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101章 不擇手段

作者 ︰ 子曰傾城

晚餐結束後,由秋以人送漾歌回家。漾歌因為喝了點酒,整個人還暈暈乎乎的,因此也沒注意秋以人把車開到了哪里。直到車停下來後,她這才發現到的並不是她家。

漾歌抬起頭,疑惑地看了看左右︰「哥,你開錯了嗎?」

秋以人扭動鑰匙熄火︰「這里是莫妮的住處。」

秋以人也不說話了,他又怎麼會不明白漾歌的心思。他的手掌撫過漾歌披肩的頭發,她的發絲又柔又細,听說這樣的人柔軟乖巧的很,可這丫頭卻是這麼執著這麼倔強。

「澤默哥。」莫妮擁被坐起身,她也醒了。雖然昨晚的事吃了藥之後她就沒什麼印象了,但嚇體的疼痛卻清晰地告訴她他們已經……她臉色酡紅,望著任澤默的眼里漾滿了深情和滿足。

「是。」葉梓樺肯定地回答,見莫妮把藥丸吞了下去,她才開口︰「我先走了。」她轉身出門,握著防盜門手柄的手在門完全合上時候松開了。她站在門口,一陣低低的笑聲從她的嘴唇溢出。她從包里掏出手機,翻到了一串號碼,點了點,撥了出去。樓道里燈光映出了她的紅唇美目,原是美艷的面貌在這夜里卻格外駭人。

四目相對,他自持冷靜,她開始遲疑。她知道只要自己說出來了,他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漾歌還是笑,可是兩行眼淚已悄無聲息地滑落她的臉頰︰「還是說,你已經愛上莫妮了?」

漾歌無力地蹲在地上,淚水砸在了地毯上,瞬間消失。

若說他以前對漾歌的態度幾近冷漠,今天這句問話的語氣听上去卻不可思議地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分割線君——

可是不知為什麼,在推開門沒有看到客廳里燈光的那一瞬,他微微有些失落。

「後悔了嗎?」男人醇厚的聲音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水,打破了平靜的湖面,泛起了bobo漣漪。

漾歌只一個勁兒地搖頭,眼淚撲撲漱漱地落在衣服上。她揪緊衣服,明明他是她的丈夫,明明他答應過要到她家陪她一起過年的!可現在呢?卻在合家團圓的日子,陪在另一個女人的公寓里!

「就算是,又如何?」

「澤默哥,你喝多了。」應酬結束後,莫妮扶著任澤默跌跌撞撞地坐上了車。任澤默一身酒氣,醉眼朦朧,這還是莫妮跟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他在應酬的時候喝醉。

漾歌手指顫動,依舊 著嘴︰「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如果,如果,有個孩子。

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微怔,握著她手腕的大手松了松。隨後,他就有如手握熱炭一般甩開了她的手,瞳孔猛然收縮了幾下。是啊,這不是他一直在等的結果嗎?可為什麼听到那兩個字從她口中月兌口而出的時候不是喜悅,不是解月兌,而是不可抑制的怒火?

他側過臉,冷笑︰「事到如今,你還要再騙我?」

她描繪精致的眼里滲入了嫉妒和恨意。

冷冽的夜風竄入車中,吹散了車里的暖氣。漾歌緊緊地交握著雙手,身子微微發顫。她仰頭去看任澤默,嘴唇顫動,積蓄了一晚的淚水涌至眼里。兩人僵持了好幾分鐘,最後還是秋以人認了輸。他關上漾歌這側的車門,坐回車里。

漾歌不答,就著一米之遠的距離靜靜地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仁直看得任澤默先移開了視線,她才開口︰「你去哪里了?」

任澤默收斂了怒火︰「所以我讓你再重復一次啊。」

「你好好休息。如果傷口再裂開了就給我打電話。」任澤默從莫妮住處出來時,已過了午夜。此時,新年的鐘聲早已敲過,新的一年也早拉開了序幕。

孩子?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只是那個孩子,她的寶貝,太過可憐,沒來得及見一見這個世界,就離開了。

