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呵呵,凌非兒,你可真天真你以為這樣說朕就會放過你嗎?告訴你,你只是朕的愛奴,不,應該說奴妃。其他什麼都別妄想,要不……」
非兒的話端木玄猶如听到天大笑話樣的不怒反笑,扭過來一把抓住她的下巴低聲警告。
下巴的疼痛讓非兒全身一個哆嗦,心頭卻因他的話整個掉入冰窖。
也是,她只是個卑賤的奴隸,有什麼資格說愛。可笑自己的天真,自己的幼稚。
「我知道了。」
枯澀一笑,非兒含淚看著他黯然。心如此疼痛,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對他早已失了心。可自己只是愛奴。
「明白最好,省得以後我多說。既是奴妃你更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該要的不能要的想都沒想。要不後悔的只是你自己。出去吧,朕想靜靜。」
看她流淚的眼簾,端木玄竟會心頭一震。放開她,淡說著,拉被躺下看都不再看她。
瞬間的美滿和放縱,如今是這樣的冰冷和淒慘。
非兒苦笑慢慢抓起床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一陣電閃雷鳴,片刻下起大雨。雨點打在窗戶上「啪,啪,」做響,還伴隨著肆虐尖叫的狂風。
大雨降臨,外面的夜風擔憂看了下里面,還是轉身走向一邊的房間躲雨。
非兒穿好衣衫,看了下外面的狂風暴雨。咬了咬嘴唇還是搖晃向外走。雙褪之間的軟痛,下巴的痛心頭的痛讓她每走一步都忍著巨大的痛苦。
一開門,一股寒風加著水氣進來,讓她再次一個哆嗦。她並沒回頭,依然關上門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聲音,端木玄微微抬頭。看到窗外肆虐的狂風和暴雨,迎頭倒下眼神明顯帶著煩躁,但他並沒出聲喚她。
非兒一出去一陣風裹著雨襲來,讓她只能蹲在門邊,雙手抱著膝蓋躲在那里。眼神則充斥著枯澀和茫然。
「爹娘,你們在多好。非兒就不用受這麼多的磨難和煎熬了。」
抬頭看了下眼前向下不斷流淌的雨簾,還有空中不時的炸雷和閃電。她淒美嘆道低嗚著,捂著嘴巴失聲痛哭起來。
暴雨傾盆,狂風肆虐誰會在意一處屋檐下那道嬌小的身影蜷縮在那,放肆悲痛的低哭嗚咽著……
端木玄只是煩躁的躺在那里,眼神擔憂看向門口。可小人卻沒進來,一夜無眠,等他早上感覺輕松很多,推開門發現門口已沒了小人的身影。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逃開朕,看朕抓到你怎麼罰你,」沒見,他輕松的心跟著沉重起來,氣惱低說,大步向前走去。
「皇上,您起來了,」
剛走兩步就看到夜風酷著臉過來恭敬問候。
「凌非兒呢?」
沒有出聲,他直接淡問。
「她不是在皇上您的房間嗎?昨晚那麼大雨,手下……」看他一大早氣色好很多,劈頭找凌姑娘,夜風詫異地問,想著昨天的失職心虛低頭。
「朕要馬上見到她,一盞茶時間如果沒找到她,你提頭來見。」
看他心虛驚恐的樣子,端木玄沒好氣出聲訓斥,轉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