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門勾紅杏 001 男人多的罪

作者 ︰ 雲緋十月

什麼叫驚恐?

就是驚嚇死人不算個事情,恐嚇得半死半活才算本事。

為啥?李沫良那魔頭回來了,本不該在一年內出現的人出現在醫院現場,你說在他眼里什麼都不是的男人是什麼個心態?

是驚?是恐?

一天一夜鬧哄哄的醫院算是安靜了,可被拒之門外的男人們不安定了。

李沫良雙手環胸堵住門口,毒辣辣的眼神從嚴述的臉飄到唐一峰的臉,又從唐一峰的身上瞥向嚴述的身上,來來回回的不動手了。

李沫純昏迷不醒的睡在病床上,脾氣火爆的李沫良昨發了一夜的瘋,連趕來的李文強都沒有阻止,老臉一直寒著,對嚴述也只是搖搖頭瞥了一眼才走。

嚴述對發生的事閉口不言啥都不解釋,任由李沫良一陣海扁,連個手指頭都沒有還一下。唐一峰到也收斂姿態的憋在牆角,看著嚴述被扁他也沒幫襯,只是轉著狹長的眼眸不時的勾望著昏迷的李沫純。

李沫良的離開是嚴述耍的手段,原本心里就憋著一團火呢,現在還不往爽里發泄的暴打啊!再說先前李沫純的沒骨氣也搞的他一肚子的火,在部隊里沒有少折騰其他的人,下定決心跟李沫純那個沒骨氣的女人斷了關系。

可李沫良這麼想又不甘願了,覺得心里缺角的難受,于是又累死累活的爭取了省大新生軍訓教官的理由回來了,回來前還想在開學軍訓那天整整李沫純的,哪里想到李沫純先被其他男人整進醫院了,

現在李沫純一臉是血的躺著,身上衣服凌亂,而嚴述和唐一峰都是鼻青臉腫一副狼狽。這樣的情景你說,李沫良他能罷休嗎?李沫純只能被他折騰,其他人踫一根毫毛,他非要操了他全家不可。

「以後你不要來了,李嚴兩家的關系就此到頭了。」李沫良雙臂環胸趾高氣揚的瞥著嚴述道。

「純純是我老婆。」嚴述聲音低沉,壓著心里焦慮。李沫良一直攔著他,根本不知道里面純純的現狀,自責就像把割著心口肉的刀,每一刀都是刮心的痛。

「已經不是了。」李沫良自得的瞥了一眼嚴述又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事情,但你作為純純老公的男人,每一次都不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好她,那麼你就已經在一次有一次的驗證下失去保存那個身份的理由了。」

嚴述一听冷冷的刷了一眼引發禍端的唐一峰,其實他也懊恨當時怎麼就沒有能控制好自己的怒意,自制、冷靜似乎在涉及李沫純的事情時都會變得難以克制。

「讓開!」嚴述冷喝,肚里憋著火。這種丟人的事情說不得,不僅僅關乎自己和純純的顏面,更多的是他明白李沫良那魔頭根本要拿這事生事端。

「哼!」李沫良冷哼無視的徹底,仰臉鼻孔對著唐一峰鄙視著,「你也給爺滾一邊去,杵在爺面前礙眼。」

外邊是僵局,可里面的李沫純到是香甜的昏迷著。那一砸確實痛,也確實砸暈了她,可昏迷這檔事原因就多了,最最主要的是她累了,昨天費力過猛又被一驚嚇,這覺也就自然的香了。

「是不是很痛啊!」一雙輕柔的手輕輕的覆蓋在她的額頭,天籟般的語音輕柔的拂過李沫純的耳垂,在李沫純微蹙眉間,濕滑溫熱的唇親吻而下。

空氣間飄蕩著淡淡的醇香,微甜的,微香的,被誘惑的李沫純撲閃著睫毛的睜眼,對上的正是那一雙瀲灩琉璃的桃花眼,笑里含媚的白曉馳。

「你怎麼在這?」李沫迷迷糊糊的。

「想你了!才不見你幾天,你就變得如此淒慘啊!我的女皇陛下,你也只有在我身邊才滋潤!」白曉馳笑得明眸皓齒,似乎在李沫純的面前他每時都透著股蠱惑的笑,每刻想勾引李沫純的視覺感官,能順利勾走也許就是他的目的。