孩子是婚姻最好的調劑品。阿默幼時沒有他父親的看顧,將心比心,他不會對他的孩子視若無物。

漾歌扯唇笑開,輕輕的笑聲扯動了任澤默的心,他莫名覺得心慌,那種月兌離了控制的感覺激起了他的怒氣,他也揚笑,笑容帶了幾分鄙夷︰「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要自取其辱?」

他走近,停在漾歌一米遠的位置︰「還沒睡嗎?」

「不行,如果什麼事也沒發生,是絕對瞞不過去的。」葉梓樺搖了搖頭,從隨身的小包里翻出一個白色的小瓶,擰開瓶蓋,倒出了兩顆藥丸︰「這藥,你拿過去,與他一人一顆吃下。」

其實這實在也是任澤默第一次沒有節制地喝酒。之前,他無論與誰飲酒,都是淺嘗輒止。至今,還沒有人或事能困擾他,迫使他寄托酒精。可是這幾天……不自覺地就喝多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漾歌沒有回答,秋以人也沒再追問。他啟動了汽車︰「丫頭,給他生個孩子吧。」

大抵是不甘而已!

「回來了?」像是應答他的疑問,從黑暗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漾歌背窗倚立,窗外有微微的燈光灑進房間,將她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說呢?」葉梓樺斜勾起紅唇,笑容曖昧。

她瑟縮了下肩膀,手掌貼上了肚子,那現在呢?如果現在她能生養他們的孩子,他會不會如同哥哥所說的,看顧這個孩子?

他承認了!心髒緊緊地收縮著,她臉色已經慘白︰「任澤默!」她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她悲哀地笑著,淚水在臉上縱橫︰「因為我的關系,才讓你跟莫瑾旖分開。這次,我不會再阻礙你了!我們離……」

莫妮瞬時明白了過去,她臉色微紅,畢竟,她還是個……處*女。

可任澤默卻覺得不自在,被她這麼直接地戳穿,他有些惱羞成怒︰「是又怎樣?」zVXC。

「漾歌……」薄霧的清晨,天邊泛白,隱隱有光線透入房間,喚醒了沉睡的人。任澤默揉著發疼的太陽穴,伸手踫到了一個溫熱光潔的身體,以為是漾歌,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嘴巴張合了幾次,最後由破碎的哭聲結束了這場爭端。

她沒有回來嗎?

漾歌搖頭,止住了眼淚,她忍了一晚上就是不希望秋尚言和秋以人知道這件事,責難任澤默。

任澤默覺得心頭發悶,他拉開了漾歌的手︰「你發什麼瘋!」他轉身,大跨步邁出,似要逃走一般。

他從置物架上取過紙巾,遞給漾歌,嘆了口氣︰「委屈成這樣,也還是不肯跟我們說他的半點壞處?」

那床上的人,必定就不是秋漾歌了!

就算,阿默在外頭有了喜歡的女人,你生育他的孩子總是比別人不一樣的。

「你答應過我的。」漾歌一步步走近,笑容不減,她抓住了任澤默衣服的一角,仰頭望他︰「你答應過我今天會陪我過年的。」她低聲控訴,細細的聲音恍如自語。

葉梓樺瞥了她一眼︰「你以為只要月兌了衣服,就能騙過他嗎?他是個成年人,即使是醉了,什麼事做過,什麼事沒做,也是一清二楚的。」

秋以人最後跟她說了這麼一番話。

憑什麼由她提出結束就意味著結束了?

他拉扯著領帶,規矩的領帶結困住了他的呼吸。他低聲囈語,模模糊糊地不知道說些什麼︰「……解開……」

她的手指從任澤默的頸間撤下,滑落到他的身側,小手鑽進了他的手掌。他虛虛一握,無意識地將她的手納入掌中。莫妮忽然笑了,她不是在等機會嗎?今晚就是她等來的最好的機會!哪右你停。

她吞吞吐吐︰「這……真的,要這麼做嗎?」

任澤默眉心微攏,按開了玄關的燈,頃刻間,室內通亮,他看到了立在窗邊的漾歌。兩人相視,漾歌沒動,沒有像往常那樣奔到玄關迎接他。氣氛有一絲凝固,最終任澤默換了鞋子,走進客廳。

