳膊上停留了幾秒鐘,那一刻真的很心痛,還很恨自己的沖動,可是只有那麼的幾秒鐘,維持在真正的屬于柳若萱的世界里。

冷若寒冰的她,冷冷的看著他,眼神里真的看不出一絲的溫度,唇角在一瞬間勾起冷冽的嗤笑,看不出那嗤笑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他。

「不是說要去堆雪人的嗎?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說完帶著寒氣的身體從蕭陽的身邊走過。

蕭陽憂傷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那個身影里可以看得見的只有孤獨,憂傷和淒涼,真正的柳若萱不見了,那個活潑開朗的樂天派消失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他並沒有那個被萱萱剪成碎片的床單直接扔掉,看著床單上已經干澀的血跡,昨夜的那一刻,再次回旋在他的腦海里……。

他吻了她,她沒有拒絕他,他欲罷不能的要了她,她接受了他,可是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從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淚,他心疼的吻了她的眼楮,和她說了晚安,她像只讓人憐惜的小白兔,蜷縮著光滑的身子,鑽進了他的懷里,他深深的將她攬入懷里,還寵溺的給了唱起了那首歌《再一次說愛你》

從沒有過那樣的心動,注意著你的一舉一動,世界變得安靜從容,從沒有過這樣的心痛,一想起你連呼吸都會痛,時間走得漫長空洞,

我是承認我真的忘不了,你的美好你的笑,忘不了受傷時你給的藥,

我承認我是真的愛上了,愛上了你的驕傲你的鬧,愛上了幸福時你的擁抱,可不可以再一次說愛你,這一次我絕不會再放棄,可不可以再一次說愛你,我不要一個人默默地想你。

在她的夢話里,依稀的可以听到她的低吟「蕭陽,不要放開你的手,我自己一個人承受不了,別丟下我一個人」。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柳若萱吧,至少在蕭陽心里是這麼想的。

蕭陽在客廳和廚房里都沒有看到萱萱,心想,大概已經出去看雪景了,走進花園,看著萱萱已經把雪人的身體滾好了,看著她笨拙的樣子,而且手似乎很冷,總是不時的放在嘴邊呼口氣暖和一下。

「怎麼不吃點東西就出來了?你這個樣子你老公會很心疼的。」蕭陽走到堆了一半的雪人身後,只露出腦袋,嗲嗲的聲音像是模仿著雪人的音調。

萱萱還是第一次看到蕭陽的這一面,她卻還是做作的沒有讓自己笑出來,繼續堆著她的雪人。

「某人還真是能裝啊,想笑就出來吧,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萬一哪天真的不會笑了,該怎麼辦?」蕭陽卻還是很有耐心的逗她開心。話說完,還沒等萱萱還擊給他冷漠的眼神,他就自己把手里捏好的雪球狠狠的砸在了萱萱的腦袋上。

萱萱被他突如其來的雪球給砸蒙了,剛想破口大罵,抬頭見卻看到他得意的咧著嘴巴對著她笑,他的笑那麼的單純,那麼的溫暖,單純的只是為了博得紅顏一笑,溫暖的可以讓萱萱冰冷的身體瞬間覺得血液都熱了。

萱萱還在傻傻的站在那里看著他,他手里的另一個雪球就再次砸在了她的腦袋上「老婆,是不是被我的俊臉迷倒了,都忘記該反攻了」蕭陽調皮的看著她,那種迷人的眸子里除了溺愛還是寵愛。

他對她的稱呼是老婆,他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她,他不是不愛她的嗎?為什麼要給她這樣的錯覺,讓她總是以為他已經愛上她了?

