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67 妖精戰妖孽

作者 ︰ 雲緋十月

李沫純是徹底的醉了,身子柔軟得像無骨的章魚,四肢纏在白曉馳的身上,白曉馳動一步她就趁機貼近一點,就這樣蹭啊蹭,就那樣擦啊擦!

白曉馳是個正常的男人,即便原本是純潔的娃,也頂不住妖精這樣般的勾引。

可李沫純知道嗎?不知道。此時她的大腦就一思想,色色的思想,想嘗嘗女強男的滋味,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能怪李沫純,那也是被嚴述給折騰出來的逆反心理。

憑什麼女人在床上都被男人折騰的死去又活來的,明明都是男人在做苦力女人享受的,憑什麼最後男人精神了女人萎靡了。

不服,堅決不服氣。

李家的人都是傲嬌的,有著一定要強壓男人的牛勁,一定要騎在男人的頭上做女大王。

女大王是什麼?就是腳下誠服一大片任由她挑選調戲的美男,美男怎麼來?當然也是得女大王親自抓來的。抓?怎麼抓?

李沫純要抓白曉馳了,可白曉馳那樣的妖孽是你能隨意佔得到便宜的?當然想抓到容易,得有等換的條件,讓你在他後面滴溜溜的追一次,都給他啃一回。

啃一回就得被他撕掉一層皮,李沫純這個女大王也不孬,他啃了她,她就借機也扒他一層皮。

這抓來又抓去,最後都成天體人物。

李沫純嗤嗤笑的騎坐在白曉馳的身上,得意的兩眼眸發綠光︰「你跑啊!你再跑啊!看著這麼跑出本大王的手心。你叫啊!你大聲叫啊!看誰能來救你這妖孽。」

「輕點,你弄疼我了。」白曉馳被騎得愜意,可李沫純邊說話還死命扭他的腰間肉,那力道極大,沒輕沒重的。

「疼?我還沒有強你呢,你就喊疼?」李沫純不樂意了,這對話怎麼不對戲,「啪!」一聲拍在白曉馳的臉上,眼眸迷離嬌嗔道︰「卡!重新來!」

噗!白曉馳想哭!

「乖!不哭,本大王不就想強你一回嘛!只要你听話,我會好好疼你的。真的。你要你乖乖的,以後金山銀山給你抱,錦衣綢緞誰你挑。」李沫純瞪著白曉馳紅潤如果凍般的唇瓣,眼眸一眯道︰「我先我嘗嘗味,甜不甜。」

「不給。除非你喜歡我,最喜歡我。」白曉馳語氣哽咽,可那瀲灩的桃花眼卻是灼熱的、妖媚的。

男人的妖媚往往比女人還要動人心魄,那是一種透著內斂、含著邪氣的嫵媚之色。

「喜歡,我最喜歡你了。」李沫純沉醉在美色里,哪里經得住這樣的誘惑。

「有多喜歡?和嚴述比呢?」白曉馳質疑的語調同樣輕柔,像羽毛撩撥心弦一樣。

「都喜歡,不過更喜歡你。」白曉馳眼眸一瞪,水女敕唇瓣一癟,李沫純忙道。

「哼!算你識人。」

李沫純這個女大王終究得償所願了,咬著粉女敕的唇瓣,用力的吸吮著,吧唧吧唧的就更吸女乃一樣,吸不出水來還懊惱的撕咬著。那種撕咬是酥酥麻麻之感,那種酥麻不是在白曉馳的唇瓣上,而是酥麻在他的心里。

「純純!」白曉馳的唇瓣都被李沫純吸得紅腫,隱隱的疼,卻疼得他心肝亂顫,不由從唇齒間低吟李沫純的名字。

「你個妖孽!」

膚若凝脂,絲滑如綢,這是李沫純唇貼著白曉馳時心里的感覺,她喜愛可又嫉妒了,親吻的唇帶著點撕咬。

而醉酒的李沫純同樣媚態橫生,連清澈流轉的眼眸都彌漫了幾絲**,真正的二分純、三分柔,五分媚,這樣的女人活生生一妖精。

「純純!你才真妖精呢!」白曉馳無法在克制自己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現在肉都送他嘴上了,他要是不吃就對不起佛祖的恩賜了。

