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炫、慕容夜、余劍這三只從確定地址便出發了,行動快、目標明確,現在還不能說李沫純對他們有多大的吸引力,只能說現在他們是無聊的想發瘋,正好李沫純沖槍口上了。
行動快捷的三只也不能說做事沒腦子,出發前他們也做了功課,也知道和李沫純同住的還有個男人——嚴述,嚴氏集團的董事,嚴述和李沫純的關系他們不確定。可關系什麼的不最要,最要的是他們想不想。
嚴述的資本、地位在市里有一定的權威,可鎮不住這三只,在三只的眼里就沒有‘怕’這個字,從小到大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不管怎麼胡鬧反正都有一群人幫他們頂著。
固,權威對三只來說是用來挑釁的。
三只都是享受的紈褲,所以出行也沒有收斂,一人一輛騷包的跑車一路呼嘯,引來圍觀側目無數,畢竟三輛同款不同色的蘭博基尼一字排開,頂頂的高調。
三只是晚上出發的,到了農家院正好是隔日清晨,冷炫的親戚一見這三位小爺,微一愣便熱情接待了,畢竟親戚關系是一層皮,骨肉相連的是背景。
「不在,說是清晨上山去了。」冷炫依靠著車門上,慵懶隨意,開一夜的車絲毫無疲憊感。
「要不我們也上山呼吸一下新鮮的山里空氣。」慕容夜身體後傾舒服的靠著坐墊上。
「上山,TMD連夜跑這山溝里不就為抓那妞嗎?人都到了,還磨嘰什麼?抓到人,我們就撤。」余劍色急的,煩躁的扒了一把黑發,拿出一罐啤酒就喝了起來,提神。「炫,你說,你鬼主意多,反正我們人都人來,不能空手而歸吧。」
「嚴述那人知道吧,不好支開,得想招。」冷炫笑了,笑得眸光閃閃,一邊的慕容夜和余劍知道他是有主意了。
別問他們抓到李沫純是想干什麼?
回答就一字‘玩’,至于怎麼玩,當然三只想法不統一,不統一沒有關系先抓了再說。
在說,嚴述和李沫純在農家院玩樂了四天,感情升溫的黏糊勁李沫純到是沒啥感覺,畢竟她都是這樣有心情就和你膩歪一會,沒心情了她就找其他的東西膩歪去。
到是嚴述對李沫純時不時來一個香艷的勾搭十分享用,那張冷冽的臉似乎冰雪融化的陽春三月,天天眉梢微挑,薄唇微勾,春光滿面的。
為了滿足各個層面人群的享受標準,這農家院是依山而建、傍林而居,此山高卻不陡峭,石少泥多,但山上綠樹成蔭倒也有幾分山野風情。
今日李沫純來了雅興,拉著嚴述去爬山,侃侃而談的說了一通爬山的妙趣,那認真的模樣就怕嚴述不樂意,畢竟在夏天誰發瘋爬山找罪受啊!
一條蜿蜒的小路隱沒在樹蔭深處,粉女敕野花羞澀的立于翠綠野草間,微風吹過花香四溢綠意浮動,那風帶著泥土的氣息拂過,微涼,讓人身心舒爽的涼快,掃去仲夏的悶熱。
嚴述健碩的身影一直不急不慢的走在李沫純的身後,唇角彎彎,眸光悠長,看著前方一路小跑歡騰的李沫純,那模樣像一只歸林的小鳥。
山間的小溪清澈見底,李沫純坐在石塊上,著一雙白皙的腳趾泡在冰涼的小溪里,仰著緋紅的臉,眉眼含笑︰「這水好清涼,嚴述,你也來泡泡,很舒服呢。快點!」說著還挪動給嚴述騰一塊空地。
雙手插兜的嚴述寵愛的笑笑,回答聲‘好’便月兌了鞋襪,將李沫純抱坐在他的腿上,一雙大腳,一雙小腳,在清澈的溪水里相映成趣,小腳頑皮總喜歡踩著大腳去戲耍游過的小魚。
「喜歡嗎?」嚴述將下顎擱在李沫純的肩窩里,幽深的眼眸柔情肆意,薄唇輕輕的啄著小巧的耳垂,低啞的聲音磁性誘人。
「喜歡。」李沫純回首甜糯糯的嬌笑著,「非常的喜歡,喜歡這樣自由愜意的生活,更喜歡沒有李老爺子余威的地方。」