她還是心里藏不住任何的疑問,她走到他的面前,和他對視著,他把脖子上的紅色圍巾圍在了萱萱的脖子上,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輕輕的揉搓著,笑眯眯的看著她。

「蕭陽」萱萱的冷冷的喚著他的名字。

「嗯」他看著她,唇角微翹,眼楮眯起,輕聲的回應著。

「你是生病了嗎?還是發燒了?吃錯藥了?難道是失憶了?我是柳若萱,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會愛上的柳若萱,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人,你都不記得了嗎?」萱萱心如刀絞的說著那些自己都承受不了的話,心痛的看著眼前對她很好,卻根本不愛她的男人。

「柳若萱,你憑什麼說我不愛你,我有和你說過我不愛你嗎?」蕭陽頑固的和她辯解,他需要對她表白他的一切,他想把真正的萱萱找回來。

「那你敢說你愛我嗎?」萱萱冷冷的盯著他,她明知道下一秒得到的將是讓自己心疼的答案,可她還是問了。

「我愛你」沒等萱萱來得及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就深情的看著她,說出了那三個字,停頓幾秒,看著萱萱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我說我愛你,蕭陽愛上柳若萱了,我會娶你也是因為我愛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你說你已經不愛了,沒關系,我不傷心,我也不難過,因為那是我欠你的,因為在你已經愛上我的時候,我還傻乎乎的沒有看到,但是,你不可以一直都不愛我,一個月以後,你要再次愛上我,比第一次還有更深的愛上我,知道嗎。」

他似乎說了很多,可是在萱萱的心里只听到一句,就是那句簡單的我愛你,他和她說了,我愛你,柳若萱,你一定病了,是你病了,病入膏肓了,病的產生幻听了吧?

她知道那是她在騙自己,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接受不來蕭陽的愛了,她說不愛了,那明明就是在自欺欺人。

「好啊,那你就好好的愛著吧,最好是愛到死,至于我愛不愛了?…。」她冷冷的嗤笑,然後轉身離開了花園。

蕭陽的愛,還是沒有讓她化解心里的怨恨,結婚後的第二天,她就去執法局辭了職,還跑到了李易翔的公司去應聘了,她應聘的職務是李易翔的文秘,這個職務是可以靠近李易翔最近的一個職務,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難道這就是她報復的第一步?

因為之前的認識,再加上萱萱的一次懇求,李易翔同意了她的應征,她真的成了李易翔的文秘。

李易翔回家和田美琳報備了柳若萱去他公司上班的事情,美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公務員不做了,跑到易翔的工作做文秘,似乎有點讓人理解不了。

美琳和蕭陽通了電話,問蕭陽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在電話你,蕭陽更是一頭霧水。

「那小妮子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見到我以後,才發現之前都愛錯了人,所以才跑來我的公司,想對我下手的吧?」易翔壞壞的笑著,說這些無妨就是為了讓美琳吃醋。

「你少臭美了吧,說不定是她媽媽的身體不好,還有經常去醫院檢查,需要大筆的費用,公務員的薪水有太少,所以她才辭了工作去你那里上班的,對了,你要把她的薪水定的高一點兒」美琳認真的分析著,她心里單純的萱萱除了這個理由可以成立,其他的想都沒想。

「她不是已經嫁給那個警察了嗎?為什麼還要這麼辛苦的賺錢,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整天說什麼要為自己活著,不要我們這些男人的錢之類的,卻不知道你們這樣,只會讓我們男人更累」易翔半靠在床頭上,不停的嘮叨著。

切,愛裝,愛耍酷的男人,才讓我們女人累吧。

美琳瞥了他一眼,直接卷進被子里不想在理他。

他卻曖昧的用腳踹了她的身子一下「喂,田美琳,你要睡覺了嗎?」

田美琳還是沒有理他的意思,把被子裹的自己更緊了一些。

呵,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纏了,吃晚飯的時候,不是還說好了今晚要的嗎?現在是怎樣?說了那個警察的話題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臉色變得比變色龍還快,看我今晚我不好好的

他一縮身體,就鑽進了被子里,手忙腳亂的兩個人在被子里糾纏著。

「啊——李易翔,你放開我……。」

「討厭你,別踫我那里……」

抗議無效……。

這邊是纏綿不休,那邊卻是水深火熱。

「你去了易翔的公司上班了?」蕭陽靜靜地看著萱萱,他真的開始不了解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不可以嗎?」她手里的遙控器不停的換著節目,冷冷的回答。

