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一百七十章 水木然的成全(上)

作者 ︰ 倚樓

回去的路上,某女終于松了一口氣,得意道「我看這次以後誰還敢找我的麻煩!」無奈地搖頭道「我們不是還要在這里呆上一陣子嗎?應該收斂一點兒。」

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某女不以為意道「你沒有看到那些人對我的做法有多麼贊同嗎?這是一個很得民心的想法誒!其實你不覺得如果不是那個叫幕奇的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不是嗎?要怪就去怪他們吧!」

每次的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水木然已經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他不是認為清顏的方法有問題,只是不想更多的人有留住她的心。她越是這樣,那些人就越把她當做是隨月的女主人。在這里短短的幾天,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真的很愛護她,而自己的存在總會被自動的忽略掉。

墨爾南昭被他說得一驚,沉默不語,水木然故意讓他想偏。突然正色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舍命護她周全!」聞言大駭︰難道是清顏出了什麼意外?不會的,他是神醫怎麼會讓清顏有事?

由于墨爾南昭受傷了,幕奇代替他去向朝月朝貢。他這一去便是一個半月,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事情。

此時的某女記憶停留在朝月的時候,而且心思單純的可憐,根本沒有想到易容這一說。誰讓她現在的樣子,是本來面目呢?誰說每一次‘天時’的她都是BT的?誰說每一次變身都一定是在入夜前?

剛到外面就被幕奇發現,拖了回去。伊莎塔蘭只來得及開動地洞的機關,由于力氣不大,只開了一道小縫,因此盛怒的幕奇並沒有發現。結果清顏第二日便讓人將她‘轉移’了。

水木然點了點頭道「所以我才急著回去。」猶豫道「是去找解藥嗎?」故意停頓了一會兒道「算是吧!由于時間的關系,每一次毒發的時候她都很痛苦。」仿佛看到了清顏痛苦的樣子就在眼前,墨爾南昭的雙肩不停地顫抖。

其實清顏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心中暗自鄙夷自己︰顧清顏啊顧清顏,你果然是沒有心!你到底在期待什麼?你已經很幸福了,你說過要給水木然唯一的。帶著不甘和愧疚沉沉的睡去。

清楚的看見他眼中的痛色,水木然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于是再接再厲道「我只是打個比方,我和清顏自由慣了,她不喜歡被拘束,不可能習慣當王妃的。」

看到水木然回來了,清顏緊張道「你怎麼說的?」不以為然道「還能怎麼說?當然是告訴他我們明早回去了。」听到他的話,應該高興的,為什麼心里有些悶悶的呢?

艱難道「毒發的時候是什麼狀態?」想了想道「不知道,已經發作兩次了,每一次都不一樣。這是眼楮會變成紫色!」事實上水木然並沒有說謊,只是略做改動而已。

好在地洞不大,墨爾南昭立刻向後躺下,也不管地上都放著些什麼。心中想著︰絕不能讓清顏有事!既是為了對水木然的承諾,同時也是為了自己的心。不樣你在。

按級別來說,墨爾南昭之下便是幕奇。這家伙可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粗魯的可以。說實話,他真沒想到伊莎塔蘭還是清白之身,因此毫不留情的將數月的憋屈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可想而知,某人的首夜將是多麼的令她難忘。

在場的人目瞪口呆地暗道︰她真的是女人嗎?語畢後看著某人怨毒的眼,某女看著幕奇輕描淡寫道「看來你沒有滿足人家的需要啊!好歹是頭一次,應該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嘛。看,埋怨我哪,多麼明顯的欲求不滿的眼神哪!」

這時的清顏就像一張白紙,由于肚子大了,被卡在了半截處。否額,掉進三米多的地洞中不死也是半殘了。若是不幸傷了月復中的胎兒,在沒有人救援的情況下也會一尸兩命。

清顏這邊好過了,有的人可就未必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很大,這句話說得一點兒都不假。在某女享受著王妃級別的待遇是,伊莎塔蘭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無限的懊惱︰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現在看著每天為情所困的王,自殺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寧願王還像以那般,喜歡男人!

