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68章 阿默,欠你的,我慢慢還你

作者 ︰ 子曰傾城

漾歌在做好早餐後去叫了任澤默起床,她體貼地服侍任澤默洗漱、穿衣,態度溫順,嘴角還帶著微微的笑意,沒有一絲的勉強,像極了一只可人乖巧的小貓。任澤默不明所以,但他並不開口,只是沉默地看著漾歌為他做著這一切。

早餐的時光無聲地流過,漾歌送任澤默出門的時候,任澤默腳步一頓,回頭還沒開口,漾歌倒先搶著說話了,「我等你回來。」她抬起手幫任澤默撢了撢衣領,柔順的笑意的唇畔展開。這幅畫面若讓外人看了,只怕會以為這是對甜蜜似膠的新婚夫妻了。

任澤默揮開漾歌的手,面無表情,「不用了,我今天去余嫣那里睡。」

任澤默坐在普通辦公區域的單人隔間里,饒有興致地支著額看著來往的工人把他的東西從總經理辦公室搬出來,又把新上任總經理的東西搬進去。新上任的總經理是任父指派過來的,原來的職位是董事長行政秘書。

她不能哭,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最沒有權利抱怨的人就是她!漾歌在心底用力地告誡自己,盯著電視畫面,又跟著電視哈哈地笑出聲來,空空的笑聲回響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有些冷寂和落寞。微以他意。

「你知道我今天要回來?」任澤默的聲音有些冷,他話里的意味昭然若揭。

漾歌沒多想,一手借著任澤默的力氣先從水里爬坐起來,一手撐住任澤默的膝蓋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這日,漾歌還跑回了任家,她特地去市場上選了一盆紫羅蘭和一盆桔梗想要帶回去送給任母。可莫說是任母,就連任家的門,佣人也沒敢讓她進去。漾歌也不在意,怕王嫂因為自己為難,就攔住佣人讓她不必去通知王嫂,只把自己送的花交給佣人,讓她拿進去。

任澤默出門後,漾歌沒再像以往一樣蜷縮起來沉寂地舌忝舐傷口,她靠著門背深深地做了幾次調息,等痛楚漸褪,她就忙著收拾屋子、清洗衣服——這些其實都可以交給管家來做,但漾歌把之前的鐘點管家辭退了,她堅持要自己親手打理這個跟任澤默組成的小家。

在漾歌滿懷期待的目光下,任澤默動了動筷子——菜肴的味道與王嫂所做的確實有六分近似,對于她這個自小就不接觸廚藝的千金小姐來說,短時間內能學成這樣,已經算不錯了。任澤默掃視了一圈廚房,見廚房的食材架上堆了大堆的新鮮食材——全都是他喜歡的菜肴食材。看來她這幾天都是在練習做菜了,他略一沉思,猜測今晚這桌菜可能是她今日的習作成果。任澤默暫且擱下了心中的疑竇,不再懷疑漾歌是派了人監測他的行蹤。

「任經理。」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任澤默側過頭,來的人正是新上任的總經理——凌子明。凌子明長相周正,約莫三十五、六歲上下,戴著金絲邊眼楮,一副看上去很精明厲害的樣子。他推了推眼鏡架,把手上的文件不輕不重地扣在任澤默桌上,「任經理,下午這些案子麻煩你跟進一下。」

漾歌無意識地挪動著步伐,朝任澤默走去。浴室的水汽燻軟了他的發型,平素打理得一絲不苟的發型現在松散地搭在額上,帶著幾點水珠,格外地隨性。他半個身子掩在水里,水面露出了精壯赤*果的上身,淺棕色的肌膚連綿著肌肉的起伏,顯得特別健壯迷人。圓潤的水珠不斷從他的胸膛滾落,滑過平坦的小月復,落入水中,引起遐想無數。

漾歌盛飯的手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她也不解釋,只把飯盛滿遞給任澤默,「你嘗嘗,這些菜的做法都是我向王嫂討教的。」

