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73 溫泉激情愛

作者 ︰ 雲緋十月

翌日清晨陽光暖暖的灑落下來,樹葉在陽光下閃耀著溫潤的光澤,微風過處,樹木沉香,暖暖的溫馨彌漫在淡淡的晨光里。

房車內寧靜,房車外靜謐。

早早起身的嚴述一身運動服,已經沿著鄉間小路晨跑一圈,剛毅冷冽的臉頰布滿細細一層汗珠,薄唇微勾,眼眸微垂,正好心情的看著手中在農家買來的早餐。

沒有偷懶的嫌疑,只是為李沫純昨晚一句無心的好奇,想嘗嘗農家的口味,好在淳樸的鄉村弄一份早餐很簡單。

房車里的李沫純還沒有醒過來,昨晚她非要在露天外睡覺,哪里想到鄉間的蚊子跟直升機一樣,嗡嗡的專找李沫純攻擊,沒有幾下李沫純敗北躲回房車,帶著一身的紅疙瘩。

晚上她睡的不安穩,導致嚴述也折騰一宿,不是玩重口味的車震,而是幫她撓癢,所謂的撓癢其實是嚴述用手月復緩慢的摩擦,生怕破了留下疤點。

等嚴述開門上車就見李沫純像貓一樣圈著四肢,用手撓癢白皙的肌膚,已經被撓出道道紅印子。

「純純,不能撓。」嚴述忙放下手中的早餐,大手抓住不安分的小手。

「嚴述,我癢,全身癢死了。」李沫純可憐兮兮的仰起小臉,她哪受過這折騰啊!

「我幫你撓。」嚴述坐在床邊有些懊惱了,是不是他的安排不適合的想法,昨天李沫純掉秧田里,晚上又是被蚊子咬,嚴述真心疼了︰「還癢嗎?要不我們回去?」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怎麼能輕易回去呢!你在幫我撓撓就好了。」李沫純蹭進嚴述的懷里,在他輕柔微涼的手指下似乎不在那麼癢了。

嚴述和李沫純吃完早餐就啟程了,其實線路都是嚴述計劃好的,就是沒有計劃好李沫純的小意外,似乎那些小意外很白目。

例如某女下車透口氣竟然還迷路;例如某女吃外攤還拉肚;例如某女善良泛濫被人宰;例如……太多的小事情,讓嚴述真正的意識到自家的小老婆還是深葬香閨比較安全。

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一座山清水秀的農家院,這也是嚴述在李沫純多番小意外後改變路線的結果。

農家院是都市人比較熱衷又能放松的鄉村景點,在這里感受一下鄉村的氣息,體會一下農村的生活,享受一下田園風光的無限樂趣。

等嚴述和李沫純一下車就有接待人安排好了住宿,是一座較安靜的獨門宅院,紅磚牆小青瓦的三間連房間,後院里竟然還有雞鴨圈,雞鴨的數目不多,可見只是為了更加貼近農家生活氣息的擺設。

可這些擺設對李沫純才說有極大的興趣,李沫純是喜愛小動物的,但她也只養過一只小倉鼠而已。

「嚴述你快看。」李沫純眸光閃亮的指著幾只在院子里覓食的雞。

「喜歡?你逮到就送你。」嚴述知道李沫純現在心癢了,見她活躍的模樣,刻意找個難點的事情給她折騰。

「好,你等著。」

一身運動裝的李沫純在院子的上演鬧天宮了,別看雞小,可它比李沫純有運動細胞多了,左一跑右急轉,把傲嬌的李沫純鬧得是大汗淋灕、氣喘吁吁、瞪圓了眼眸。

「小雞乖,到我的懷里,我疼你,我會對你很好的,來,來。」彎著腰的李沫純正對石凳下的小雞誘哄,連殺手 的笑容都擠出水來,可小雞壓根不鳥她,斜著頭只對她咯咯叫。

「嚴述,這小雞不听話,換一只。」李沫純甩著馬尾,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朝氣誘人,神采奕奕的,這樣的模樣又讓嚴述欣慰自己的安排。

「好。」嚴述摟著她,啄了一口香吻,「還是先洗一下臉,瞧你一身汗的。」

「不洗,臭死你,哼!」李沫純直接黏糊到嚴述的懷里,將滿臉的汗珠都蹭到他衣服上了,一見汗印直樂呵。

李沫純這是心里不平衡了,瞧她一身汗臭味,可嚴述一身清爽,站在這院子里像個倨傲的王者民訪一樣,即便同樣也是一身運動裝,可他從內而發出的氣息怎麼也和此處有點格格不入。

