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總裁,誘前妻 第116章 給我生個孩子(6000字)

作者 ︰ 子曰傾城

天色剛亮,莫瑾旖在床上輾轉難眠。她看了眼身旁正在熟睡的秋以人,撐著酸軟的身體爬了起來。她從地上撿起睡衣,裹在了身上。她經過鏡子前的時候,停了一下。她伸出手指輕撫過細致的鎖骨,露在睡衣外的脖子上到處都是紅紅的印跡。那些印跡,全都是他……脖子已是如此,那身上指不定會是什麼光景了。她移開了目光,神情有些羞赧,這個人,真是不知道節制!

她拉了拉睡衣,彎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了昨天偷偷藏起來的驗孕棒。

她又看了眼秋以人,捏緊了驗孕棒走進浴室。

再過些時候啊。葉梓樺目送著漾歌俏麗的身影消失在董事長辦公室門里,眼里的陰冷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那還躲在雜志里不肯探頭出來的人兒身上。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蕾絲的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女敕黃色的針織衫,頭發優雅地用精致的發帶扎了起來,盤在了腦後。這樣的打扮,跟自己出去恐怕會被誤認為是小妹妹吧。想到這里,任澤默的眼微微眯了一下,其實自己也不過就大了她幾歲罷了,怎麼跟她站在一起看起來會大她好多的樣子。

「嗯~~~」軟膩的呢喃聲輕輕響起,勾動了兩人心中的晴欲……

漾歌的小手被任澤默握住,想要縮回都不行。

漾歌的臉上紅得都快低出血來了,奈何自己的手被他壓在……怎麼都抽不回來。火熱的,在她的刺激上,迅速地恢復了昂*揚。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溫柔。

其實,與這丫頭能有個孩子,也應該是不錯的。自己可能做不好「爸爸」這個角色,但這丫頭,應該會是個好媽媽。他們的孩子,如果是像他,至少長相不錯。那如果是像她,呆呆傻傻的,其實,也不錯……漾歌的眉心緩緩舒開,隨之在胸口泛開的是一抹自豪的意味。她其實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如同王者一般的男人會是他的丈夫。漾歌投向任澤默的視線里除了深沉的愛意,更多了濃濃的崇拜之色——

分割線君——

「葉子,謝謝你!」漾歌仰起頭向葉梓樺道謝。

小謝遲疑了片刻,終于還是仍不住把話說了出來︰「你不願意做手術!」這一句,並不是疑問,而是陳訴。甚至從她的語氣中還能听得出一些指責。

他緊摟住她,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細縫。血色,迅速地從她的脖子一路爬上了臉頰,她,緊緊地貼著他……深切地感覺了他的。她裹在胸前的手,慢慢地松動了……

葉梓樺的眸子閃過一絲冷光,上前親切地握住了漾歌的手︰「你跟董事長的關系,好像變好了許多啊。」

那麼,她們可得抓緊時間了。

一只火熱的大手,貼著她的腰身緩緩向上,如同一條狡猾的花蛇一般,輕輕溜進了迷人的禁地。

「呵呵。」任澤默笑出了聲音,笑聲從胸腔里傳出來,輕敲在漾歌的耳膜上。他帶著漾歌的手從他的上移開,卻仍牢牢地握在手里。

秋以人握住她的小手,薄唇復又勾起︰「正好,一起啊……」

「寶貝?」從浴室門口傳來了男人慵懶的聲音。莫瑾旖嚇了一跳,驗孕棒「啪」得一聲掉在了地上。「你在里面嗎?」

漾歌緩緩向他走近,終究,他還是沒忍住,在她離他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伸手把她拉進了懷里。

小謝咬了咬嘴唇,心里暗暗有了決定。

孩子?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孩子!輕敲著桌面的筆忽然停了下來。任澤默的目光專注地攏著漾歌,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呼之欲出。時光,在他的世界里,像是定格住了一般……

小謝收回目光,替白然把毯子收了起來。

小謝低著頭走在白然的右手邊,欲言又止。對于白然的情況,她也听醫生提過了。20%的成功幾率對目前的情況來說,已經很高了!如果是能轉移到國外做手術,成功幾率還能再提高。可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預示著他現在剩余的生命已經只能用天來計算。

她說不清此時浮上心頭的是什麼滋味,酸酸澀澀的,是喜,還是憂?

