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56 喜歡爺的妹(嚴述福利)

作者 ︰ 雲緋十月

李沫純覺得天下間就屬她最悲戚,從歐陽宇離開那一剎那間,感覺那份夢幻許久的初戀從此消失不見了,她不想用時間來沉澱戀情的價值,只是單純的想體會一下那種甜蜜的感情。

她的要求過分了嗎?不過吧!每個人都有一份悸動而純美的戀情,為什麼當她的結婚身份一曝光,什麼都沒有了?

李沫純不甘心,覺得憋屈,更覺得鬧心,水蒙蒙的眼眸里一片哀怨,哀怨最多的還是為啥是已婚女呢!

從李沫純的身影消失,嚴述的冷冽氣息一直蔓延著,某人的心思某人知道,可今晚的鬧騰對嚴述來說也不見得是鬧心的,最起碼處理了李沫純的一個小念想,但,有些人還是得整治的。

「唐一峰,下次你要是對純純齜牙咬人,我就拔光你的狗牙。」嚴述冷冷的擱下狠話,上樓哄老婆去,至于護短的李沫良會怎麼修理唐一峰他不在意。

「唐一峰!」李沫良狠戾的揪起唐一峰的胳臂,一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你是不是也要解說一下?要是含糊戲弄爺,你知道爺的手段。」

「良老大,好說話,都是誤會,真的。」唐一峰苦兮兮的皺著俊臉,破皮腫起的唇角勉強的扯了個笑,只是笑的比哭還難看。

「誤會是你代言的?」李沫良相信唐一峰的鬼話,那他就是傻帽。

「不是。」唐一峰嘿嘿僵笑,苦逼的。

「不是,不是還給爺磨嘰混時間。」唐一峰後腦勺被李沫良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上上次,一不小心踫了令妹一小下。」唐一峰縮了縮肩,眸光躲閃。

「一不小心?」李沫良笑得牙白唇紅的,看得唐一峰心底發寒。「光踫一下?」

「嗯!」唐一峰閉眼想挺尸,可喉嚨一緊呼吸困難,忙睜眼又道︰「不是,咬了一小口。」說完唐一峰真想自己吊死好,否則李沫良一定讓他身不如死。

「哦!」李沫良一听這話反而神情愉悅,連拽著唐一峰的手也松開了,「爺的妹好吃不?」

「不好吃。」唐一峰想哭,狹長的眼眸一掃看到李沫良的臉一黑,忙又道「好吃。」

「嗯。爺的妹水靈不?」

「水靈。」

「嗯,爺的妹漂亮不?」

「漂亮。」

「嗯,那喜歡爺的妹?」

此時的唐一峰汗如雨下,脊背僵硬如石,神志混沌抽離,只希望某神能搭救他這個小蝦米一把,不想死啊!他妹還沒有上完,肉沒吃干淨呢。

得!即便是面臨死伸的召喚,唐一峰的本性還是如此。

「嗯?」唐一峰的沉默讓李沫良提高了音量,虎眼黑沉沉的匪戾,卻又讓人看不清戾氣的爆發點。

「喜歡,非常的喜歡,像良老大一樣的喜歡。」唐一峰直著嗓子喊,有一種壯士割腕英勇赴死的迸發力。

「很好,很好。去,到廚房找把鈍刀來。」李沫良慵懶的坐在沙發里,翹著二郎腿。

「良老大!」唐一峰身子一軟節氣全無,眼前一黑,只感李沫良你忒狠了點,要殺要刮你利落點,竟然還讓他找一把鈍刀來刮了自己,缺德啊!黑心啊!

操節是什麼?不值一頓肉錢,而唐一峰的操節好比白菜價,所以當唐一峰窩在廚房找鈍刀的時候,轉著黑溜溜的眼珠想招了。

「良老大。」唐一峰45度彎腰,雙手捧鈍刀,狗腿的杵在李沫良的身側,笑得掐媚多姿。

刀不鈍,可被唐一峰處理到鈍,不是不想一刀見血嗎?

李沫良扭頭看了看那把鈍刀,點頭滿意,道︰「那邊的椰子給爺處理干淨了,回頭給爺的妹喝新鮮的椰汁,就用這把鈍刀處理,當然你用牙也可以。」

看著皮硬得像石頭一樣的椰子時唐一峰徹底飆淚了,狹長的眼眸里一片迷蒙,語帶哭腔︰「良老大!」你哪是要椰汁啊,是要我這一口潔白的牙啊!