一說完連李沫純自己也樂了,似乎和嚴述結婚後,李老爺子李文強似乎對她沒有太大的殺傷力了。
「純純,爸是疼愛的你。」嚴述捏了捏她的鼻子,男人疼愛的方式和女人不一樣,也許自己和李文強差不多吧。
「哼!你可不能偏心他哦!你是我老公的前提下,才是他女婿,所以一定要偏心我過後,剩下的在偏心他。」李沫純嘟唇撒嬌似的要獨寵,關系到被她理得主次分明,圈地是必須的。
「純純是一個貪心的。」嚴述搖頭,知道李沫純也是孝順的,就是小孩心性。
「我不管!不管!你是我的。」
李沫純摟著嚴述的脖頸,嬌柔的身體貼得毫無空隙,水潤的紅唇無意的擦過嚴述的臉頰,搖擺的身體,豐滿的高聳肆意的磨蹭著,讓嚴述眼眸幽深,剎那某處灼熱。
「嗯。」嚴述環住李沫純腰間的手收了收,使兩具身體貼得更進,唇自然而然的落下了,吻著那柔軟香甜的紅唇,含著濕滑的舌、柔弱無骨的身體,幽幽入骨的淡香,這些都是他嚴述獨享的專利。
純純說他是她的,而她何嘗不是他的,只專屬他一個人的,如果哪天他的小老婆有了其他的心思,他也會將這心思扭轉成一生的痴受,如果外界的干擾太多,那麼他也會搭建一座屏蔽的城堡。
情到濃時人自醉,估計這就是此時嚴述的心聲,要不是他拘謹成了習性,要不是他不想李沫純被人窺視半分春色,他一定會毫無禁忌的在此處品嘗了她。
「水太涼,泡一會就好,不然以後關節疼。」嚴述不等李沫純的回答,自行穿了鞋襪,很自主的抱起她,騰出一手指勾著她的鞋,緩慢的行走在泥濘的小路上。「還想繼續爬山嗎?」
「要,不過我喜歡窩在你懷里爬山。」李沫純嘻嘻笑的勾著嚴述的脖頸,對他大男人的霸道狠是享受。
「要不回去我們試試。」嚴述眸光一閃,薄唇上挑弧度加深,話意幽深啊!
李沫純一愣這爬山和回去有什麼關聯,可瞥了一眼嚴述的神色,立馬小臉緋紅,當然,李沫純是不會羞澀紅的,而是憋氣憋紅了,暗嘆︰男人,勾搭不起啊!
夫妻兩人走在前面卿卿我我,後面跟上的三只不淡定了。
這李沫純到底玩什麼ど蛾子呢?竟然連嚴述那老男人都勾搭入懷了,瞧她滿臉蕩漾的春色看得人刺眼,冷炫不爽。
他們家的宇又算哪只?也有為歐陽宇抱不平了,可轉眼一想這女人啊!同樣也不能看皮相,瞧李沫純長得水靈純真,可行為作風大膽還不羞澀,慕容夜滾球。
TMD!這李沫純夠味,妞泡多了,還沒見過這樣的極品,不知道她功夫如何,得找個機會試試,余劍蕩漾。
三只眼神一交流,立馬鑽一處協商,畢竟人被嚴述抱懷里了,想從嚴述的手中偷人本就難事,現在來得從他懷里偷,難,很難。
「怎麼辦?炫,你說。」余劍總是甩手掌櫃,連腦子也不想動一下,當然他動腦子的時候都是想怎麼上妞,「我只要玩到手就好。」
「我看放火燒山直接點。」慕容夜出個餿主意,得到余劍一記白眼,他也知道不可能,只是他行為處事一向喜歡直來直往。
「好!」冷炫的回答竟然是好,驚悚的不是余劍而是出主意的慕容夜。
「炫!你抽瘋了吧!燒山,虧你說得出來。」慕容夜唇角抽搐,瞳孔放大跟見了鬼似的。
「不是你說的?!」冷炫聲色淡定的依靠在樹桿上。
「我那是瞎胡說的。」慕容夜也急了,燒山可不是點燈,弄大了會玩死人的。
「可你瞎說的我覺得不錯,不就燒山嗎?又不是叫你殺人。」冷炫直了直腰,又道︰「主意是你出的,你放火。」
得!燒山偷人的方案就這樣拍板了,慕容夜恨不得抽自己耳光,嘴賤。可轉眼一想也就接受了,怕個鳥毛啊!就他們三只也是有呼風喚雨的背景,不就點火嘛!火要是失控了不是還有119和110嘛!
