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二百四十四章 雨諾為愛傷心,如風以身相許

作者 ︰ 倚樓

沉浸在喜悅中的清顏,沒有看見兩個人眼中閃爍的異樣神色。覺得這一次的成功,離自己的宏圖偉業又近了一步。由于之前墨爾南昭在桔花島受到了很好的照顧,清顏很是感念。再加上他是如風和如雪的爺爺,她就更有責任好好照顧他了。

不知道怎麼的,某女很想把干娘和他老人家湊成一對。可能是由于他們兩個人都是苦命的人吧!事實也很給她面子,兩個老人倒是蠻有共同語言的。

其實干娘今年還沒到五十歲,因為女兒的死和自己跳崖的事情,差不多老了二十歲。看起來倒是比許爺爺要大上幾歲,這一點讓清顏很是愧疚。

而另一邊的許如風也很是忐忑,他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爺爺來了興致將君如夢的事情講給她听。到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辦?現在爺爺以為自己在為兩個人制造機會,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若是他知道自己根本什麼都還沒有做,按捺不住了該怎麼辦?

這段時間左相老實了不少,沒有出現什麼異動。暗衛那邊沒有傳來消息,楚行知也沒有特別發現。倒是憶星那邊,因為書的事情,找過她幾回。

清顏知道他又誤會了,頭痛地拉住他道「你要去哪兒?都這麼晚了!」千雨諾沒有回頭,他現在一定是紅了眼眶。帶著委屈的顫聲道「我已經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到其他的房間去!」

清顏那邊心情很是復雜,為了逃避千雨諾和水木然,白天的時候,她一般都和寶寶在一起。把小唯安當做最忠實的听眾,將所有的煩心事通通倒給他。

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自己該不會又懷孕了吧?只有那個時候,自己才會出奇的嗜睡。隨後這個想法就被自己給否了,這段時間他們都處于相敬如冰狀態。也沒有那個可能啊!這樣想著,一個不留神,差一點兒從房頂上摔下來。

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小臉就會皺成一團。她以前從來都不知道,清顏是一個如此多話的人。守著秘密生活很累的,她不想听清顏還偏說。若他現在不是一個小孩子,一定會躲得遠遠地。

心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是被清顏知道,自己遠離了便是。去一個她看不到自己的地方,繼續守護。若是她當真不記得,自己也裝傻好了。反正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自己,說不定到了明天,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本來听著前半句,清顏還有軟化的跡象。到了最後一句,某女一個激靈︰孩子!不行,絕對不行!近親生下來的寶寶一定不會正常!」

唉,這一次自己又會是一個什麼德行呢?誰將是那個倒霉的人呢?她現在看到某師那得意的笑容,就覺得異常礙眼。他為什麼就那麼篤定自己一定會找到‘解藥’?難道真的會預言不成?

看著桌邊坐著的,局促非常的人,某女也很是緊張。雖然他們之前有過一次‘密切的接觸’,可是那是在自己的憤怒中,和‘天時’的雙重作用下形成的。

她不知道的是,暗處一直有一個人在注視著她。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而且隨著她的動作,心都跟著攥緊了。從她晃著出門開始,到她顫顫巍巍地爬上房頂,坐在上面晃蕩的險些掉下去。自己的心都快蹦出來了,這個人就是買醉的許如風。

看見千雨諾的眼中出現了心疼,再接再厲道「所以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誰的都不想,你明白嗎?如果你願意等,等‘天時’徹底解除,我們一定生寶寶,好不好?」原諒她以這個作為借口吧!

無法想象,當時如果自己沒有在附近,或者是接的不及時,清顏會怎麼樣。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候,做到了!

一次一次的深入淺出,他們的結合是那樣的完美,配合的是如此的默契。當他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感覺。看著她潮紅的臉,是因為自己,不禁把她抱得更緊了。

若不是這樣,以清顏這樣高的武功,她怎麼可能選擇笨拙地翻牆?確定她沒有什麼問題,許如風還是呆在遠處,就那麼貪婪地看著清顏。心中苦笑︰這就是自己與她的相處模式呢!永遠有一個不可跨越地界限。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許如風鬼使神差地低了頭,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隨後便感覺自己的腦中,炸開一簇簇的煙花。每吻一次,他就會問一次。清顏居然出奇的配合,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

兩個人距離很近,清顏口中的熱氣噴灑在千雨諾的臉上,讓他更加的不知所措。驚慌地跳到一邊,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沒,沒有,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

每一次都是某女灰頭土臉的逃跑,她可不想讓眾人看見另一個自己。說實在的,除了和莫思寒是清醒的以外,其他幾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狀態。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到底是自願還是非自願。

等到在水木然那里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是很規矩的睡覺。也許是水木然認為,她和千雨諾已經洞房了,也幫著期待另一個小生命的出現。可是只有兩個當事人,才了解事情的真相。

偏偏當事人還毫無所覺,滿臉疑惑地回頭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雖然不知道出現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得出來清顏現在很高興。只要她不討厭自己就足夠了!