剛一進去,氤氳在浴室里的霧氣就迷住了她的眼楮,她不適地眯起眼,眼前的視線有剎那的模糊。片刻後,她才慢慢適應,也慢慢看清了躺在浴缸里的任澤默。zVXC。

進去?漾歌秀氣的眉毛一皺,阿默現在不是在洗澡嗎?這時候喊她進去是做什麼呢?漾歌雖然滿腦子的疑問,但仍然听話地推開了浴室走了進去。

「快點。」任澤默開口催道,他目光幽暗,慵懶性感。

任澤默半躺半靠在浴缸里,兩手分開搭在浴缸的邊緣上,他見漾歌進來,便開口命令,「過來給我擦背。」低低的聲音醇如醞釀多年的美酒,只一口便已讓人沉醉。

撕裂的痛楚順著血液流轉至四肢百骸,漾歌緊抓著門框忍住了那股讓人想要瘋狂尖叫的痛感,仰頭,嘴角拉開了完美的弧度,「只要你開心就好。」

秋父生性謹慎多疑,自從任澤默攀上秋家之後,他每次見任澤默都會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因此他想盡快解決任澤默,但又礙于自身還有把柄把在任澤默手中,才一直被迫忍到現在都沒有出手。今天居然借著小謝這丫頭就簡單地奪了他的權,將他降做項目經理了?秋父越想越覺得事情會有哪里不對。即使這麼多年來任澤默在任遠的表現一直安安分分,對他也不曾逾矩,他就是不能徹底放心——畢竟任遠是他由劉老頭手中搶過來的。任父思前想後,最終決定要找人徹查任澤默這些年的情況。

難道,有哪里不對?任父回到辦公室,坐下來一想,臉色陰沉,目光精爍,他不信這個跟著劉老頭長大的野種會是這麼逆來順受任人搓扁揉圓的性子,難道這個野種還存了其他打算不成?

「阿默,我……」漾歌的手一顫,捏在手中的海綿落到了地上。她忙彎身去撿,頭卻「咚」得一下撞上了任澤默的背。一時間,有些狼狽不堪。

「對不起對不起!」漾歌慌忙道歉,手在地上抓了幾次,才抓住那塊海綿。她拾起海綿

漾歌咽了口口水,是浴室溫度太高了嗎?她怎麼覺得口干舌燥的?

「你故意的?」粗糲的指月復在她的手腕處摩挲,任澤默握著漾歌的手貼到自己的小月復上,「是想要借故接近我吧?」

從那天早上出門後,任澤默已有4天沒有回家了,他也沒給漾歌打過電話,甚至連短信通知一聲也未曾。漾歌也沒去探听,只是堅持著一日日去任家送花,雖然每次花都會被扔出來,堅持著一日日地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雖然每次晚餐都會由熱轉冷,最後倒掉。

任澤默閉上眼假寐,他覺得這幾天來,漾歌轉變了許多。具體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不過人比起以前倒活泛積極了許多。只是她的目的何在?

「你見也見過用也用過了,還害羞什麼?」任澤默的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一般的沙啞,他引領著漾歌的小手,在水中的動作更加大膽。漾歌整個人都像被燒熟了一樣,熱源從她的左手手心迅速擴散,傳遍全身。

這日晚上,漾歌又做了一桌的菜肴,她照例等到晚上10點,以為任澤默今晚又不會回來,她就舀了米飯準備自己吃過後再收拾。正當漾歌心不在焉地吃著晚餐的時候,玄關處突然傳來了響動。漾歌身子一震,放下筷子走出餐廳,竟在玄關看到了任澤默的身影。

「呀!」漾歌一聲驚呼,猛然跌進浴缸。「阿默——」漾歌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于是就朝任澤默求助。任澤默的嘴角揚起一抹明顯的笑意,漾歌此刻的樣子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伸手握住了漾歌在空中胡亂揮舞的小手——他可沒那麼好心要把她拉起來——他一時力,把漾歌拖到了他的身前。