白曉馳不想繼續被李沫純怎麼折騰了,醉酒的是她,受折磨的卻是他,可在白曉馳想提起李沫純的時候,某女大王又在突圍闖關了,小嘴巴還沒停,小手又忙開了。

白曉馳在李沫純換氣的瞬間,他的唇熱情的吻上她的唇,那吻似乎用盡了白曉馳所有的情感和熱情,吻得深入,吻得忘情,那吻有著灼人的熱度,那吻帶著掠奪的攻勢,乃至于李沫純大腦一片空白,艱難的呼吸著。

嬌艷欲滴的李沫純綻放在白曉馳的吻下,身體越發柔軟無骨,似乎先前的壯志豪言都忘得一干二淨,可清醒的白曉馳沒有忘記。

「純純你到底會不會強人啊?我的唇都被你咬疼了。」白曉馳哀怨的注視著懷里神志迷離的李沫純。

白曉馳是只狡猾的大尾巴狼,明明自己已經悶騷得起了**,可還矜持著想找個吃死李沫純的借口,哀怨的口氣,開花的內心。

「嗯!你睡好,我來上。」李沫純搖晃的想挺直腰身,手指點著白曉馳**的胸口,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游走著,活月兌月兌一狼。

白曉馳也乖,任由李沫純在他身上點火模索,直到他所有的衣服都被扒掉後,他才不淡定了,李沫純哪里是正常強人啊!就一啃骨頭的小母狼。

可那種騷疼加酥麻的感覺又讓他覺得是一種人間最極致的享受。

其實,李沫純也郁悶呢!昏沉沉的腦袋根本不做主,難道女人比男人少塊肉,就連強人的事情也憋屈被動?

白曉馳等不了李沫純這樣磨人的折騰,反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李沫純睡在白曉馳的身下,白曉馳白玉的手托著李沫純的腰肢,烏黑亮麗的發凌亂的遮掩著李沫純駝紅的小臉,晶瑩剔透的肌膚,珠圓玉潤的豐滿,縴細柔軟的腰肢,均勻筆直的大腿,一個極致到唯曼的妖精。

什麼是本性?

就像出生的嬰兒會吃vv女乃,就像男女會做vv愛。

白曉馳像一頭猛獸,被困了許久的猛獸,一旦釋放出獸性,冷不丁一點的肉絲就會勾起最深的吞噬**。

當灼熱被柔軟包裹時,白曉馳好像一下子站在雲端,那種極致的快感淹沒了他所有的神經,那是一種暢快淋灕的奇妙感,也是一種漫步雲端的飄渺感。

魚水之歡,男人是魚,女人是水,水波蕩漾起的漣漪,是魚兒擺動的舞姿。

醉酒的李沫純是個不安分的,即便被白曉馳折騰了很久,可她還是安分不下了,迷迷糊糊中還磨蹭著白曉馳,不是想貼近他,而是感覺自己的身上很重,重得難以呼吸,小手推不開,眯眼逮哪咬哪。

這口咬的不留情,咬得同樣昏睡中的白曉馳渾身一顫,肩膀上就冒出血絲來。疼是不用說,可白曉馳現在對李沫純是捧手心里,含嘴里的一樣寵愛著。

「純純!別咬,咬得你牙疼。」白曉馳柔聲的哄著李沫純,

「難受!我難受!」李沫純搖著頭,咬著唇,眼眸水靈靈的,神情可憐。

白曉馳看得心口一緊,可有舍不得離開李沫純的身上,只得卷著淚珠的吻她,一手魅惑人心的手不斷的撫模她每一處的肌膚。沙啞著聲音柔聲的哄道︰「純純乖,不難受。」

「我渴,我難受。」李沫純揮舞著小手,覺得全身散了架的疼,可不管她怎麼折騰,她依舊被他牢牢的壓在身底。

白曉馳無法只得抱起她,喂水,可水還沒喝幾口,她又昏昏欲睡了過去。白曉馳到沒有挫敗的感覺,反覺得這樣也好,她睡覺,他繼續享受那極致的感覺。

白曉馳這條餓狼折騰了多久,李沫純是不知道,反正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像重組過一樣,酸疼、無力,還口干舌燥的。

