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 第二百六十章 都是名分惹的禍

作者 ︰ 倚樓

太上皇斜了她一眼道「免談!我都這麼大年齡了,也是時候該歇歇了。」某女繼續討好道「母皇您寶刀未老,再操勞一些時日吧!我還有要事去辦。」

疑惑道「你現在還能有什麼要事要辦?」還真是刨根問底啊!想了想道「我準備按照母皇的意思,組建後宮。您說的對,他們都是各國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名沒分地跟著我,面子上的確過不去。只要有願意的,我保證都收了去!」

聞言,太上皇的眼楮亮的跟燈泡似的。拍手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她怎麼總感覺自己又被算計了呢?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如今自己失憶了,就更不容易和太上皇過招了!

最後,某女干脆鴕鳥了,回到自己的寢殿誰都不見。突然,想起了一直跟她不太親近的唯安。于是,樂顛顛地去找她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郎君,到底是一個什麼級別,但是總比沒名沒分要好的多了。某女也見好就收道「那就先謝過母皇了!」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水木然也能猜出,他大搞要說些什麼。于是,先開口道「你是為了清顏的事情來的吧?」被他猜中來意,許如風很是尷尬。但是,以水木然的聰明,猜不到是不可能的吧?

因為還在宮中,兩個人就這麼並排走著。某女向他使了個眼色,他會意的靠在清顏的身上,做有氣無力狀。宮中上下都看出傅蒼侖的狀態不是很好,隔日,就傳出他突然病逝的消息。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朝廷。

他倒不是嫌棄清顏,只不過自己臉上的那層東西,最怕的就是唾液。一旦被那種東西沾上,被沾的地方,就會自動月兌落。她倒是失憶了,肖憶冷和司徒冰他們可都在呢!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那張酷似莫思寒的臉,他是別想解釋清楚了。說到底,除了清顏本人,他們誰又能說的清楚呢?zVXC。

一開始傅蒼侖還擔心水木然不會同意,當清顏告訴他,是眾人聯合到一起,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才有了現在的解決方案的。廖傾歌和傅蒼侖,曾經也有過幾面之緣,所以待他算是極好的。眾人見他如此,也和傅蒼侖相處的很融洽。

老根底勞。一時間,兩害取其輕。與其被清顏煩,還不如面對應無音去。經過了一世失敗的感情,自己已經不會再輕易動心了。即便自己還是很喜歡他,但是,他不打算再讓他知道了。自己主動了一輩子,也該是放手的時候了!

清顏出來散步的時候,就看見傅蒼侖在涼亭發呆。走過去道「想什麼呢?」因為清顏失憶了,將他的真實容貌給忘記了。所以,當他恢復過來之後,清顏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有了之前的經驗,只要孩子不像她,多半都是像父親的。看到孩子,她對傅蒼侖的容貌,就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眾人很是羨慕他,認為他是苦盡甘來,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幸運。傅蒼侖倒是認為,自己是像外界所傳的那般,沾了杜秋晨的光,還有就是清顏失憶了。若是放在以前,她巴不得自己遠離呢!

在得知司徒冰是自己遇到的第一個人,卻又是最後一個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時,心中很是敬佩。好在眾人沒有幾個知道,他們和龍非夜之間的糾葛的。就這樣,司徒冰也被定了下來。

好不容易擺月兌了兩個人的死纏,某女終于到暗處喘了口氣。一回身就看見了許如風,差點兒將清顏嚇了個半死。這也怪不得某女,她失憶之後,不但是事情,就連武功也一點兒都不剩了。

水木然對他的選擇,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倒是司徒冰,很是過意不去。他不過大了許如風五歲,教了他幾年的武功,自己就變成師傅了。其實,他是受之有愧的。而現在,許如風又因為自己,故意躲著清顏不見。這讓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冥思苦想了半天,終于靈光一閃。笑道「我想到辦法了!」太上皇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感覺,主要是因為她思考的時間太短,認為她並不一定能想出什麼,好的解決方式。

听此疑惑道「晉封杜秋晨和傅蒼侖有什麼關系?」看了太上皇一眼道「當然有關系!對外界我只要宣稱,我讓他進宮是因為他的某些地方,和杜秋晨長得相像,就沒有人能多說什麼了。事實如何,大家心中有數。到時候把孩子也接過來,豈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順?」

