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72 流浪蜜月旅

作者 ︰ 雲緋十月

「嚴述!」李沫純一見到嚴述的身影便撲了過去,甜糯糯的嬌笑道︰「早知道你要怎麼長的時間我就自己過去找你了。」

「有些事情耽誤了,純純等急啦?」嚴述擁著李沫純低頭細看懷里的可人兒,冷冽的眸光柔了柔。這三天嚴述是忙的昏天暗地的,加班加點的騰出半個月的空閑時間。

「不急,知道你忙!」李沫純仰臉看著幾天不見的老公,赫然發現嚴述憔悴了不少,眼眸下有一圈淡淡的黑影,光潔的下顎青青點點,粗糙的,刮過她的臉皮,微疼。

李沫純窩在嚴述的懷里,嗅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濃郁而性感,手臂下感受他精壯的腰肢,柔韌而有力,恍惚間心底有一種異樣的依戀。

「老公,我想你了。」

「老婆,老公更想你!」嚴述薄唇微勾,笑容淺笑意卻濃。

「嗯!」李沫純點頭,小臉在嚴述的懷里蹭了蹭,發現嚴述除了冷冽一點,其實在他的懷里她更安心、更驕縱一點。

「那我們回家!」

嚴述和韓文他爸客氣聊的了幾句才離開,到是樂得韓爸眉開眼笑的,等人一走就打電話約了一群老友喝茶調侃了,當然夸的也是他自家的閨女韓文有人際關系,連嚴氏的嚴董都是好友,以後了不得啊!

回到鼎尚花園已經是傍晚,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李沫純從餐前到餐後那張小嘴跟裹了蜜一樣,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想你,那小樣直接把嚴述弄得身心癢癢,恨不得現在就回房膩歪去。

其實,李沫純看到嚴述微憔悴的模樣難得心虛了,覺得自己這個老婆不稱職了,生怕嚴述覺得她不好,會把她打包送回李家去。

說些甜言蜜語也不花錢,就是嘴皮磨磨的事情,所以決不能用吝嗇來賭自由。

夜,靜謐。

李沫純窩在嚴述的臂彎里,水靈靈的眼眸如一汪清泉,白皙玉指輕輕的觸模起伏的胸膛,一筆一勾畫的胡亂寫著什麼,輕輕的瘙癢讓嚴述微微蹙了蹙眉。

嚴述睡的很沉,帶著輕微的小鼾聲,一只手臂由她枕著,一只手臂擱在她腰肢上。沉睡中的嚴述身上少了那股疏離的冷冽,剛毅的俊臉線條柔和,薄唇微勾似乎沉浸在香甜的夢中。

今夜嚴述並沒有上演小別勝新婚的纏綿,太疲憊的嚴述嗅著李沫純的香甜很快就入睡了,反而是好吃好睡的李沫純睡不著了,睜著骨溜溜的眼楮看著嚴述。

似乎第一次發現沉睡中的嚴述也很性感,屬于成熟男人內斂的沉穩氣息,感性的魅力。

頑皮的手指輕輕地的勾勒著嚴述臉,擦過光潔的額,掃過濃眉的眉,劃過高聳的鼻,最後停留在那微勾的薄唇上,水靈靈的眼眸瞬間閃亮如星辰。

悸動是行動前一瞬間的心情。

手指上柔女敕的觸感,永遠比不上唇與唇之間的廝磨,李沫純上仰下顎,瞪著眼眸,輕輕的將唇貼了上去,一動不動。

嚴述的氣息噴灑在李沫純的小臉了,酥癢、溫熱,李沫純一頓,某種未知的情緒在心口泛濫,眨了眨眼,唇迅速的離開,再次眨了眨眼,心噗咚噗咚的亂跳聲。

咦!

李沫純貼上、離開、再貼上、再離開,反反復復的幾回,每一次的貼近她的心都會莫名其妙的亂跳著,李沫純奇怪的用手按著心口,又用手摩擦嚴述的唇,總能感覺到心口的那股悸動。

難道偷香不分人物,只要是偷的都會有心慌的結果?