只是……

原來,白然才是他不輕易顯露的真實的一面。白然,他一定是個戒備心很強的人。也因此,他才會常年帶著墨鏡,甚至,他有心髒病的事情連任總和區總都不知道。那麼,他作為L時,對她說過的話其實真的只是玩笑而已。因為他最真實的一面,是完全給了那個人。小謝悄悄地把失落藏了起來,彎幫白然拉了拉蓋在他腿上的毛毯。從致骨衣。

他的手臂,如同鐵鏈一般緊鎖住她縴細的腰身。她還未回過神來,微啟的紅唇就已被他吞進嘴里。他的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擠入她的口中,勾住了她的舌頭,與她極盡纏綿。

莫瑾旖仰著臉,熱切地注視著秋以人。在她眼底,有什麼東西在一片片剝落,呈現出了隱藏在最深處的愛戀。秋以人的眸子卻在發暗,他嘴角慣有的笑意在一點點收攏。但莫瑾旖卻全然沒有注意,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我正準備洗呢,你先出去。」她推搡著秋以人的身子,柔軟的小手貼上他的胸膛,自然而然地掀起了一陣電流。

漾歌醒來的時候,沙發上只有她一人。她睜開眼茫然地搜尋著,辦公室空無一人。她坐來,一件男式的西裝外套從她肩上滑了下來。她抓起來,把鼻子埋了進去,嘴角漾著幸福的笑意。

下次吧,下次告訴她。

她,在笑嗎?莫瑾旖一愣,蔥白的手指撫上嘴角。嘴角確確實實地上揚著,定格在一個好看的弧度上。莫瑾旖仰頭看向秋以人,嘴角的笑意在慢慢擴大。她懷孕了,她懷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孩子!似乎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都開始明朗了。近來對他逐漸加深的依戀,因他憂喜起伏的心情,還有……在得知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時沖入心底的狂喜!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愛上了秋以人!

「怎麼了?站在這兒笑得跟個傻姑一樣。」秋以人奇怪地看著她,她背著手站在洗手台前,臉上隱隱浮現著笑意。秋以人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說在洗澡嗎?」

有些感情,其實在無意識中,已經緩緩流露。只要,能給他再多一些時間,再跟彼此多一些時間……

他想要她!他發瘋地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想在她的身體里深深地烙下自己的印跡!吻痕沿著她脖子的曲線,蜿蜒向下。他的黑眸一眯,薄唇已然攫住她胸前的那抹艷色。

只是,現在沒時間讓她思考這些了。秋以人敲了敲門︰「寶貝,在里面干嘛?」

「要走了嗎?」他剛睡醒的聲音不如平時一般清亮,帶著一種低低的慵懶。

白然沒有生氣,他聳了聳肩,不是很在乎地說︰「是啊。」他見小謝沉著臉,不大贊同的樣子,不由好笑地安慰她︰「你放心吧,我沒事的。」他用手按了按心髒,那顆心,還在有序地跳動著。至少,現在是沒事的。

葉梓樺促狹地笑了笑︰「睡醒啦?」她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董事長去開會了,這些都是他讓我去買的。」

漾歌坐下後,順手模了手邊一本雜志,但剛翻幾頁,就無趣地放下了。這些嚴肅的財經雜志她可是沒有一點興趣。她偏過頭,用雜志掩住了半邊的臉,探出一雙眼楮偷看著任澤默辦公的樣子。任澤默一手拿著電話,正與電話那頭的人討論合作細則,一手拿著一只鋼筆,輕點著桌面。從他的只言片語中,漾歌隱約知道了這樁合作有些棘手,雙方就著細則誰也不肯讓步。漾歌皺著眉,有些替任澤默擔心,但見任澤默的樣子,神情自若,連眉毛都沒皺一分,似乎是成竹在胸。

只是,手術成功的幾率不過是20%罷了。如果不做手術,他也還有2年的壽命。這些時間,也足夠了。足夠把她深深地記住……

漾歌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不知為什麼,葉梓樺的氣息撲在她耳邊的時候,有些冷冷的。漾歌看著葉梓樺滿面的關心,撤下了心里的防備。她在想什麼呢!葉子明明是朋友啊,自己怎麼會覺得她的問話會是不懷好意呢?漾歌搖了搖頭︰「我打算,再過些時候告訴他。」

漾歌的臉頰飛上了兩片紅雲,羞澀地點了點頭,阿默最近對她,真的很好!

