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掙了一個烏眼青是唐牧軒始料未及的,但是他這口悶氣只能憋在肚子里。
本來消停了兩天的語言上的明爭暗斗,在那一拳之後衍變成了肢體沖突。
就像此時,唐牧軒戴著一副墨鏡遮去烏青的眼圈,勾著金琯的縴腰,走在眾人面前,手中暗暗施力。
被掐的金琯倒吸一口氣,可是又不能在眾人面前發怒,只能咬緊牙關微笑著。如果你認為金琯就這樣善罷甘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她的手覆上正在她腰間的手,用指甲狠狠劃了一下。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野貓嗎?那一爪子恐怕把他手上的皮都給劃下來了吧!唐牧軒假裝停下綁鞋帶,這才把自己的手給解救出來。那手背上紅殷殷的一片,可見金琯下手多狠。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野蠻的女人?他的雪兒連說話都不會很大聲,人跟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我來幫你系。」金琯笑米米地蹲了下來。
攝像機立刻鏡頭對準金琯,那些記者都爭先恐後地報道著。
「這場戲做得足嗎?」金琯起身拍拍唐牧軒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
唐牧軒也笑著低頭耳語︰「始終是戲,都是假的。」又勾上她的腰,親了親她的額頭,往門口的車走去。
Apollo和櫻子正忙著回答媒體的問題,金琯和唐牧軒迅速上了車,兩個人各佔一塊地,誰也不搭理誰,絲毫沒有剛才在人前時的那份似水柔情。
金琯抽出一張紙巾用力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她的小蠻腰現在還疼著呢,肯定被掐紫了。
「真是根木頭,都不會憐香惜玉。」她嘟囔著。
唐牧軒瞟了瞟她,說︰「憐香惜玉?蛇蠍心腸的女人可不配擁有!」
「你說誰蛇蠍心腸!」金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唐牧軒絲毫不在意她投來的殺人目光,將車座放下,躺了下來,說道︰「你最好保持現在這種情緒,千萬別愛上我。」
呸!愛上他?全世界就剩他一個男人,她也不會愛上他。他是哪里來的自信,認為是個女人就會愛上他?
「我覺得要擔心的是你,我愛上你問題不大,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不像你,你愛上我的話,事情可就大條了,嘶,最可憐的恐怕是那個叫凌雪的女人。」金琯托著下巴,假裝思考著,然後打了呵欠,靠在了椅背上。
唐牧軒嗤笑︰「就憑你,胸前無四兩肉。」
「難道凌雪的胸前有四兩肉?」老天爺,她不是故意要把凌雪扯進來的,實在是那貨太囂張了,她不反駁真的對不起她這張嘴!
「雪兒怎樣都比你好一百倍!」唐牧軒說道。
「也許吧!」凌雪當然好,不然他們兄弟倆能同時愛上她?金琯聳了聳肩,又說,「既然如此,那麼,你為什麼不去娶她,偏要來禍害我?唐先生,耽誤兩個女人的一生,很好玩麼?」
唐牧軒坐了起來,漆黑的眸盯著她,若有所思。
「我娶你的原因,你還不清楚嗎?當你搞出那張照片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