剛醒過來的幾秒迷糊在看清四周環境時,李沫純啊一聲尖叫,復又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扭動看著赤身熟睡的白曉馳時,眼眸瞪成牛眼。

什麼情況?李沫純皺眉回想,死勁的回想,出了鼎尚,到了韓文家,又到了華都,又吃了大餐……大餐?難道她、她真做了?

李沫純瞥著白曉馳一身紅紫草莓,還有結痂的牙痕,真的、她真的做了,可是真是她強上了他,怎麼她沒女大王的感覺,反而還是像被折騰的感覺?

李沫純多次實戰中還沒有總結出一個結果,不管是男強女,還是女強男,女人體力總抵不上男人,而男人次數總抵不上女人次數。

怎麼辦?涼拌!

李沫純見白曉馳沒醒,神情淡定不少,酒後亂性那種事情是不清醒下發生的,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認。要是抵賴不了,她就當不知。

得!李沫純的思想非正常人,是一般的女人怎麼也要矯情一下,為自己出軌亂搞行為找個借口吧!她到好,淡定的窩在白曉馳的懷里繼續補眠,睡前還好好的數了一遍白曉馳的睫毛,暗啐道︰「妖孽!連眼睫毛都好看。」

白曉馳醒了嗎?醒了,在李沫純尖叫聲便醒來了,本來他還想看看李沫純面對他們之間**之態的反應,沒想到,反應是有,可不是他想的那樣。

原本他還計劃來個被強上苦逼委屈小受男的架勢,原本還想醞釀點可憐兮兮受凌虐被迫強了的模樣,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就是沒想到一切都會胎死月復中,悶憋!

白曉馳瞪著瀲灩的桃花眼看著睡得香甜的李沫純,百感滋味涌上心頭,汗!等她睡飽再說。

李沫純終于睡醒了,不過是被餓醒的。

此時她還窩在白曉馳的懷里,修長筆直的腿橫穿在他的腿之間,縴細的手臂貼著他的胸膛,而他一只單臂給她枕頭,一直單臂輕輕擁著她的腰,瀲灩的桃花眼正含著媚絲笑意盈盈。

「我的女皇陛下總算醒了。」白曉馳動了動身體,那一動的力度恰好使李沫純身上的絲被滑落半截,露出白皙豐滿。

「肚子是不是餓了?想吃些什麼?我準備去。」白曉馳眸光涌動,似乎沒見到那對讓人血脈噴張的豐滿,而摟著她腰的手指勾著她散亂的發,挑逗的撥弄著。

「額!」李沫純被這樣的白曉馳弄得一木呆,總覺得不對味,詭異!「餓!」想想還是嫌填飽肚子再說。

白曉馳**著身體在宮殿里走來又走去,可不管他怎樣的行走姿態都是出塵飄逸的,絲毫沒有浪蕩之感,反而覺得這樣出塵的人就不該受世俗的洗禮。

李沫純是在白曉馳溫柔的服侍下填飽肚子的,可在她想穿衣走人時,發現整個宮殿里沒有一件衣服,也就是說她沒有,同樣他也沒有。

「我衣服呢?」李沫純眨了眨眼。

「全被我丟了。」白曉馳也眨了眨眼。

「那我穿什麼?」李沫純可不喜歡時刻真空果奔。

「不是穿著嘛!女皇的新裝。」白曉馳輕柔的笑著。

「那你也穿著皇帝的新裝?」李沫純抽了抽唇角,原先怎麼沒有發現白曉馳會冷幽默。

「我是什麼都沒有穿,要是女皇陛下想強人了,那我的衣服不是要遭殃了嘛!所以我為了保護我的衣服只得果奔,隨駕伺候了。」白曉馳癟了癟嘴,幽怨的看著李沫純,就好像李沫純對他的衣服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你是為了保護衣服而不穿?還是想隨時等我強上你?」李沫純張著小嘴一愣一愣看著白曉馳,是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那我的女皇陛下希望我是為哪個?」白曉馳的身體貼近幾分,媚眼如絲的勾著李沫純,看得李沫純小心砰砰亂跳。