對于隨月的婚俗,自己不能夠理解,墨爾南昭對她的態度讓自己都動容,那麼她呢?只是因為考慮到自己而不斷地逃避嗎?她身邊的那個侍女對自己的敵意也是頗深的,弄得他跟個罪人似的,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夫啊!

轉了一圈兒又道「人家可是豪放的女子,你怎麼能將她‘安置’在這麼小的空間呢?有礙于施展誒!從今晚開始換個大點兒的場地,最好是在碧綠的大草原上。等你們都適應了,就逐漸加碼,我想在多幾個人,人家也是很樂意的!」

見他如此,墨爾南昭也坐不住了。忙道「是不是清顏出什麼事了?」過了好一會兒,水木然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急切道「她又失蹤了!」這一次水木然是認真的,自己一向晨起很早,清顏自從有了寶寶後,睡得就更沉了。

藏格不解道「王,您都不再去挽留一下嗎?要是她走了,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了!」墨爾南昭苦澀一笑道「我又有什麼辦法,只恨自己沒有先一步遇上她!」

听此,如遭雷擊道「中毒?怎麼可能?她的飲食是我親自查看的!」說完,俊臉一紅,不再言語。水木然暗嘆︰這個男子遠比自己想的,做的更多啊!

靜下心來對隨影道「你跟我去找人!」一想到總算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隨影便激動了,連忙跟著他跑出去。幸好天還沒有大亮,外面沒有多少人。

這些日子他對清顏做的絲毫不比自己少,之後卻站在暗處看著他們。這樣的男子讓他欣賞,作為對手他是可敬的。不管清顏對他的態度到底如何,倘若他真的做了‘解藥’,這個結果對他們幾個都是最好的。于是,一個計劃在他的腦中形成。

墨爾南昭自然不知道幕奇的想法,否則可能會再吐幾口血吧!艱難道「我想再過幾日,等她的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就會返回朝月吧。我不想听她提出來,你們從今天開始著手準備吧!」

三個人幾乎是找遍了這個草原,最熟悉地形的墨爾南昭堅信清顏不會走遠。不為別的,只為水木然還在!如果他知道某女就是為了躲水木然才失蹤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于是,心情大好的悉心對待自己的傷。果然,在有了精神支柱後,不出半個月,墨爾南昭的傷就好了。等他精神大好的站在清顏的面前時,被告知了一個更令他興奮的事情——她還要再住上一些時日。

水木然正式住進了清顏的大帳,這一住就是數月。眾人自我催眠道「沒有關系,王妃的帳中不過是多了一個神醫罷了!王都是人家給醫好的,咱們可不能抱著敵對心態。至此,眾人對水木然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大轉變,處處畢恭畢敬,照顧的無微不至。

終于,在某女失足處停下,因為那里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心下一緊︰那分明是清顏的聲音!不再猶豫向地洞沖去。也許是心有所感,昏昏欲睡的某女竟然感受到一陣勁風,瞬間的反應是護住月復部,站了起來。

聞言,為難道「可是這麼短的時間,要我去哪里找解藥啊?」其實水木然這些天,腦中一直盤旋著一個想法︰不如就讓墨爾南昭陪清顏度過‘天時’吧!與其找個陌生人,不如給他一次機會。

看著身邊之人露出明媚的笑顏,嘆了口氣道「罷了,只要你高興,隨便你做什麼都好!」某女一听高興道「我就知道水水對我最好了!」說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不顧周圍人復雜的眼神,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地進帳了。

平復了一下情緒,艱難地開口道「哪里的話,尊駕的到來,讓我們非常榮幸!我再一次為屬下的魯莽向你道歉,希望能看在這段時間在下如此盡心的份上,饒過他們這一回吧!」

柔聲道「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點了點頭目送他出去。其實她不敢告訴水木然,自己內心有個聲音告訴自己︰有一個人很合適。但是她不敢,因為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對墨爾南昭抱有什麼樣的感覺。

