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純在白曉馳身上深刻的體會到酒是不可以亂喝的,不然獸性一發就得負責,責任這東西意面廣,你可以將它規劃成生活自理圈,也可以局限成內心禁錮地。
像李沫純這樣假純真的女人,你讓她天天面對果奔男,各個角度的看鳥兒,那是她向往的蕩漾生活。
可是她不願意自己天天果奔給別人看,每當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激起波濤洶涌的幅度而引來某狼的垂涎,她就想逃。
女強男的滋味沒嘗出味來,不過某男是迷戀上肉的滋味,一天三頓還說那是打牙祭呢!
李沫純听了,想死。靠!她天天腰酸腿疼的是為哪出?不就是負責的額外補貼嗎?她強了他一回,可他要了她N回,高利貸也沒這麼黑的。
睡完午覺的李沫純起身了,心情極好,手里拿著隻果 擦 擦的咬著,水靈靈的眼眸滴溜溜的轉著,尋找某只讓她歡喜讓她切齒的妖孽。
白曉馳是時刻準備等被撲倒強上的妖孽,一見時間,忙在李沫純出來的瞬間,擺了姿態。左臂支頭,右腿高支,媚眼如絲直勾勾的看著由遠而近的雪白風景,某只一直軟趴趴的物件瞬間昂頭。
「我的女皇陛下醒了!」白曉馳輕柔柔的聲音里帶點媚,這男人發起騷還真不是一般的有味,所以往往悶騷的貨才是真騷的鼻祖。
「噗咚!」李沫純手中的隻果骨溜溜的滾遠了。
蕩漾啊!即便天體相看了兩天,李沫純面對白曉馳時還是真正做不到淡定啊!瀲灩眼眸、妖艷唇瓣,肌膚凝脂、秀頎身軀,李沫純忍不住刷刷瞄幾眼那物,吞咽了幾口沫液。
得!要說原先的李沫純是內心蕩漾的腐女,那麼在華都的兩天里她還真被白曉馳打造成行為蕩漾的。
「嗯!嗯!」李沫純胡亂的回應,目光同樣直勾勾。
「今天女皇陛下有什麼娛樂活動需要我協同的?」白曉馳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擁著李沫純縴細的腰肢,真軟,難怪在愛愛的時候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某物頂著李沫純的小月復,灼熱的,而李沫純還在垂涎著白曉馳的皮相,這樣的表情是白曉馳最得意的,擁著她的時候還不忘勾唇一笑。
那個笑真真的妖媚入骨,傾城絕色風華萬代,那瀲灩的眼眸如一縷媚絲,絲絲纏繞你心頭,絲絲將你束縛其中不可自拔。
「你怎麼這麼妖孽啊!」李沫純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低頭看著某物,一激靈,不好!想逃。
「女皇陛下剛睡醒,是不是體力充沛又神清氣爽的。」白曉馳的手臂用了用力,而力度剛好把想溜的李沫純再次擁進懷里,手勁一提,某物跑到某處下面了。
「還…沒…」李沫純再次吞咽一口,難受啊啊啊,她不想天天賴床起不來啊,她想出去,想出去看天,想衣服貼身的質感,突然間想嚴述了。嗚嗚……
「那我陪女皇陛下在睡一會。」白曉馳樂呵的抱著李沫純進寢室,李沫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得!又甭想下床了。
睡在床上的李沫純憤恨了,喜歡男色是一回事,可每每被男色剝皮下肚又是另外一回事。原本覺得嚴述對她是軟禁,可現在她到成了白曉馳的禁臠,想想還是在嚴述那安全點,可又想想在白曉馳這蕩漾點。
糾結這詞用在李沫純的身上便是傷感的代言了,可傷感這玩意和李沫純是絕緣的,所以李沫純的傷感糾結在下一秒又明媚燦爛了,不就是愛愛做累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李沫純從白曉馳的身上爬過,鬧脾氣似的狠狠的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女皇陛下很不爽,現在一是你陪我,二是你听我,三是你隨我,做不到這三點以後甭想我負責。」
李沫純是炸毛了,白曉馳這大尾巴狼也知道在這麼下去,以後還真起了逆反心態,他上哪去吃肉打牙祭啊!