這樣冗長寂寞的夜晚是不是就沒有那麼難熬了……

任澤默忽然抓過身,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她,竟然敢!他胸口起伏,額上青筋賁張,薄唇冷冽︰「你再說一次!」

莫妮不解,拈起藥丸︰「這是什麼藥?」

有了孩子之後,也許他停駐在你身上的目光會比以往長一些。

任澤默到家後,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時間,心里隱隱生出了些內疚。畢竟,他是答應過漾歌要與她一起跨年的。可是,莫妮的傷口裂開了,看護阿姨又不在,他也是有責任過去照顧她的。更何況,莫妮是莫瑾旖的妹妹,因為他的關系,莫瑾旖才會被秋以人囚禁,她才會一人孤單過年。如此情況下,他送她就醫後回來陪她跨年也無可厚非。任澤默為自己的失約找了理由,告訴自己秋漾歌本來也不是太重要的人,他實在不必介懷。

雖然這樁婚姻是她爸與她哥逼迫著她與任澤默完成的,但當任澤默向她求婚的時候,她的心里卻可恥因此欣喜,且不切實際地升起了希望。當時她想了什麼?能名正言順地用妻子的目光去仰慕他,即使是守著一個空殼的婚姻,她也無悔!

她還記得之前她告訴阿默她懷孕的時候,他說,他不要她生育的孩子。

他明知道她不敢說出口……

低吼聲如悶雷一般在她耳邊炸開︰「說啊!」

莫妮只听到了這兩個字,她湊上前,從他手里接過領帶,靈巧地解開了他糾纏半天也拉不開的衣領。衣領松開,他呼吸也順暢了許多。他睜開眼,恍惚地以為自己是到家了︰「丫頭……」停在他領口的手指微僵,莫妮抿直了唇線,這聲丫頭叫的該不會是秋漾歌吧?

「你還是很愛莫瑾旖吧?所以愛屋及烏,對莫妮這麼好。」平緩的聲音扯住了他的腳步。

漾歌表情一僵,干笑道︰「哥,你說什麼呢?」

「秋,漾,歌。」他字句清晰地叫出了漾歌的名字,突然下車轉到了漾歌身側,拉開她這側的車門︰「她住在502,你敢不敢跟我上去看一看任澤默是不是在這?」

任澤默唇線一緊,可是她沒等他回答,就徑自接了下去︰「你去莫妮那里了。」她語氣淡淡的,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似乎很平靜。

那現在呢?

秋以人的手落在她起伏的肩膀上,半開玩笑地講︰「要不要哥現在就上樓把人給你抓下來?」

他睜開睡眼,腦袋有些昏沉,但視線觸到牆壁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這里並不是他家。

任澤默臉色鐵青,有怒氣在他眼里集結,對昨晚的事他沒有記憶,但如果有任何人試圖設計他,他絕不饒過︰「怎麼回事?!」

莫妮本來還有些猶豫,听葉梓話這麼說,心里頓時有了決定︰「那……我也要吃嗎?」

她忍著手腕上的疼痛,淚眼清澈,鎖住他的眼楮,絲毫沒有示弱。是!就算是泥捏的性子,在听到他方才那番話也是要忍不住的!更何況,她苦苦地等了他一天!從滿心的欣喜和期望到絕望!面對他的怒氣,她第一次沒有退卻,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任性︰「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漾歌心煩意亂,她站起來走到了窗邊。窗戶被慢慢推開,冷冽的空氣撫過她的臉龐,她的心略沉了沉。此時窗外萬家燈火,燦若白日,天空中不時有絢爛的煙花升起,把夜空映照地五彩斑斕。相比別人的熱鬧,她這里卻跟死一樣的沉靜。

像是被任澤默的怒氣驚到,莫妮擁著被的手一抖,露出了大半的果肩,白希的肩膀上有點點吻痕,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澤默哥,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昨晚,是你……」嬌美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氤氳的水汽爬上了她的雙眼,她拖著被往後退了退。

被子從床鋪上拉開,雪白的床單上露出了幾處異色。已經干涸的血跡映入他的視線,他的眼神頓時一凜。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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