這是李沫純的頓悟。

難得一次李沫純睡得遲了,不過賴床是一直的,等李沫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張唯美舒適的大床,穿戴整齊的睡在一輛房車里,而她的手邊正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

「嚴述!?」李沫純揉眼遲疑的叫了一聲。

「醒了!早餐在你手邊,洗漱用品在隔壁的衛生間里。」房車是嚴述開的,听到李沫純醒來的聲音,他扭頭回看,薄唇一勾,笑意濃濃。

「哦!」李沫純撓了撓頭,似乎有些模不著思緒,不過在嚴述的身邊她從不擔心過什麼。

洗漱完,邊吃早餐邊觀察房車的結構,這房車不同正常的款式,而是開放式的,駕駛座和後廂只是一透明隔斷,也就是說開車的人一扭頭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後廂所有的情況,整個房車只有洗漱間是一個單獨的封閉小間。

「我們是要到哪去嗎?」李沫純擠到嚴述的身邊,勾著小腦袋,水靈靈的眼眸里滿是好奇。

「度蜜月去!」嚴述眼眸彎彎的笑道,冷冽的眼眸中也染上了耀眼的光芒,那光芒里含著幾絲激動,幾絲期盼,使整張剛毅的臉頰柔和如春。

「啊?!」李沫純到是被嚴述的笑聲給迷昏了眼,緩過神的李沫純驚詫的瞪大眼,小口微開、傻愣愣的驚問︰「度蜜月?我們?現在?」

「嗯!」嚴述騰空一手揉捏著李沫純的臉,笑道︰「我們是去度蜜月,難道純純希望我們去野炊?純純要是這麼想也可以。」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意外了,你不用上班?」李沫純還算是有良心的,知道嚴述是個大忙人。

蜜月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行程,李沫純這個一直向往純美愛情的女人,對蜜月更是憧憬,有幻想過各色的蜜月,可當她莫名其妙的拿了結婚證後,這樣的想法也就藏在心里,漸漸的似乎刻意的忘記了。

「不用,這是我們的蜜月時間。」

其實嚴述說的每一句話李沫純都相信,只是今天的沖擊對她來說太大了,導致她一再的懷疑。嚴述深邃的眼眸,沉穩的口氣,讓驚詫中李沫純的瞬間笑若春花,水靈靈的眼眸更是琉璃生輝。

「老公!你好帥哦!」李沫純也不管嚴述是否在開車,直接挽著他的脖頸狂親起來。今天的嚴述沒有穿正裝,黑色休閑褲淡藍休閑衫,褪去西裝革履的嚴謹,竟然也是如此灑月兌的俊朗。

「我們去哪蜜月?」李沫純殷切的追問道。

「流浪!流浪的蜜月旅行。」嚴述深邃的眸光閃了閃,黑曜石的光芒里滿是溺寵和縱容。

「流浪!呵呵……我喜歡!」李沫純雀躍了。

流浪,是對居無定所顛沛流離人的一種轄指。而流浪對一直被禁錮在城堡里的李沫純來說,是一種自由的向往,一種可以肆意奔跑的夢想。

而一直將嚴氏作為責任的嚴述,同樣的也是缺乏自由的,那是放縱心靈的自由。這樣的旅行讓他佔時的卸下那份壓力和責任。

可能在大部分人的心里,所向往的蜜月是一場極致的浪漫,空中飛舞漫天的紅玫瑰,地上點亮愛心的夜燭光,或是漫步異國風情的小情調,或是夢回邂逅的轉角口……

那些用物質堆砌出的浪漫嚴述做不了,因為不對他的味。

嚴述的浪漫永遠都是沉默的演繹,他會靜靜的等待她的成長,他會默默的關注她的心情,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山盟海誓,有的只是一顆灼熱而執著的心,只是面對的人似乎還沒有體會到那層滾燙的心。