「我睡覺去了,你就留下吧!」李沫良留給唐一峰一個寬宏大量的背影,進了一樓的臥室補眠,準備半夜隔時溜達。

整個狼藉一片的客廳里獨留穿著深藍泳褲的唐一峰,**著身體,撅著啃椰子。

嚴述打開臥室的門便看見李沫純大四開的趴在床上,眼眶還是紅紅的,有幾滴晶瑩的淚花一直在眼眶里打轉,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憐兮兮的模樣。

「純純!想什麼呢?」嚴述單臂支頭,側身睡在李沫純的身邊,不管李沫純現在是不是在傷心,嚴述都無視了,自己的老婆得想自己。

「沒什麼。」李沫純將頭蒙在枕頭下,聲音悶悶的。

嚴述移開枕頭,將李沫純小小的身體勾進懷里,下顎抵著她的頭頂,嗅著兩人間相同氣息的味道,「我家的純純有心思了?」嚴述的手緩慢的梳理李沫純的發絲,一縷縷的從指尖滑落,眸光如碎鑽般閃耀。

「你說,初戀的感覺是什麼?」含著點點淚光的眼眸迷離的瞅著嚴述。

「每一個人的體會不一樣,初戀的感覺就不一樣,但都是甜蜜幸福的吧!」嚴述深邃的眸光悠長而沉靜,似乎思緒同時也陷進到另外時空里。

「失戀的人都會覺得痛苦嗎?」李沫純模了模心口,似乎在感覺心底那一縷不一樣的情絮。

「那純純的心痛嗎?」嚴述吻了吻李沫純的額頭,笑意含蓄卻滿是異樣的性感。

痛嗎?

李沫純靜靜的閉眼感受心底的涌動,有難受、有憋屈、有遺憾,唯獨那種揪心的痛沒有,難道是因為她的初戀還沒有開始嗎?一定是,沒有開始哪來的失戀,不是失戀又怎麼會心痛呢。

一剎那間,李沫純似乎想明白了,水靈靈的眼眸里華光澤澤,巧笑倩兮間流光四溢。

李沫純的笑讓嚴述的心舒暢,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尖,只要她笑說明歐陽宇只是一個路人,沒有扎在心間的浮雲,風輕輕一吹都飄散不見了。

「你的初戀呢?是什麼感覺?也痛過嗎?」李沫純突然對嚴述起了好奇,似乎同床共枕許久她從來沒有關心過他。

「傻瓜!」嚴述平躺任由李沫純的頭擱在他的月復部,像毛球一樣滾啊滾。

「我才不是傻瓜呢!我是傻瓜的話,那你娶個傻瓜做老婆,你不是更傻。」李沫純嬌嗔,一扭身直接用下巴磕他的肚子。

「我是大傻瓜唄!」嚴述磁性的笑聲像低啞的大提琴,單手一提,兩人眼楮對眼楮,唇對唇,鼻翼間噴灑的氣息都以絮亂。

李沫純怔怔的看著嚴述的眼眸,幽深的如一汪深潭,透著絲絲的涼,卻能在他的凝視里一點一點的被吞噬,直至沉淪。薄唇微笑間依舊緊抿,卻在唇角尖勾出一彎醉人的弧,清淺、內斂,卻性感撩人。

李沫純的心弦一動,恍惚間低頭輕輕的啄了啄,想開啟那緊抿的弧,想嘗一嘗那撩人的滋味。

唇是感知最敏感最柔軟的聖地,輕輕點點的摩擦卻如燎原的野火,點燃的是本能中最灼熱的**。

嚴述只感到唇上一片清香的柔軟,初時只是微微一愣,可在李沫純想撤離時,手緊扣她的頭,貪婪地吸吮這難得的美人吻,舌纏繞交融,舌尖肆意游走,似乎只有這樣才真正抒發他對她的熱情。