「你笑話我?」李沫純嘟囔、癟嘴,她才是受傷的人好不好。

「我疼惜你還來不及呢!」白曉馳低頭就用紅潤如果凍般的唇瓣親吻著她的紅唇,直接用行動來表明他是最想她的人。

「還疼嗎?流了好多的血。」白曉馳是真心疼了,一听說李沫純住院了忙多了關系混進了醫院,也只能驚嘆白曉馳的月復黑,他竟然冒沖醫院的醫師,穿著白大褂,帶著白口罩,大搖大擺的從外邊三個男人的虎視眈眈下先進來偷香了。

「疼!」李沫純淚眼迷蒙的好不委屈,可她也不想想自己遭的罪是誰的原因。

「我吹吹!」白曉馳輕柔細語的疼惜著,「回頭找最好的醫師,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的,所以我的女皇陛下永遠都是最漂亮的。」

「白曉馳,就你對我最好!」李沫純被白曉馳的柔情感動了,小手圈著他的脖頸主動的回敬一個纏綿的吻。

李沫純有時候是沒心沒肺的,可誰對她真的好,她都記在心里,她雖然無法做到像他們對她一樣放縱包容,但她對他們也是真誠的袒露自己的喜怒,可能對不同的人,李沫純都是不同的面貌,可何嘗又不是她真實的存在。

此時一身白大褂的白曉馳俯身親吻,而李沫純正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好不容易擠進門的男人們看到了這一幕,神態各異,心態復雜。

「李沫純!」杵在門口的唐一峰忍不住了,TMD,他們在外邊斗得你死我活的,你個死女人在里面風流快活。

狹長的眼眸瞪成銅鑼灣,三步並一步的奔到床前,一把拽開兩人相擁的身軀,手一用力的將白曉馳推開,氣哼哼的罵道。「你猴急個毛啊?」

「純純,輪不到你說。」嚴述寒著臉,一手隔開唐一峰再次要要貼近的身體,一手將李沫純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里。

嚴述冷喝唐一峰,可他眼神里的冷刀卻將原先親吻李沫純的白曉馳給活刮了。

一旁的李沫良跟中了頭彩似的樂呼了,一雙虎眼瓦亮瓦亮的。

「李沫純還裝挺尸呢?你滾,TMD,交錢到醫院是看病的,叫你用男色服侍的?」唐一峰斗不過嚴述把氣撒在白曉馳的身上。

盛怒中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細看白曉馳,就見一白大褂的醫師在調戲他們的李沫純,直接先噴火發泄了,等回過神一看是白曉馳,最先怒的還是唐一峰。

「白曉馳,你怎麼在這?」唐一峰炸毛,跳腳,似乎是面對一個野男人一樣的憤怒,可他似乎在嚴述的面前也是一個野男人。

「白老板?」嚴述蹙眉,對這個男人經常的出沒一直疑惑,不是沒往深處想,不是沒有防備,可千防萬防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到能落落大方的出現在這。

「你好!」白曉馳禮節到是做了全套,絲毫也沒有把嚴述的冷冽,唐一峰的怒氣放在眼里,到是對上李沫良的似似而非的眼神讓他心口一凜。

「白老板這身打扮到是新穎,難道華都的生意要你親自上演制服的誘惑?」唐一峰一邊譏諷。

「唐少,你傷的不輕要不要醫護幫你處理一下。」白曉馳神色自若,一句話刺激得唐一峰瞪眼。轉眼瀲灩的眼眸便對上嚴述深邃冷冽的眸光,笑得出塵而真誠,「嚴董,正巧李伯父接到通知電話時我也在,所以關照我留意一下李小姐的情況。」

白曉馳的話讓嚴述幽深的眸光沉了沉,這話听著像是個局外人一樣的關心,可其實是打了嚴述的臉,也在表明他小子是真正的出手了。

一直知道李沫純招人喜愛的,可嚴述怎麼也想不到白曉馳是什麼時候和李沫純交織的,又是什麼時候對李沫純真正動心的,難得就那次華都的醉酒?

白曉馳是會輕易認真的男人?可眼下他的出現和他前期的行為又無疑不是在說明一個重要信息,他是認真的。如果白曉馳是認真的,那麼唐一峰這混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惦記上了,怎麼想都是鬧心的,這樣的事情你還不能怪一臉純淨不明的李沫純身上,要真怪了第一個鬧騰起來的人便是李沫良,他巴不得呢!