「遵命。我的女皇陛下」
白曉馳將李沫純牽進更衣室,更衣室在這座奢華的宮殿里已經不是更衣室了,而是一件寬敞明亮的房間,每一件物品都有一處專門的儲物櫃。
就連天天在這晃蕩的李沫純都驚詫,她怎麼沒有發現?這里竟然還有女裝,竟然都是她穿的尺碼,竟然從里到外,細無大小一應俱全。
愛美是女人的天下,李沫純也不例外,誰會討厭那些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首飾啊!要真是,那也是假清高真矯情的。
李沫純樂得眉開眼笑美得冒泡,穿穿這件,玩玩那件,一刻不停,連站在一邊靜靜看著的白曉馳都覺得,散盡千金博得紅顏笑,值。
李沫純對華都已經是熟門熟路了,白曉馳到也沒時刻黏著她,畢竟白曉馳也算是個大師級的妖孽,知道李沫純的那點小心思,現在的情況能軟玉在懷,鴛鴦交頸他已經小有滿足了。
對喜愛的人每個人都想自私的佔有,可那份佔有正能持久的保鮮保溫嗎?誰都說不準,無法堅定。
白曉馳對李沫純有了**,不是想每時每刻都佔有的**,而是想鑽進她心里的**。幾日的相處可以說,白曉馳是最了解李沫純品性的,比嚴述看得通透,因為嚴述已經蒙蔽的心。
白曉馳想放縱李沫純,放縱她心底的那份腐,想蝕爛她身體的枷鎖,更想看看自己對這個女人到底能放縱到何程度,也想看看李沫純對她的心能放縱到何地步。
華都不分時段的蔓延糜爛氣息,李沫純似乎已經習慣了各種視覺沖突,此時正獨自一人坐在酒吧包廂里看著外邊大廳里的活色生香,這間包廂是專門為一些有窺視佬們準備的,你坐在里面能將外邊的看得一清二楚,而外邊的卻看不見里面,這件包廂現今已是李沫純的專屬地了。
現在的李沫純不會隨意的喝酒,可在酒吧不喝酒是個很糗的事情,所以,在李沫純的琉璃台上放滿了五彩斑斕的雞尾酒,每種都是酒吧的亮點招牌。
這麼多雞尾酒擺在面前是一種奢侈的招搖,李沫純沖白曉馳甜蜜蜜的笑道︰「這麼多酒給我一人看,似乎、好像、有點浪費,我能不能找群少爺來品品。」
白曉馳回答的很輕柔,笑得也妖媚,道︰「那要不要我陪你玩酒家家,嗯?!」
李沫純一激靈,忙擺手,保證在這包廂里會很乖,她實在玩不了酒家家那游戲。你要是讓她臆想酒家家她還能猥瑣的樂了,可要真將酒都倒她身上,讓白曉馳那妖孽慢慢的舌忝舐,估計酒沒完,她就噴血而亡了,那太香艷太激情了。
李沫純在白曉馳離開後就一人貼在玻璃上觀摩外邊的香艷,嘖嘖聲一刻沒停過,不時的感嘆幾聲比某島國的AV更好看,更蕩漾。不時的還點評幾句,可點著點著李沫純僵硬了。
銀牙咬得咯吱響,攥拳小手抵著玻璃,那架勢就像看到老公偷情,兒子被拐。
酒吧里來了一群年輕人,一看穿著就知道一群紈褲子弟,四男三女,坐在一個半圓半露包廂里,八人分散的坐在沙發里,一男慵懶、一男悶聲喝酒、一女靜看、一對劃拳、一對孟浪調戲。
暖黃的燈光輝映在八人的身上,有一種即愜意又糜爛的和諧氣氛,似乎這樣的一群人本該如此。
而四個男人一眼望去,就想到一種動物——狐狸,有著個性招搖的外表,有著魅惑人心的氣質,同樣也擁有的讓人嫉妒的身份。
他們是誰?在現今年輕人的圈子里也是頂頂有名的,這名望還不在于他們背後的身份,而在于他們會玩敢玩,他們只會玩最精致的、最奢侈的、最稀有的、最瘋狂的。
這一群狐狸精似的男女李沫純不認識,但其中喝酒的男人李沫純認識,正是為他來華都還吃了癟的歐陽宇。
你說,此時的李沫純看到歐陽宇會有何感覺?反正李沫純覺得氣憤,氣得想砸玻璃。她為他傷心欲絕、寢食難安的掛念著,他到好天天泡吧喝酒女人陪的。
傲嬌的李沫純不是沖動型的爆發女,可她也不是悶聲型的優柔女,歐陽宇可是她從小盯到大的人,是她李沫純私有蓋章的人,所以李沫純出了包廂。
酒吧的光線極其昏暗,長期泡吧的女人都知道,只有濃妝艷抹才能在酒吧里美艷撩人,你要是淡妝在酒吧保準在昏暗的光線下像一干癟的女鬼。
