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76章 你讓我怎麼信你

作者 ︰ 子曰傾城

「阿……默……」漾歌困難地呼吸著,鎖著她的手臂堅如磐石,她拍打著任澤默,隱忍一天的眼淚終于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淚水大顆大顆地滴落在任澤默的手臂上,任澤默一怔,稍微找回了一點理智,他微松了點手勁,但虎口仍夾在漾歌的脖子上,「那男人是誰?」任澤默傍晚回來見漾歌不在家,已是非常不悅,他沒想到會在陽台上看到剛才那一幕——他難以形容看到有其他男人送漾歌回來,兩人還相擁告別時的怒火,看著漾歌的那道冷冽的目光如猛獸毒蛇,只怕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下肚。

漾歌的肩明顯瑟縮了下,「那只是個剛認識的朋友。」

自任君浩離開任母後,任澤默的外公劉老就開始著手教育任澤默。劉老沒想到他縱橫商場一輩子,最終會栽在一個他看不起的男人手上,而且輸得一敗涂地。因此對于任澤默這個流有任君浩血脈的外孫,他雖悉心,卻並不十分疼愛。父親的拋棄、母親的忽略、外公的嚴厲,逐漸養成了任澤默冷漠的性格。若不是劉老讓他與秋家交好,與秋漾歌交好,他也不會特別注意她。

「以前的秋漾歌我或許會信,是你自己背叛了我的信任。」任澤默居高臨下地看她,仿佛她是匍匐在地上的螻蟻。

其實在秋尚言沒提讓自己用照顧漾歌的條件換取他的支持之前,自己倒也不會這麼討厭秋漾歌。她剛來那會兒,才只有6歲,膽小怕生,還有些自閉,除了秋以人和秋以望,基本不搭理其他人。但自從他救過他之後,她最黏的人就成了他。zVXC。

說起她溺水那次,任澤默眼皮動了動,如果不是發現秋尚言在附近,他大概不會跳進游泳池救她吧。

她縮著身子蜷在沙發上,這會兒,似乎是因為覺得冷了正瑟瑟發抖。

阿默。

那丫頭是要跟他鬧脾氣嗎?任澤默翻來覆去地看著公司財報,都已經半夜了,還不回房睡覺!任澤默「啪」地一聲把財報扔到一邊,下床拉開門走出房間。

阿默,我愛你。

他連連看了兩間客房都沒有發現漾歌的人,這項發現莫名地又在他心頭點燃了一把無名火。那丫頭是離家出走了?任澤默冷笑,莫非是去找她的那個朋友了?果然她又騙了他,哪里人跟剛認識的朋友會那麼親密,送她到家不止,離別是還要依依不舍的擁抱?沒一句實話的踐人!

阿默,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誒,臭丫頭,小看我的酒量!我才沒醉!把酒給我!我喝給你看!」于心揚正喝在興頭上,見漾歌把她的酒杯也搶走,立馬就不依了。她自認還清醒的很,剛要探手去取,身子卻搶先一步起了抗議。她一動起來,腳步就踉踉蹌蹌的,身子一個搖晃,幸而被漾歌接住了才沒摔到地上出糗。

夜深闌靜,兩人的呼吸漸漸平穩。

任 比漾歌有眼力許多,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某高級定制品牌的春裝新品,價格不菲。他壓下了心中的疑問,隨著漾歌點頭稱贊︰「很漂亮。」

可更令人的吃驚的事還在後頭,漾歌走進廚房時,在爐子上找到了一鍋尚且溫熱的白粥。明明是淡而無味的清粥,飲在她嘴里卻比蜜還甜。

葉梓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漾歌眼前一亮,不由從跑車座位上探出半個身體︰「梓樺,你今天好漂亮!是不是啊,任 ?」葉梓樺身材高挑,穿了一件長裙束腰的桃紅色禮服,極為襯她。

這次,夏儼的電影殺青,開辦慶功宴,任 也給漾歌和葉梓樺發了邀請帖。傍晚,任 先開車來接的漾歌,然後兩人再一起去葉梓樺的住處接的她。

微熱的觸感讓任澤默的手勢一頓,原來她是發燒了才去醫院的。任澤默捏起漾歌的右手,手腕因掛了一天的點滴而浮著些青色。不是已經打過點滴了,怎麼還沒有退燒?