所以,此時的嚴述明明想把這一只兩只綠眼楮的狼都撕碎了,也只能壓抑住心口沸騰的怒意,冷靜!再冷靜。

「那我還得替爸好好謝謝白老板的抽空探望,純純這有我在,所以白老板你要是忙,我就不留了。」嚴述的聲音如幽深的寒泉冰冷如冰。

「呵呵……瞧嚴董客套的,我就一閑散的人,沒有嚴董的日理萬機,其實嚴董要是抽不開身也沒有關系,畢竟我也答應伯父幫忙照應的。」白曉馳輕柔的聲音如清泉流暢,別看他長得文弱出塵的模樣,可面對嚴述那張冷臉,他竟然還能更是笑容春花,璀璨如星,對答自如。

「白老板你多管了。」嚴述俊臉一寒,使室內溫度劇降。

「有得管便要管,拿著可以用管的束縛約束別人,這樣就是嚴董的管?」白曉馳依舊笑得璀璨,「嚴董的管是否問過被管人的心身,她願意嗎?或是她甘願嗎?還是嚴董想用喜愛的名義來享受管的操控欲?」白曉馳淺笑,明明謫仙的人說出的話竟然也是犀利灼人的。

「白老板既然知曉,又為插手管人家的家事?這家事離白老板的管轄遠多了。」嚴述眸光幽深,越發讓人看不清他眸底的思量。

「我不管,我也不屑管,我只喜歡放縱。所以沒有管的概念。」白曉馳輕柔回眸,眸光里注視的只是一臉呆萌的李沫純,傾城一笑,傾人入心,迷失了李沫純的眼。

最樂的人就要屬李沫良了,樂得是虎眼生輝,健碩高大的身軀就差跳起放鞭炮了,想打爺妹的主意就得先咬掉一塊肉!咬!加油咬!狗咬狗一嘴毛,爺還是李沫純的哥。

唐一峰那貨也不是好人,明明不爽白曉馳的存在,可一見白曉馳能和嚴述針鋒相對,他就沒操節的想搖旗吶喊,打倒正室,野男人們上啊!

一間病房四個男人一個女人,卻異常的安靜了,靜得讓李沫純感到窒息,可她還乖寶的僵硬著身軀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天花,不是她淡定,而是她現在沒有開口說話的底氣。

試想一屋的男人該有關系的,不該有關系的,她都吃了個遍,剩下了一個還是會隨時殺人的親哥,所以李沫純現在最希望的是自己都消失在這病房里。

原先慶幸躲過一劫,現在看來是罪上加罪,野男人從一個升為兩個,幸好歐陽宇不在,不然不用嚴述打量的目光,她就的一頭撞死算了。

四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反正那層窗戶紙算是捅破了,可誰都沒有支吾一聲借題發揮出來,連想鬧騰的李沫良也淡定的成為圍觀打醬油的路人了。

反正嚴述一到白曉馳隔時就到,白曉馳一出現保準唐一峰也冒出頭,唐一峰一冒李沫良必然拽拽的進來。所以李沫純的房間里四個男人耗上了,誰也不離開半步的待在李沫純的病房里。

四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瞪著一個女人。

唯一的女人日子怎麼過,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啊!身心煎熬啊!真正的傷不起啊!身邊圍繞的男人多是罪過啊!

讓她大聲的叫嚴述出去,她還沒那個膽,叫唐一峰滾就是叫啞喉嚨也沒啥用,讓李沫良離開是妄想,至于白曉馳她壓根也沒有想叫他出去,所以李沫純的心鬧騰了。

李沫純從床頭滾到床尾,從床尾爬到床頭,心里憋悶的難受,只得瞪著可憐兮兮的眼眸看著她親哥,就差打滾耍萌了。

李沫良得瑟了,翹著二郎腿,搖著腳丫,拽拽的看著一臉哀怨的李沫純,「純純,要是我把你弄出去,你可得欠我一次,以後得隨我提個要求。」

「行。」李沫純咬牙答應,這樣被美男環繞的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去了,雖然都體貼的恨不得把她含嘴里,捧手心,可那也得要身心強健的人才能熬得過,對身心脆弱的李沫純來說,這樣的日子是如履薄冰的。

