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趴在床上,現在她不但背後有傷,臂膀上也有。
「醒了?」
淡淡好听的低沉男聲卻讓她神經整個繃緊。
「身上有傷別亂動,要不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你看乖乖的多好,何必受這樣的皮肉之苦,唉,可惜了這麼水女敕的肌膚弄成這樣……」
端木玄就坐在她身後,邊輕喃著用手輕柔為她擦著藥。淡淡好聞清冷的藥擦在身上確實感覺不那麼疼了。
不用說非兒也知道後背一片血肉模糊,加上前面的刺傷。雖然心中氣惱他的假惺惺卻再也不敢多嘴一句。
「其實只要你乖乖听話朕不會虧待你,听話的奴隸才最討人喜歡。朕希望你也是……」
輕輕一動,脖子一緊。非兒才知道脖上竟然被他給系個鏈子,而鏈子的另一就拴在旁邊的床秤上。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把她當狗養。雖然心中恨的是牙癢癢,但她還是乖巧應道。
「奴婢知錯了,」
她卻不知她這樣不情願的話語听在男人耳中,整個人神色都跟著飛揚起來。
「知錯就改才是乖寵物,放心朕一定會好好疼你,愛護你,只要你乖乖听話,……這里還沒擦……」
輕笑說著,端木玄依然擦好藥膏。輕抬起她的下巴,隨著他手的踫觸,非兒頓時輕抽了口氣。下巴被她他捏的地方還是一陣生疼。
听她抽氣,他仔細打量著她。看到她下巴那的紅腫說著,就在她面前輕抬起她的下巴。用修長好看的一雙手,輕粘了點藥膏再次為她輕擦著。
下巴處他的輕微踫觸,還有眼前口鼻彌漫著陌生好聞的男性氣息。讓非兒甚至有種錯覺。隨著他擦好,脖子處鏈子相撞的聲音還是讓她恢復神經。
她怎麼會對他有好感,絕對不能。更何況他這樣對她,明顯把她當成一只寵物對待。
想到這些心中不由泛起枯澀,充滿水霧的眼簾哀求看向面前依然一臉淺笑的男人試探低說。
「可以把我這個拿去嗎?」
沉吟許久她還是皺眉指著脖頸處的鏈子提醒。
「不行,這樣不挺好看嗎?」
微微一愣,端木玄故意一笑,卻淡淡吐出否定的話。看她小臉緊皺明顯不滿的樣子,輕柔一笑,儼如撫摩寵物養樣輕撫著她腦袋說。
他不答應,非兒也不再多說什麼。只乖乖低頭不出聲。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朕不會再傷你當然也不許誰傷害你。來,快些喝藥,等你身體好點了,朕帶你出去走走,」
她乖巧溫順的樣子端木玄好象明白她的擔憂淡說著。隨著一個丫頭端湯藥進來,他說著竟然親自喂她喝藥。
「我自己……」
他為自己喂藥,非兒沒來由想拒絕。男人警告的眼神過來,她所有的話都硬生生吞進肚中。只有乖乖張口喝著湯藥,現在他就是喂她毒藥,問她好喝不,她也會乖巧回答好喝。
為了活命,她只能把所有的仇恨都壓在內心深處。
「真乖,喝完了就好好歇息,朕忙完就會來看你。」
看她喝完,端木玄依然一副愛憐的拍著她腦袋道。說著起身出去。直到他走開,非兒所有的神經也跟著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