藏格茫然自語道︰這個世界真的有不能愛的人嗎?聞言,好像是在墨爾南昭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自嘲道「是啊,不能愛的人!看著他渾渾噩噩地走在前面,幾個人都抹了一把汗。嘆道︰情字太傷人了!感慨過後,忙追上去。

听到這個消息,墨爾南昭的身影晃了幾晃,他身後的隨影更是哭了出來。反應過來後發瘋了一般沖出帳外,被水木然一把攔住道「你要去做什麼?」雙目沖血道「當然是召集人馬去找她了!」

本來墨爾南昭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將它當做清顏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當幕奇將打探好的消息告訴他說,這東西只做了四副時,他死去的心又復活了。認為自己在清顏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位置的。

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道「願聞其詳!」咬了咬牙道「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只要你能說得出。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會推辭!」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道「即便是我要你這個位置?」

逃出了大帳,某女生怕自己不安全,不停地走,直到一不留神掉到了地洞里。說來是清顏自己倒霉,這個地洞本來是草原人民存放貴重物品的地方。幾乎每個帳篷附近都有這樣一個洞,不過這些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又道「若是還有什麼不滿就沖著我來吧!他們之所以會做下這等糊涂事,全部都是為了我!」水木然心中暗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縮在半腰的桓台處,時不時地擔心的朝下面望上一眼︰媽媽咪呀,她恐高!心中不停的呼喊水木然的名字,他為什麼不來救自己?難道是不想要她和寶寶了嗎?

這個地方在被無數個人踩過之後,機關終于成功的松動了。于是,某女就成了直接‘受益人’。不得不說,清顏與幕奇命里犯克,只要和他沾邊兒,就會很倒霉。

那麼這個洞是怎麼回事呢?原來這個洞旁邊的帳篷,正是曾經關著伊莎塔蘭的堆放雜物的帳篷。事情是這樣的︰某人被摧殘了一夜後,在幕奇睡熟後,竟然試圖爬出去。

一如打了雞血一般猛然站起,在各個大帳附近來回穿梭。眾人只覺的眼前一道人影閃過,再看時已經不見蹤影。可見墨爾南昭的速度是有多快。

果然,當天晚上某人就被鎖在了草原中央的木樁處。此舉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某女有些後悔了︰某人的那啥啥聲音太大,哄笑聲也不絕于耳,實在是影響睡眠。

就在她睡去的不久,水木然便睜開了雙眼。盯著她不平靜的睡顏喃喃自語︰我做的這一切只希望你開心!只是,事情真的會像他料想的那樣順利嗎?

毫無意外的,墨爾南昭由于慣性,直徑沖到了底端。某女揉了揉眼楮,再三確認得知︰掉下去的是一個人!她現在心中所想的都是水木然,第一反應便是水木然來救她了,可是她卻讓他掉下去了。

當某女去看幕奇的‘戰績’時說了一句相當雷人的話,那天的情形幕奇至今還記憶猶新。場景回放︰看著渾身上下找不出幾塊布條,青紅交錯的某人,搖頭嘆息道「你真粗魯,要是今後的那些人都像你這般,墨爾南昭得損失多少錢去買布料?這樣吧,以後就別給她穿衣服了,到時候還得月兌!」

良久,水木然緩緩道「已經叨擾了南昭王數月,在下準備明日清晨與清顏返回朝月。」聞言一震︰終于要走了嗎?罷了,反正也安排妥當了。明日就讓幕奇他們代替自己送他們一程好了!突然想起幾人此時正在朝月,更加苦澀︰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滿意地看著他混亂猜想,清了清嗓子準備將‘噩耗’告訴他。全神戒備地听著水木然接下來要說得話,只見他一臉痛色道「她中毒了!」

轉身的水木然低沉道「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于是快步走到帳外,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來。然而,墨爾南昭卻不是這麼想的,他以為水木然是因為清顏的毒而心情沉重。因此,一夜無眠。

