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找到凌姑娘了,她……」
他剛回去就听到夜風的聲音,轉身向外沖。當看到昏迷在水灘中的女子,端木玄想都沒想一把抱著她沖向房間。
「夜風,快找大夫。」
看她全身是水躺在那里,下巴處紅腫的猶如脖子多了一圈肉,手腕處一道傷口正向下滴血,手邊放著的碎瓷片時,端木玄驚恐了,抱她進去同時對夜風吩咐。
「笨女人,你給我一定要挺住,要不就是去地府我也會抓回你。」
看她手腕依然向下淌血,他出手點上她的穴道,邊擦拭著她額上臉上的水漬邊霸道地說。如果不是她胸口依然虛弱起伏著,他剛才真以為她死了。
夜風找來大夫,端木玄已經幫非兒換好了衣衫。
「大夫怎麼樣?」
看大夫一臉凝重放下把她脈的手,端木玄焦急地問。
「唉,尊夫人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加上受了風寒。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三天如果她能醒來就沒事,如果醒不來你們就準備後事吧,老夫告辭。」
大夫無奈搖頭說著,抓起旁邊的藥箱離開。
「你,」夜風看他這樣,自覺阻攔。
「讓他走。」
端木玄揮手制止他淡說,眸子則看著床上臉色蒼白昏迷的小人霸道喃喃道。
「笨女人,你怎麼這麼想不開。一定要給朕快點醒來,听到沒?」
「唉,」看他這樣,夜風只能無奈嘆息,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
非兒幽幽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床上。
「我,嗚,這是……你別踫我,」
掙扎起身,看到陌生的房間自覺打量。扯到傷口,低嗚出聲。眼神看到向自己伸手的端木玄驚恐後退。
「非兒,」
她對自己驚恐的表情,端木玄微有點受傷。說著手自覺向前。
「不要,放開我,我只求你放了我,好嗎?要不賜我死也好,這樣也不用我如此痛苦難抉擇了,求你了。」
兩人之間的不愉快,他的警告和決絕。非兒沒來由的拒絕,可他死抓著她的手讓她根本難以逃月兌。只能含淚痛苦向他哭泣哀求。
「笨女人,我不會放開你的,除非我死。朕已經想清了,除了愛和自由,其他朕都能給你,只要待在朕身邊。不許給我再尋死,要不我真的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
她的恐慌和掙扎端木玄看在眼中。霸道說著,伸手強擁她入懷。
恐懼氣憤可根本掙不開他的懷抱,最後非兒只有放棄。
「說了半天你還是要幽禁支配著我。我是奴隸,可我也有尊嚴,也有自己的追求,也有思想你懂嗎?」
枯澀強笑抬頭看著眸露憐惜的男人,她也不怕惹怒他毫不客氣質問,發泄著心中不快。
「朕知道,朕都懂。除了愛離開朕,其他朕都能答應你。因為朕一想到你會離開會心痛,所以非兒,不要再忤逆朕了,傷了你的同時朕同樣痛苦,」
她的質問卻沒讓他生氣,端木玄依然緊擁著她扳過她的身體認真說。
「你怎麼能這樣霸道,你怎麼這樣讓人討厭,我恨你,我恨你,」
看他不象說謊,雖然不知他對自己到底怎樣的看法。但她卻對他生不出氣,氣憤捶打著她的肩膀發泄壓抑的怒火和怨恨。
他就象個迷失人間的惡靈,讓人又愛又恨,可她卻被他吃的死死的,一點反抗余地都沒。
「朕知道,朕都知道,送你這個喜歡嗎?」她的發泄和大膽沖撞,端木玄少有溫和地說。伸手入懷,一個東西放在她眼前淡問。看到那東西非兒眼淚再也難以控制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