生活好像又恢復了平靜,但是某女卻開始頭痛。原因無他,她和千雨諾的洞房,已經拖不過去了!也許是兩個人商量好了,他和水木然是一個人輪一夜。

兩個老人年紀都大了,他們不需要什麼繁雜的儀式,只要彼此做個伴兒就好了。沒過多久雪兒也發現了他們的不同,跟清顏講過之後放下心來。準備撮合二人,清顏倒是告訴她,順其自然就好!

好在某師識相,在‘天時’當天,帶著美男師兄大軍們離宮了。否則,她還真的不敢保證,‘變身’後的自己,會不會化身為狼,殘害同門!

心中哀嘆了一聲,將人扯到自己懷中道「你瞎想什麼呢?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在的心理還有陰影。本身被‘天時’束縛我已經很郁悶了,偏偏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我不想的,你是知道的。要是有辦法,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懷上!」

唯一敢確定的就是自己的師兄們了,要是某師知道自己的爪子伸到了那里,可是有被剁掉的危險呢!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明明都已經進入最後三天了。某師居然一反常態地拉著眾師兄,不停地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自己是很自私的,不想稀里糊涂的和陌生人那啥啥,可是不能每一次都踫巧遇見熟人吧?還有四次‘天時’呢,自己也不認識那麼多人了。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身邊的草都快被啃絕了!

看著她向自己的手心處蹭了蹭,喃喃自語道︰你到底把我當成了誰?」本就是自語,他本根就沒有期待,會有回應。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清顏也是吶吶的一句道「如風。」

以至于最後許如風也到了床上,攬過清顏的嬌軀就覆了上去。心中不止一次地默念︰我醉了,我醉了……就讓我徹徹底底的醉一回吧!

清晨,當清顏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屋子里不太對。而且,一向找不到影子的許如風,居然在為她守門。很多事情都顯得不對,但是她還沒有想到哪里不對。于是,對著面前那個‘木樁子’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zVXC。

不管這一切,是或不是他的自作多情,他都已經滿足了。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能在無意中叫出自己的名字,這個瞬間,值得自己用一輩子去珍藏了。

听著他如此回答,清顏也平復了一下情緒。表情正色了許多,嘴角邊的卻還沒有完全消失。千雨諾就因為這個簡單的笑容失神了。某女走到他身邊道「你很緊張?」就在他陷入自己的情緒中時,某女突然真的從上面栽了下來。許如風當時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反應。在某女將要墜地摔成餅狀的時候,許如風穩穩地接住了她。所以說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即便隔得很遠,依然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最準確的地方。

由于不想被清顏發現,半夜的時候,許如風就戀戀不舍地下床開始準備。將一切都清理好後,默默地替清顏穿好衣服。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顯然這是在自欺欺人,整個大殿都充斥著一種‘愛’的味道。

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心中很是疑惑︰這都已經入夜了。自己除了困得眼皮打架之外,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呢?難道自己就這樣睡過去?誰還能往自己的身邊,放個美男不成?

他們兩個人有著共同的牽引,就是風雪兄妹。兩位老人雖然住在宮中,卻不習慣讓侍人們伺候,做什麼事情都想要親力親為。

而他還不敢開窗,害怕清顏會因此而著涼。心中默默祈禱,清顏什麼都不記得。但是他卻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應該離開。這樣的話,明早清顏醒過來就會發現,房間里只有自己。即便她有什麼感覺,也會以為那是在夢中。可是,他似乎太低估了清顏的聰明程度。

看著他那僵硬的姿勢,和比烏龜還要慢的速度,清顏很想笑,但是又怕他更緊張,所以就忍住了。短短的路程硬是讓他挪了二十幾步,而且走到最後,前面的人已經雙拐了。某女再也忍不住,清脆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但是,起碼眾位師兄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因為師傅一定會讓他們在那一天到來之前,就想方設法遠離自己的。沒有必要在看戲的時候,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房頂?她去房頂了?做什麼去了?她在記得自己之前在屋子里等著,‘天時’發作。難道是中途睡著之後夢游了?那昨夜的‘天時’是怎麼過去的?