而李沫純今天剛好一襲白色長裙,吊帶、長款、飄逸的那種,精致小臉粉末未施的,在昏暗的光線下輕盈的飄過,醉酒的人眼神一恍惚還真以為遇到一女鬼,哎呀媽呀!裝死睡倒。
可半露包廂里的狐狸精們卻不這樣看,個個猴精的瞪著面前這個亭亭玉立的李沫純,在外的肌膚剔透的如上等羊脂白玉,被昏暗的燈光渡上一層雍容的金,粉雕玉琢的小臉盈盈含笑,笑得清純月兌俗,可那雙流光四溢的眼眸看著你時,你又覺得她是妖媚的。
這少女精致出塵,卻不清高裝B,這少女嫵媚動人,卻不風騷妖艷,極品,極致的上等品,只稍微一瞥就叫人癢,心里發癢。
一定是酒精的緣故,這是慵懶男人的解釋。
一定是腦抽風的緣故,這是劃拳男人的解釋。
一定是另類風味的緣故,這是孟浪男人的解釋。
一定是眼花想某人心酸發癢,這是歐陽宇的解釋。
「你!你!你怎麼能跑進這里來,快回去。」歐陽宇一驚愕,再次確認真是李沫純,忙起身拉著李沫純的手臂就準備走人。這時臉和李沫純置氣的事情都放下了,就覺得李沫純出現在酒吧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歐陽,我想你了。」李沫純任由歐陽宇拽著,甜蜜蜜的笑著,似乎其他人的存在,在她的眼里就一動態背景。
「我送你回去!」得,李沫純一句話就軟化了歐陽宇幾日來的郁悶,連原先決定再也不和李沫純見面聯系的想法都拋了。
「等一下,宇!這麼水靈的妞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就打算私吞嘍!」說話的是行為孟浪的男人,這男人叫余劍,邊說話人就推開懷里的女人,起身,攔在歐陽宇和李沫純之間。
「劍!你們玩,我先送她回去,有什麼意見回頭我補。」歐陽宇也不知道是酒精上頭,還是最近頹廢的厲害,連讓人感覺燦爛的朝氣都有點陰霾。
「宇!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樣走前也介紹一下,不是嗎?我們是外人不?」劃拳的男人叫慕容夜,此時伸長腿,擱在滿是酒瓶的琉璃台面上,一晃一晃的,听他那語氣似乎很通情的,可語調卻是咄咄逼人的。
「夜!你還不知道我們陽光帥哥宇的小脾氣,得!你也不用較真了。」這話是一直慵懶的斜靠在軟包里的冷炫說的,可話是對慕容夜說,那眼眸卻一直在李沫純身上轉悠。
「不行,怎麼著也喝幾罐當做賠禮的。」慕容夜呼啦一下將幾罐酒推到歐陽宇的面前。「喝!喝完你結賬走人。」
這幾個都是和歐陽宇在省大算是玩的好的,而他們在省大同樣被冠名為「花樣美男4S」,這S可不是省大的縮寫,而是死的縮寫,
明面暗面多種影射。
這四人在省大學生的心目中就是紈褲的新代表,什麼是紈褲?就是有錢有勢仗著祖業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可他們又是另類的,他們同樣是開車豪車住著豪宅,穿的用的都是奢侈品,可他們又不混吃等死,會借用一切可利用的背景給自己的副業加磚添瓦。
他們對看得順眼的男人,他們會對你好得想死,他們看不順眼的人會壞得你也想死。對看得順眼的女人,同樣願意一擲千金讓人羨慕得想死,可對看不順眼的女人,同樣能整得你尋死不想多活。
S,對他們是名符其實。
歐陽宇在四人中算是個正常的,也是在省大眾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白馬看著好看動人,可擠在4S里就只是解解眼饞的份了。
旁邊一直靜坐的女人在李沫純出現後就一直盯著歐陽宇的神色,歐陽宇欣喜的神色讓她嫉恨了李沫純的存在。