「白曉馳,昨晚我醉了酒對發生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要是我真強了你,你氣也可以,發火也可,反正你也不虧不是嘛?可你也不要這麼詭異的對我啊!讓我毛骨悚然的。」李沫純揉搓在起雞皮的臂膀,水靈靈的眼眸里滿是質疑。

「李沫純!」白曉馳突然大喝,嚇得李沫純一縮腦袋。

「你,你,你有沒有心啊!我都忍著不把昨晚上的事情擱臉上,你到好,一個勁的戳我痛處。你說男人被女人強了他還有臉面嗎?啊!你說。」

「我先不提強不強的事情,就提我對你好不好,我推心置月復的對你,把你當紅顏知己的對待,可你怎麼對我了?啊!你說。」

「這也不怪你,怪我有潔癖,連異性的手都沒拉過。可你呢!你都結婚了,我還是處,你破我處,我也不計較,誰叫我是大男人呢?可你憑什麼說我不吃虧?啊!你說。」

「我對你怎麼了?我對你是又哭又吵,還是冷言冷面了,我還不是對你笑意盈盈的嗎?我白曉馳也在市里是個有臉的人,你怎麼能這樣的看輕我?啊!你說。」

白曉馳一大斷話說完是氣不換一口,說的那個語氣叫言詞懇切,說得叫鏗鏘流暢,就差流幾滴眼淚表現出他的苦楚、他的委屈、他的隱忍、他的不容易。

「不是那個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李沫純還真被這樣的白曉馳給嚇昏了,她不就說一句話嘛!至于他要用口水淹沒她嘛?

「那你是什麼意思?」白曉馳眼神幽怨,眼眸飽著晶瑩,只要李沫純再有一句想無視的話,他就哭。

「我強上了你,我賠禮。」得!李沫純秉承能熬過今天,明天就是燦爛的觀念,牙一咬,認了,這情況不是她想無視就能涼拌的。

「純純,其實你陪不賠禮我不在意,真的。」白曉馳又嫵媚如妖,白玉的手指擁著身軀僵硬的李沫純,親了親她嘟著的小嘴,嗅了嗅她的香甜。

「我是一個從一而終的人,你既然強上了我,你就要對我負責,不可無視我的存在,要時刻把我放在心上。我要是想你了,你就多疼我。我要是想你了,你就讓我多疼你。」白曉馳頭抵在李沫純的頸窩里,笑得風騷而流連生輝。

「我結婚了。」李沫純對白曉馳的話有壓力,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李沫純,你是不是想不負責啊!你要是真不負責,我就找你爸去,我就死你家門口去。你信不信?」白曉馳用力的摟著李沫純的腰肢,那力道就像要把她揉骨血里去。

「別!別!我負責,我負全責,還不行嘛!」李沫純想哭了,這酒以後在也不喝了,都說酒後亂性一點也不假。

李沫純她是天不怕、地不拍,就怕李文強,這事要是鬧到李文強的耳朵里,估計對她不是用馬鞭了,直接逐出家門死無全尸。

「純純,我以後會對你好的,把你當女皇一樣祀奉著。」心滿意足的白曉馳再次將李沫純擁進懷里,瀲灩的桃花眼滿是狡黠的光芒。

李沫純被白曉馳赤果果留在那座奢華到極致的宮殿里,白曉馳履行了他的承諾將她想女皇一樣供奉著。

白曉馳可以說滿足了李沫純所有找茬的借口,當然李沫純也填飽了某人的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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