頓了頓又道「他是水木然的師兄,兩個人的感情應該是很好的。想必他應該是不會反對,至于其他人的意見,沒有必要采納。如果有人對這件事情提出異議,這種人我不要也罷!」

其實,眼楮的顏色是什麼樣子的,太上皇倒是不怎麼在意。因為她已經決定,將皇長女立為太女了。這是最早就決定好的,就算日後再生出十個八個女兒,也還是一樣。

某女窩在許如風的懷里沒有動,兩個貪戀溫暖的人,誰都沒有先開口。但是,總有那些不識相的人。就比如廖傾歌吧!只听他道「清顏啊!你說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呢?倘若你在我的身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像某女所說的那樣,朝廷給予她風光厚葬。孩子也被太上皇下令,接進宮中撫養。許多人都認為傅蒼侖是因禍得福,久而久之也就淡出了人們的記憶。

其實,君如夢真的想多了。現在的他對清顏來說,不過是一個醫官而已。還是那種只動口,未動手的一種。在最後一次‘天時’到來的時候,還真就沒有他什麼事。

若是換成應無音主動,也許他們之間還是有可能的。畢竟清顏知道自己是誰,在面對憶星,這麼大的一個you惑時,應該是很順其自然地,就把自己給交易出去了。當然,她說的很好听︰一切自主權都在自己的手中。但是,這話在她失憶之後,還算數嗎?

當清顏出了門,傅蒼侖一直守在殿外。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走過去牽著他的手道「從現在開始,世間再也沒有傅蒼侖這個人。我已經求母皇把你賜給我了!」傅蒼侖的身體一震,不敢置信地望著她。那種眼神讓她莫名的心疼。

于是,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水木然見狀,嘆了口氣道「其實,你不用過來找我的。只要清顏決定了,我都無所謂的。」許如風暗嘆水木然好度量。

若換成了是他,一定不會做出相同的選擇。莫說他沒有喜歡的人,就算是有,以這種方式留在那個人的身邊,他也是無法想象的。更何況,在這個女人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替身!

而許如風本就比較自卑,又不想和師傅在一起爭什麼,于是便自己躲了起來。事實上,自從清顏失憶以來,許如風就沒怎麼露過面。某女至今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暗衛統領呢!

這段時間,經常看見眾人纏著她,自己的心中不是沒有感覺的。那些不敢找她的,幾乎都是來找自己的。他不明白,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好說話嗎?

有了傅蒼侖的先例,眾人對清顏越發的活絡起來。某女倒是無所謂,但是還是要詢問水木然的意見的。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當水木然告訴清顏,她和墨爾南昭有定情信物的時候,果然在翻找中發現了一個墨玉戒指。當下決定,把他的名分也給定下來。

淡笑道「如果我說我是迫不得已的呢?」看著他認真的眼,許如風有些退縮。水木然知道他在怕什麼,轉言道「我同意是因為,你們和清顏是天定的緣分。而且,我也知道,你們對她的愛,不比我少!」

當眾人都為自己爭一席之地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冷眼旁觀。君如夢十分疑惑︰那個女人明明就是空口說說,怎麼還有這麼多人信?而且,作為一個男子,留在女人的後宮,算是怎麼回事啊?

清顏躲到哪里都被推出來,皇宮這麼大,居然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所。明明這個皇宮是自己的才對,為什麼連寢殿都被別人給佔了呢?

其實,水木然這邊也不怎麼好過。從前的清顏什麼事情,都是先和他商量的。雖然,現在也是如此。但是,與其說是和他商量,倒不如說是給他通知。她不是來詢問意見的,到更是像通知結果的。

見太上皇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接著道「如此一來,我們在厚葬與她,天下人還能說什麼?當然說朝廷體恤臣子了!與此同時,我也可以博得一個,長情的美名!至于孩子,誰也不敢追究她的年歲。」

點了點頭道「你的想法好是好,可是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紫眸啊!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不解道「什麼紫眸啊?」解釋道「我們南宮一脈,你是隨父親的。而孩子們也是隨你的,如今我只發現你和水木然的寶寶,是紫色的眼眸。難道連這一點都在證明,只有他才是帝君嗎?」