她叫安可,一襲深色V領短款裙,瓜子臉,柳葉眉,星眸如鑽,氣質高雅,不愧年年被評為省大校花,她在省大第一次遇到歐陽宇就喜歡上了,可出于她高傲自負的心態,從沒有表白過,在她的眼里一直認為優秀的她會得到歐陽宇的青睞。
可等來是卻是知道歐陽宇有喜歡人的真相,于是那份喜愛就一直隱藏在心里,可隱藏的似乎不夠刻意,整個省大都知道她喜歡他,而歐陽宇似乎也沒正面抵觸過,于是安可一直以歐陽宇默認女友的身份招搖著。
李沫純她知道,就是被歐陽宇喜歡的鄰家妹妹。
「宇今天喝不少了,要不我幫他喝,夜!」安可笑得優雅,語調里有著嫻熟撒嬌的味,白皙的手指捏著酒罐,讓人有一種唯美的感覺。
「可兒,知道你是宇的女朋友,可護短也不能這麼個護法。」和慕容夜劃拳的洪曉曉不悅的瞥了一眼笑意盈盈乖乖寶的李沫純,不喜歡,她極度不喜歡那種清純模樣的女人,覺得假得讓人作嘔。
洪曉曉性格跋扈,喜愛妖艷的顏色,連發型都是爆炸式雜色的,身穿火紅皮短裙,將成熟的曲線勾勒的凸凸凹凹。
挑釁,明目張膽的挑釁。
李沫純不愚笨,可他一直笑盈盈的看著歐陽宇,就好像他是她眼里的全部,那模樣反而弄得歐陽宇越發的覺得那天的置氣是他的小氣。
「不用,這酒是該罰我,今天是我掃興了。」歐陽宇心情似乎在李沫純的笑意里,重新散發出讓人陽光的燦爛。
「歐陽,你朋友有喝你就讓她代替嘛!女朋友幫襯男朋友是應該的,等她喝完你得送我回家,我想你了。」李沫純甜糯糯的笑著,白皙的小手拉著歐陽宇的手,神情自然,連一絲嫉妒之意都沒有。
可她嬌嗔的語氣又似乎極其的喜歡歐陽宇,這矛盾的反差混淆了幾人的心。
她到是在意歐陽宇,還是不在意啊!
她是什麼心態的想人啊!這女人想男人不是喜歡的想,那想個毛球啊?!
瞧她說的順溜,女人將想男人的事情說的理所當然,這女人是極品,有味!
三個男人三個心態,不過看向李沫純的眸光都閃閃亮的灼人,歐陽宇對李沫純的話是百感交集,心底又酸了,可後一句心又癢了。李沫純這女人就有磨死人的本領。
而李沫純說完話,見大家都不動,連那個幫歐陽宇擋酒的女人也沒接酒罐,她到是急了,上前一步將酒罐都推到安可的面前,笑得牙白唇紅的純真,「你快幫他喝,喝完我要和歐陽走呢!」
「你!你!」安可原本那話意就是引起李沫純的妒忌,想趁她鬧性子的時候,表現出她的優雅大氣,可沒想到李沫純壓根不在意。
「你幫歐陽喝酒,他們幾個都沒有反對,說明可以。不過,你現在不喝,不會是想不算數吧!」李沫純嘟唇,眨巴著眼,一副你想騙人的委屈樣。
「你想幫宇喝酒也是可以的。」余劍笑得賊眉鼠眼的猥瑣。
「不行,我會喝醉,我不喝。」李沫純拒絕的利落,她不想事情誰也逼迫不了她。
「你們就是瞎鬧騰,酒不喝就是,我們玩其他的,要是你贏了,你們就走。」冷炫是幾個中最有心計的男人,眼眸一閃想個折中的辦法,人留下了,面子也有了。
「玩什麼?」李沫純淡定,在她的地盤她不信能吃虧。
得!華都也是李沫純的私有物了,不知道這樣的認可對白曉馳來說是好還是壞?
「玩真心話大冒險。」安可在冷炫先前插了話,冷炫只是笑了笑,又慵懶的依靠在沙發的軟靠上,那模樣似乎很悠哉。「酒瓶口轉到誰,誰就回答轉的人一個問題,回答了算過,不回答喝酒一罐。」
「好!不過得限定時間。」要阻止的歐陽宇被李沫純拉著坐在原先他坐的位置。
游戲很簡單,李沫純中獎的機率是八分之一,任何問題對李沫純來說都不是問題,問題在于歐陽宇此時的心情,見他心情好,李沫純就越發笑的甜。
當然她的笑刺瞎了幾個人的眼。
不巧,可不知是有人暗中搞鬼的,余劍轉,李沫純回答。
「你還是處女嗎?」一群綠光直勾勾的看著李沫純,安可更是仰起下巴,鼻孔看人。
「不是。」李沫純很淡定,淡定的讓某女咬掉舌根,讓某男們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