尼瑪!紈褲的思維就是坑爹的,自己作惡還想著人民的公僕為他們擦,反而成了他們的救命保障。
三只是分頭行動,慕容夜圈地燒山,冷炫借機偷人,余劍候補安全措施。好在三只還有分寸,也知道其中的危害,將燒山的範圍圈在嚴述前行和後退的四周。
炎炎夏日,天燥草干,一點火星也能燎原。
三只點火前也做了安全準備,收集一堆枝椏用水浸濕,每隔十米一堆,泥路前後左右各三堆,只有上風口多了兩堆,慕容夜點火沒有幾分鐘便濃煙騰騰,風一吹整個濃密的樹林里頓時灰煙嗆人。
慕容夜跑的快,一溜煙的時間所有的濕柴堆都點燃了,而冷炫也沒有停著,快速的在臉是模了一把灰,埋伏在嚴述的前面,見機行事的來個逃命的邂逅。
而冷炫在慕容夜點著第一堆濕柴的時候撥打了119和110,驚恐不安的叫嚷著︰「不好了,某某農家院後山濃煙彌漫像似失火了,快點來!」打完幾通電話也和慕容夜回合,時刻準備下步行動。
而嚴述正抱著自家的小老婆甜蜜了,哪里知道李沫純招引來三只無法無天的紈褲,又哪里知道這只是他婚姻生活鬧騰的一個開始。
濃煙彌漫的很快,沒有幾分鐘清新的空氣里夾雜著木柴的焦味,嚴述心一冽感覺不妙,炎熱的夏天引起森林自燃是常有的事情,可要是自燃成了火災那麼危害的程度是不可估計的。
一時間嚴述心思百轉,冷冽的神色絲毫不變,只是將李沫純摟抱的更緊。此時&8482;還是處于山外圍,跑出去是很容易的事情,但嚴述想到的不光光是自己,還有依山而居的居民。
「嚴…嚴述!」李沫純也被飄過的煙嗆得直咳嗽,驚慌的拽著嚴述的手臂,什麼情況?前面好像失火了,濃煙像一股黑柱沖雲霄。
「失火了!嚴述!樹林失火了。」瞬間李沫純跳下地,驚慌失措的直跳腳,甜糯糯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尖叫的拉著嚴述的大手,「快!我們跑!」
算李沫純有良心,知道逃跑也要拉著嚴述,沒有一個人想溜。
「純純別怕!現在還是濃煙,說明沒有火星出來,得趁機將燃燒點滅了,不然火舌上來就真成災難了。」嚴述摟了摟李沫純的腰,親吻了一下額頭,便將李沫純拉回到原先他們停留的小溪邊,用手捧著水,將李沫純和自己澆個濕透,「純純,我先送你下山,我去找燃燒點,看看能不能控制住。」
「不要,我不要,你要是有意外,我怎麼辦啊?」李沫純一听哪里肯同意,眼圈發紅,死命的抱住的腰,生怕他一去不復返似的。
「就看看,沒事的,一會就好,控制不了我也會下山的,我也不傻不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誰?對不?」李沫純的關心讓嚴述心口甜蜜,這樣的重視不也表明李沫純對他是有心的。
「不要。我就不要。你下山我就下山,你不下我也不下。」李沫純也牛脾氣倔強起來,「嚴述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你要是沒了,我還不隨你一起去啊!」
李沫純是越說越傷心,越想越是那麼一回事,那眼淚就刷刷的流,傷心欲絕的模樣。
其實李沫純是真的傷心了,傷心的對象是嚴述不錯,只是傷心的理由和心無關,而是為了以後可能失去的自由而傷心。
李沫純的哭泣聲讓嚴述不舍,可又不忍讓李沫純有一絲意外的發生,幾番思量最後還是依了李沫純的要求,不過她得待在小溪邊,而他就在附近查看一下。再說濃煙冒起多時,估計山下的人也能看見了。
嚴述交代好,才快速的向濃煙最密集處奔去,奔跑十幾分鐘後,發現是一堆枯樹枝引起的,還沒有火星,心口一松快速的用泥土掩蓋住。
掩埋好後嚴述發現濃煙並沒有消淡的跡象,反而越發濃烈,現在連眼楮都睜不開,連對面幾米的距離也看不清楚,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還有冒煙點。
嚴述打量了一下四周可見的環境,立馬找下一個點,有煙就有火,有火就有災,嚴述不敢存在僥幸心理,可等他找到下一個冒煙點時,嚴述驚得一身冷汗。
有詐。
樹林自然點是沒有規律了,而嚴述發現的幾處相隔相距差不多,冒煙的樹枝是潮濕的,這不是自然,是人為。
誰?膽敢冒燒山的風險鬧這一手?