「為什麼?」他疑惑的問。

「想去」簡單的回答。

「那也該有個理由吧?」他還是不罷休的問,他想要打開她的心,他想要了解她的每一個想法。

萱萱扭頭冷漠的看著疑惑不解的蕭陽,幾秒鐘後,看著他嗤笑一聲「因為我覺得,貌似李易翔比你更像個男人,我被他吸引了,我去那里上班只是為了每天都想要看到他而已,這就是理由,很簡單的理由,像當初我厚臉皮的對你窮追不舍的時候,一樣的行為」。

她的答案像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入他的心髒,他眉頭緊蹙,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冷冰冰的萱萱「你非要這麼做嗎?真的不能釋懷嗎?」

「這句話你為什麼當初沒有和田美琳說,如果她釋懷了,是不是我的爸爸就不用在監獄了度過余生了,你們當初為什麼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我,現在這樣楚楚可憐的對我說,讓我放下,你憑什麼?」萱萱眼眶你的水霧已經讓她看不清此刻蕭陽臉上的表情,但只要想像也可以知道,是狠吧。那樣的眼神,不看也罷。

「萱萱?」他的一聲耶穌式的叫喚,似乎里面已經蘊藏了千言萬語,重重疑問和安慰。

「我累了,先去睡了,對了,因為有些擔心,昨晚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你還是睡在書房比較合適,畢竟兩個不相愛的人做那樣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太合適的」說完就冷冰冰的走開了。

躺在床上的萱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直都是翻來覆去的新事情,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跑去李易翔的公司上班了,還做了他的文秘,在她說了那些話之後,他讓她心痛的眼神,又是代表著什麼?

她听到門打開的聲音,只听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可以知道是蕭陽。不是讓他去書房睡的嗎?他怎麼還是進來了?難道他想再次趁她不備,對她做

萱萱僵硬的身子,一動不動的蜷縮著被子里,甚至連呼吸都放慢了好幾個節拍。

他的手拉扯著被子,輕輕的幫她把漏在外面的脖子也蓋上,修長的手指把她額頭上凌亂的頭發,放在了耳後,他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了,怎麼辦?他原來真的是午夜變態。如果他再敢靠近一點兒,就立刻爬起來,痛扁他一頓,讓他變殘廢。

他的動作似乎停止了,他的氣息均勻的撲撒在她的臉上「萱萱,替我忘記憂傷的你,也要快點忘記我帶給你的憂傷,可以不再愛我了,但是不可以不愛自己了,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要早點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柳若萱,我會等你,我愛的人,晚安」。

他離開臥室,她下一秒便潸然淚下……。

他剛才說了,我愛的人,他愛上了?他真的愛上自己了嗎?

愛情的世界里,誰對了?誰有錯了?

這一夜,因為他的一句,我的愛人,柳若萱苦思冥想了一整夜都沒有合眼,甚至有好幾次她都想拋棄一切,沖動的跑到書房,去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理智還是大于了沖動。

清晨,萱萱起得很早,不過蕭陽已經去上班了,應該是有什麼任務,對于他沒有時間限制的工作時間,萱萱早已習慣,從小到大,爸爸都是這樣的,只要是有任務,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

婆婆把早餐放在了餐桌上,婆婆的笑容總是可以給人帶來溫暖的感覺,她的慈祥讓萱萱對這個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婆媳倆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

萱萱還有些的拘謹,所以一直埋頭吃著眼前的早餐。

蕭陽媽媽看著萱萱有些害羞的樣子,慈愛的笑了「萱萱,在你和蕭陽結婚之前,你的媽媽已經和我說了,關于你爸爸的事情,這幾天,媽媽也看出來,你和蕭陽……你們兩個人……」婆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媽,對不起,讓您為我們擔心了」看著婆婆為他們擔心,她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可能是因為萱萱的一聲媽,讓婆婆笑得更欣慰了「好孩子,你能叫我一聲媽,媽就知道你對這段婚姻還是有感情的,你是愛我們蕭陽的,萱萱,婚姻是需要兩個人共同維持的,一定不用失去了才想到當初沒有好好的珍惜」。

失去了才懂珍惜!這句話為什麼讓萱萱的心里听起來酸酸的,現在的蕭陽就是在補償著這句話嗎?因為她變得冷漠了,所以他覺得他要失去她了,所以才會對她變得溫暖了,是因為想珍惜她了嗎?

