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饑渴的逆襲了。
稍微的挪動。
光 的。
我欲哭無淚。
沒想到活到這把年紀還被一個毛頭小孩趁不省人事的時候給那啥啥了。
不對,
他是攻?
要不就是受?
豈會垂涎我這個老女人。
我悲催了。
是他還好,心里還能默默的接受,要是喝醉被其他的男人給拐了,這輩子可活到姥姥家去了。
怎麼辦?
千頭萬緒,想著怎麼把身上的這只魔爪弄走,好讓自己悄無聲息的走人。
「嗯、、、」
一把粗獷的聲音響來。
我無法淡定了。
以暴走狀態一躍而起。
「吭、、、」
額頭撞到了床板上,兩眼冒金星,烏鴉呱呱從面前飛過。
池岩一個翻身從床上掉到地板,就想往床底鑽去︰「咋了、、、咋了、、、地震了、、、?」
我有種想死的感覺,不就是倒過來,床尾當床頭睡而已,用得著這樣眼花的以為被人家帶去開-房了嗎?
睡了四年的宿舍還能看成旅館什麼的,普天下除了我谷娉再無他人了吧。
這烏龍鬧大了。
我忍著額頭傳來的陣陣劇痛,看向池岩淡定的從地板上站起來,用手甩了甩頭發︰「嗯、、、沒事。」
宿舍是三室兩廳,兩衛一廚,除了我們四個之外還有十三個女員工跟我們住一起。
本來我是跟池岩兩人住一間房間的。
誰想到睡到這員工的上下鋪來了。
這不能怪我。
我也是受害者,我就是緊張昨晚上喝醉了而已嘛。
你說要是被人撿尸那多不好。
我可是個好女人。
我自身自愛。
我絕對不會想焯少會對我做什麼的。
就算喝醉我也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好了,
解釋那麼多,我頭腦有些凌亂了。
應該也沒有越描越黑吧。
應該沒有。
你們要相信我啊。
我絕對沒有那樣啊、、、
你信嗎?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拍了拍暈沉沉的頭顱。
「唉、、、」
我再次立下第N次誓言︰我,谷娉從今以後再也不會酗酒。
池岩爬回房間,舒舒服服的躺在席夢思上︰「谷姐、、、頭好暈啊。」
我月復誹︰「暈死你暈死你暈死你。」默念三聲之後,關懷備至的坐到身邊,輕輕的幫她揉著太陽穴。
「我去給你買點早餐吧。」
「謝謝谷姐,就喜歡你。」
想到焯少這個基寶,再看池岩抱我腰,一臉陶醉的樣子。
「難道我天生也有百合的傾向?」一個個問號在眼前晃悠,惱火的一巴掌將它們全都拍散︰「姐喜歡的是男人。」
快速的梳洗打扮,踩著我十二公分釘子在樓梯那里傳來一串的回聲,噠噠噠、、、
「啊啊、、、、哦哦、、、、」
手機那首《第五元素》里面藍色人演唱的振奮的音樂響起。
「喂、、、凌甄干嘛?」
我討厭在吃東西的時候打電話。
「谷姐、、、那個焯少沒有來耶。」
我怒,真想用隔山打牛之掌拍死在一公里之外的她。
「那咋的了?」
「人家還沒有見到他了了。」
她腳上八公分的釘子踩在地板上噠噠噠的聲音很清晰的傳進听筒。
我真佩服她,完全跟穿平底鞋沒點區別,假如去走T台,她肯定可以在上面勁歌熱舞,那下一屆的模特冠軍非她莫屬。
如此好的天分都不稍加利用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