其實,他現在根本就不用刻意地去尋找清顏,只要找到肖憶冷和廖傾歌就好了。因為他們出現的地方,一般都是清顏出現的地方。

唯安,不,應該說是馮玉臻,看到清顏的時候,嚇得是花容失色。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失憶後的清顏。記得她剛剛醒過來,不長時間的時候。有一次看見了自己,什麼都沒有搞清楚,還涂了自己一臉的口水。

剛想到這里,就發現許如風,站在自己的對面。由于剛剛想的比較入迷,居然沒有感覺的到來人。而對面的許如風,看到水木然精神恍惚。以為他是在為清顏的事情而傷心,心中更加的過意不去。本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跟他說自己的事情,一見他如此,就什麼都忘記了。

但是,今天她卻下意識地給了許如風一掌。許如風怕她,因為被自己嚇到的事情而生氣,連躲都沒有躲,堪堪受下這一掌。好在清顏看清他的裝束之後,認出他應該是屬于暗衛的。于是,在出掌的時候,硬生生地收回了五分力。所以,他呈現給清顏的態度,就是不冷不熱的。那種表情不是一個孩子,見到自己的母親,應該表露的。當然,他的確不是一個孩子了。沒有辦法,只好把應無音拉過來,做擋箭牌。

特別是看見她,總是往唯安那里跑,他就更是擔心。不僅僅是擔心她,發現了唯安的真實相貌。更擔心肖憶冷等人發現,若是這樣的話,將又會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從這一刻起,他對水木然是徹底誠服了,即便他什麼都沒有答應自己。自己要說的話,就這麼多了。向水木然略施一禮,便告退了。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去找清顏。

頓了頓又道「清顏值得最好的!無論是什麼,感情更是一樣。既然,上天讓她遇見了你們,我有什麼權利獨享她的愛?我更希望有更多的人,把自己的愛,放到清顏的身上,我希望她能得到一份完整的愛。特別是知道清顏,在內心深處也放不開你們,我為什麼讓她不開心?」

心中一陣酸悶,半晌道「不會,我們不是還有女兒?這兩年你們受苦了!我還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不過這不重要。因為我會給你們起新的名字!」听著清顏地承諾,傅蒼侖紅了眼眶︰他終于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了嗎?

而清顏那邊,沾上了兩塊揭不掉的橡皮糖。對著寸土不讓的兩個人,她的頭都大了。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很倒霉,干嘛要練那個什麼功。讓自己平白無故地,招惹了這麼多男子,而且還一個比一個難纏。

心下了然︰好復雜啊!居然還有嫡庶之分。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道「喚晨那孩子,眼楮帶著淺淺的綠色,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有眼疾呢!當時可是嚇了我一跳。」隨後又道「既然孩子沒有隨我,應該是隨了杜秋晨吧?果然是取了優點。」

听到這里,眼楮一亮道「還是你考慮的周全,那你就把人帶走吧!只是有一點,等你恢復了記憶,一定要將他的身份告訴我。否則,我不會同意你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晉封。他現在的名分也只能比宮侍高一個級別,暫時定為郎君好了!」

于是,小心翼翼地安慰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郎君,但是只要我恢復了記憶,一定會給你晉封的。你就先等一等吧!」聞言,心中很是感動。隨即又心酸道「我怕等你恢復了記憶之後,會廢了我!」

但是,跟他說什麼,都听不進去。現在,連自己也不見了。雖然,清顏只是口頭上,給他們定下了名分。但是,他已經很知足了。因為,至少他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地呆在清顏身邊了。而明明最能呆在她身邊的,卻避著不見。

由于不能很好地,進行自我調節,某女自己倒是先飛了出去。看到這種情況,許如風也來不及多想,一躍而起便接住了她。其他人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跑了過來。

知道他是誠心誠意的,心中很是感動道「謝謝你對我的尊重,謝謝你對清顏的愛!」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道「雖然知道很冒昧,但是我一直都想問,你為什麼能容忍,清顏身邊存在這麼多男子?」