這一小段路他走的極慢,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他情願這條路,一輩子都走不到盡頭。若是自己能一直將她抱在懷中該有多好!人果然是貪心的,最初的願望,明明已經得到了滿足,自己卻妄想得到更多。

許如風心中吃驚不小︰她不是應該先問,自己怎麼在這里嗎?心中這麼想,臉上卻一片從容,直言道「陛下從房頂上摔下來了,我將你送回來了!」

甩掉心中可笑的想法,到外面吹冷風去了。出了殿門有些看不準台階了,搖搖晃晃地幾次都差一點兒栽倒。好不容易才坐到了房頂上,眼楮就睜不開了。要是別人看見紫凰最尊貴的女皇,坐在房頂上吹冷風,大概會驚掉下巴吧?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當許如風將清顏輕輕地放在床上的時候,溫柔地幫她蓋好了被子。就準備離去,不想自己的手卻被抓住。

又過了一段時間,左相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左鳴翼就把她接回家中休養了,畢竟他作為一個未婚男子,住在後宮也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名節對于紫凰的男子,是非常重要的。就相當于在其他國家的女子是一樣的,即便清顏的後宮,現在只有兩個人。

許如風現在的想法十分復雜,內心也很是糾結︰他一方面希望清顏記得自己,另一方面又害怕清顏發現自己。就在這種郁悶的檔口,他選擇了另外一種,宣泄情緒的方式。

這一句話已經足夠讓他激動的了,她不但認出了自己,還去掉了姓。他可不可以認為,在清顏的潛意識當中,一直都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心,就被這樣簡單的一個稱呼,塞得滿滿的。

一想到在紫凰都是女子主動的,便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歇下吧!」听了這話,千雨諾反射性地站了起來,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便向床榻的方向移動。

由于‘天時’的日子臨近,清顏已經無暇顧及,桔花島那邊什麼時候才能向自己靠攏。每天看著眼前的眾人,心中就是一陣忐忑,她不知道‘天時’的解藥,會輪到誰。

說實在的,寶寶很可愛,幾乎每個人都很喜歡他。看見他小小年紀就愁眉不展,眾人都想上前安慰他。可是他的身體里,住著馮玉臻的靈魂啊!他們必須得避嫌哪!唯一一個可以接近他的應無音,還不怎麼受待見。糾結啊,糾結!一時間,眾人的心里都很亂套。

水木然什麼都不做就隨他去吧!自己也實在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解釋了。眼看著‘天時’越來越近,他們的關系也越發的尷尬了。

現在,自己對他的感覺已經變了。但是那種事還是做不來啊!一方面是自己無法跨越心中的那道屏障,另一方面是自己潛意識中,一直把他當做是哥哥。和哥哥做那種事情,想想都覺得寒。

漸漸地,眾人發現寶寶對清顏避如蛇蠍,惶恐的很。紛紛猜測某女是不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因此,時不時的就告誡她一下,弄得某女莫名其妙。

因此將她接進宮中之後,清顏一直在讓水木然想辦法,希望干娘能變得年輕一些。經過一年多的調理,她的銀發慢慢變黑,臉上的皺紋也淡了不少。

搖了搖頭道「不能在這里睡,會著涼的,我們進去!」明知道她听不見,還是這樣說了一句,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溫柔。大概只有這個時候,自己可以越距吧?

但是自己其實是挺喜歡他的,又不想讓他誤會,就硬著頭皮過來了。然後便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觀︰男子坐在桌前,用手不安地絞著衣襟,女子靠在窗前臉色復雜地做著思想斗爭。總之,兩個人的臉色都可以用‘陰晴不定’來形容啊!

可是,自己這麼做,除了讓那個君少爺撿了個便宜以外,他能對得起誰?是清顏,是水木然,是千雨諾,是師傅,還是自己?從什麼時候,自己開始躲著她了?

看著清顏變幻莫測的臉,他已經知道結果了。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僥幸道「今天就當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行嗎?我也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頓了頓又道「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什麼藥物對我來說,都是無效的。孩子的到來實屬天意,既然有了我也不能打掉她,不是?做錯的人是我,那孩子也是一條小生命呢!若這個孩子的靈魂,不是馮玉臻,我該怎麼面對你們?」偉顧感近。

某女這邊在激烈的自我斗爭,與自我檢討中。可是看在眾人眼里,心中可是直突突。一時間,某女身邊沒有人了。她又開始急了︰萬一到了那天,自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自己豈不是要光榮的掛掉?就算臨時找一個人救急,她也不能詳細的調查,人家是不是那個啥吧?

將他摟得更緊道「我不會食言的,你也要提醒我,等‘天時’一過,立刻追著我要寶寶!」聞言紅霞重新回到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閉上眼楮將失落盡數隱藏。

當然,知道‘天時’的人,還有水木然和千雨諾。他們兩個一到這個時候,就配合得十分默契。保證讓平日里總粘著自己的家伙們,消失不知道何處去。管他們怎麼做到的呢?只要不來煩自己就好了!

