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局中局?」高世陽一直在盯著李青烏,突然听到他說出一句話,急忙問道。李青烏笑了笑︰「想要破局必須等到晚上再說!」
「什麼破局!什麼局中局!純粹扯淡!你丫的是不是江湖騙子!」高達梡根本就不相信李青烏這番話,老子活了半輩子,啥樣的事沒經歷過,老子就不信邪!
高達梡拿出一支雪茄,掏出一個精巧銅質的打火機緩緩點燃雪茄,吐了一口煙︰「老爺子您說您這麼大的歲數了,怎麼還跟小飛一天瞎起哄啊!」
「去你娘的蛋子!」高世陽一听這話,氣的沖兒子罵了一句粗話,跺了跺龍頭拐杖,站起身子,干瘦的指頭指著高達梡︰「老子本來在我那里住的好好地,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老子跟你住這里,這些天你不在家里,你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你知不知道!」
「嘿嘿……老爺子年齡大了,總是疑神疑鬼的,小飛啊,你爺爺身體不好,扶他上樓休息去吧!」高達梡依舊笑眯眯的指了指高肖飛說道。
高肖飛臉上立即拉出黑線,娘的,爺爺年齡是大,但我還年輕,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你真是站著說話都不怕閃了腳趾頭啊!
「好好好!高達梡,你丫的今晚給老子住在這里,哪都別想去,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你少跟我跑!」高世陽拄著龍頭拐杖徐徐走上了樓梯。
李青烏掐滅煙頭,看了一眼這位「彌陀佛」高達梡,頓了頓︰「呃!這個高大款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用高達梡的話來說,像李青烏這種江湖騙子在行徑暴露之後,就應該順著老套的步驟灰溜溜的走人。
可是高達梡並沒有為難李青烏的心思,擺了擺手讓他趕緊離開,在他眼里畢竟這年輕人才初涉社會,以後的路還長著,倘若自己放過他,想必以後肯定有人不會放過他,江湖騙子嘛,出來騙的,總是會進去滴!
正當高達梡本著「慈悲」心腸放過李青烏的時候,高肖飛不同意了,之前看到過李青烏又是玩火,又是讓銅錢旋轉,這等奇異手法很是令高肖飛小朋友崇拜,在他眼里李青烏就是現實版的林正英,這彪悍的牛人怎麼能讓他離開。
「等等!」高肖飛果然出口,轉過身看著高達梡︰「爸爸!李大師是我的朋友,再說這房子真不干淨啊!」
「少來!還李大師,咋不叫李師太!」高達梡一臉不屑的吸著雪茄。
「呃,這個高大款先生……」
「我叫高達梡!不叫高大款!」高達梡同志立即打斷李青烏的話,氣的及時糾正。
「……」
李青烏撇了撇嘴巴,啥話也不想說,拿起自己的背包,帶著周建走出了房間,高肖飛急的跺了跺腳,趕忙追出去,高達梡抽著雪茄得意洋洋,想在老子面前耍手段,哼哼,沒窗!
「李大……」
「好了,我知道了!你爸爸現在不可能相信房子里的事,今天晚上就讓他自個歷練歷練吧!有什麼事給賤賤打電話吧!我能幫就幫吧!」李青烏說完,推著自行車走出了別墅外面。
「你不要介意啊!我爸爸會明白的!」高肖飛站在大門口朝著李青烏與周建揮揮手,隨後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轉身回去。
「李大哥!飛少的房子真不干淨?」周建坐在車座上面一臉疑問。
李青烏笑了笑,沒有說話,騎著自行車加快了腳力,但是臉上隱隱露出的擔憂卻沒有被周建看到。
西京市的天氣陰晴難測,此時正當李青烏賣力的蹬著自行車返回西京市人民醫院的時候,天空不知不覺中開始彌漫著陰厚的烏雲。
風起雲聚,悶雷震響。
抬起頭看了看隱晦的天際,李青烏搖搖頭,這他娘的啥玩意天氣,想下雨就下雨,簡直比女孩紙那個啥來的的頻率還要高啊!
「擦!又下雨了!」周建模了模臉上雨水,蜷縮著腦袋,瞅著四周倉忙亂竄的行人,剛想要說什麼,卻被李青烏的話打斷︰「賤賤啊!西京市這里的天氣經常是這樣嗎?」
周建連想都沒想,氣的說道︰「娘希匹的!以前西京市四季規律還很好,就今年才開始變天的!時不時就是晴天下雨,時不時還來個雨後吐晴,老天似乎在和誰較勁呢!」
「較勁!?」李青烏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心里卻揣摩著,能夠與老天較勁,進行呼風喚雨,這樣的人還真沒有听說過呀,不可能吧!