「媽,我知道了,我上班該遲到了,我先走了」萱萱還是不希望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給父母帶了擔心,讓他們為了他們在操心。

在金碧輝煌的摩天大樓里,裝飾奢華大氣的總裁辦公室里。

「據說,當人疲憊、心煩的時候,吃塊糖,可以提神、減壓」。萱萱把一塊阿爾卑斯原味硬糖寄給了李易翔,他正因為和某集團的合作案而頭疼,看著大摞的文件,他更是心煩意亂。

他看著文件上擺著的那顆糖,在抬頭看看正在一副禮儀式微笑看著他的萱萱,伸手拿起糖,剝開,放在嘴里「謝謝」禮貌的和萱萱說了謝謝。

萱萱只是回應了淡淡的淺笑,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坐在真皮椅子上的李易翔,唱著甜甜的味道,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會議室里

李易翔坐在主席台上侃侃亂講,說真的,他們的一些專業詞對萱萱來說,就是天方夜譚,大概應該是講關于這次合作案的事情,萱萱拖著下巴看著他稜角分明,深邃的五官,黑色眉毛斜飛,鼻梁堅挺,膚色是帶著點光澤的小麥色,筆挺的黑色西裝穿在一百九十公分高的他身上,正好合適。可是他似乎很少笑,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冷淡的聲音,盡管如此,他還是使全公司的女性同胞如痴如狂、如痴如醉的看著台上的絕美男人。

柳若萱和台下所有的女性一樣,完全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只看到他那張不薄不厚撩人的唇瓣在一張一合的,也許,如果,沒有蕭陽,她會被眼前的這個絕美男人迷倒吧。她對他的感覺更多的欣賞,敬仰和崇拜,似乎對蕭陽的那種感覺,在他的身上一點兒都找不到。

會議中,李易翔瞥了好幾眼這個新招來的文秘,看她的樣子,明顯不是來公司上班的架勢,更像是來欣賞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莫名的笑。

下班後,萱萱一個人站在公交車站前等車,因為天氣很冷,她已凍得瑟瑟發抖,不停的跺著雙腳,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微弱的路燈照著馬路,下班時間,車如馬龍的街道,擁擠的讓人都快喘不過起來。

「上車吧」一輛限量版的跑車停在了萱萱的眼前,探頭出來的是李易翔。

「不麻煩了,公車馬上也就來了」萱萱禮貌的拒絕。

「就算是因為今天的那顆糖,我答謝你的,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去」他似乎不是客氣,是真心打算送她回家。

她看了看遠方,依然沒有公交車的影子,就只好上了易翔的跑車。

「工作還順心嗎」李易翔隨和的問,那語氣里只能听出上司對下屬的關心。

「還好」萱萱看著窗外一掃而光的風景,幾乎忘記了開車的主人是自己的上司,隨意簡單的回答。

李易翔扭頭看了她一眼,她的側臉同樣很美,整個臉型的輪廓幾乎完美到極致,他有點想不明白,如此好看的一個女人,蕭陽那家伙怎麼會拒絕?難道那家伙還是對他老婆田美琳有想法不成?想到這里,他在心里對柳若萱有些許的憐惜。

「你還沒有問過我,為什麼會去你的公司上班吧?不好奇嗎?就算你不好奇,美琳姐她也應該很好奇吧?」萱萱心平氣和,心如止水的平淡無常的輕聲問道。

易翔嘴角抹過讓人看不懂的淡笑「如果你想說,自然會說,如果你不想說,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不是嗎?」

萱萱看著眼前這個莫名的男人,和他聊天似乎有點意思,模稜兩可的答案也許是他在商場上多年歷練出來的吧。

「那如果我說,我是為了勾引你,才去你公司上班的,你會辭退我嗎?」萱萱毫無波瀾的表情,目光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下一秒的答案。