某女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狀道「喔,原來是高興的呀!如此甚好,我也很高興呢!」聞言千雨諾的眸子亮若星辰,讓某女有片刻的恍惚。

清顏不知道的是,水木然一直在為君如夢的事情而內疚。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清顏,怕自己忍不住開口,然後她就遠離了。可是什麼都不說,就好像嗓子中間卡了刺。無奈之下只能這樣了,能躲一天是一天吧!他自己也知道,清顏與他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每一次吃干抹淨之後,就瀟灑地說拜拜。然後還將對方利用個徹底,雖說他們都是自願的。可是自己的確很混呢!自己現在的行為,算不算是禍害啥啥美少年呢?換做現代自己是個男人,早就該拉出去崩了!

看著懷中睡得如嬰兒一般的清顏,許如風幸福地笑了︰這個場景一直只是在他的夢中出現過,沒想到今天,她確確實實地被自己擁在了懷中。但是,她真的知道自己是誰嗎?

將他抱到床里,蓋好被子就滅了燈。知道他沒有睡,其實自己同樣睡不著。心中喟嘆︰到時候一定要懷上一個健康的寶寶,相信再過兩年自己一定會想通的!新的一天就在兩人各懷心事中到來了。

其實清顏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明白?只是他真的嫉妒,他好喜歡孩子。雖然他平日里對小唯安很好,可是他終歸不是自己的孩子。而且那靈魂還是馮玉臻的,他們注定無法親近。所以,他才急著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寶寶。

心中一動試探道「清顏,醒醒。你知道我是誰嗎?」某女‘唔’了一聲就在他的懷中翻了個身。許如風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剛剛那個算是什麼答案?也是呢,他何必要跟一個睡著的人較真?

到了最後應無殤也不能再瞞下去了,索性將書的作用都講了出來。看著信上寫的如此玄妙的事情,某女信了。因為她經歷過比這更神奇的事情,而且馮玉臻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但是此刻的她,還沒有將此事和左相聯系在一起。為此她差一點兒一輩子,都不原諒自己。

一句話仿佛無形之中,給了他很多勇氣。將清顏拉到床里,開始褪下自己的衣服。突然地主動讓某女傻了眼,連忙按住他解腰帶的手道「你要做什麼?」

自從她告訴自己她的名字的時候,自己總是會默默地在心中念著。誰都無法想象,他有多麼渴望被清顏叫一次名字?沒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單純地叫一聲,自己的名字?

清顏還是沒有醒,一直都是許如風一個人在折騰。當許如風將自己埋入的時候,他就更加的清醒了。其實他一直都很清醒,但是他不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起初看見清顏出來,還以為是自己酒後,出現了幻覺。可是現在清顏離他如此之近,只不過自己能看到她而已。清顏以往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現在就更看不到了。明明醉的是自己,為什麼此刻不清醒的卻是她呢?難道有人給她喝酒了?

千雨諾愣了一下道「我要服侍你啊!」某女滿臉黑線︰他這是要突破了!可是自己真的還沒想好呢,其實一輩子寵著他也不錯啊?為什麼一定要變成那種關系?說到底自己還是排斥的。

看著臉上紅霞盡褪的人,猛然發現自己剛剛,已經把前一句給嘀咕出來了。想著要用什麼辦法來補救,可是對面的人已經先她一步下床了。

自己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在她的身邊護衛一輩子,可是現在呢?為了一個陌生男子,自己離清顏越來越遠。整天只知道借酒消愁,這樣的人真的是自己嗎?

眨了眨眼楮將淚水逼回,強顏歡笑道「是我太心急了,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這麼自私了!」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總是把錯誤攬在身上?明明就是她的錯啊!

許爺爺的手臂到了冬夏兩季時常會引發舊疾,干娘的眼楮也不是很好,很多事情兩個人都是相互幫著做的。時間一長,倒是培養出了默契。對于這一點,清顏是樂見其成的。

自己現在什麼不適都沒有,說明昨天夜里,的確是有‘解藥’的。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有很重要的事情被略過了。那個人是誰呢?他一定知道!

可是,當許如風將清顏抱住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他立刻滿臉的黑線,不為別的,只為他清楚了清顏掉下來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她睡著了!

定定的看了他許久,見他的神色沒有半點兒異常。確定那個人不是他,除了他還會有誰呢?會是司徒冰嗎?除了他,誰還會讓許如風如此袒護?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許如風暗自松了口氣,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剛才被清顏那麼一看,他以為清顏什麼都知道了呢!就在他馬上要說出實情的時候,她卻將視線轉開了。他到底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別人!即便口口聲聲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可是那個人是誰?她以為的那個人是誰?

幾次話到嘴邊,都被自己及時的咽了回來。殊不知這一切,都被清顏瞧了個仔細。淡淡地開口道「昨夜真是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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