白若錦那邊也是沒有什麼反應,最早之前,他就和清顏有誤會。現在見到清顏他還是會緊張,看著廖傾歌和肖憶冷,整天圍著清顏轉,他很是羨慕。要是自己也這樣,估計很快就會被她厭煩的。抬頭看向另一個角落,還是有人和自己一樣的。真不知道剎和拓跋摩杰是怎麼走到一塊兒去的。

一席話說得許如風很是動容︰怪不得水木然,一直是清顏身邊相伴的那個人。他的確是比任何一個人,更有資格坐上帝君的位置。水木然身上就是散發著一種,讓人自動服從的氣場。即便他自身是一個,很溫潤的男子。但是,這種氣度絕對不容忽視!

看了她一眼道「人你要帶走,我怎麼跟大臣們交代?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傅蒼侖就這麼‘去了’,難免讓人疑心吧?你要把人帶進宮里,總要尋個名頭。朝廷這邊少了一個重臣,你的後宮就多了一個美人。怎麼能不讓別人多想?」听太上皇這麼一說,她還真是想的有些簡單了。

斟酌了一番道「前些日子,外界對杜秋晨和喚晨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既然他是因我而死的,而我對他也是有感情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給他正一正名兒。當然,這些都是做給活人看的。我想杜秋晨本人,應該不在意這些虛名。」

由于他們父女在宮中有了新的生活,清顏給他們分別起了一個新的名字。也許是對之前有些印象,也許是看到他經常穿帶梅花的衣衫。清顏索性叫他梅淵,姓梅名淵。至于寶寶,起了個名字叫懷舞。很快,懷舞就和其他寶寶混的很熟了。這就是血濃于水,天性使然吧!

也許是因為失憶了,某女居然比從前要多愁善感許多。特別是听到水木然,給她講一些自己和墨爾南昭之間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特別不是人。

以至于很長的一段時間,清顏都在听故事。當然,都是被眾人給美化了的。某女才不會傻到去上當,她會去找水木然核實,故事的真偽度。若是對方做的比較過分的,她就先放緩考慮。

直言道「我也想留在清顏的身邊,但不是以暗衛的身份。就算是一個宮侍,我也想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的面前。我知道自己這麼說,是很失禮的。但是,我還是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這是我對你的尊重。」

在此期間,拓跋摩杰是最沒有發言權的。因為每次看到他,水木然總會想起,清顏在生死邊緣掙扎的那一刻。所以,他就被自動忽略了。倒不是說沒有他的位置,即便是有,也不過是一個末等。

她現在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自己當初,把話說得那麼滿呢?現在,一到太上皇那里,就被逼問後宮的事情。自己的回答就是還沒有頭緒。她立刻就以處理政事來威脅自己,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反正自己已經被繞進去了,干脆謀點兒福利吧!故作郁悶狀道「既然我都已經犧牲到這種地步了,母皇就別再追究傅蒼侖的事情了!一會兒我就把人給帶走,隨便給他安排一個什麼身份,改頭換面就行了!」

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後,當然要求得對方的原諒了。著實又把其他人眼饞了一下,看著這樣的清顏,他們決定好好地為自己爭取,用柔情攻略使她接受他們。

點了點頭道「那大臣這邊,怎麼解釋?」不以為然道「這個就簡單了!就說傅蒼侖為國盡忠,鞠躬盡瘁。由于操心國事,最終導致積勞成疾,延誤診治的最佳時機,不治身亡。」

說著就要從許如風的懷里,把清顏給拽出來。但是,肖憶冷卻眼疾手快地先他一步。兩個人又打了起來,許如風卻因為清顏,離開了他的懷抱,而感覺悵然若失。隨後趕來的司徒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心中感動,對他露出了一個感激的微笑。

遠處的某女,被兩個人掙來搶去,很是痛苦。突然,兩個人同時松了手。某女看著遠處愛莫能助的人,捂臉,準備和大地來一個密切的擁抱。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疑惑地抬頭,卻對上了一張俊逸得不似人的臉。是君如夢,那個對誰都冷冰冰的人。近看感覺他更帥了!某女覺得自己地呼吸開始不暢通了,對這個人,她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了。他的懷抱不像人那般冰冷,倒是溫暖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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