「呃……阿默讓我過來的。」漾歌撩了撩頰邊的長發,微微低下頭,嘴角漾著幸福的笑意。

其實他的情況,沒有人會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心髒病是天生的,因為自身的種種原因和之前醫療水平的低下,他的情況是不適宜做換心手術的。其實,對于他自己來說,倒沒有什麼關系。不過是少活了幾年罷了。只是現在……

電話放下的聲音吸引了漾歌的注意,她偷偷地看了過來。又撞上了任澤默的眼楮,這一次,她沒再移開。他那雙深邃的黑眸恍如一眼深泉,她只一眼,便已深深陷落。

「……林老,度假村建成之後誰得利更多,相信您比我計算得更清楚。既然如此,何必拘泥于眼下的蠅頭小利?林老,不是我不肯讓,事實上……」

任澤默這麼想著,突然發現,自己對于跟漾歌能有一個孩子這件事竟然不排斥。

「睡一覺吧。」陽光傾瀉的午後,很是謐靜。任澤默把一旁的西裝外套扯了過來,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任澤默想到了孩子的事情,忽然間,很想跟漾歌說說話,听一听她軟軟的聲音,看一看她那雙滿滿都是他的眼楮,還想,抱抱她……耳畔逐漸白熱化的爭論讓他逐漸感到煩躁,他目光銳利,冷冷幾句,以極強勢的態度地解決了這通合作案。

「葉子。」漾歌滿臉笑容地走進董事長辦公室,看到葉梓樺的時候,欣喜地和她打了招呼。

可能只有那個人,才能勸服他做手術了。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莫瑾旖靠在洗手台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捏著驗孕棒,靜靜地等待著最終的結果。終于,驗孕棒開始有了變化……

「想要模哪里?」男人握著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下巴上,沿著那稜角分明的曲線,緩緩滑動︰「這里?這里?這里……還是……」小手跟著他的帶動,一路往下,從他凸起的喉結,到健壯的胸膛,到平滑的小月復,再到……

他溫柔地將她放到在桌上,目光愛憐地鎖住了她緋紅的小臉。如同烈火一般焚燒著的,在那一刻得到了滿足……

電話那邊的人見任澤默這邊久無回應,還以為斷了線。那邊喂了好幾聲,任澤默才出聲答應。他繼續與合作商糾纏,只是,心思有一半正在漸漸偏離。

他的熱情,噴薄而出。

小謝沉默地幫白然收拾著東西,等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她轉頭才發現白然靠在窗邊的躺椅上睡著了。她輕輕地走近,早上的陽光,輕柔地灑在了他的臉上,勾勒出了那張臉俊逸的輪廓。以前只是覺得他應該有張漂亮的臉,但沒有想到除去墨鏡之後,他的長相會是這麼的俊美。白然,小謝無聲地念著這兩個字,顯然,這兩個字比「L」這個代號更符合他。

「漾歌。」葉梓樺推開門走了進來,漾歌還沒反應過來,這幅花痴的模樣就被葉梓樺抓了個正著。

胸前的赤*果讓漾歌一怔,她慌忙掙扎,躲開了任澤默的吻,伸手拉起被褪下的連衣裙掩住胸前的美景︰「阿默……這是在辦公室!」她推搡著任澤默,試圖讓他停下。

那就,要個孩子吧。他投向她的目光更加的柔和。zVXC。

「那我進來了。」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就晃進了浴室。幸好,莫瑾旖搶在秋以人進來之前把驗孕棒丟進了垃圾桶。

漾歌驚訝地看著桌上擺了她最喜歡吃的日式料理店的餐盒,伸手打開了餐盒,里面都是她最喜歡吃的壽司。

曖昧的喘息聲漸漸停止,最終,歸于平靜。

「是,是啊。」莫瑾旖吞吐著回應,彎低身子去找那根掉在地上的驗孕棒。驗孕棒掉在了洗手台旁的間隙里,莫瑾旖眯起眼仔細一看,上面,赫然是兩條紅線。

漾歌把頭輕輕貼在任澤默的胸膛上,听著他胸腔里平穩的心跳。臉頰上,仍是尚未褪去的羞意。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辦公室跟阿默,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是,心里除去了這濃濃的羞意之外,還有怎麼也壓制不住的喜悅。

漾歌進去的時候,任澤默正好在打電話。她對任澤默展唇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任澤默看到她的笑容,竟也下意識地牽動唇角回了她一個淺笑。漾歌心里甜滋滋的,像只偷吃到蜂蜜的小熊一樣滿足地溜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我,我在洗澡。」莫瑾旖忙彎腰去掏驗孕棒,她暫時還不想讓秋以人知道自己懷孕的事。

他將她扶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指月復摩挲著她細女敕的肌膚,心里想說的話,仿佛在這樣的時候也變得容易了許多。