嚴述首先想到的是他商業對頭,畢竟商場爾虞我詐多的是陰狠的手段,可這樣的做法似乎毫無傷人之意,然道是……調虎離山。
炎熱的夏天嚴述卻後脊背發寒,深邃的眼眸滿是駭人的陰霾,矯捷的身姿快速的像李沫純跑去,神色未變心卻絮亂,莫名的心慌,只覺得一口氣息怎麼也傳達不到心肺間。
純純!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等嚴述跑到小溪邊時,哪里還有李沫純的身影,濃煙彌漫空氣稀薄,嚴述心口一緊,眼前一黑,健碩的身軀晃了晃險些一頭栽進小溪里。
這一刻嚴述從未有過的懊恨,他太過自信,自信自己能守住好李沫純,能處理好突發的事情,可這樣的自信讓他再一次體會到那種無法掌控的恐懼里。
冷冽刺骨的陰霾氣息籠罩著嚴述,嚴述真正的怒了,怒了自己,也怒了出手的人,不管是誰一旦被他找到,那麼他最好不要想死,因為死太容易面對。
嚴述攥緊雙拳,便迅速返回尋找,畢竟上山找人是不現實了,綁匪也不傻,人一定被弄下山了。
返回再說待在溪邊的李沫純,李沫純在原地滴溜溜的轉,焦慮不安的勾著腦袋等嚴述回來的身影,可也不知道是心急的原因,還是真的時間長,反正現在等待的時間對她來說是一個折磨。
「天啊!山上失火了,你怎麼還留在這啊!等死呢?」從濃煙里跑出一個髒兮兮的男人,那男人神色驚慌,一見李沫純便叫囔起來,也不管李沫純的反應,拉著手就跑。
「喂!你誰啊!我在等人呢!」精神恍惚的李沫純被男人拉跑幾米後才回神,拍打著男人的手臂,死活不走了。
「等人?我看你是等死!你知道里面都燒著了,那火跟火龍一樣都卷上天了。」男人似乎怕李沫純不相信,忙比劃著火勢凶猛的現場。
「那…那你從里面出來,可看見人?」李沫純小臉煞白,嚴述他…。下面的她不敢想,整個身體都哆嗦的顫抖著。
「人?什麼人?」男人蹙眉遲疑。
「一個穿運動裝的男人,很帥的男人,大概三十。」李沫純急迫的反拉住男人的手,眼眸水蒙蒙的,黝黑清澈的眼瞳瞅著他,似乎這一刻他是她所有希望的焦距點。
「他是你誰啊?」男人口氣一頓,被黑灰遮掩的臉看不見神色。
「我老公。」李沫純急道。
男人是誰,就是冷炫。冷炫對李沫純的回答十萬分的不滿,著女人還想忽悠人呢,她說她結婚了,他們也相信一回了,可現在這慌都撒到嚴述的頭上了。
嚴述誰不知道,市里乃至省里有明的鑽石王老五,他也承認李沫純的家庭背景也夠雄厚有力,可這嚴述是她老公的借口是不是太弱智了點。
「有一個,穿著藏青運動裝的男人。」冷炫回答道,可一見李沫純那欣喜的模樣他又不爽了,「不過,前面的火勢太猛,他從另外一處下山了。」
「不可能。」李沫純面色一僵,她才不相信呢。
「喂!你這女人怎麼回事,你相信就信,不相信就算,我有理由和你撒謊嗎?我說他從另外一處下山了,是肯定有理由的,難道前路被火隔斷了,你還想他沖火里沖出來?」
冷炫停了停,又刺激道︰「難道你是希望你老公遍體鱗傷的從火堆里沖出來見你?而不希望他完好無損的回來見你?你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惡毒啊!我要是你老公一定不要你。」
「你!你胡說。我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李沫純被冷炫嗆得直跺腳,她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喂!你這個女人到底走不走啊!你看火勢更猛了。」似乎在印證冷炫的話,還真有一束紅艷艷的火舌冒起,嚇得李沫純直後退。
「走啦!」冷炫可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拉著李沫純想山下跑去。
而山下騷包的蘭博基尼早就在等候,一見人影立馬接人跑路。
直到車開出農家院嚇傻的李沫純才回神,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臉,啊!驚叫起來。
------題外話------
膽大包天的紈褲三只會得到乃們的疼愛嗎?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