「吱——」一聲刺耳的剎車聲,讓萱萱的身體猛地往前移動,在車子停穩之後,萱萱扭頭看著正一臉愕然的李易翔,他嘴角勾著讓人看不懂的笑。

「小丫頭,如果游戲要這樣玩下去,似乎就有點過了,作為這件事情的旁觀者,我可以理解你心里的那份痛,你可以卻怨恨蕭陽或者田美琳,你可以選擇很多種方式去報復他們,傷害他們,但是你絕不可以用愛這個東西,來選擇報復的工具,因為你一旦走下去,就再無退路了」易翔是覺得這個小妮子,已經在十字路口的地方迷路了,她的想法開始偏離了方向,作為朋友他應該勸她。

「愛,來過我的世界嗎?沒有,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自編自演的一場鬧劇罷了,那天開始,我才在自己的夢幻世界里醒來,原來,一切都是我錯了」萱萱的話是那麼的淒涼,在她心里,蕭陽真的一點兒都不愛她。

「感情的世界里沒有誰是誰非,在我看來,蕭陽是愛你的,不然他沒有必要和你結婚,不是嗎?」看來這個小妮子還不知道蕭陽已經愛上她了,還只是沉迷在自己傷心的角落里,也許是她知道了也感受到了他的愛,只是到今天,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受他的愛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里。

「你愛美琳姐嗎?」萱萱認真的看著易翔,似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心里真正的答案。

「當然,毋庸置疑」易翔想都沒有想,干脆的回答。

「美琳姐想你愛她一樣的愛你嗎?」萱萱

易翔眉頭瞬間緊蹙,他不是在猶豫心里的答案,而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妮子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萱萱嘴角輕翹,那抹笑也許是嗤笑,不是嗤笑易翔也不是嗤笑田美琳,而是嗤笑自己,因為這樣的問題她問了自己無數遍,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她愛蕭陽嗎?愛,毋庸置疑的愛。那麼蕭陽愛她嗎?每次她都找不到確定的答案,愛還是不愛?她感覺到了,似乎有感覺到那只是錯覺。

「為什麼猶豫了,因為不確定嗎?」萱萱淡然的再次詢問。

「不是,是因為兩個相愛的人,總是希望自己可以更愛對方多一點,她當然愛我,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和我在一起,不是嗎?」易翔的回答不免的讓人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點的心虛。

也許吧,在一起了,就是愛著的,誰的愛多一點,誰的愛有少一點兒,都是自己的心決定的吧?

美琳知道蕭陽的媽媽來這里了,就帶著奇奇一起來看蕭陽媽媽,因為昨晚蕭陽就去忙著案子的事情,所以下午就沒有去局里,傍晚,田美琳帶著奇奇從蕭陽家出來,準備回家,蕭陽想給他們打車後在上樓。

有時候,不想發生的事情總是會發生的,也許是巧遇,也許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也許是上天故意安排好的這一切……

四個人外加奇奇小朋友,就在那麼一刻間相遇了。

奇奇坐在蕭陽的肩膀上,三個人有說有笑的站在路口等車,像極了幸福完美的一家三口。

坐在車里的李易翔和萱萱看著他們三個人表演的幸福時刻,此刻不只是萱萱一個心里酸酸的吧,就連李易翔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握得緊緊的。

「你說,我是該等你的老婆孩子走了之後在下車?還是我現在下車,你直接帶著你的老婆孩子回家啊?」萱萱的心真的涼到了極限,不管田美琳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蕭陽現在臉上的笑就足以證明他現在很快樂,很幸福,他在她面前幾乎沒有過這樣明朗無憂的笑過。

「還是後者吧,你下車,我帶我的老婆孩子回家,後面的事情,就各自看結果了」易翔看起來要比萱萱大氣的多了,畢竟他和美琳經歷的要多一些。不過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的男人,還是曾經準備結婚的對象,此刻的場景,心里不別扭,不吃醋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心里的偽裝和掩飾比較強大一些罷了。