「誰說純純臭了,我的純純是最香的。」嚴述哪里知道李沫純心里的小嫉恨,忙打趣道。

農家院里的游樂活動很多,如釣魚,可李沫純那定性實在不是安分等待魚兒上鉤的主,沒等嚴述釣一個小時她就無聊的全身發癢。

又如務農,那是個體力活動,李沫純是驕縱養大的,十指不沾陽春水,拿著鋤頭沒鋤一米的地就熱得發虛,整張臉被太陽滇得通紅的,整個人都由嚴述抱回的。

又如采摘,這是輕松的,可硬是將陪同的人嚇得發 ,這哪是采摘啊!那是屠殺,摘不下來的直接雙手強扭,個不到直接找木棍敲打去。

得!不管李沫純怎麼折騰了,敗在農務上,可李沫純還是興高采烈的樂呵,感嘆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只是李沫純的感嘆讓嚴述哀嘆,要真讓她生活在這估計她也活不了,當然周圍的人更活不了,面對這樣犯錯又舍不得批評的人兒,誰都會得郁悶癥。

李沫純的開心,同樣嚴述也開心,磁性的笑聲從沒歇息過,那笑聲往往也都是在李沫純氣急敗壞的模樣下迸發的。

深邃的眼眸時刻在那縴細的身影上留戀,唇角邊的笑靨越發的濃郁,越發堅定她就是他幸福的源頭。

嚴述的寵溺和李沫純甜美的模樣,讓她在這農家院里混得是風生水起,下至三歲娃,上至七旬老人,都會眯眼笑呵呵的叫聲,純純來啦!

李沫純在這最喜歡的一件事,便是瘋了一天泡溫泉,這的溫泉沒有濃重的硫磺味,反而帶了點竹葉青的味道,不濃也不淡,清新雅致。

整個溫泉被人工用山石和樹木圈成一個隱秘的獨立空間,沿著石子小路走過去,月色彌漫著,映照了波光粼粼的,有些地方還有騰騰的水汽。

李沫純舒服的埋在水里,昏昏欲睡,騰騰的熱氣給她白皙的肌膚鍍了一層水汽,朦朦朧朧的反而給她添了幾分嫵媚。

安排好溫泉人員看護的嚴述進來看見的便是水下一覽無遺的嬌軀,半截烏發飄蕩在水面上,精致的小臉微後仰,露出優美的脖頸曲線,精美的蝴蝶骨連線那豐滿。

騰騰的熱氣水像一手貪婪的手,輕輕的包裹著半掩水下的酥胸,隨著輕淺的呼吸,水波蕩漾,起伏的波光如一道道強勁的電流,一波一波的擊中嚴述的身心。

嚴述薄唇微勾,深邃的眼眸沉了沉,悄悄的褪去衣服,探著石壁緩慢的走向不遠處的李沫純。

昏睡中的李沫純沒有感覺到嚴述的貼近,只感到柔軟微涼的唇貼著她溫熱的唇,那柔軟那微涼讓她舒服,不由輕輕的向前探了探身體。

嚴述的吻起初蜻蜓點水似的輕柔,捧著她酡紅的小臉細細地親吻,唇角、鼻梁、眉梢,然後是睫毛,感覺得到她睫毛的顫抖。

嚴述低啞的笑了,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在溫泉也能睡著,不怕滑到水底去?!」

「不怕,不是有你嘛!」李沫純在嚴述的面前從不忸怩自己對他的信任,就像此時,柔若無骨的癱在他懷里,勾著他的脖頸,全身心的依賴著。

「你呀!」嚴述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老公!」李沫純嬌滴滴的叫喚著,水蒙蒙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看著嚴述。

月光照下,摩挲樹影,嚴述的肌膚同樣顯得格外白淨,肩膀寬闊,腰線流暢,肌理分明,不管何時這樣的嚴述是一個性感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是一種誘惑,更何況這樣有魅力的男人還是她李沫純的老公,李沫純是得瑟的,當然對自家老公表現親密也是必須的,不然怎麼顯示出她的佔有權。

對于挑逗,李沫純不在行,可她好歹也經過男人的打磨,知道一些敏感地段。

李沫純的小手放在嚴述的胸口,微仰小臉巧笑倩兮的看著他幽黑的眼眸,似乎感到嚴述身體的緊繃,那靈巧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著圈,慢慢地滑著挑撥著。