只是,墨爾南昭懸著的心還沒有完全放下來,就被某女接下來的話驚住。只听她說了一句道「水水,我這就下來了,你要接住我和寶寶喔!」說完還不停地給月復中的寶寶‘胎教’道「寶寶你要乖喔!娘親這就帶你去找爹爹。」說完,在墨爾南昭震驚中,深吸一口氣,略收月復部,直挺挺地墜下。

見他就這樣走著,水木然不解道「你不去叫人了嗎?」看了他一眼道「現在除了你們兩個人,我誰也信不過!」隨影聞言心下感動︰原來王這麼相信自己,夫人平日里待自己這樣好,就算拼了命也要保護好她!夫人,你不可以有事。等我們,一定要等我們!

想到此處,留下了傷心的淚水。若是此時水木然就在她面前,一定會心疼死吧?正常狀態下的清顏才不會用流淚來宣泄情緒呢!在她看來那是弱者屈服的表現。可見‘天時’發作時的威力是多麼的驚人,硬生生的將一個人從‘BT’變成了‘白痴’!

見他這副模樣,水木然暗嘆︰這樣的失魂落魄他不久前也有過!于是道「召集女子吧!清顏發作後會恢復本來面目,我擔心有人趁人之危!」墨爾南昭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雖然平日里自己對這些臣民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對象是清顏,他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今天清晨,當他睡醒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看著冰冷的榻,水木然愣住︰她走了至少一個時辰!難道這麼快就發作了?

果然,在某女下墜的那一瞬間,墨爾南昭用內力將她拖住。同時將自己的身體放軟,就怕她落下來時會擱著不舒服。平安‘著陸’的某女睜眼後沒有看見熟悉的容顏,嚇得眼淚又不停地落下。

帳中,水木然擔心地看著眼眸漸漸變色的清顏,擔心道「你突然將隨影調到墨爾南昭的帳中服侍,這樣做不會惹人懷疑嗎?不如我找個今天機會告知他,我們要回朝月的事情,明日一早我們就起程,反正寶寶的狀況已經很穩定了。」

每天看到暗處那雙傷心欲絕的眼,她心里的某個角落就會很不安靜。她知道水木然感受的到,只是一味的包容她,越是這樣,自己就越覺得對不起她。面對同樣深情的兩個男人,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明明什麼都給不起,卻還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對方帶給她的溫柔。

第三副給了隨影,清顏認為她太單純,不應該過早的接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最後一副給了墨爾南昭,美其名曰病人應該心無旁騖,安心養傷。

一旁的幕奇也急了,低吼道「這麼憋著也不是個事兒啊!既然愛她就應該讓她知道!」搖了搖頭道「注定都是不能愛的人,說出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而已。再者,以她的聰慧,當真對我的所作所為不清楚嗎?除非她不想去回應,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眼淚再也忍不住,低聲嗚咽道「水水,我在這里啦!」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撒嬌的委屈。墨爾南昭心下微疼,不去計較某女喊的是水木然的名字。心道︰只要她平安就好!

次日,天剛蒙蒙亮,墨爾南昭便整裝端坐在帳前,等著水木然給自己的消息。不多會兒,就看見水木然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跌跌撞撞地沖進大帳。

抱著僥幸的心理,沖到墨爾南昭的帳中,希望能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但是現實是殘酷的,除了坐在帳前的墨爾南昭,和他身後的隨影,再無其他人。最後一絲希望破滅,重復道「我說她失蹤了!」

她是怎麼掉進去的呢?時間倒退到兩個時辰之前︰突然的胎動讓某女驚醒,緩緩地睜開深紫色的眸子,輕柔地安撫月復部。感受到身邊有淺淺的呼吸聲傳來,機械地轉頭望了過去。

沉默良久的人突然道「那時候一定很美!」听到這句話,水木然嘴角抽搐︰是挺美的,不過到時候也得有機會欣賞才是啊!就像他自己那次。看著神色復雜的水木然墨爾南昭不解,但是又不敢繼續問下去,生怕得到更令他接受不了的結果。

眾人狂抽︰她還是人嗎?不理會呆掉的眾人,得意地微挺三個月大的肚子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吐出了一口濁氣道「這個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味道如此難聞,為了寶寶今後不來了!

