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說不出的心悸涌上心頭,非兒腦海一片空白。杏目圓睜就這樣看著他。看她驚愕的表情,端木玄邪魅一笑。
伸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舌頭更是邪惡擠進去,攻城略地吸取著她的甜美。舌尖上些微的疼痛讓非兒茫的神經猛然清醒。
「你,」意識到他對自己做什麼,她猛然一掙竟然一把推開他。看他退開,更是嫌棄抬手擦著嘴角。
卻不知她細微的動作,讓放開她的端木玄那雙好看的眸子猛然一縮。
「你在抗拒朕?」
一只大手突然上前,掐著非兒的脖子讓她不得不抬頭看向她。好看的唇瓣掀起輕微的弧度,淡出聲。大手卻突然用力,當時非兒就感覺一陣窒息的疼痛襲來。
「我,我……」
看著眉宇輕笑卻讓她雙腳漸漸離地的男人。非兒對他的那點好感也跟著消失。他就象笑面閻羅,談笑著卻明顯要要她的命。
無窮的恐懼和驚赫讓非兒本能抬手去扳他掐在脖子上的手,喘息著斷斷續續道。
「對朕稱我?」
沒有回應,男人依然淡笑。非兒只能本能踢騰著雙腳,張著嘴巴粗喘著,可是還是隱隱听到骨頭受積壓的「咯吱」聲。
她在死亡線上掙扎,秀兒本要掀開屏風進來。一看這樣,嚇的一個哆嗦,連忙放下屏風轉身離開。
「對,你殺我父母兄長,佔我姐姐,我對你只有恨,難道讓我還對你恭敬跪拜嗎?」
掙扎沒用,非兒脖子處緊摑的已經漸漸麻木。既然要死,她倒不恐懼了。眼前的景物開始慢慢模糊,但她還是放肆輕笑清楚的說。
雖然脖子被掐,聲音有些嗡嗡听不清楚但說的話卻讓端木玄眸子跟著變冷。
「你,」大手更是用力,非兒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意識也漸漸模糊。就在她認為自己快就死的瞬間,男人一把甩開她。
看都不看非兒被甩開,痛呼跌趴在地急促喘息著劇烈咳嗽著半天都沒趴起的身影。端木玄淡淡道,說著轉身對外呼喊。
「凌非兒,你是第一個敢對朕說真話不敬的人。讓你這樣死了,未免太便宜了你。朕會一點點拔光你身上的刺,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來人,」
「皇上,」秀兒驚恐上前應聲。
「去找孫嬤嬤帶人進來,」
依然背後吩咐。很快先前抽打非兒的那嬤嬤進來,她身邊還跟著兩個肥胖滿臉橫肉的大漢。
「皇上……」孫嬤嬤恭敬上前問安。
「凌非兒,忤逆朕的下場看來你並不清楚。孫嬤嬤,在她身上給我刺字「奴」字,終生為奴,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能同情接近她,……動手。」
扭身看著依然地上掙扎沒起身的非兒,他淡淡說著轉身抬手觀賞著旁邊的一盤蘭花。
「是,」孫嬤嬤听他吩咐,那敢怠慢。和兩個大漢一起上前,兩大漢一個按非兒的手,一個按她的腿。她就整個肥胖的身體就騎在她背上,硬壓她趴在地上。隨著「嘶啦」一聲她肩上的一塊衣襟已被撕扔向一邊。
手中一根長有十寸的銀針毫不遲疑向她肉上刺去。
隨著長針拔進,血水流出,非兒也痛呼低嗚出聲。只能本能的掙扎著手腳,奈何只有全身顫抖著,慘叫讓她在臂上一針針刺下去。隨著長針拔出,血流到一邊的膀子上,一直到一個「奴」字刺成。
非兒左邊膀子的血依然染紅了半邊衣襟,而她本人早已昏迷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