任澤默高調地秀婚外情,漾歌一味的裝聾作啞,這些日子,兩人倒是平靜,少有摩擦。

任澤默的腳步聲漸遠,漾歌跌坐在地上,原來,是這樣的……

自從漾歌也工作後,與任 、葉梓樺見面的機會就少了。而且她擔心與任 單獨見面會引起任澤默的不滿,所以每次只要是任 的邀約,她一定都會拉上葉梓樺。

「阿默!」漾歌不堪被任澤默這麼形容,憤然掙開了他的鉗制。她往後退了幾步,挨著門板縮起身子,望著他,眼淚撲漱漱地掉落,「你知道的,我不可能……」

正當任澤默要走回房間時,從客廳傳來的微弱光線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疑惑地往客廳走去,意外地在沙發上發現了沉睡的漾歌。

漾歌的眼神黯了下來,原來無論她做什麼事彌補都已經月兌不去「背叛」的標簽了。

漾歌一到場,往日一起在劇組工作過的同事都涌過來跟她打招呼,漾歌也開心地樂意一個個去寒暄。其中以于心揚與漾歌關系最為親近,于心揚一見漾歌,就霸道地把漾歌搶到身邊陪著自己,不讓她四處走動——

分割線君——

這次是沒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下次讓他再遇上……任澤默的眼楮殘忍嗜血地眯起。

任澤默輕輕掰開漾歌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被窩里蓋好。

漾歌今天穿了一條乳白色的蕾絲小禮服,雖然不艷美,但也清新可愛,出現在宴會現場倒也獨樹一幟。因此即使是站在葉梓樺身邊也不至于失色。

任澤默眼楮從她略有病色的臉頰移開,落在她攥在手里的塑料袋上——果然是醫院的提袋。任澤默抿直了唇,倏的收回目光,轉身走開。

「朋友?」任澤默冷笑,「是玩過你的朋友,還是尚過床的朋友?」

「阿默……」這時漾歌拽了下任澤默的手,他以為她醒了,睜開眼貼到她身前,試探地叫了聲,「漾歌?」

任澤默心頭的火消去不少,在她身側坐下,大手不無粗魯地拍了拍她的臉,「醒醒!要睡回房去睡!」

任澤默見漾歌沒有醒來,知道不能任她這麼躺在沙發上。他略有遲疑,最終還是傾身把她抱進了房間。他輕輕地把漾歌放到床上,扯了被子給她蓋上,又去浴室里捏了條濕毛巾放在她額頭給她退燒。

任澤默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有耐性,竟是听完了她一連串斷續的囈語。

葉梓樺明艷一笑,提起裙擺坐進了跑車︰「謝謝。」

不過經此一事,任澤默卻依舊故我,與宋楚交往也日益密切,這些天報紙、雜志的幾乎天天都有他們的消息,漾歌想避也避不開。日子漸久,漾歌也慢慢學會了不去在乎任澤默在外頭的鶯鶯燕燕,不管是宋楚也好、余嫣也罷,她們或許可以在任澤默身上花心思,但任太太這個名正言順的稱號卻是她們無論哪個都無法奪走的。這麼想雖然有無盡悲哀,但這是她惟一的依侍了。

「心揚姐,你喝太多了。」漾歌推拒了于心揚遞過來的酒杯,順勢把她手中的酒杯也搶了下來︰「你都已經醉了,就別喝了。」

阿默,我會好好做你的老婆。落虎仍來。

踐人——婚禮上的那一幕又重回了她的記憶。

「所以你是要跟我比了?」任澤默的腳步一頓,「秋漾歌,你知道當初我跟你爸定下娶你的條件是什麼嗎?如果我肯娶你,他就把我想要的土地當做你的嫁妝送給我,但是我跟你結婚後不可以離婚,除非離婚是你先提出來的。如果你受不了了,我隨時歡迎你提離婚。」

「阿默。」漾歌無力地揚起唇角,笑容慘然,「那你呢?你一面說著喜歡莫瑾旖,可一面又與余嫣、宋楚糾纏……」

任澤默坐在漾歌身側翻閱著財報,不時探手去觸模漾歌的額頭試她的溫度,接連換過幾次濕毛巾後,燒終于退了。任澤默舒了口氣,正要翻身上床,一只手卻被漾歌握住,他拽了拽,漾歌抓的緊緊的怎麼也不肯松手。若是平時,他一定是大力地把手抽回來,也不管會不會驚醒漾歌。但這會兒,見她仍是滿臉病容,冷硬的心竟稍軟了下來。就由她一次吧,任澤默回握住漾歌的手,背靠在椅子上,用另一只手撐著額頭假寐休息。

「我跟他真的沒有一點關系。他是我在醫院偶然踫到的好心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我今天差點因為高燒死掉!漾歌仰起頭,霧氣彌漫的眼楮似有千種委屈要說。

第二日一早,漾歌起來的時候,任澤默早已出門。她模了模額頭,已經退燒了。她理好床鋪,起床正要洗漱,卻意外地在床邊發現了一條半干的毛巾。她疑惑地拿起毛巾,心里是想也不敢去想這毛巾的由來。

「阿默……」原來只是夢囈。

漾歌是個極為好哄的人,這下,滿腔的委屈早已消失殆盡。

「謝謝你,嗝,漾丫頭!要是被那女人看到我摔到,嗝,我就不活了!」于心揚一面說,一面打著酒嗝︰「漾丫頭,扶我到露台上醒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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