兩情相悅是漫漫長路,也是裹著酸澀的甜蜜之旅。

一路上李沫純是激情高昂,一張小嘴就沒有停歇過,說說笑笑間轉眼車子已經開了十幾個小時。

仲夏是白長夜短,即便是晚六七點也是微亮悶熱的。

嚴述沒有打算和李沫純住旅館、下館子,而是想原生態一回,所以傍晚時分房車停在某郊區外的綠林道邊,李沫純首先沖下了車,小嘴樂呵的恨不得咧到耳朵後。

鄉村的上空炊煙裊裊,黃昏的夕陽沿著晚歸人一起回家,寂靜的大地泥土的醇香無處不在,蛙鳴蟲吟演奏著自然的樂章。

李沫純第一次真正的接觸鄉村風情,一下車便深深的吸了口氣,清新的空氣里還夾雜著瓜果的香甜。李沫純孩子氣的用腳尖蹭著地上的泥土,用手扭了一把蔥綠的野草。

「嚴述,晚上我要住在這。」李沫純指了直不遠處一塊空曠的平地。

「好!」嚴述點頭,原本就有此安排,既然是李沫純自己先提出,那麼順從她的想法,她的興致也會更高。

嚴述停好車便開始搭建帳篷,李沫純也是興致高昂的撅著忙里忙外,只是添倒忙的比較多,往往嚴述支撐好這一邊,她就弄散那一邊。

「純純,你幫我找一些壓帳篷的東西來。」在不支開她,估計今晚兩人得露宿街頭喂蚊子。

「好!要什麼樣的?要多重的?」李沫純白痴的問題讓嚴述仰目,幸好他老婆沒有問要什麼顏色的,隨意的解釋一下,李沫純忙開了。

不就找幾塊壓帳篷角的石塊嗎?簡單,可簡單的事情在李沫純這生活白目人的身上就不簡單了。鄉村的石頭遍地有,隨便拿幾塊就行了,可李沫純較真了,想找個漂亮的、個性的。

好伐!其實李沫純就是想漂亮的表現一回。

可是,此時正是剛插完秧的時節,綠油油一片的秧苗正隨風搖曳,明晃晃的水光在夕陽下鍍上一層紅,而田邊一塊不大的石塊吸引了李沫純。

堤壩不高,膝蓋以上的高度,李沫純一樂直接彎腰伸手抓,可是總是相差一指距離。隨意放棄不是李家人的風範,李沫純看了一下秧田,想了想,直接月兌鞋下田,拿石塊。

想象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李沫純探著腿下了秧田,沒有害怕,畢竟秧苗田里的水不深,淹沒到膝蓋一下,可是李沫純不知道那秧苗田的淤泥有一定的粘稠力,第一次插秧的人往往都不會走,身體不是前傾就是後仰,手腳不穩的直接趴下喝泥水,或者是四腳朝天看天空。

李沫純就是那種無平穩感的人,好不容易拔出一腳,赫然發現一腳獨立想站穩是做夢,一聲驚呼,李沫純直接趴下吃了一嘴巴的淤泥。

跌倒的李沫純還不敢叫喚,因為一張嘴巴淤泥就跑嘴里去,嗚嗚了幾聲,只得用手肘支著的身體,盡量讓臉抬高點,也得感嘆我們的純純還是有毅力的,硬是連滾帶趴的自己上了岸。

當李沫純溜達一圈回到嚴述面前時,把嚴述驚得半晌沒緩過氣了,不就叫她找塊石頭嗎?怎麼弄得跟打仗滾泥漿一下。

「嗚嗚……」李沫純一見嚴述就發出小獸似的委屈的嗚咽聲,就見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眨巴著,全身上下沒一處是原色的,連鞋也丟了一只,不過雙手還緊緊的捧著一塊石頭。

「純純!你這是怎麼了?」嚴述忙擱下手里的東西,倒了清水和毛巾幫她擦拭,一直到那張小臉干淨了,李沫純才嗚嗚的哭訴。

「我撿石頭的。」李沫純抽搭的聳肩,也不敢用手背抹淚,畢竟就一張臉是擦拭過的。「難後掉田里去啦!就它,就這塊破石頭。」

「好了,好了,快進去洗洗,都成泥人了,這破石頭我幫你扔了。」嚴述忍著笑,接過石頭。

「不行。我好不容易撿回來的,不扔,我要天天的抽它,泄恨。」李沫純嘟唇,搶過石頭才上了房車去洗漱。

房車里有蓄水裝備,不大的洗漱間到是一應俱全,可見嚴述為了這次旅行提前做足的準備。

李沫純在洗漱間里磨蹭的時間讓外邊已經收拾停當的嚴述奇怪,又當心自己迷糊的小老婆又出什麼意外,等他拉開洗漱間的門時,對上的不是穿戴整齊的李沫純,而是雪白圓滑的臀。

此時的李沫純**著身體正趴在地上,臀部高翹,時不時的左右扭擺,讓幾天沒有開葷的嚴述瞬時眼眸幽黑。

「純純,你這麼是干什麼呢?」嚴述的聲音沙啞,大手不自覺的搭上某女的臀,真滑!

