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
池城到這邊了公干,隨便來看看他這位寶貝妹妹,那晚上我們去喝酒。
我是真的喝暈了。
加上長久沒有踫過男人,那晚上跟池城滾到了一起。
將壓抑在體內的**全都通通發泄出來,尋找一次滿足。
當他一次二次,第三次將滾燙的液體送進我體內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酥軟的躺在了他身上。
不可否認,那是我自幾年前離開那個家後第一次跟別的男人做。
第二天幽幽醒來,他半撐著頭,貪婪的注視著我,想要再度將我擁入懷里,只不過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酒精的作用,就算想也不可能讓自己放-蕩,起身離開他溫暖結實的懷抱。
對著鏡子看自己滿身殘留下來的痕跡,覺得自己很可笑。
或許是我的態度刺激到了他驕傲的內心。
拿著一盒藥丟到我面前,深邃而陰冷的黑眸,堅毅而決絕的神情︰「別指望能以懷孕的事情要挾進我家大門。」
我愣了愣,看著腳下的藥,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育的能力,但是還是當著他的面把藥給吞了下去。
當時我覺得自己吃的不是藥,而是驕傲,是自尊,是屈辱。
曾幾何時,當一個男人環抱著我︰「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傷害。」
只是那是我第三次從醫院里面墮胎出來。
直到第四次的時候,醫生告訴我一個很絕望的事實,我這輩子可能不會再有孩子了。
那個第一次讓我流血的男人,那個第一次讓我感覺到很痛的男人,我們爭吵,我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他自私。
他只顧自己爽。
她說不會再讓我傷害。
而卻給了我永遠都無法磨滅的傷害。
可能不會這樣的事情已經等于不再可能,我還能有什麼奢望,我失去的將是上天賦予我天生的權力,現在這道權力也被剝奪了。
我們爭吵。
吵啊吵。
我自己都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吵了多久,吵到最後他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不想跟池岩糾結這個問題,及時池城後面告訴我他做錯了,他懇求我能原諒他。我原諒了他,因為我已經無所謂。
就當朋友一場。
酒後亂-性。
我指著前面黑夜中的身影,焯少的身影︰「看、、、那是誰?」
凌甄撲了出去,搖搖晃晃的身子配合著她八寸的釘子,我真害怕她明天腳裹腫得還能走得動路不。
沉筱淡定的松開了手中的杯子,「啪、、、」清脆的酒杯碎裂的聲音︰「媽媽咪呀。」
焯少被凌甄辦拖帶拽的帶了過來。
禮貌的笑了笑︰「各位好。」
在外面他顯得輕松多,沒有早上在店里面那麼拘謹,微微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的恬靜,光澤的臉上在燈光中更加聖潔,眼神就如空中的明月,有皓月當空,清澈明了。
「坐、、、」沉筱很自然的在自己的身邊擺上了凳子。
焯少難為情的臉色不情願表現在臉上︰「不了、、、我還有事呢。」
凌甄把他推坐到了凳子上,大大咧咧的湊到他耳邊,那兩片薄唇都貼到了他臉上︰「怕什麼,我們不會吃了你,讓你坐就坐。」
池岩拖著凳子靠到他的身邊,一手摟在他的肩頭︰「焯少是吧、、、沒事的,我們都是好人,以後咱們就是一起共事了,相遇就是緣分,你不喝就是沒有道理了。」
大灰狼帶著小紅帽欺騙小白兔,說︰「乖外孫,我是你狼外婆啊,咱們是一家人呢,快點快門讓外婆進門了,外面是好人,外婆也是吃胡蘿卜的。」
世界不怎麼了。
在這個世道不僅僅只有男人見到漂亮妹子就流哈拉。
女人也有這個權力。
女人見到可口的男人也滿口水的嘩啦啦流。
他看向我,似乎正征求我的意見。
我心里顫動,我並不是空氣般的存在,居然還有人能注意到我。
我喝口酒,潤潤喉嚨︰「坐下來跟大家喝兩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