「老公!喜歡嗎?」李沫純嬌吟的眯眼,像只頑皮可愛的小貓。

「純純,學會使壞了,不過我喜歡。」嚴述沙啞的笑著,滾動的喉結讓李沫純又心癢了,似乎想到上回戲弄的後果。

李沫純得意一笑,像似她挖掘到自己一個強項,水潤的紅唇主動的吻了上去,靈巧的含住喉結,舌尖緩慢的輕舌忝,一路而下。

「純純!」

妖精一樣李沫純讓嚴述吃不消,不是他沒有定力,而是他對李沫純這女人似乎從來就沒有定力過,哪怕她一動不動的杵在他面前,他都會起**,更何況是面對這樣妖嬈又純美的時刻。

「純純啊!」

嚴述的喉間只能發出唯一的聲麥,健碩的身軀抵著較小的酥軟,整個身體都繃緊到極致,似乎只要一個輕微細小的動作,都能輕易摧毀。

可嚴述隱忍的享受著老婆難得的熱情,任由滾熱的汗珠滑落,一滴一滴濺起水波圈圈漣漪。

此時的李沫純更像一只使壞的貓,這撓一爪,那撓一下,可每一次爪子下去都是讓人撓心撓肺的癢,那癢還在骨子里,讓你越發的難受。

即便嚴述想忍耐多享受李沫純的主動,可他也不想因外歡愛而憋死在溫泉里,被挑撥的嚴述終于反手為狼。

薄唇狠狠的叼住那頑皮的紅唇,舌更是狂風卷葉般的橫掃,嘖嘖聲夾雜著水光激蕩聲,真正的聲聲入耳。

明亮的月牙羞澀了臉,摩挲的樹影狂歡搖曳,夜是修養生息時,夜是**激情刻。

這樣的夜對嚴述和李沫純來說是蕩漾溫存的,可對其他人來說是折騰的。

時刻等待求負責的白曉馳孤寂了,求安慰等虎模的他怎麼也聯系不上那個妖精似的女人。

不是女人不接他的電話,而是李沫純在熟睡中被打包帶走的,嚴述本就計劃拋開所有事務,專心陪老婆天天愛愛的搞激情的,怎麼可能還帶手機那騷擾人的東西。

白曉馳是條大尾巴狼,幾日一過腦子就想靈活了,李沫純不在市里,找人,怎麼也不能在他想人疼愛的時候獨守空閨呢?

人怎麼找?不能大明大白的找,得暗探,白曉馳的第一站是李家,旁敲細推中知道李文強也是具體不知,只說和小嚴出去蜜月了。

蜜月,白曉馳瀲灩的桃花眼閃了閃,那光刺眼。

又暗中出招,對象是王博淵,當然他不會親自出面,而是找了一個和王博淵有點交情的人。

給他們留了一個雅致包廂,兩人一番推心置月復的閑聊,那話題自然而然的就轉到嚴述的身上了。

「王董,城南的案子你可是在市里紅了一把,現在誰不說騰飛集團要成為建築行業的龍頭,以後你得帶小弟混混。」

「你這話說的,你把嚴氏集團比哪去!」王博淵口氣上憎怒,實著心里熱乎,可他也是一個精明的人,不會被幾句**湯一灌就不知東西的人。

「王董,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不過人雲亦雲的事情,也都是十之**的真的,你可別和我虛假,我可是真盼你好的。」

「喝酒,喝酒。」王博淵鏡片後的眸光閃了閃,唇角彎彎,連溫和的語調都添了幾分激昂。

「說到嚴氏,最近听聞嚴董轉變極大,原先是一天恨不得在工作48小時,現在卻騰出時間放長假了,王董你說,他這是知道沒資本和你斗呢?」

「王董,你是了解嚴董的,你說這是人到了一定層面,站在不同的高度,思想心界都大不同呢!還是他有穩佔鰲頭的資本呢?」

「呵呵……這人心是隔肚皮的,我怎麼可能了解心思深沉的嚴董呢!你呀,就是酒少瞎想的多,喝酒,喝酒!」

王博淵閉口不談,到是心思活絡起來,沒想到嚴述那家伙竟然能放下集團事務度假去了,真是沒想到啊!看樣子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想到美人,王博淵腦子里閃過李沫純喂他喝酒的情節,明明曖昧的舉動可那神色清透純美的緊,連他都起了反應。

不管嚴述是怎麼個轉變,不管美人是起了什麼樣的作用,在嚴述不在的日子,他似乎可以趁機佔些嚴氏集團的便宜,順便挖一兩個坑,埋了嚴述。

嘿嘿……

王博淵想得開心,一想到嚴述可能被他背後陰一把,而攪亂他的休假,不知道他那張冷得掉渣的臉會怎麼樣?