任澤默火熱的吻緊隨而來,落在漾歌細長的脖頸上,烙下點點紅痕。他制住漾歌的手,不讓她遮擋住胸前勾人的美色,低醇的聲音在漾歌的耳畔輕輕地吹氣,you惑著她一點點喪失神智︰「漾漾,丫頭,讓我要你。」

一張清麗的容顏撞進了他的腦海,他微微收攏了嘴邊的笑容。她最近的情況,好像很好吧。任已經開始注意她了,听說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有了很大程度的好轉。不知道她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任了沒有。白然微微嘆了口氣,在遇到她之前,似乎他對自己還剩下幾年的壽命是毫不在乎的。可是,遇到了她之後……他其實很想活下來的。

漾歌再次投射過去的目光與任澤默無意之中看向她的視線相撞,漾歌有些害羞,匆忙地移開,把臉埋進了攤開的雜志里,那樣子,分明就是欲蓋彌彰。

任澤默的眼里中閃過一絲笑意,柔化了原來冷銳的目光。

他拿著電話仔細听完了對方的要求,筆頭微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字句犀利流暢,不予對手一分還擊之力。漾歌注意到,他說話時眼神傲然自信,嘴角噙著一抹淡笑,那樣的氣勢,仿佛是頭睥睨天下的雄獅一般。

葉梓樺從辦公桌後面站起身,走了出來,笑容迎人︰「漾歌,你怎麼來了?」

小謝點了點頭,伸手去扶白然。白然展唇輕笑,拒絕了她︰「小謝,我還沒有那麼虛弱。」他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按在座椅的扶手上,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

「不行啦……」漾歌的小手隱約顫動,像是怕極了一般。其實也確實是,上一場的歡*愛,已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她的雙腿直到現在,還酸疼著。

漾歌听話地閉上了眼楮,任澤默也跟著闔上了眸子。兩人的呼吸輕輕地交融著,不一會兒,兩人都睡去了。

「小謝,謝謝你過來接我出院。」白然想要自己去提行李,卻被小謝閃身避開了。他疑惑地看了眼小謝,這才感覺到她今天異常的沉默,而且還有些情緒,似乎是在壓抑什麼。「怎麼了?」他關切地問。

自大的男人,總以為一切都能由自己一手掌握,總以為時間多得怎麼也用不完。可惜,有些話未出口,便成了一輩子的遺憾,半輩子的折磨。

給我生個孩子。他緊緊地吻住了她婉轉低吟的小嘴,那幾個字,仍舊未吐露出口。

「干嘛?」男人晴欲過後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慵懶磁性。

任澤默抑制住走向她的沖動,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他的聲音,略帶著些沙啞,充滿了磁性,如同是海妖的呢喃歌聲,誘使著她這個迷途的水手一步步靠近。

只是,她剛一動,白然就醒了。

白然出院的那天,只叫了小謝過來幫忙。事實上,除了小謝,沒有人知道他這些天失蹤是因為住院了。白然也交待小謝不要對任何人提起他有心髒病的事。

漾歌輕輕仰起頭,任澤默正閉著眼假寐。她的手,悄悄地伸了出去,停在他的下巴上。

漾歌不好意思地放下西裝外套,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清了清嗓子羞赧地叫道︰「葉子。」

任澤默如同一個完美的獵手,他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投降。一見有可趁之機,那雙伺機而動的大手便趁著細縫,猛得鑽入。

她,懷孕了。她真的懷孕了!

不行,待會兒得拎著這丫頭好好地給她換身裝扮才是。否則,這個模樣,哪里像是個已婚的小婦人,更別提以後還要當媽媽,教養孩子了!

「那你懷孕的事,告訴他了嗎?」葉梓樺湊近漾歌,在她耳邊輕問。葉梓樺這個舉動看似是為了保密,但漾歌卻感覺到心上劃過了一絲異樣。

葉梓樺搖了搖頭,笑容滿面地說︰「這些都是董事長吩咐我買的。另外他還讓我買了芝士蛋糕放在冰箱里了。」

漾歌拿起一個壽司,牙齒咬下去的時候滿滿都是幸福。整顆心,如同泡在蜜糖里面一樣甜。她抬頭見葉梓樺站著,忙招呼她坐下︰「葉子,這麼多,你幫我一起吃啦。」

葉梓樺搖頭︰「不了,我吃過了。你慢慢吃,我先出去工作了,有事叫我!覺得太悶的話就出來找我聊天!」她擠了擠眼楮,關門離去,仍是笑意滿面。只是,仔細看,她雖然是笑著,可眼底卻是冰冷的,沒有一絲笑意。誰也不知道那張笑容的背後,藏了多少的嫉妒、仇恨和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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