「你!」任澤默既好氣又好笑,這女人,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

「呀!」許是搓久了,手酸了,當漾歌想換手的時候,海綿再次從她手里滑落,這一次,是掉進了浴缸里……

漾歌輕手輕腳地去拿,想要在不驚動任澤默的情況下把海綿掏出來。只是那塊惱人的海綿偏偏飄到了任澤默身邊,停在他小月復前的位置。漾歌看了眼仍閉著眼楮的任澤默,伸長了手去抓,只是手剛踫到海綿的時候,就被任澤默一手握住了。

「秋漾歌,進來。」漾歌正坐在床上,整理今天剛晾干收下來的衣服時,從浴室突然傳出了任澤默平緩無波的聲音。

到了晚上,任澤默果然沒有回家,漾歌將一桌冷掉的飯菜收起來,收拾好廚房便坐到客廳里去看電視。電視里放了什麼惡俗的節目,漾歌也沒看懂,只是電視里的人笑了她也就跟著笑。笑著笑著,淚水就落了下來,漾歌狠狠地抹去淚水,不讓它再繼續流出來。

任澤默默不作聲地用著晚餐,雖然晚餐準備的還不錯,但他卻吝于給予漾歌一兩句肯定或者鼓勵。漾歌心中期望漸漸淡去,轉成了奢望。算了,就這樣也該滿足了,只要阿默不排斥吃她做的菜就可以了,何必要向小孩子一樣索取什麼贊美和表揚呢?只是心里仍然會有些失落的……漾歌深吸了口氣,換上一個溫柔的笑顏,用笑容掩飾了心里的失落。

漾歌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阿默他居然!

呵,任澤默冷笑看她,似乎她的答案就是個逗人開心的笑話。深邃的黑眸揚起一抹譏誚和鄙夷,不管這個女人想玩什麼把戲,她也算是對癥下藥,挑起他的興趣了。

凌子明倨傲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任澤默這番配合的態度他是早已料到的。他瞟了任澤默一眼,眼里明顯有些輕蔑,「明天把回訪報告交給我。」他背著手走進總經理辦公室,經剛才這麼一試探,他心里對任澤默的蔑視又加深了幾分——難怪就連他自己的親生父親也不看好他了。

「阿默,欠你的,我會慢慢還你。」激情過後,漾歌被任澤默擁在身前,她側過臉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漾歌以為任澤默這幾日都是睡在余嫣處,其實並不全然,這幾日他不回家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要處理他秘書小謝被人指控盜取商業機密的案子。這次舉報人手里證據確鑿,公司內部攝影頭也有拍到小謝多次偷進任澤默辦公室,而且還有明顯證據證明小謝與敵對公司管理層有多次接觸。公司原本是打算提起控訴,但由于機密泄露不多,而且尚未造成實質性損失,在考慮到負面消息可能會影響公司形象和股價的可能,雙方律師協商之下的處理方式是讓小謝賠償一定額度的賠償金,還有辭退她永不錄用。

結束董事會後,任父沒想到事情會進行的這麼順利,會上,任澤默幾乎沒有一句反駁,而是沉默地接受了董事會的處理。

任澤默就手拿起來翻了翻,全都是些爛尾的小案子,根本沒有再跟進的必要。「沒問題。」畢竟是任老頭的人,應該要給幾分薄面才是。任澤默合上文件,溫和地對著凌子明笑了笑。

「阿默?你回來了!」漾歌見是任澤默,忙驚喜地迎上前去接過他的外套和公文包,「你吃過了嗎?我剛做好晚餐,你要不要來吃點?」

任澤默眉毛微挑,對漾歌這幅應答倒是好奇,他眼里多了些興味,出口的話語更是殘忍直接,「你還真是大方,老公說要到情人家睡覺,你居然說好?你不會以為我過去只是純睡覺吧?」