絕對不可能!張老頭子都沒說過,不對!好像是,道士!對!道士就有這個本事!李青烏一路心事重重的胡思亂想,頂著風雨快速趕到了西京市人民醫院。
秦嶺山脈是西京市的一座天然屏障,連綿交錯的山脈,高聳挺拔的山峰,然如守護西京市門戶的天神一般睥睨著蒼穹大地,秦嶺山腰某處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石階小路,石階從山腳下直接鋪面而上,在足足兩千多米海拔的山峰上面像一條白鰱般盤踞著。
山腳下停放著三兩黑色轎車,兩輛普通的奧迪a6,和一輛邁巴赫62轎車,這輛邁巴赫62轎車搭載的是奔馳的v12的發動機,它的最高車速貌似能達到250km/h,車型流線精美絕倫,停在雨中像一位王者一樣氣度非凡,要知道目前在中國,邁巴赫銷售絕對不會超過200輛,如此可見一斑。
邁巴赫轎車里面的座位顯然是經過改動的,黑色的軟皮座椅分列擺開,中間還有個余地,放著一個袖珍的茶幾桌子。左面坐著兩人,一位西裝革履的老頭,全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威嚴,卻是一臉慈眉善目,戴著金邊眼鏡眶的年輕人,白淨的臉蛋露出喜悅的神色,卻是依舊文質彬彬的坐在一旁。
右邊則獨自坐著一個白須瘦臉的老頭,這老頭穿著一襲白色寬松的唐裝,踏著一雙月牙形布鞋,干叟的手里拿著一把撐開的折扇,臉色波瀾不驚,似笑非笑的望著車外。
「易道長,您看看還缺什麼嗎?」對面的老頭笑著問道。
「不用了!相信經過我易某人布的局,高家、周家的氣數就已經頻絕了,好了!我這段時間也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我們走吧!」白須老頭合上折扇,隨後閉上眼楮,神游太虛了。
三輛黑色轎車,冒著風雨,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泥濘山路上碾過的車胎印,隨後快速的被雨水沖的一干二淨。
西京市人民醫院
「怎麼樣?高肖飛家里出什麼事呢?」李青烏一走病房,韓菲就急忙問道,看到李青烏坐在椅子上吸著香煙,頭發被雨水淋的濕漉漉的,韓菲沒有再問是什麼,拿來一條雪白的毛巾遞給李青烏。
李青烏胡亂的擦了擦頭發,傻笑了一下,隨後繼續抽著香煙,一聲不吭。
隨後而來的周建則大大咧咧的並聲情並茂,繪聲繪色的把事情的經過給韓菲與韓清雪兩人講了一遍,兩人听完後默不作聲,這種熱臉貼冷的事,擱誰誰心里好受。
「青烏啊!沒事的!他高達梡看不起你,姐姐看得起你!」韓清雪坐在病床上給李青烏打著氣,韓菲也是一臉認真的點點頭︰「就是嘛!讓他今晚上好受去!咱不理他!你就被生氣了!」
「呃……你們都想哪去了!」李青烏一臉茫然,人家李青烏心里壓根就沒有把高達梡說的話放在心上,心里只想著怎麼才能解決這件事。
看了看窗戶外,李青烏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喝了口熱開水,對韓清雪說的︰「韓姐,我看還是把工地的事解決,不能拖了!」
韓清雪笑了笑,點點頭︰「那需要我能幫到什麼忙嗎?」「呵呵……韓姐您就安心在醫院養傷,我先去工地看看去,賤賤跟著我去就行了!」李青烏笑著回了一句。
周建听到李青烏帶自己去,興奮的在一旁不知所措,又是嘴上巴結奉承,手腳也落後,給李青烏用毛巾擦著臉蛋、頭發,就剩下差點沒擦鞋子了。人家是彪悍的牛人,能為人家服務是我的榮耀啊,周建賤賤的得意。
這一次,李青烏果斷的將自己的加重二八永久自行車停在醫院的車棚,坐上了周建駕駛的紅色轎車。
上了車,李青烏隨手給周建扔了一支煙,自己點燃一支,坐在副駕駛室,此刻韓菲突然打折小雨傘從醫院沖了出來,打開車門,鑽進了轎車後座。
「你咋來了?」李青烏轉過頭問了一句,隨後下了車打開轎後座的車門,坐在了後面,盯著韓菲的身子上下打量。
「你看什麼?」韓菲下意識的無助自己的前胸,小臉撲紅,李青烏沒有說話,笑了笑,繼續吸著香煙。
周建緩緩的啟動轎車,行駛在馬路上,嘴里叼著香煙,哼著一首《雨一直下》認真的駕駛轎車。
轎車後面,李青烏從車窗上扔掉煙頭,捏著雙手,看著眼前韓菲玲瓏的身姿,故意猥瑣的笑了笑,嚇得韓菲急忙躲到一角,目光時不時含情脈脈的看著李青烏。
此時馬路上一輛白色馬自達轎車突然逆行沖向周建的轎車,周建眼疾手快打了漂亮的車體旋轉,躲過了馬自達的撞擊,氣的周建沖著車窗外罵了一句。
也就在周建旋轉轎車的同時,李青烏整個身子慣性的撲向韓菲,等到轎車停穩後,韓菲的小嘴巴上緊緊的與李青烏的嘴巴貼在一起,更讓韓菲尷尬氣憤的是,李青烏一只手肆無忌憚的捏在自己的左胸上,而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里面,模著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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