李沫純只覺得自己像缺水的魚,胸腔干渴如火灼,只有唇舌間的那股清涼水潤才是她唯一向往的地帶。

嚴述的吻啃蝕著李沫純每一絲僅存的神志,浮浮沉沉間似乎所有的心神都被嚴述的唇操控著,微涼指尖的踫觸讓她領略了什麼是如沐春風,什麼又是無以言表的愉悅炙熱。

當彼此相融的瞬間,都從心底發出深深的滿足。

胸口那溫暖的感覺不停的膨脹著,仿佛有什麼在她腦海里綻開一般,頃刻間,李沫純大腦一片空白,紙覺得身體請了,理智殆盡,只有飛翔的雲霄快感。

一番**交融的纏綿後嚴述依舊精神充沛,而李沫純卻是全身酸痛被榨干了所有的精氣神,連惆悵歐陽宇的離去都沒有力氣,全身香汗淋灕的癱在床上,連眼皮都懶得動一下的享受嚴述的服侍。

浴室的水溫被調節的剛好,不熱不冷,李沫純將身體全部淹沒在溫水里,激情過後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誘人的紅暈,嚴述緩慢而輕柔的大手從腳趾摩擦到耳垂,每經過一處都及其的輕柔,就像似易碎優質骨瓷或者是稀世難尋的珍寶,每到一處那深邃的眸子就會沉了沉。

「純純!純純!純純啊!」嚴述廝磨著李沫純的唇角,而不安分的手再次順著李沫純的肌膚一路暢通無阻的游進,直到大手鎖住柔軟才滿足的輕哼。

嚴述的心火熱火熱的,似乎在李沫純的身上想迸發出幾十年來所有的熱情,要不夠,停不了,只想分分秒秒的抵死纏綿。

再次被嚴述抱上床的李沫純壓根沒有一絲清醒的知覺,睡得香甜,不時的打幾聲小呼嚕。

嚴述一人親的不亦樂乎,啃得是忘乎所以,直到嚴述再次佔有她時,李沫純才睡意朦朧的睜眼,惱怒的瞥了一眼奮力耕耘的某男,聲音含糊,嬌嗔道︰「我困。」

「乖!你繼續睡,我動就行了。」嚴述啄了一口香吻,大手一攬將李沫純的身體緊緊的鎖在身下,唇直接吞掉欲語抗議的小嘴。

李沫純心里一片哀嚎,這樣的動靜誰能睡得著?知道抗議無效只能閉眼隨著某男高漲的興致一起沉淪。內心還得惆悵,這樣的福利到底是男人享受的多,還是女人享受的多。

直到李沫純眸眼迷離昏睡在嚴述的身下,嚴述才憐惜的擁著她淺眠片刻。

靜謐的臥室里一片溫馨祥和,嚴述看了看時間,又靜心听了听樓下的聲響,才小心的起身到了陽台。

「爸,是我。這麼晚還給您打電話了…嗯,是有事情和您說聲的…對…那我安排了。」

夜風徐徐,透人心脾的舒爽,可是一想到樓下的李沫良,嚴述的眉蹙了蹙,隨手披了件睡衣下樓。

「還沒有回去。」客廳的燈都開著,四處明亮,嚴述眯了眯眼適應了光線才冷淡的對唐一峰道。

此時的唐一峰枕著胳膊睡在沙發,狹長的眼眸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眼眸里劃過一絲不可見的隱晦朦朧,當看到嚴述的身影時微微發愣,隨即恢復了原先那股浪蕩隨性的調子。

「難得有機會我怎麼也得時刻準備鞍前馬後啊!」唐一峰單臂支頭,笑得掐媚。

「收起你那身油皮。」嚴述眼眸微沉,瞥了一眼唐一峰紅腫的臉頰,隨手從冰箱里拿出碎冰礽在他臉上。

「嘶!」唐一峰被冰涼刺激得咧嘴抽氣,可還是將碎冰敷在紅腫的地方,還不知死活的調侃道︰「就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唐少只對美女有興趣。」

「哼!沒揍夠?」嚴述冷颼颼的將目光對著唐一峰的臉,他可不介意用他做沙包。

唐一峰打個寒磣,冷啊!隨即從沙發里爬起,「我說半夜怎麼不摟著老婆睡覺?」唐一峰似乎想到嚴述的性無能,看來的目光有點幸災樂禍的戲謔,誰讓他肚子到現在還疼呢。

嚴述直接無視了唐一峰的目光,直徑坐在吧台上倒了杯紅酒,對著唐一峰舉了舉,意思他要不?

