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甄呢?
池岩呢?
這兩個八婆迷迷糊糊的跟發瘟的雞使勁的點著頭。
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句話此刻此時深刻體會到。
明天沉筱將會興高采烈的宣揚自己偉大的戰績。
「哈哈、、、小樣、、、爭、、、看你們抵得過我風靡萬千美男的少婦嗎?」
我眼神中閃過些許憎恨,真希望焯少就一分鐘男。
看看沉筱你這個八婆有什麼好得瑟的,沒放進去就飆了,爽死你。
「哈哈、、、」
我被自己這個邪惡的想法弄笑了,暗暗期待真出現那樣的一刻。
沉筱顯然對焯少的這個答案很滿意︰「很好,我就喜歡這樣的。」說話的同時還伸手去模他的臉蛋。
焯少稍微躲開︰「我說不會跟你去你家,不要誤會。」
「噗、、、」
我再一次噴了。
為自己剛才的邪惡感覺到羞愧,怎麼能如此去詛咒人家呢。
我真不是人啊。
吃不到葡萄也不該說葡萄酸嘛。
我真小人了我。
沉筱的臉面有些裝不下了,生平都是她拒絕人家的,從來都沒有被人家拒絕的。
我稍稍重新審讀焯少,這個從畫里面走出來的男子怎能在美色面前如此的淡定呢?沉筱那狐媚般的姿色都不為之動容,那天下還有怎樣的女子能夠躺在他身邊?
我突然想到了剛才那對鼓舞我跟池岩的男子,偷偷的瞥了他們一眼,還坐在那里,很是恩愛的牽著手,吃著東西。
我明白了。
我深深的明白了。
他實在太完美,在我眼里是這樣的。
不僅僅是別人看的出,他自己肯定也知道。
完美的以至把自己都忘記了,他的內心也是渴望有那麼一個完美的男人出現在身邊吧。
天啊。
哦、、、買噶、、、
為什麼長的好看的都走向了這方面呢?
這讓我們這些女人情何以堪啊。
這身皮囊,這個賣相,已經很多年都只在畫里才見到的男人,悲催了。
是攻?
是受?
我有點歪歪起來。
「來、、、喝酒吧、、、沉筱,你別吃窩邊草,小心池岩明天找你拼命。」
我悻悻的呡著酒,看看他,再瞄著那堆羨煞旁人的男子,暗暗的笑了。
原本看是醉生夢死的凌甄跟池岩咯咯的笑起來,悠閑的舉起酒杯,兩人相互踫杯。
原來如此。
剛兩人一人在發短信,一人在收短信。
不是巧合。
是有預謀的。
是蓄意的等著沉筱出丑。
大家都彼此太了解。
沉筱吼︰「老板給我再來一打。」
行,我高興,今天特別的高興,就陪你們喝個半死。
喝酒的時候從來不感覺到自己醉了,特別是喝醉的時候,喝多少都能喝的下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總對自己說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打死都不喝。
可,
沒打死自己倒是喝得半死。
宿醉醒來頭暈欲裂,基本上忘記昨晚上是怎麼回來的。
艱難的睜開眼楮,四周的環境陌生得熟悉。
完了。
我緊緊的閉上了眼楮不敢看那只放在我沒有任何阻攔的胸脯上的主人。
努力回想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
不應該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