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半迷糊的睜著眼楮,有七八分酒氣上頭,暈沉沉的腦袋在那里點啊點︰「谷姐,你說吧,我覺得你挺好的人,想當初咱們第一次認識,如此多的人就你一個人看的起我,我覺得人挺好,比我哥身邊那些女人好多了,你干嘛就不跟我哥呢。」
凌甄比她更醉更無賴︰「就、、、是、、、谷姐、、、夜晚冷啊、、、寂寞啊。」
我怒,但我不拍案而起。
凌甄才二十就如此感慨,除了沉筱這婆娘帶壞小孩子還能有誰,看著個個饑渴的模樣,干脆去買根回來先緩解緩解了。
我冷下臉了,雖說我這張已經老臉,但是當著那麼多人面前,還真的拿不下,「好了,不要說了,我跟池城是沒有可能,你們別老是沒事有事就拿這些話來說好不好。」
池岩一撥桌面上的啤酒瓶, 當作響︰「怎麼沒有可能,我哥也三十二了,要不就是你嫌棄他有兒女不肯做後媽。」
豪門孽戀這種事情其實還真的很狗血的發生在身邊。
池城,池家大少。
從國外學滿歸來,投身在家族的事業中。
二十五歲的他儀表堂堂,意氣風發。
不論身在何處都能招蜂引蝶,使得數不盡的女性想盡辦法去折他腰。
回國短短時間內,花邊新聞不斷,今天名模明天巨星後天又是平民,各個層次層出不窮。
直到二十八歲的那年,一個可欣的女人以絕對的氣勢闖到了池城的人生里。
原本看著可欣母憑子貴的可能進駐池家,牢牢鎖住池城。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
收性不到半年的池城,趁著可欣大肚子的時候到處鬼混。
女人就是女人。
鬧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稍稍捆住他,卻在可欣在醫院待產的時候他的新聞再次四處飄。
可欣最後死在了手術台上。
至于怎麼死的有很多種版本。
有的說她過于氣氛割脈自殺,就是想要把孩子扼殺在肚子里。
有的說她是難產死的,畢竟老公趁著她待產偷腥,氣憤過頭。
也有的說池家在她難產的時候只留下了小的而舍棄了大的。
至于到底是怎樣,也許只有池家才知道,可欣她自己才知道。
好在這幾年已經不見他再有什麼花邊,有的都是關于他如何的呵護自己孩子的事情。
我緊蹙眉頭︰「池岩,咱們能不要說這個嗎?」
池岩瞥著我,小嘴嘟著︰「不行,我就認你做我嫂子了,上次你都跟我哥都開-房去了,就算他以前怎麼樣,現在他已經定性了,只想好好的找個女人過日子而已。」
池城能變成怎樣我不知道。
我知道人的本性不會說變就能變,這不是我說的,而是報紙新聞上三天兩頭就有報道那個富少又跟誰誰誰扯出緋聞的事情。
池城再怎麼樣也是個男人,他或許真的定性了,可那些女人不定,她使勁往他身上撲去,昨晚一個正常的男人會不往送到嘴邊的肥肉咬一口?
我堅信這世上沒有貓不吃腥的。
池岩那就要我為他哥負責的神情,讓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