「可以抽煙嗎?」唐一峰搖頭,這樣寂靜的夜晚特想抽根煙,可當低頭看見自己只穿了一件泳褲時,才懊惱的拔了撥亂糟糟的短發。「來一杯吧!」

兩人坐在吧台邊,寂靜的沉默,似乎只是靜靜的品酒而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話題。

「我遲來的恭喜不算晚吧?」唐一峰狹長眼眸微眯,透著一股莫明的情絮,也含了幾分真誠的意味。

「謝謝!」嚴述眼眸里笑意溫柔,少了那份疏離的冷冽,多了份甜蜜的滿足。

「為什麼你會喜歡她?」這樣的問題一直是唐一峰好奇的,就像現在他搞不懂為何會對李沫純有一種異樣的想念,難道真只是年少埋在心口的那根青春刺?還是真正心底不平衡的發泄口,易或是只是沒有品嘗到口的不甘?

「喜歡是沒有理由的。」嚴述看來的眸光讓唐一峰心口一縮,那道窺視的銳光似乎能穿透他層層盔甲,讓人無處遁跡。

「你不覺得不適合嗎?」唐一峰低垂眼簾,遮掩了心底的意思慌亂,可有的問題他還是想知道,就像他想知道李沫純那女人怎麼就能得到嚴述全身心一樣。

那女人都那麼吸引人嗎?漂亮,也不是傾國傾城的漂亮。清純,只是面目清純的幌子而已。溫柔,屁,她連大活人都能推下樓,是一個溫柔的女人該有的心腸。

身材?唐一峰想到李沫純沐浴的模樣,心口一陣騷熱,點點頭,這點還說的過去。唐一峰低頭搜腸刮肚的想李沫純能被人喜歡的地方

「純純不是你惦記的,她更不適合你。」嚴述蹙眉,一閃而過的溫柔變成刺骨的寒刀,刺得唐一峰一寒顫。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也許我比任何人都合適。」唐一峰抬眼看著嚴述似乎被他的話刺激了,原本沒想的,反而執拗的想知道答案了。

「因為你現在選擇問我‘為什麼’,也因為你用了‘也許’兩字。唐一峰你連你自己都心意不確定,怎麼可能適合純純呢?不光光是不適合純純,而是不適合任何一個女人。」香醇的紅酒倒映著嚴述黝黑的眼眸,幽寒、睿智。

「你就確定了?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之間有許多的弊端?」唐一峰火了,對嚴述他是有那麼一點的畏懼,畏懼的是他窺視人心的眸光,可不代表他能正確的評判他的心。

「我非常確定自己,從第一眼就已經確定了。只是純純還小卻沒有確定她自己。」嚴述神情拘謹,笑容如點點碎鑽奪目妖艷。

「呵呵……嚴述,你也挺可悲的。」唐一峰被那笑刺得眼澀發紅,就覺得胸腔里有一團莫名的火,就是不想看嚴述的舒暢,「純純的不確定是不是也在說你們的不合適,如果哪一天她確定了自己,那你呢?」

「唐一峰,有的話不要過了,過了的話後果是我不樂意發生的。」嚴述溫怒,李沫純永遠都是點燃嚴述心火的那根引線。

「不,嚴述你我是朋友,這話我不該說,我打心底的想恭喜你抱得美人歸,娶了你喜歡的女人做老婆。可是,真正愛一個人不是要給她選擇的空間嗎?而不是自私的扼殺她更多的選擇?」

對嚴述說的話唐一峰自己都別扭,不該說的,可是那話就這樣自然的說了,說了後似乎心底有了一絲期盼,他想期盼什麼?

「她選擇的空間只有我。」嚴述放下酒杯,目光灼灼的看著唐一峰浮躁的神色,聲音寒冽如冰,「唐一峰我再說一次,純純不是你該是掛念的,前幾次你和純純的沖突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你要是起什麼歪心思,那麼我就有千百萬的方法對待你。」

「唐一峰,我們是朋友。」嚴述起身離開,不在看唐一峰微微發白的臉,話明的暗的他都說了,希望在唐一峰沒有看清自己前就扼殺那不該有的念頭,對他對自己都好。

當然誰想觸及他嚴述的底線,他也不介意狠戾的對待自己的朋友。

------題外話------

更得雲緋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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