王博淵是心情愉快的離開了華都,而白曉馳是眯著桃花眼愜意的品著紅酒,出塵的身姿晃蕩的在宮殿里行走,時不時的回味一番李沫純留下的馨香。

白曉馳有本事能主動出手,去抓李沫純的尾巴,而剛開了葷的歐陽宇萎靡不振,因為他也聯系不到李沫純了。

可他還真沒那勇氣跑到鼎尚花園去見李沫純,打手機沒人接,留言也沒人回,整個人就向剛發芽就枯萎的女敕苗。

好在他還有一群紈褲,冷炫、慕容夜、余劍三只不消停的狐狸,為何說不消停,是因為他們也有手段,沒有一天時間就知道在華都遇到的女人叫李沫純,是歐陽宇放心里的人兒。

可不管他們怎麼打听,也沒有听說她結婚的事實,于是三只狐狸氣惱了,你當時回答什麼不好,非要撒謊說結婚了,是嘛意思?

啊!

不就是瞧不起他們嗎?瞧,說個謊還一本正經的讓人信服,這實在有侮辱他們的智商,這是明晃晃的打他們的臉。

三只性格不同的紈褲發飆了,對象當然不可能是消失的李沫純,而是歐陽宇,死活敲竹杠的整著歐陽宇。

你想,整人的人不就想看被整人的苦逼樣嗎?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折騰歐陽宇,他都隨他們意,連抵抗的話都沒一個字。

這樣的整沒勁,反而讓他們更加覺得有氣無處發飆去。

「宇,你是不是要死了,瞧你那熊樣,像被女人拋棄一樣。礙眼的很!」慕容夜將手中的玩件砸向歐陽宇。

「夜,你就別折騰宇了,最近你看他哪天正常過。」冷炫打個圓場,慵懶的依靠在吧台柱子上,時不時的喝一罐。

「好了!好了!別TMD一群死樣,走,找妞玩去,我最近又勾搭一妞,大波長腿的。」余劍跳起興致很濃。

「劍,你可別哪天死在女人肚子上。」慕容夜調侃。

「死在女人肚子上,也好過死在郁悶上。TMD!宇,上次的那妞,也叫出來,竟然敢陰我們。」余劍似乎找到解開郁悶的根本了。

「不知道,我找不到,手機也沒人接。」好半晌,一直沉默的歐陽宇說話了。

得!那精明的三只算是知道為毛歐陽宇萎靡不振好幾天了,問題還是出在那女人身上。

「人呢?」冷炫問。

「不知道。」歐陽宇低頭。

「宇,她真的結婚了?」慕容夜追問,這問題很重要的,一定得弄明白。

「……」歐陽宇沉默,他可是知道李沫純是被逼的,所以即便她拿證了,他也不承認。

「到底結婚了沒有?要是沒結婚我給想泡呢!」余劍插話,一副紈褲本色,女人是不分兄弟的,有玩就行。

「不要隨意打她主意。」歐陽宇不悅的蹙眉,第一次對這群人反感了,「她不是你玩的那些妞。」

「好。好。我錯了還不行,我不玩。」余劍著貨是正中的無根草,想拿就哪,隨心隨意的。

「好了!你們別鬧騰宇了,出來是消遣的,不是兄弟內訌的。」冷炫在幾個中一直是有主導權了,一句讓他們都消停了,該喝酒的喝酒,改聊電話勾搭的勾搭,該頹廢的還頹廢。

難得一場聚會會在沉默中結束。

等把醉醺醺的歐陽宇送走,那三只又聚頭了,這次的話題人物還是李沫純,他們為李沫純這女人密密會頭幾次了。

先前是相互爆料各自得到的資料,現在資料收集的差不多了,開始了後期策劃,策劃啥?還不是知道李沫純也考進省大了嗎?

那麼李沫純就是他們的學妹,作為學長的他們怎麼也得搞個異樣的接待儀式吧!

等接待儀式鼓弄的差不多,又沒了玩鬧的興致,便無聊的推敲李沫純的行蹤了,你還別說,這三只還真有點人脈。

三只一人一個角落,拿著手機打電話,一直打到手機停電發燙才樂呵的坐在一起。

結果有了,正好李沫純待的農家樂是冷炫遠房親戚開的,地址有了,人對上好了,三只蕩漾了。

------題外話------

為響應讀者‘炫eve’一次又一次的嘶喊,特意把冷炫那狐狸拉出來溜溜。

所以看文的親們蕩漾了,只要你們深刻的愛著雲緋,那麼雲緋時刻為你們蕩漾著。

噗!

這話,怎麼這麼那啥呢!

留言!讓雲緋知道乃們的存在。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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