從帳後走出一個踉蹌的人影,撫上心髒的位置,一臉的痛苦道「我該怎麼辦呢?身後的幕奇等人暗嘆︰王妃啊,你咋就這麼狠心呢?明明知道王對你的感情,還在他的面前大秀恩愛,存心刺激誰那吧?

沒有料到水木然會這麼說,身形一頓。堅定道「如此,便拿去吧!」反正自己的子民們都希望清顏做他們的王妃,這樣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清顏依舊是隨月的王妃,只不過自己不再是王而已。

為了寶寶某女屏住了呼吸,躡手躡腳地爬出了帳外。不知是水木然過于放心還是別的什麼,總之,某女竟然成功的在水木然的眼皮子底下逃月兌了。

于是,想轉變這個令人窒息的話題。疑惑道「你想讓我怎麼做?」垂下眼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道「我沒有把握找到解藥,所以想來拜托你讓她不要傷到自己。由我去找解藥,畢竟她現在是兩個人。」

不去理會心中莫名的情緒,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沒有看到水木然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柔聲道「既然這樣就早些休息吧,明早我們還要趕路呢!」于是,帳內早早地熄了燈,而另一邊卻是一亮到天明。

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其實這個毒是一年多以前中的,每年發作兩次。分別是在正月和八月的月圓之夜。」說完暗自觀察他的反應。果然,平靜了片刻之後,猛然站起身道「那不就是明天?」

三個人分頭行事,到底誰能夠找到清顏呢?而她到底去了哪里呢?在幾個人找她找到翻天的時候,某一個地洞中,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子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沒錯,這個人正是清顏。

一望之下大驚︰她的身邊怎麼會睡著一個陌生的男子?而且,這里是哪里?怎麼不想是朝月呢?她記得自己應該是在醫館的,水木然呢?

另一邊的大帳內,墨爾南昭看著不請自來的水木然,心中苦笑︰你當真不在意到這種地步?連面對我都不願意?上一次是兩個人一起來的,如今剩下他和水木然在這里大眼瞪小眼。

聞言,堅定道「就算她把我給殺了,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傷到自己!」了然道「那我就放心了!」站起身準備離開,墨爾南昭激動道「那你是將她留下來,還是讓我跟回朝月去呢?」

于是,第二天果斷地制作了四副特大號的耳塞。第一副給自己,為了寶寶和睡眠。第二副給了水木然,怕他受到‘噪音’的影響,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顯然是她在庸人自擾,水木然的定力可是極好的,怎麼可能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呢?

對她的失落視若無睹道「他答應的很爽快,而且還說要給我們找一個人護送。你也知道我們是在使者回國之前回去的,你現在有了身孕,我不想你和寶寶有什麼閃失!」

累得滿頭大汗,坐在草地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說來也巧,他竟然不偏不倚地坐在了一個地洞機關處。心中猛然一震道︰莫不是清顏無意中踫觸了機關……不敢再往後面想下去。zVXC。

這下可急壞了下面的人,不停地安慰她。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反而哭的更凶了。墨爾南昭急得不行︰在他的印象中,清顏不是那種輕易落淚的人,至少這段時間他還沒有看見過清顏流淚。

現下看著失靈的‘水龍頭’,手足無措的想用手將她臉上的淚珠擦掉,卻被某女無情地打掉。粗魯地推開他,將自己縮在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落,瞪著無辜的‘兔子眼’看著他。

借著光亮看清了她那雙閃著晶瑩的,明亮的紫眸。心下疑惑道︰難道清顏的毒發作後,人會變得和平日里的不同?除了一樣的面容,再也找不出一處相似。她真的是那個強勢的小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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