「嚴述,我發夾掉下去了,這麼也拿不出來?」李沫純頭也沒有抬,還在想怎麼把發夾從下面的出水口拿出來。

「算了,回頭重新再買就是。」嚴述大手一撈將李沫純擁進懷里,對上她水蒙蒙的眼眸,紅唇如邀約般的微啟,高聳的豐滿貼上他的胸膛。「純純!」

「嗯!」不明原因的李沫純眨了眨眼。

「……」嚴述什麼也沒說,直接用他火熱的唇吻了上去,大手撫模著她光潔如絲緞的背。

渴望的心有多火熱,那麼纏綿的吻就有多灼熱。

唇齒間的津液四溢流淌,卻總在溢出的同時再次被吸吮殆盡。

皮膚的摩擦如火般燃燒,燃燒的不僅僅是相互身體的**,燃燒的也彼此渴望的沉淪。

「純純!」

「純純!」

此刻的嚴述真的希望那聲聲的呼喚就是一絲絲無形的紅線,一頭系著他的心,一頭牽著她的身。

李沫純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也不知道是怎麼進行的,只是在嚴述的吻里迷迷糊糊的,直到灼熱的源頭填滿她的深淵。

那時飛入雲霄,那時縱橫田野。

龐大的房車輕微的搖晃著,嬌吟吟的嗯啊聲伴著蟲鳴輕奏聲,悠長悅耳。

一番**過後,嚴述越發神清氣爽,而李沫純依舊笑顏逐開的在嚴述身邊轉悠著,有了一次意外到是嚴述上心了,不在讓她私自溜達了。

一張小桌,兩張小椅,燒烤架上烤著肉串等物,發出茲茲聲響,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味。

李沫純吞咽了一口,水靈靈的眼眸里滿是急迫︰「你好了沒有啊!我想自己烤。」

「快了!」嚴述加了一塊小碳,將手中的肉串交到她的手上。

其實真不能說李沫純什麼,她是真心的想體驗一把自食其力的快樂,可想象都是幻想。見嚴述烤的時候簡單,肉串沒一會就金黃滴油的,可到她手里都成黑乎乎的一團。

「嚴述,就怪你加碳導致火旺了,才把我的肉串烤糊了。」李沫純嘟唇,開月兌不會的口氣是鏗鏘有力的。

「呵呵……」嚴述的心情非常的好,時不時的能听見他富有磁性的笑聲,「純純,烤肉串的時候要不停的翻轉,讓它受熱均勻,不是你這樣的。」

「不烤了,我要吃你的。」李沫純還是享受的主,直接享受了那金黃的肉串,滾燙冒油的肉串吃得她直吹氣,還不忘拍馬屁,「老公,還是你最棒!」

墨黑的夜,繁星點綴,蛙鳴蟲吟旋繞耳畔。

李沫純模著滾圓的小肚,依偎在嚴述的懷里,銀鈴的笑聲如天籟的音符飄蕩在夜幕下,飄進嚴述的心間。

「嚴述,你說星星離我有多遠?」李沫純伸手比劃她和星星的距離,「我看,只有一寸的距離。」

「那是純純的心高,和天上的星星一樣高。」嚴述啄了啄李沫純光潔的額頭。

「哪有,我哪有心高,我連人生的目標都沒有。」似乎是夜的寧靜讓李沫純唏噓,覺得從小到大似乎沒有一件是她能掌控的事情,這樣的她何來心高一說。

「那純純的心在哪里?」嚴述輕柔的撥弄著她碎發。

「在這。」李沫純水靈靈的眼眸里一片狡黠,小手按著心口,嘿嘿的笑著,「你听它在噗咚的跳呢。」

「听到,可是模不到!」嚴述幽深的眼眸沉了沉,似乎她的心近在咫尺,卻又難以觸模。

「你呢?你的心就能觸模到?」李沫純仰臉不服氣的嘟唇,反問道。

「嗯,能,只是你沒有想過伸手觸模過。」嚴述淡笑,笑容里有一絲渴望的期盼。

「你給我模模。」李沫純笑嘻嘻的伸手,順著敞開的領口滑了進去,撫模那細滑溫熱的肌膚,放在起伏的胸膛上。

嚴述眸光幽深,薄唇輕勾,將李沫純的身體用力的帶入他的懷中,吻如細密的雨,淹沒了他,也淹沒了她。

等待也是一件幸福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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