直到開學的第二天,李文強決定將李沫純送省大學校去,直接由李沫良帶去參加軍訓,也算是給嚴述的一個小小警告,畢竟李文強還是護短的。

出院那天還下著小雨,對于李沫純這樣的人物出院,這一出院也挺轟動的,連醫院的院長都親自相送,護士直溜溜的站成兩排,只差雙手搖著紅旗高唱國歌。

為什麼?也簡單,因為先不管李沫純是李文強的千金,就沖李沫純現在是嚴述的老婆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別有居心的社會群眾也不落後,各色小汽車跟排長龍似地將醫院圍堵,大包小包的慰問禮品直接淹了醫院的走廊。

坐在車里的李沫純不在意,只是從車窗里伸出腦袋四處張望,尋找嚴述的身影,今天嚴述沒有來接她出院心里多少有點失落。

平時享受慣了嚴述的寵溺,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不被人重視的感覺,不就唐一峰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嗎?不就是白曉馳也來趕腳鬧場嗎?覺得嚴述差勁了,覺得嚴述小氣了。

轉了幾圈沒有發現,李沫純氣哼哼的縮回腦袋低頭摳手指。

「怎麼了?」李沫良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痞氣的斜了一臉郁悶的李沫純,心里暗爽。

「下雨天真煩!」李沫純仰臉一笑,把腦袋抵在車窗上,蹭了蹭小臉,閉目養神的不吭聲了。

李沫良見李沫純不想說話,他也懶得逗她,反正後面他都是是惡整她的手段,李沫良笑得奸詐,一想到李沫純要是發現他是她軍訓教官的模樣他就樂。

排成長龍的車好不容易才從醫院的停車場消失,被遮擋在某個不易發現的角落里,嚴述才從車里走出。

依舊是冷峻的臉、深邃的眼、健碩的身軀,一塵不染的著裝只是唇邊難得的笑更加難以尋覓,看著李沫純的車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路上才上車離開。

昏暗的酒吧里嚴述坐在吧台邊,手中的酒跟白水似的往肚子里倒,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他的神色,只是一閃而過的眼神透出他心底的陰郁。

「出來吧!我們談談。」嚴述冷淡的對著某處道。

唐一峰從角落走出手里夾著煙,走向嚴述的步伐卻是很緩慢,像每走一步都極為的難。

「我以為你不來了。」唐一峰沒有看嚴述的眼,只是扔掉煙頭用腳尖輕碾,直到它熄滅。

「去哪?」嚴述自行開了車門上了車。

「隨便。」唐一峰坐在副駕位上不語。

兩人均瞪著前方不語,使狹小的車里異常的悶熱,嚴述將車子開的很快,像要沖出地平線一樣。唐一峰只是夾著煙一根一根的抽,對急速的車絲毫沒有反應。

一路飛馳嚴述才將車停酒吧門口,雨依舊下得密集,站在車外沒有幾分鐘衣服就濕透了,可嚴述和唐一峰都沒有動。

等他們走進酒吧的時候兩人的衣服都潮濕了,可不影響搭訕的美女看男人的水準,可也是的被嚴述駭人的眼神給嚇跑了。可總有那麼一兩個不怕死的女人,緊緊挨著旁邊,趁機挪動身子故作不小心的接觸,一踫還假意嬌羞的連說對不起。

嚴述冷冷的瞥了一眼,滿眼的譏諷,酒還是不停的灌。

長久以來凡事都在嚴述的控制下按部就班,可遇到李沫純以後事情就變得多變而不可控制,就連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也消失無影了。

最近一樁樁鬧心的事情,每一件都是打破底線讓他失控,李沫純是心頭丟不掉的寶,可這寶著實讓人揪心。

你掏心掏肺的對她,她感覺不到,理所當然的受著;你真情真意的愛她,她也懵懵懂懂的不懂,但順其自然的接了。

李沫純心里那點小遺憾嚴述懂的,長久以來她總是覺得沒有竭斯底里的戀愛過;沒有被人轟轟烈烈的追求過;更沒有隨心所欲的自由過。

嚴述的愛藏在心底,他不會開口閉口說‘我愛你’,只會用生活中的點滴表達他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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