可能是浴室的溫度太高了,漾歌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她松了松領口的紐扣,呼吸聲有些發沉紊亂。

「……好。」即使心被刺到滴血,她臉上的笑容也一分不減,仍依在門口等著送他離開後再回去。

不知當初任老頭從外公手里搶下董事長職權的時候,搬進董事長辦公室的心情也是這般的迫不及待?負責打掃總經理辦公室的工人仍舊在辛苦搬運,任澤默若有所思地看著凌子明指揮著工人把他的東西分批運到雜物室,嘴角不易察覺地浮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漾歌酡紅的臉色久久不褪,她磨磨蹭蹭地模到任澤默身旁,任澤默坐起身,露出了大半個果背。

任澤默睇了漾歌一眼,她滿臉堆笑,主動挽住任澤默的手把他拉到餐廳。任澤默難得的沒有拒絕,他坐到餐桌邊時,發現滿滿一桌菜都是他喜歡的。

只是,怎麼菜都已經有些涼了,可她面前的飯卻還只有動過一兩口的樣子?

但任澤默卻沒這麼好過關了,任父在董事會面前煽風點火,故意夸大實情,結合前些日子多個大客戶流失的案子來講,暗示公司內部很可能另有商業間諜混入。他指出小謝是從任澤默這一環上出的紕漏,雖然情況尚未嚴重,但怎麼說任澤默也有監管不力的責任,因此他提議殺雞儆猴,暫時將任澤默降為項目經理,作為全公司上下的警示。這個提議得到了大批董事會成員的贊成。

佣人拿進去後很快就又拿了出來,依任母的意思是讓她當垃圾處理掉的。但見漾歌還沒走,佣人就把花順著鐵門縫推出來還給漾歌,對她搖了搖頭。對于這種結果漾歌接受得倒也坦然,她知道要讓任母接納自己是沒這麼容易的。她淺淺地笑著反過來安慰著有些愧疚的佣人,抱著花馬上就離開了。總歸是一次嘗試不是嗎,只要自己肯用心去爭取,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她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打著氣。

漾歌坐穩後,方才意識到此時兩人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任澤默帶領著漾歌的手撫上了她自己的身體,「你不覺得濕衣服穿著很難受嗎?乖,把它月兌了。」上衣的紐扣被一顆顆挑開,片刻間,就露出了瑩白雪亮的肌膚……

,動作輕柔地替任澤默搓著背。任澤默閉起眼,享受著漾歌的服務。一時間,兩人靜默無言,氣氛倒算融洽。

任澤默的黑眸一閃,他忽然停了對漾歌的引導,他濕漉漉的手順著漾歌的手臂往上爬,停在她手肘的位置上。正當漾歌不明所以的時候,他突然伸手一拽,把漾歌整個人拽進了浴缸。

「哦?用什麼還?」任澤默順著漾歌的話接下去,並不太上心。大手游移在漾歌的嬌軀上,玲瓏有致的曲線及紛女敕滑膩的觸感讓他十分滿意,且不說他對這個女人的心態仍舊厭惡排斥,但不可否認她的身體與自己倒是契合的很。

「我會做好妻子的本分,安靜地陪在你的身邊照顧你。你的,私人生活,我不會再打擾。」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她心里的酸楚和疼痛就沒有停過折磨。她給自己一個鼓勵的笑容,攥緊了手強迫自己把話說完。

「私人生活?你指的是我在我養女人你都可以接受是嗎?老婆,你還真是大方。」原來這就是她這次改變的主因——她不會以為這麼做,他就會接受她,從此不再追究前事,進而愛上她?任澤默嗤笑。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薄情總裁,誘前妻最新章節 | 薄情總裁,誘前妻全文閱讀 | 薄情總裁,誘前妻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