車子停在了蕭陽和美琳的眼前,在他們還沒有下車之前,他們就知道了跑車是易翔的,畢竟在這個城市,能開著限量版跑車的人是屈指可數的。

開始美琳還有點生氣,以為易翔的變態行為有開始發作了,沒事就跟蹤她,可是但看到副駕駛上下來的萱萱時,她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一愣。

蕭陽更是理解不了,他以為昨晚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沒想到她還真的就實施了,這樣的見面不免的讓所有人都顯得尷尬,每個人此時的心里應該是一樣的疑慮吧。

「爸爸,你怎麼知道我和媽媽來這里了?太好了,這個時間的車都好難打到的,你在不來,蕭陽叔叔就要去送我們了」還是奇奇小朋友打破了四個人的沉默。從蕭陽的肩上撒嬌的撲到了易翔的懷里。

「爸爸和奇奇心有靈犀啊,就知道奇奇現在最想見到的是爸爸,所以爸爸就想超人一樣的出現在奇奇面前了」易翔模仿著奇奇的聲調,嗲嗲的聲音慈祥的笑。

「美琳姐,好久不見了」萱萱禮貌式的打招呼,她的笑了看不出心里的任何一點兒心思,也許她心里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思,只是和一個故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而已。

「听易翔說,你到他公司上班了,還適應嗎?」美琳對萱萱本來在心里就有些愧疚,一直以來都想找到機會和她好好的聊一聊,只是有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和她解釋這一切。兩個人又是在這樣的場面相遇,更是尷尬了。

「還好,總裁還是很照顧我這個外行人的,不說了,外面好冷的,我想先回家了,有時間在聊吧」萱萱雙手環抱著自己,雙腳不停的跺著地面,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看樣子是真的很冷。她的話剛說完,也不顧他們接下來的回答,就直接跑會樓上去了,她一刻也不想待著那個地方,她看到他們那幸福的笑,她的心就會更痛了,她總是會想到在他們把自己的爸爸送進監獄的那一刻,是否也是那樣的笑了。

萱萱離開後,易翔把奇奇先放在了車里「田美琳,你跑到這里來干什麼了?就那麼想這個警察嗎?還有你,可不可以以後只關心你的老婆就好,她被你們整的已經夠可憐的了,如果不想再傷害到她,那以後就不要在見面了,至少也要等到她心里的陰影消失了吧」說完自己一個人走進跑車,帶著奇奇一起離開了。

最後留在原地的只有蕭陽和田美琳兩個人,兩個原本在心里深處都對萱萱有芥蒂的人,因為易翔的那幾句話,更是有些不自在了。

「要不要我送你?」蕭陽平淡的問。

「不用了,你還是回去看看萱萱吧,我好像有帶給你不必要的麻煩了,對不起,我知道事情會走到今天這個樣子」美琳愧疚的看著蕭陽,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從沒想過帶給任何一個人傷害,卻在不經意間傷害了這麼多的人。

「李易翔,他好像也誤會了什麼,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有那麼的不可理解,莫名其妙嗎?」蕭陽也很無奈啊。

感情這東西為什麼就那麼的自私呢?當愛了,就只能是屬于一個人的專屬物品了吧。

蕭陽家里

萱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在餐桌上,一家三口人吃著晚餐,還和婆婆有說有笑,看不出她對蕭陽的任何芥蒂。

蕭陽往她碗里夾的菜和肉她也沒有拒絕的全都吃到了肚子里,蕭陽知道,她這樣就是不想讓長輩擔心,她只是對蕭陽一個人有恨,她不想影響到其他家人的生活。

萱萱突然覺得嘴里的飯菜咽不下去了,胃更是難受的厲害,放下碗筷,捂著嘴巴,直接往洗手間跑去。

萱萱在洗手間翻江倒海一番狂吐,那感覺幾乎是五內俱焚,痛苦不堪,她蒼白著臉站起身來,正想洗把臉,從鏡子里卻看到了蕭陽的面容。

「你沒事吧!」他聲音極淡,眼神里裝著慢慢的愛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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